如何有理有據的駁斥「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這種觀點?

天才小凡


這種話其實沒有什麼可反駁的,因為它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當然,日語外來詞(或者說和制漢語)確實在19-20世紀豐富了中國人對外部世界的認識與觀念。

如果我們閱覽晚清民初的各種歷史資料,不難發現,大量的新名詞在這一時期湧現而出,這些名詞涉及新事物、社會、 政治、文化、法律和教育的方方面面,令人目不暇接。

例如,電線、電報、郵局、博覽會、火車、鐵路、銀行、議會、總統、科學、民主、進化、進步、政治、經濟、物理學、哲學、民族等等,這些數不勝數的新概念,在此時期被廣泛傳播。

這些新名詞的主要傳播渠道,確實包括日本,這是我們無法否認的事實。

以哲學這個詞為例。許多人都說中國古代沒有哲學,我們暫且不去辯論當時有沒有類似於西方哲學體系的這個東西,但是,中國古代確實沒有哲學這個詞。

哲學,英語是philosophy,它的本意是“愛智慧”,最早傳入到日本時,被翻譯為ヒロソヒ之學,這很明顯是片假名的音譯,對應漢字就是“斐滷蘇比”。這種譯法顯然是讓人如墜雲霧中不解其意。因此,日本學者西周(にし あまね)才援引“愛智慧”的本意,認為宋人周敦頤所謂的“士希賢”正符合此意。哲者,智也,故而將philosophy譯作“希哲學”,最終演變為哲學。

由此可見,和制漢語確實起到成為認識外界事物媒介的作用;話又說回來,和制漢語又算不算是漢語對日本的影響,或者說沒有漢語就無法學習新詞的例證呢?

所以說,這種問題毫無意義,只有打嘴仗的價值。


HuiNanHistory


已經有38位老師回答了這個問題,看下來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駁斥“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這種觀點似乎很簡單,但“有理有據”好像就太難了,簡直不可能。

看了幾位老師的駁斥,基本上不是答非所問,就是概念混亂或是偷換概念,再不然就是強詞奪理,毫無邏輯型的。

1. 答非所問型的。這個問題是說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能不能說話,至於離開了漢字日本人能不能活說話不在問題之內。本身日本人從來就沒有否認過漢字在日本文化中的地位,就連日文中的“假名”也是由漢字的邊旁或者草寫轉換來的。不單是漢字,就是漢文(文言文)在日語中的地位也非常高,尤其是精英們,離開了漢文還真不會說話,最近因為安倍的森友醜聞,“忖度”這個很生僻的詞突然流行了起來。使用漢文中的詞在日本人來說是教養的表現,經常還能看到因為秘書失職而讀別字的笑話。

“來自日本的詞彙已經越來越少了”,這和問題沒有關係,來自日本的詞彙少了當然是好事,但其實也不一定,最近二次元關係和日劇帶來的詞彙不在少數,舉一個例子吧:似乎大家都在說“人氣”,不用這個詞來表達會不會感到很彆扭?

“中文是聯合國正式語言”,這和問題本身沒有關係啊。

2. 概念混亂或者偷換概念型的。比如大家都知道這裡面的“說話”並不是在菜場的地攤上和小販的討價還價,而是在正式場合中的發言。用“我想你”或者“我要娶你”這兩句話裡面不含日本外來詞來駁斥好像沒什麼說服力。

再如“《長恨歌》和《陋室銘》沒有日語外來詞”,這個命題中的說話是現在說話,而不是白居易或者劉禹錫在說話,現在中國人和白居易劉禹錫不是一個語言體系,您也說不了白居易劉禹錫們說的話,白居易劉禹錫到了現在,也必須重新從小學一年級開始學習,因為他們連“你我他”都沒有見過,如何與人交流?

