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普敦:非洲大陸最南端的城市,紫葳之城——比勒陀尼亞

開普敦是非洲大陸最南端的城市,因為地處非洲之角,故稱開普敦,英語CapeTown即“海角城”之意。開普敦始建於1625年,是歐洲人在南部非洲最早的落腳點,故在歐洲裔非洲人中又稱之為“母親城”。開普敦人口約300萬,為海角省省會,南非第二大城,金融和工商業中心,南非的立法首都。南非國體為歐美國家的立法、司法、行政三權分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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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三權”的辦事機構分散三地,這在歐美各國也屬少有:主立法的議會設在開普敦,主司法的大法院在布隆方丹,而國家行政機構則設在比勒陀尼亞。這在我們的慣性思維裡,可能覺得總會有所不便吧不過他們是從地域上保證了三權分立,各辦各的事,依法辦事,互不干擾。最先來到開普敦的是荷蘭人,以後是英國人。在近400年的歷程中,開普敦成了一個十分歐化的城市,其居民半數以上都有歐洲血統。我們到達開普敦時,適逢雨後天晴,空氣清新,置身市中心的步行道聖喬治街時,只見街道兩側皆歐洲古典建築,精品商店陳設琳琅滿目,西人銅像之下,街頭藝人彈唱,行人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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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感到完全是在歐洲,而且是在歐洲的一個繁榮而祥和的古城之中去南非之前已知開普敦有桌山,是著名風景區。原以為大約在郊外甚遠之處,不意下午入住賓館之後,因已近黃昏,別無活動安排,遂出門閒逛。住處近一港灣,有眾多船隻停泊。正留神時,忽而霧散雲開,見證北方有一大山。中國畫畫法中有“遠山無足”之說,言畫遠處之山不必畫山腳,因遠而難清晰之故。然此山山頂卻如刀削之平,“遠山無頭”確實已到桌山之前。於是趕緊取了速寫簿來畫桌山風景。不料忽而又云霧大作,要命的是,山下港灣中船隻尚可分辨而山頂卻雲遮霧繞,一削平的桌山特徵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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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畫一直線並非難事,但我歷來崇尚“寫生必寫實”,既然山頂雲霧繚繞,也只好如實畫來,不過心中總有快怏若失之感。次日清晨天氣放晴,看山頂一馬平川,趕緊再畫了一幅桌山圖。未幾導遊來,說起此事。導遊曰:此桌山常見之情景,西人謂是“巨人以雲霧給桌山鋪檯布”云云。心中竊喜,原來歪打正著,昨晚畫下了桌山檯布。可惜彼等不諳中國文化,不然取名“桌山雲霧”,再另湊九項,作為“開普敦十景”之一,豈不是好。是日乘纜車登桌山,山高1082米,山上無多長物,有一種如貓大小、灰色鼠類,名開普敦貓鼬,據說為桌山特有之物種。國家植物園在桌山南麓,據說其中有一種紅色蘭花,世所罕見,稱為“桌山之傲”,惜未及前往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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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望角在開普敦市南48公里處,是一個伸向大海的、長約48公里如鱷魚爪樣的地岬,現連同其附近西蒙斯頓部分地區共7680公頃土地,劃為南非最大的自然保護區。保護區中多灌木林,林中可見旋角羚羊山龍眼花等動植物。不過遊客前往幾乎都是為看這地岬而來。好望角地岬自北而南,其西為大西洋,東為印度洋的福爾斯灣,故為兩大洋交匯之處。進入保護區後換乘遊覽車至地岬博物館,館中介紹好望角的地理環境等知識,觀後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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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地岬南行,至其末端,有觀景臺,“立一點而觀兩大洋”,人們要的大約便是這種感覺。我們造訪時兩大洋皆風平浪靜,不過據說大西洋上常有風暴。15世紀大航海時代,葡萄牙人向東航行,探索去印度的航線,船經此處多遇風暴,故稱此處為“風暴角”。及至15世紀末,新航線開闢,從東方運回大量黃金、香料、絲綢、珍寶比勒陀尼亞是南非共和國的行政首都,也是德蘭士瓦省首府。地處東北部高原加萊斯堡谷地,跨阿皮斯河兩岸,海拔1300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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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城建於1855年說起該城就要說起著名的“牛車大行進”的歷史了。大約在16世紀初,最早來到南非的是荷蘭人。他們在此休養生息,並與當地居民通婚,逐漸形成被稱為布爾人的荷蘭裔南非人,荷蘭人、布爾人、土著南非人倒也相安無事。其後英國人到來,19世紀初,英國人挾工業化的優勢,勢力日漸強大。在南非,他們“燒香趕和尚”,處處壓迫荷蘭人、布爾人荷蘭人沒法,一走了之,或回國或東行,去了印度尼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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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爾人雖有荷蘭人的血統,但早已在此安身立命,拖家帶口,能到哪裡去?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在他們的領袖比勒陀尼烏斯的帶領之下,男女老幼、鍋碗盆瓢都乘著牛車向北行進,去北方開闢新天地了。布爾人歷時3年之久,吃盡千辛萬苦,來到了加萊斯堡谷地,決定在此定居。比勒陀尼烏斯垂垂老矣,其子馬爾錫勞斯倒也是個人才,率領眾人在此建設新城,過上了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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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歷史上著名的“牛車大行進”。新城建成後,以比勒陀尼烏斯之名命名為比勒陀尼亞。布爾人感念他們父子的恩德,在城中塑了他們的雕像,供人敬仰。如今的比勒陀利亞是一個風光秀麗的小城,有“花園城”之稱。尤其街道兩旁遍植紫葳,每年10-11月間,南半球春季之時,紫葳花開,全城一片紫色,微風乍起,花瓣飄落,天地幾成紫色一片,其時全城慶祝,前後一週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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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訪問未得其時,但花園城風光至今印象深刻。市中心的教堂大街,兩側高樓鱗次櫛比。聯邦大廈位於一座可俯瞰全城的小山上,為南非政府所在地。大廈的主體建築呈乳白色、半弧形,兩側有圖書館、博物館,正前方有寬闊的大理石階梯,四周鮮花環繞,集雄偉秀麗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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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評比各國政府建築,以我所見,似無勝之者船過此處,沿非洲大陸西岸北上,即可望迴歸故土了,故又將此地改稱好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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