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當年在香港票房失利的《大話西遊》卻在中國大陸得到追捧?

百味君君


《大話西遊》在大陸的上映影響了一代人的思想,"紫霞和至尊寶的曠世絕戀"、喋喋不休的唐僧、性感妖嬈的"春十三娘",為愛奮不顧身的白晶晶;

《大話西遊》的橋段在周星馳等一眾演員的演繹下留下無數經典;

大話西遊在香港上映的時候,周星馳之前已經推出賭聖系列和逃學威龍系列,周星馳的詼諧表演風格已經在香港觀眾心中有了一個定格的印象,相比較那時候的大陸影壇,正處於發展的萌新階段,關於神話類主題的影視還只侷限於一些電視劇上,大話西遊的電影一經推出,馬上吸引了許多觀眾的好奇心,另外再加上編劇對西遊故事的無厘頭改編,讓許多大陸觀眾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原來電影可以拍的這麼搞笑,也可以讓人那麼感動。

大話西遊中周星馳和朱茵的感情線感人至深;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大話西遊》在大陸上映是在1995年,那時候的主要粉絲群體正是80後一代,80後青年對待愛情的態度正處於懵懂無知的萌芽階段,遇到喜歡的女孩不知道怎麼表白,所以這段經典的臺詞出現在許多80後青年追求女生的情書上。

這些年也陸陸續續看過一些粵語版的港劇,許多經典橋段在粵語的演繹下,並沒有普通話版帶給人的那種驚豔感覺,當然陳奕迅的粵語歌曲除外啊,同樣個人認為作為周星馳那種幽默詼諧的表演方式,如果用普通話版演繹出來要比粵語版更加讓人印象深刻,普通話版營造的搞笑氣氛更深入人心,這些年經常看到周星馳的御用配音演員石班瑜出席一些綜藝節目,誠然石班瑜的無厘頭配音和周星馳的搞笑演技更加吻合;所以在大陸的《大話西遊》中我們看到的周星馳和香港上映的絕對是兩種感覺。

歡迎大家關注我,以上觀點僅代表小編個人的一些想法和見解; 如果有意見相左的地方,希望大家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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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名電影愛好者,所以對此還稍有一番瞭解,與君分享。

首先來看一下《大話西遊》當時在香港的境況。

當年在拍攝《大話西遊》時,幾乎劇組所有人都在罵周星馳和劉鎮偉是個瘋子,當時的劇組成員大都來自於西安電影製片廠,開工的時候一大堆人站得遠遠的,看著劉鎮偉和周星馳拍戲,跟看耍猴似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而劉鎮偉那時是很傷心的,因為他覺得自己寫了一個天才的劇本,結果全世界都在罵他,很多人覺得這種片子居然跟堂堂《西遊記》掛鉤是一件極其可恥的事情。

就比如說《仙履奇緣》開場時,朱茵划船時的那段《蘆葦蕩》,創作這首配樂的人叫趙季平,是圈裡數一數二的配樂大師,當年拍《大話西遊》時特意讓趙季平來譜曲。

結果趙季平一看劇本,腦袋就大了,當時電影還叫《大話東遊》,沒有完全成型不說,而且邏輯寫得亂七八糟,於是趙季平就去片場探班,正巧碰上劇組拍攝牛魔王和春三十娘打架的那場戲,當時片場到處掛著五臟六腑腸子內臟什麼的,趙大師一看就噁心壞了,後來做了配樂,還到處找人請客送禮,請求片方不要在片尾出現他的名字,來敗壞他的名聲。

西安電影製片廠的群演更是罷工不想演這樣的垃圾劇,好不容易拍完了,6000萬港幣成本的《大話西遊》只收回了不到5000萬港幣,內地票房更受益慘淡,只有不到20萬的票房。

所以看到沒,從票房來看,《大話西遊》在大陸和香港沒任何區別。

為什麼內地票房也這麼慘呢?

據說當年《大話西遊》上映時,一場就沒超過10個觀眾,唯一一次超過10個的,還是一群小夥伴相約喊著退票,結果剛上映兩天就被撤下來了,劉鎮偉一氣之下去了美國做了家庭煮夫,星爺更是賠了個底兒朝天,剛成立的星彩公司也倒閉了,劇組碰頭開會,也把失敗原因歸功於周星馳和劉鎮偉,劉鎮偉沒有成行的本子,邊拍邊改,星爺更是一個天馬行空的主。

那麼問題來了,當年成為反面典型的一部電影,票房還慘敗,咋後來就變成經典了呢?它的轉折點到底在哪裡又歸功於誰呢?