3. 強詞奪理型的。比如“用的是漢字”,但那是日本用漢字的組合來表示的概念啊,比如“科學”,就是日本人用了“科”和“學”這兩個漢字來表示“SCIENCE”,而中國人就是用了嘛。當然沒人會否認“不從日本直接拿,我們自己也能翻”,但現在說的就是“直接拿”啊。

至於把這事提到“媚日自卑”的政治高度,才是像那位老師所說的“危言聳聽”了。其實排除相近文化的影響是不可能的,離開了法語外來詞,英國人照樣“無法說話”,但英國人會很坦率地承認這一點,不會不開心。

其實在中日這兩個都用漢字的國家之間,漢字詞彙出口的方向表示了軟實力的對比。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日本確實比中國先進,所以歷來進口中國漢字詞彙的日本反過來向中國出口,沒有必要要強行否認。而且這100多年中政治、社會以及科學的概念沒有重大變化,所以這些詞彙還佔有很重要的位置也不稀奇。“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這句話並不誇張,隨便找張報紙或者找個電視臺的節目,不要多,把報紙的第一版或者電視節目頭十分鐘內容中的日本外來詞全部去掉改成別的,有人能聽得懂嗎?

就在幾位老師“有理有節”的駁斥中,如果扣掉了所有的日本外來詞,我不知道這幾位老師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了。

其實中文的詞彙已經在開始出口日本了,像information這個字,中文的翻譯是“信息”,而日文的翻譯是“情報”,因為“情報”這個詞容易和“intelligence”混淆,所以日本總務省很認真地討論過要不要用中文的“信息”,但最後因為修改的花費太多而作罷。

“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和“離開了中國產品,美國人就無法生活”一樣,只是描述了一種客觀現實,沒必要上升到民族感情的高度。

愛國是一種很好的感情,但是如果愛到了邏輯混亂或者不講邏輯的程度,也就不是在愛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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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一句,有人在回帖中出主意說“把日本外來詞列出來,我給你一一換成本土詞”,那是您的言論自由。想提醒您的是:說話或者語言是為了交流,為了讓別人理解。如果沒人能理解您在說什麼,那您就不是在說法,而僅僅是在發聲。

而且“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這句話和日本人也無關,不是日本人說的,本身就用漢字的日本人才不會說呢。這句話最早是2005年左右對那些動輒“抵制日貨”的愛國者說的。抵制什麼日貨,抵制傻貨才是真的,“政治”、“科學”、“黨派”……全是從日本來的,要不要抵制?抵制了你連話都不會說了。


冰冷雨天


“離開了日本外來語,中國人無法說話”這種觀點,似乎不經一駁。正如有些朋友在回答中所言,在古代,中國根本不知道何謂“日本外來語”,難道那時候中國人“無法說話”?確實,現代漢語中有大量“日本外來語”,沒有這些外來語,中國人照樣可以說法。例如,我們可以不稱“幹部”而稱“官員”,不稱“警察”而稱“衙役”,換個詞而已,有什麼難的?問題是,若剔除“日本外來語”,中國人會說“現代中國話” 嗎?

漢語言權威、原北京大學王力教授指出,“現代漢語中的意譯詞語,大多數不是漢人自己創譯的,而是採用日本人的原譯”。 “意譯”顧名思義,不是詞語本身,而是這個詞的意思。例如,“共和”這個詞,中國古已有之。公元前841年在中國歷史上是“共和元年”,因周天子周厲王專橫跋扈,國人“莫敢言”,最終忍無可忍而“暴動”驅逐周厲王,由召公和周公一起主持國政,史稱“共和行政”。共和元年也是中國有文字記載的歷史的開端。但是,將源於拉丁語respublica的republic譯為“共和”,是日本人。“共和國”就是相對於帝國或王國,由人民而不是由世襲君王治理國家的政治體制。republic的原意就是“公共事務”。如果不用“日本外來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名,是否也得改一改?“俄國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但是,中國接受的共產主義、馬克思主義的詞語、概念,大都是由日本人翻譯的,這是常識,無須贅述。例如,《共產黨宣言》第一個中譯本是由原復旦校長陳望道根據日譯本翻譯的,英文本他只是用於參考。如果不用“日本外來語”,是否必須重新創造一套中國自己的漢語,而不是“日本外來語”的話語體系?

