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他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她是跌入尘埃的单亲妈妈

五年后,他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她是跌入尘埃的单亲妈妈

“你好,两打酒到……”

苏荞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世界可以这么可笑,这么小,小的好像一抬头就可以见到那个男人。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秦南城。

今夜的他一身深黑色西服,用发蜡固定的茂密黑发显得沉稳魄力,他的眉头因为刺眼的光线而微微蹙起,却无碍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散发出的英气。

他正抽着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待邻座的苏韵看到门口站着的苏荞时,她整个身体如遭雷击,有一瞬的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她?

“苏荞?”座位上不知谁惊呼了一声。

知道三人关系的好友无一不望向主位上的秦南城,不知如何是好。

室内高涨的氛围因为苏荞的出现瞬间降至冰点,静的落针可闻——

棚顶的灯光缓缓流泻,将主位上男人强健有力的高大身躯包裹住,柔和的光线更加凸显了他身上冷硬的棱角。

他就那样淡淡的看着她,无论她到哪个角落,都能感觉到他眼里的火光灼灼,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烧穿一样。

在这样的注视下,她没来由的更加心虚。

此刻,她心里最窘迫的不是遇到前夫,以及他的未婚妻。

她最担心的,是她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秦氏员工手册上明文规定,在职员工(包括借调),禁止从事任何形式的兼职——

为求眼下的安稳,她并不打算放弃这个高薪职业,虽然会在她最不想看到的人眼皮底下工作。

可……今晚过后,她想守护的平静会就此打破吧!

只因他的眸光中,包含了太多情绪,有戏谑,有探究还有冷漠。

更多的,她看不懂……

但她清楚,这次,他不会再轻易的放任她。

最后,还是唐靖深先站起身打了招呼,“嗨小荞,好久不见。”

苏荞脸上划过一丝难堪,面容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啊,靖深哥。”

尴尬之余,苏荞也没有忘了工作在身。

她将酒瓶盖一一打开,轻轻的放到桌上,动作谙练,一气呵成。

完成,便要转身出去。

“既然这么巧碰到了,就一起坐吧!”苏韵突然道。

说完,又觉不妥,遂亲密的去搂秦南城的臂弯,“阿城,我这么做,你不介意吧?”

“是你妹妹,你做主就好。”男人醇厚成熟的声音煞是悦耳的回答,一句话把与她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他此刻的表情就像个高贵的施舍者,优雅的令人叹为观止。

真好,她正有此意,与他的关系早就该断的干干净净。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何必勉强融在一起。

那样弄的大家都累,不值得。

五年了,她早就学乖了。

“不了,工作时间,就不打扰各位了!”

她的回答,不卑不亢,冷静的连她自己都诧异。

就在她将转未转身之际,苏韵再次开口,“苏荞,姐妹一场,怎么也要等我吹蜡烛许完愿再出去啊。”

苏韵这么说,如果她还不留下,就显得她不大方了。

会让人觉得她在逃避,还没有放下过去。

她早就过了明争暗斗的年纪,现在能够吃饱饭生存下去,才是对她最重要的事情。

见苏荞留下,苏韵突然来了兴致。

五年后,他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她是跌入尘埃的单亲妈妈

“对了,吹蜡烛之前,阿城,你能不能把送我的礼物先给我戴上。”

秦南城淡笑点头,似乎对苏韵的任何请求,他都会默许。

粉色袋子里的高档锦盒被他轻轻拿出,打开,一条耀眼的红宝石项链显露在大家眼前。

苏荞就算再不识货,也知道那是一条稀世鸽血红宝石项链,出自名家之手,世界上仅此一条。

前一阵才被云城市博物馆拍下,没想到辗转却到了秦南城手里,至于购价几何,想必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必然价值不菲。

苏荞呆愣愣的站在那,突然表达不出任何情绪,只能面无表情的把苦涩压下。

说不在乎,但她怎么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

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将那条炫目到刺眼的项链绕到苏韵的颈项前,她配合着侧身并将披散的头发拢起,显露出她完美的颈项弧度。

他的手轻轻一扣,项链缓缓垂下,精致细白的锁骨衬着那条红宝石项链,更加璀璨无比。

彼此之间的配合是经年积累下来的默契……

那么旁若无人,那么令人注目。

苏韵顺势拉过秦南城要收回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回身彼此对望,“谢谢你阿城,这个生日礼物我好喜欢好喜欢。”

随后在秦南城的侧脸上浅吻了下,“有你真好,阿城。”

苏韵侧目,满意的看到苏荞已经惨白的脸,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苏荞做过阿城五年的太太又怎样?他心里在乎的不还是她苏韵。

“妹妹,不祝福一下吗?”

从苏荞的角度看,苏韵的目光中多少带着些浅淡的敌意,但很快,那种情绪便被她掩饰的完好如初。

苏荞折腾了一晚上,已经疲于应付。

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心灵与身体双重折磨的碰面。

“当然要祝福。”拿过桌上干净的酒杯,“我祝二位白头到老,永浴爱河。”

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结束了,都结束了——

十七岁的暗恋,到二十二岁离婚,再到二十七岁重遇。

整整十年的青春——

苏荞,这个叫秦南城的男人,你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忘记了。

转身,一阵阵抽筋挖骨般的胃疼袭来。

越痛她越不动声色。

走出去,关上门,那股疼痛令她瘫坐在地。

可生活没有给她自暴自弃的资格,她强忍着疼找来两片胃药,就着冷水服下。

过了一会,总算有所缓解。

她又恢复成了铁打的苏荞,刀枪不入。

包厢的活动差不多持续到夜里一点结束,苏荞和另一个负责包厢服务的女孩把包厢收拾干净,垃圾倒掉,完成了一晚的工作。

等苏荞磨磨蹭蹭换完衣服,走出金宫门口,已经是夜里一点半多了。

虽是夏季,可海滨城市的夜里,还是有着凉意的。

她穿的少,不禁瑟缩了一下。

她微仰头,凌晨的夜空上星星格外明亮,路边每隔几米的杆架路灯笔直而立,灯光从高空坠落,照进心里,夹杂着些许悲壮和怆然。

眼眶中突然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她抬手抹了抹潮湿的脸,原来是掉泪了!