其實周星馳和劉鎮偉最要感謝的是一群人,而這群人就是大學生。

1996年,片方將《大話西遊》的拷貝送給了北京電影學院,沒成想,電影在學校一放映,大學生們瞬間就瘋了,立刻把這部電影當做自己的寶,大學老師一看這架勢,也立刻把它當做一部偉大的學術作品來研究,說裡面包含了大量的後現代主義,而事實上週星馳和劉鎮偉聽到這個詞後就蒙圈了,啥玩意兒?後現代主義?我們根本沒聽說過好嘛!!

後現代主義是啥呢?

簡單來講,就是對給定的一個文本、表徵和符號,可以有無限多層面的解釋可能性。放在電影裡,就是假如導演放了一隻襪子,觀眾可以解讀為孤獨,可以解讀為整蠱,它不再是導演的單一指向性思想,而倡導觀眾自由解讀。

自此,《大話西遊》就因為“後現代主義”,成為了經典流傳在了中華大地上……


馬丁馬小虎


準確地說,“大話西遊”確實具備爛片的各種元素。包括票房,口碑,技術,音樂都有問題。

那麼,為什麼這部影片後來出現巨大的反轉,反倒被大陸影迷認成經典呢?

首先,大陸觀眾對周星馳不太熟悉。

“大話西遊”出爐時間是1995年,而1995年春晚,最火的喜劇小品是趙本山的“牛大叔提幹”。

正在我們沉浸在趙本山東北式喜劇的時候,周星馳突然出現了。

他顛覆了我們對喜劇的既成觀點,他那無厘頭的“哈……哈……哈”,有些人感到噁心,有些人感到好奇,有些人如獲至寶。

這些好奇的人和如獲至寶的人成全了周星馳和“大話西遊”。



其次,歪打歪著。

這部作品最厲害之處在於有“後現代元素”。而作為導演,劉鎮偉也不是後現代派文學的大師。甚至起本人,在面對鳳凰衛視的記者時,也坦承他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後現代派藝術。

但是,這部作品確實厲害。

當時的大學生無論看得懂還是看不懂,都看了n遍。

一步作品能夠歪打歪著到這種程度,這是什麼精神?據說,日本有一位本因坊丈和下棋稀爛。某日,這個人在外地旅遊時,遇到鬼。從此以後,棋力大進,成為一代宗師。

劉鎮偉,就是中國的本因坊丈和。


吉林大福圓


1995年,一部叫《大話西遊》的電影在香港上映。

影片分為上下集,總投資為2500萬港元,但是影片的最終票房收穫如卻只有20萬港元。為避免損失,上映不過幾天,就被影院迅速下檔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2年後,這部電影開始通過網絡和光碟在大陸傳播,並且好評如潮。而20年後,這部影片已經成了很多大陸人心目中的神作。

一邊是口碑票房慘淡,一邊是被奉為神作,為何差異會如此之大呢?

根本原因在於文化步調的不一致。1995年的香港是當時的東方之珠,是全亞洲面向世界的窗口,那裡匯聚了全世界各種各樣的文化,

因此所謂的“荒誕學”、“後現代風格”在他們眼中並非新鮮事,所以《大話西遊》這樣的影片在港人看來只是一部充滿冷笑話的“類喜劇”。

但是大陸卻不一樣,1997年的大陸,各種消息還相對落後,大部分民眾接受的是正統教育,所以《大話西遊》這種類型的影片自然顯得非常的與眾不同。

更重要的是首先對《大話西遊》予以肯定的是大學生群體,作為整個社會階層裡最有活力、最有思想的群體,他們對於社會的文化傳播是有導向作用的。

可能周星馳拍攝《大話西遊》時並沒有想得太多,但是經過影迷們的分析和解讀,這部電影的內涵已經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這時候,大家看到的可能已經不再是《大話西遊》,而是“改良版”《大話西遊》。這也就是所謂的文化跟隨性。

總而言之,這是因為文化步調、大眾文化的差異而造成的。

不過其實這些都無關緊要,你覺得好看,能夠成為你心中的經典,有時候會忍不住翻出來再看一遍,對於你而言,這就足夠了。

(文丨皮皮電影)


皮皮電影


《大話西遊》導演劉鎮偉直到今天還會提到,他在加拿大的家裡接到的那個令人幸福至今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是他的老搭檔王家衛。當年兩人在公司裡一個負責藝術,一個負責商業,兩人聯手製造了《東邪西毒》《東成西就》的光輝,直到今天還照耀著華語影壇。