我用兩個詞概括漢字的歷史:烏龜、海龜(歸)。烏龜長壽,而且甲骨文最初就刻在龜甲上,1899年由國子監祭酒王懿榮發現,後又在殷墟考古有實物出土。甲骨文自公元前16世紀產生迄今,生生不息。世界上只改變書寫方式,不改變本質屬性的文字,唯有漢字。海龜(歸),是因為日本的漢字的原產地在中國,日本的“假名”就是對“真名”漢字的改造。“假”即“借用”,“名”即“字”。近代以後,日本用傳自中國的漢字翻譯了大量西方概念。例如,“文明”這個詞,在《易經》裡就有,曰“見龍在田,天下文明”。但是,將civilization譯為“文明”,是今天頭像仍印在1萬日元上的福澤諭吉。再例如,“革命”這個詞《易傳》裡就有,意為“改朝換代”。“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即商湯滅夏,改朝換代,順乎天意,合乎人心。但是,將revolution譯為“革命”的,是日本人。我們今天使用的“革命”這個詞的概念,僅僅是改朝換代嗎?“廁所革命”和改朝換代有關係?也就是說,漢字依然是那兩個漢字,但出國後又回來的漢字,意思已經變了。所以我稱之為“海龜(歸)”。

總之,“離開了日本外來語”,中國人不可能“無法說話”,但肯定沒法說“現代中國話”。須知,語言文字是文化的載體,只有通過交流、交融,才有生命力。熱愛和尊重我們的漢語言文字,必須承認她的多元性和包容性。須知,當今世界各國的語言詞彙,都是“雜交品種”,“純種的文字”,如埃及的象形文字、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早已壽終正寢。


馮瑋


(一)

謝葉大分享。

這是屬於那種讓人看一眼就會炸、然後又能神奇般平復的問題。

究其實質,“離開了日本的外來詞,中國人就無法說話”這個觀點是和“全世界都是我們思密達”一樣的,魯迅先生在《阿Q正傳》裡已有過精彩的描述。

始終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往往喜歡過度指責別人,久而久之,我們都會同情他的神經質。自然,國亦如是。

不得不說,這句話真的深得譁眾取寵之妙,也不知道最初發端於何處,又得眾力推波助瀾,以至於流毒如此之廣。

國民都是如此,在日文論壇上,看到這個貼子,大和民族的自豪感自狂湧而出;在國內論壇上,大家一看,多半和我的感受差不多,於是摩拳擦掌,要寫文章反駁——這也是我立刻要做的事。

(二)

我首先想到徐福東渡之事。不用說那時日本的島嶼上還是一群化外野人,那是公元前200年左右。那時徐福的語言裡當然沒有日文詞彙,不知道他們去了怎麼說話?

往上回溯至三皇五帝時代,不知道咱們又是怎麼說話?

“倭”的稱號首現於《論衡》,1784年,日本九州出土一枚赤金方印,上刻“漢倭國王”四字,經考證,此為東漢光武帝劉秀於建武中元二年,所賜日本國王之印。所謂萬世一系,豈非笑話。不知道那時候咱們又怎麼說話?

惟一可疑的是唐朝,兩國的首次大規模交流。從公元630年-公元895年的二百六十多年裡,日本朝廷先後派遣了十九次之多的遣唐使隊伍。

我只好又看了一遍《李太白集》和《杜甫集》壓驚,還好,他們的詩歌裡沒有下面這些詞:

恩,《長恨歌》裡也沒有,《陋室銘》也沒有。

我又想了想,不用上面的任意一個詞,表達“我想你”仍然是“我想你”,說“我要娶你”也還行。好險,至少我還能開口說話。

(三)

近現代,中國的確從日文進口了不少詞彙,據說八十年代的統計數字達到了一千多條。

現在讓我們看一下我國本有的詞彙數——

商務印書館《現代漢語詞典》第6版說明:“增收新詞語和其他詞語近3000條,增補新義400多項,刪除少量陳舊的詞語和詞義,共收條目69000餘條。”

《辭源》:2015年10月《辭源》第三版,收單字14210個、複音詞92646個、插圖1000餘幅,共1200萬字。

《辭海》:2010年4月1日第六版,收單字字頭17914個,比第五版增加近400個,附繁體字、異體字4400餘個;詞條127200餘條,比第五版增加4200餘條;字數2300餘萬字,比第五版增加200餘萬字;圖片16000餘幅,與第五版相當。

《康熙字典》:這個應該更有說服力,是康熙49年(1710年)編撰,康熙55年(1716年)成書,收字47042個

以常用詞約10000-15000計,日文詞彙佔1/10-1/15,確實很重要,但還沒到“不會說話”的地步。

吸收了這些詞,正顯出中國文化的兼容幷包百川匯海。

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我們絕不可妄自菲薄,絃歌不輟、薪火相傳,你、我、他,每一個人都有責任。


王事情


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這種說法,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對的。

比如你要是在政治、經濟、社會、軍事、醫學、化學、物理等領域發表一些觀點,進行正常的交流,“日本外來詞”,確實很難繞得開。

但在日常生活中,老百姓拉家常,完全可以無視“日本外來詞”,除非你是新新人類,開口閉口“卡哇伊”、“二次元”、“宅男”、“偽娘”,非要操著這些大多成年人聽不懂的“日本外來詞”。

日本自從明治維新以來,在翻譯學習西方科技著作的過程中,利用漢字的引申意或者乾脆自創了許多新的漢字的重新組合詞語,從而使古老的漢語重新煥發出了生機與活力。由於中國學習西方現代文明的過程略晚於日本,有些西方科學著作往往直接是從日本引進,這導致很多日本外來詞語,又傳到了中國,哪怕到了現在,我們也依然在使用著它們。