王家衛在電話裡告訴劉鎮偉,《大話西遊》在內地火得一塌糊塗。

《大話西遊》在香港上映之時所造成的損傷,其實是一種思維方式走到盡頭時候的必然結果。上映七天即告下線,票房是20幾萬。劉鎮偉在創作《大話西遊》時候,想到的是穿越、武打、愛情等等盡數收悉,在賀歲期間上映,必有一款適合您。

影片在香港收穫的惡評,最終作用在了票房上。

但電影這門藝術的魅力在《大話西遊》身上,再次以只能是傳說中的方式,拉開了大幕。

電影拍攝出來後,其所屬權已經不只歸於導演等主創,其真正的所有者已經變為每一個觀看的人。他們會從電影本身上,看到他們需要看到的東西,這個東西不一定是主創們在創作時候所想要表達的。

互聯網的興起,不僅僅是一種傳播方式的出現,而是一種生活方式的改變,成為可能。《大話西遊》的無厘頭,和互聯網所倡導的草根精神,形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共振。

一種民間的吶喊,找到了它可以宣洩的出口,這個出口落在了《大話西遊》身上。

《大話西遊》裡的至尊寶可以是每個不自由的人,在狹窄的現實際遇裡,去追求那個叫做自由的東西。

《大話西遊》的無厘頭和互聯網草根的狂歡,歸根結底是一種慾望的衝撞,通過自嘲、混不吝等方式,解構了話語權,並重新建立了話語權。


阿郎看電影


不要說香港人認為《大話西遊》是爛片,我在2004年看的時候也覺得不知道拍的什麼,覺得也是爛片,看不懂的同時還TMD完全顛覆了我對西遊的認識 ,我對西遊的認識來自西遊記哈!



我個人有通行證和護照,請原諒我沒有去過香港一次,倒是在深圳上班遇見很多香港人和香港同事。這個電影最後也是北京電影學院作為課件來講才受到人們的關注,也許是人們開始對自己愛情的一個總結吧!讓我記住的還是周星馳的那句對白: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沒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後,我才後悔莫急!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老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其實還是那首《一生所愛》,盧冠廷唱出了死了老婆的感覺,讓我聯想起來!


Tyler梁州笑笑生


馬東經常說,被誤讀是表達者的宿命。對於一部文藝作品來說,它一旦被作者創造出來,它就不再屬於作者,如何被解讀也不由作者控制,被誤讀是一定的。而被誤讀分為兩種,一種是往壞處誤讀,一種是往好處誤讀。

很多作品是被往壞裡誤讀的,比如《無極》,《英雄》也是如此。多年之後人們才發現,這兩部片子並不像最初印象的那麼差。

相反,也有一些作品是被往好裡誤讀,比如《大話西遊》。

電影上線後不僅是在香港票房失力,在北京放映也是票房慘淡,有些電影院還想過同場次放映別的國產片代替《大話西遊》。其實早在劉鎮偉和西安電影製片廠聯合拍攝影片時,西影廠也並不看好這部電影,他們幾乎都看不懂劇本,只是看到周星馳的票房號召力才同意拍攝。

整個劇組也從來沒有想過把這部電影拍成經典,拍攝之前甚至沒有完整劇本,很多臺詞靠演員的臨場發揮,羅家英也是臨時被拉來救場。另外從它模仿《重慶森林》的臺詞橋段來看,這部電影確實有點兒鬧著玩兒。

然而,幾乎沒有人能預見到它多年之後的命運。1995年電影上映時互聯網還不見蹤影,兩年後互聯網在內地悄悄佈局,大學生們發現了這部電影劇情和臺詞的標新立異之處,於是跟風模仿臺詞風格,在校園BBS上颳起仿效和致敬之風。

大學生們在前18年都得規規矩矩好好說話,到大學空前自由之後尋找屬於自身的話語體系,周星馳說話的樣子給他們樹立了榜樣,再借助互聯網的力量,《大話西遊》在內地忽然意外走紅,年輕人趨之若鶩,開始過分解讀這部電影。

與其說觀眾們是在解讀電影,不如說他們在解讀自己,或者憧憬自己可能成為的樣子。於是這樣一部幾乎有些潦草的電影一下子被放大和誤讀,網民們看出了連劉鎮偉和周星馳都看不到的東西。

誤讀一旦早就,就不太容易消除了。況且這都是好的誤讀,主創人員也不用感到不安。不過他們有時候可能心裡也會想,“我們有那麼好嗎?”


鄭捕頭


什麼時候香港人的看法,成為了審美和正確與否的標準?


95年的時候,第一次看《大話西遊》,看不懂,既沒有笑也沒有哭,完全是非常失望的離開了錄像廳,內心甚至認為周星馳的電影退步了,更不用說裡面的其他演員“二當家的、瞎子、葡萄”等。


突然,《大話西遊》火了,至於為什麼火,在當年並不清楚,甚至是從哪裡開始火起來的,是誰帶的頭……也完全不知道,只知道《大話西遊》火起來了。


然後又去看了一遍……請記住:去看第二次的時候,只知道這部片子火了,其他的一概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里面的那句臺詞有什麼含義。


第二遍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幽默的所在,也確實發現了以前從未留意的笑點“搶劫腳底板、老婆,出來看上帝了、沒事,你繼續”。但是對片尾曲也沒啥感覺。


後來又看了第三遍……竟然落淚了兩次。一次是在至尊寶不顧金箍在頭上的不斷收縮,頭痛欲裂下依然奮力去拉紫霞的手,另一次當然就是“他,好像條狗啊”。


轉眼20年過去了,我看《大話西遊》應該有6遍吧,雖然很多橋段都已經爛熟於心,但是依然會落淚,依然會笑出聲。當然,我並不認為我看懂了周星馳想表達什麼,但是從他的電影中,我看懂了我能懂的地方,這就夠了!


至於香港人不喜歡……呵呵,我又從來沒把香港人的審美觀、價值觀、世界觀和人生觀當做我的目標,當做我的標準;甚至可以說:我尊重你的看法,但是我更尊重的內心,僅此而已!


越夜越激情


大話西遊我看了有幾十遍,是我心目中最經典的電影之一。

說一下我的感受,

第一次看,吵吵鬧鬧拍的什麼玩意,孫悟空怎麼能那麼醜。

第二次看,很搞笑,情節也很吸引人。

第三次看,忍不住眼淚掉下來。

第四次看,原來還有那麼多經典的細節。

第五次看,外景的選擇也很贊。

第六次,有那麼多出彩的配角。

第七次,為什麼說他好像一條狗。

第八次,牛魔王和關二爺。

第九次,彩星公司。

所有人最開始都是當一部鬧劇或喜劇的心態來看的,有多少人看到後來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的地得的地




我走在香港的街道,走累了想騎共享單車,對不起!沒有共享單車。

中午肚子餓了,到哥哥樂吃個快餐,支付時候不自覺拿出了手機,對不起!沒有移動支付!

坐公交不熟悉路線,問了幾個中學生,對不起!不會說普通話!

和聯交所合夥人,談共享經濟模式,對不起!太複雜了,不符合規定!

大話西遊,後現代主義了,對不起!什麼玩意。



從改革開放大陸用了30年脫下了計劃經濟和階級鬥爭為綱,同樣大清律例在香港廢除了30年,對於德先生和賽先生的思考?對於民族的文化就是世界的認同?獅子山下成長的一代,正在消逝創新精神和進化功能,苦苦守著自己是有丁還是有權?除了TVB那些經典IP的炒剩飯,大陸吃瓜群眾致那些逝去的青春,香港青年正在被泛民主思想帶入混亂,漸行漸遠民族的本源,喪失了自我的認知,拿來主義的批判猶在昨天,彷彿梁啟超先生的少年之中國,把自己裝入套子裡作繭。



周星馳說其實我是一個演員:王晶說我是一個導演,演員明白了藝術來源於生活服務於人民重新找到了自己,導演知道了民族的就是世界的,所以有了格局和境界。一部西遊電影,映射文化主權喪失意識下,民眾的悲哀。


我認為流行文化的生命力在於其貼近時代生活,後現代主義表現形式如同互聯網+,它們代表了科技與生活結合產生數列組合的無限想象,在中國大學生電影節上週星馳與大學生交流,談到了後現代主義時說自己也不清楚,什麼叫做後現代主義?

不知道那就先探索起來,生活需要改變以便保鮮,香港也需要跟進時代以免落後太多,在民族文化認同上保持自信,才能更好繼承和發揚,如同美國黑幫電影教父系列,教父更新換代總能找到一個讓所有人無法拒絕的理由,還有速度與激情繫列,漫威英雄系列,站在美國自由民主包容價值觀上,兼容幷蓄,讓文化產生撞擊,讓流行變得時尚,讓傳統得到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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