版畫、半徑、半旗、飽和、保險、保障、報告、背景、必要、辯證、編制、變壓器、標本、表決、表象、病蟲害、舶來品、博士、博物、不動產、不景氣、財閥、採光、參觀、參看、參照、策動、插花、茶道、常識、場合、場所、襯衣、成分、成員、承認、乘客、乘務員、衝突、寵兒、抽象、出版、出版物、出發點、出口、出庭、初夜權、處女、處女作、儲藏、儲蓄、傳染病、創作、催眠、催眠術、錯覺、大本營、大局、大氣、代表、代言人、單純、單位、單行本、蛋白質、導火線、登記、登載、低調、低能、低能兒、低壓、敵視、抵抗、地上水、地下水、地質、帝國主義、動態、動議、動員、獨裁、獨佔、短波、二重奏、二次元、發明、法律、法人、法庭、法則、番號、反動、反對、反感、反射、反響、反應、泛神論、範疇、方案、方程式、方程、方針、放射、分解、分配、分析、分子、風琴、封建、封鎖、否定、否決、否認、服務、服用、輻射、複式、復員、複製、腹黑、副食、副官、副手、改編、概括、概念、幹部、幹事、幹線、綱領、高潮、高利貸、高爐、高射炮、歌劇、工業、攻守同盟、公報、公立、公民、公判、公僕、公認、公訴、公營、公債、共產主義、共和、共鳴、固定、固體、故障、關係、觀念、觀測、觀點、光年、光線、廣場、廣告、廣義、歸納、規範、規則、國際、國庫、國立、國稅、國體、過渡、海拔、寒帶、寒流、函數、航空母艦、和服、黑死病、化石、化妝品、畫廊、環境、幻燈、幻想曲、回收、會談、會社、混凝土、活躍、機關、機關槍、機械、積極、基地、基調、基督、基督教、基準、集團、集中、計劃、記號、記錄、技師、加農炮、假定、假想敵、尖兵、尖端、堅持、簡單、見習、間接、間歇泉、建築、鑑定、講師、講壇、講講演、講座、交換、交通、交響樂、腳本、教科書、教授、教養、教育學、酵素、階級、接吻、節約、結核、解放、解剖、介入、借方、金額、金剛石、金牌、金融、金絲雀、緊張、進度、進化、進化論、進展、經費、經濟、經濟恐慌、經濟學、經驗、精神、景氣、警察、警官、淨化、靜脈、競技、就任、拘留、巨匠、巨頭、巨星、具體、俱樂部、劇場、決算、絕對、軍國主義、軍需品、看守、科目、科學、客觀、課程、肯定、空間、會計、擴散、困難、勞動、勞動者、類型、冷藏、冷藏車、冷戰、理論、理念、理事、理想、理性、理智、力學、立場、立憲、例會、量子、瞭解、列車、淋巴、臨床、領海、領空、領土、流感、流行病、流行性感冒、倫理學、論壇、論戰、落選、脈動、漫畫、漫談、盲從、美感、美化、美術、萌、民法、民主、敏感、明確、明細表、命題、母體、母校、目標、目的、內閣、內幕、內勤、內容、內在、能力、農作物、暖流、偶然、派出所、派遣、判決、陪審、陪審員、配給、批評、平假名、平面、評價、旗手、騎士、企業、氣體、氣質、氣船、氣笛、鉛筆、前提、前衛、前線、強制、侵犯、侵略、勤務、清教徒、清算、情報、驅逐艦、取締、取消、權威、權限、權益、權利、人格、人力車、人權、人文主義、人選、日程、肉彈、入場券、入超、入口、商業、少將、少尉、社會、社會學、社會主義、社交、社團、身分、神經、神經過敏、神經衰弱、審美、審判、審問、昇華、生產、生產關係、生產力、生理學、生命線、生態學、剩餘價值、失效、時間、時事、時效、實權、實業、世紀、世界觀、市場、市長、事變、事態、手工業、手榴彈、手續、受難、輸出、輸入、水準、私法、私立、思潮、思想、死角、所得稅、所有權、索引、探險、探照燈、特長、特務、體操、體育、天鵝絨、天主、條件、鐵血、通貨膨脹、通貨收縮、同情、統計、投機、投影、投資、圖案、圖書館、團體、退化、退役、瓦、瓦斯、外分泌、外勤、外在、唯心論、唯物論、衛生、胃潰瘍、溫床、溫度、溫室、文化、文庫、文明、文學、無產階級、無產者、舞臺、物理、物理學、物語、物質、悟性、喜劇、系列、係數、系統、細胞、犧牲、下水道、纖維、現金、現實、現象、現役、憲兵、憲法、相對、想象、象徵、消防、消費、消化、消火拴、消極、小夜曲、小型、校訓、效果、協定、協會、心理學、新聞記者、信號、信託、信用、猩紅熱、刑法、性能、序幕、宣傳、宣戰、選舉、學府、學會、學歷、學士、學位、血色素、血栓、血吸蟲、訓話、訓令、訊問、演出、演說、演習、演繹、演奏、燕尾服、業務、液體、醫學、遺傳、義務、議會、議員、議院、藝術、異物、意識、意義、意譯、銀行、銀幕、引渡、印象、營養、影象、影響、優生學、遊離、遊弋、右翼、預備役、預算、元帥、元素、園藝、原理、願意、原則、原子、原罪、遠足、運動、運動場、雜誌、宅、展覽會、戰線、哲學、真空管、陣容、政策、政黨、政治、支部、支配、知識、直觀、直接、直徑、直覺、指標、指導、指數、製版、制裁、制約、質量、中將、終點、仲裁、仲裁人、重點、重工業、主筆、主動、主觀、主人公、主食、主體、主義、注射、專賣、資本、資本家、資料、紫外線、自律、自然、自由、宗教、綜合、總動員、總理、總領事、組成、組閣、組合、組織、最惠國、左翼、作品、作物、作者、座談。

日本對漢字的創新性的組合,賦予一個古老詞語的嶄新意涵,恰恰證明了漢語與時俱進、適應時代的能力,印證了漢語方塊字的神奇魔力,而不是像韓語那種拼音文字囫圇吞棗式的直接音譯。

無需出於狹隘的民族自尊心無端駁斥,當中華文化圈強大到足以引領世界科技、軍事、政治、經濟、文化潮流,也自然會有源源不斷的原產中國的新詞語頑強的攻陷日本乃至歐美文化圈的文字。

至於日本人“因此產生”的自豪,更是無從談起,沒有中國漢字的傳入,他們連“天照大神”的樣子,都只能靠手指比劃呢!


歷來現實


應該是 沒有日本詞,中國人現在說話會與之前不一樣。還無法說話了,以前白話文去哪了,以前的出師表是用屁股發音的?

這個言論出現無外乎兩個原因,一是跪久的人長時間沒人理他們,他們要發出點聲音,號召大家一起跪著,站著多累啊

二是喜歡咋咋呼呼的人或者媒體賺點擊量。

這個又讓我想起來前兩天的聖誕慶祝問題,有些人反對時,一堆人蹦出來,你元旦也不要過了,週末也別過了,這真是笑話,我之所以過這些節日,是因為有假期,我可以休息,但是我也沒有張燈結綵,逢人就說 週六快樂。反過來再說,難道因為我過個週末,所有西方的我都要接受?把我姓也該換了?把我飲食也換了? 不然會有說,那你有種別過週末。

一群混淆視聽的軟骨病,錯了,還千方百計給自己找理由


kyozts


首先,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離開了漢語,日本人還生活在野蠻狀態,連字也不會寫。

早在三國時期,東吳孫權曾派人到過日本,並和日本建立了外交關係。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漢語開始傳入日本,影響日本。

到了唐朝時期,唐帝國已成為當時世界第一強國,近到波斯的商人,近至日本朝鮮都向中國派出大量學生,來學習中華文化。現在日本的服裝建築都保存了大量的唐人風格,唐朝的文字也深深影響了日本,日本所謂的假名就是從那時起從中國引進過去的,並在此基本上,形成了日本文字的雛形。

在日本的詞彙方面,從中國引進的更多。尤其是日本的書寫系統,基本完全抄襲自中國。

唐朝日本派出長安的大批學生把中國的語言和文字引進日本,雖然現在日語在之後的一千多年裡,有了很大改變,但有一部分的發音和中文非常類似或接近。日本語言來自於中國的事實是不容爭論的。

知日は中國國內唯一の日本を全面的に紹介するマスコミ業者であり、NO.1 ベストセラーの知日月刊誌は大ヒットです。
日語中,有簡體漢字、繁體漢字、還有很多個奇怪的字符,有的彎彎曲曲像蚯蚓,比如“の”和“です”;有的分明就是中文的偏旁部首,比如“コ”、“ッ”和“ト”;是不是很獨特?再加上數字和字母,簡直就是一鍋粥,而且是內容豐富的八寶粥。

上邊這些文字就是日本文字,保存了大量的漢語元素。最開始日本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文字,所以使用的是中國的文字。後來日本的學者在使用中,進行了大量的改進,和日本的語言相結合,才形成了今天的日本語。

日本明治維新後,日本開始從歐洲引進了大量的科技和文藝。中國很多詞彙來自於歐洲,而中國1895年後又派出了大量的學生到日本學習,在學習中又把這些近現代詞彙引進到了中國。

如電話、幹部、共產黨、社會主義、機器、生產、經濟、教育、軍事、列強、物理、收音機、咖啡、航空母艦等等。

這些詞彙確實豐富了中華文字,但中華文字的主體仍是中國詞彙,這部分詞彙並不佔主體,萬分之一不到。

這就奇怪了,不知何時起,日本人竟然發出了:離開了日本外來詞,中國人無法說話」的怪論?難道日本也要和韓國一樣來爭奪中國傳統文化遺產了嗎?連漢語也不好的小日本子,你們還是歇歇吧!


新知傳習閣


memory,日語密毛妮,中文存儲器;

robot,日語漏鮑透,中文機器人;

polymer,日語撲力摸,中文聚合物;

transistor,日語偷亂擠死她,中文晶體管;

helicopter,日語海里靠撲她,中文直升機;

diesel,日語弟一再摟,中文柴油機;

router,日語擼他,中文路由器;

rocket,日語肉蓋頭,中文火箭;

browser,日語不露咂,中文瀏覽器;

sensor,日語深插,中文傳感器;

camera,日語卡沒了,中文照相機;

離開日語外來詞,我連英語都不會說了

~( ̄▽ ̄~)~


味冷


純屬扯淡,日本譯成漢字,我們借鑑,這是日本對漢字的貢獻,借鑑有兩個好處:一是不用費神翻譯,二是可以和日本通用!但不代表日本不翻譯了,或中國不借鑑,中國就沒人能翻譯了,中國就人就不會說話了,這是某些日本人的想法,我想大多數正常的日本人都不會這麼想,有這種想法的中國人要麼是日本下等人和中國人的雜交,要麼就是有病。銀行是日本人翻譯的,我們借鑑了,但我們也可以叫錢莊或幣庫,日本翻譯了科學,我們也可以叫技道或其他別的詞彙,大陸和港臺對一些事物的翻譯還有差異呢,也不影響說中國話吧?我的車是標緻,臺灣叫寶獅,我去臺灣說我開的是標緻,而臺灣同胞說這哪是標緻,這是寶獅。我如果以後兩岸統一了,可以都改叫標緻,也可以都改叫寶獅,也可以各叫各的,不影響統一,也不影響說中國話,就像我們東北人叫你傻逼,你不明白我可以用其他詞給你解釋,或用其他詞稱呼你,但這不影響我在其他東北人面前繼續說你是傻逼!


心淡如水18


\n這話有失偏頗。灑家覺得從可以下幾個方面來反駁這個觀點:

\n


第一,古代人沒有用日本外來詞難道就不會說話了?恰恰相反,據研究,漢字是三國時代傳入的日本,到了唐朝,日本人學習借鑑漢字據此發明了假名(假字應該就有借的意思),並逐漸形成自己的語言體系——日語。直到現在日語中都還保存有大量的漢字。日本國立研究所對90種雜誌用語進行了調查研究,得出了和語佔36.7%、漢語佔47.5%、西洋語佔近10%的結論。如果去掉這47.5%的漢字,你覺得日本人還會說話嗎?

\n

第二,不可否認,在近代,尤其在江戶末期到明治維新時期,隨著西方的科學、技術、制度、物品等的不斷傳入,引進了大量西方的先進思想和科技同時,很多英語、還有德語、法語等詞彙吸收進日語,並反向傳播到中國,為漢語所吸收。如電話、幹部、共產黨、社會主義、機器、生產、經濟、教育、軍事、列強、物理、收音機、咖啡、航空母艦等等。這些現代詞彙豐富了漢語的內容,只能說在涉及一些近現代文化的文章裡,這些詞彙是不可或缺的。但要說離開這些中國就不會說話,這就有點言過其實了。就好像說離開了汽車你就無法行動,沒有了槍你就不能殺人一樣。

\n


第三,在當今知識大爆炸的時代,在世界逐漸變成地球村的時代,各國各民族的語言之間相互交流相互影響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廣泛。尤其英語外來詞彙開始增多,如大家熟知的的士、託福、酷、白領、千年蟲等等;漢語對其他語言的影響也在增強。如英語裡的Tofu-豆腐、Typhoon-颱風
\n、Fengshui-風水、Shaolin-少林、Wonton-餛飩、
\nTai chi- 太極拳、Tao-道等等。相對的,來自日本的詞彙已經越來越少了。

\n

綜上所述,當年日本經過明治維新,開放度高,國力強,近代赴日留學生多,中國很多關於西方的思想文化科技是通過日本傳播過來的,所以日語詞彙多也屬於正常。但要說離開日語就不會說話,那就是一種媚日自卑和危言聳聽了。

\n

最後想說明的一點是,中文是聯合國六大官方語言之一,而日語卻不是。相信將來隨著中國國力增強,影響力加大,中文詞彙也會越來越多的影響其他國家語言,這都是很自然很正常的現象,無需妄自菲薄,也無需狂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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