苏荞苦笑,怎么突然这么多愁善感了?

秦南城不爱你的这个事实,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知道还在这难受个什么劲呢?

苏荞很恼自己。

深吸几口气,整理了情绪继续向前走,却被一道身影挡住了去路。

来人正是苏韵,像是站在这刻意等她出来的样子。

“阿城去城南给我买最爱吃的巧克力去了,所以在这等他。”她解释。

苏荞点头,面无表情,“哦,那麻烦让让我先走…”

苏韵抢先一步再次挡住要继续前行的苏荞,“等等——”

知道逃不掉,苏荞索性就不走了,静等下文。

苏韵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小荞,我知道这么些年你一直介意阿城爱的是我,我承认当年抛下他出国时,没想到他会为了气我而去娶你。”

“当然,这不能怪你,只能怪当时我们都太年轻,再加上我爸妈总是给你们孤儿寡母施加压力,这才导致你远走他乡这么多年,独自留下患病的妈妈在国内,心里难免有怨有恨。”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我是个大度的人,不会因为过去的那些小磕小绊而去为难你……”

这么说来,大家都是无辜的,只有她是罪恶的?

苏韵以为她突然回国是别有目的?

她错了,她这个人比较认命。

不属于她的,她从来不会挂念。

况且,她也没有那个能力。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苏荞开口,“我想你误会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个前夫。”

“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也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要的。”

话落,路边已经缓缓停下的劳斯莱斯车笛声响起。

后座的车窗半降,露出男人一张冷若寒霜的脸。

显然她说的话,都被车里的男人听见了。

苏韵挑挑眉,得意的笑了,“阿城回来了,那我就不跟你多聊了。”

苏荞暗骂自己笨,原来,苏韵在打这个算盘。

她这明显是预先设计好的,借她的口,亲自传达对他的厌恶。

好让居高临下的他颜面尽失。

她倒不在意秦南城知道她的想法,而是她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凡事都应该有所保留,避让三分的!

他是商人,商人本性便是锱铢必较。

她清楚,显然苏韵比她更清楚——

本来工作就难保了,这下似乎更加不保了。

抬眸,不经意间迎视了下他的眸光,那深邃的眸光中竟透着一丝异样的凛冽。

警告意味十足。

苏韵上车后,劳斯莱斯迅速启动,像箭一般,转瞬便消失在她眼前,留下一堆呛人的尾气。

苏荞叹气,走到路边,刚想拦出租车,一辆低调的宾士车便缓缓停在了她身边。

男人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路灯昏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笔挺的身姿仿似泛着淡淡华光。

他一身白衣,很像午夜的白马王子。

“走吧,我送你回去。”唐靖深打开另一侧车门。

唐家和苏家是世交,她和唐靖深从很小就认识,几乎是一起长大,曾经好的不分彼此,如果生命中没有出现秦南城,她想她爱的一定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了,我想自己回去。”

她决定回国久居,就是想安静过日子,并不想跟过去认识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如果你不想跟我耗到天亮,我不介意咱俩这么站着。”

未完待续......

书名《温嫣溪西之南倾》




五年后,他是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她是跌入尘埃的单亲妈妈

其他推荐

“赌斗?你倒是打的好主意!!!”赵一鸣双眉一皱,心中冷笑不已,六重初期的杨帆是强,开阳一脉一众杂役弟子间可谓是罕逢敌手,但是比之三杰之一的秦风来,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真要是应了这赌约,他绝无丝毫胜算可言。

就在赵一鸣组织语言,准备拒绝之际,陈建华再次开口道,“遥想当年,赵师哥是何等的英雄气概,哪想到,人到中年,却是连这小小赌约都不敢接,痛心!真是让人无比的痛心啊!!!”边说边摇头晃脑,还不时捂下自己的胸口,一脸的痛心疾首之样,“罢了!罢了!就当师弟我什么都没说,这赌约就此作罢!!!”

“陈师弟且慢,这赌约,为兄接下了!!!”

不争馒头争口气,就算明知是输,他也绝不容许陈建华在他头上耀武扬威!!!

“好!好!好!这才是我认识的赵师哥!!!”陈建华双眼一眯,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得意,“既然是赌斗,自然少不了一点彩头........”

“来了!!!”赵一鸣心头微微一沉,他就知道,这赌斗绝不会那么简单。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陈师哥,这样,我们随便拿个十块灵石玩玩就好!!!”

闻言,赵一鸣胸腔如扯风箱一般剧烈起伏,眼中几欲喷火,陈建华说得轻巧,拿个十块灵石随便玩玩,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灵石——天地灵气之结晶,是高阶武者修炼必不可少之物,也是高阶武者的通用货币,像他这样的三等杂役峰主事,宗门一年也就给他一枚灵石而已,再加上其他的收入,一年能够拿到三枚灵石就是极限了,除去日常修炼所需,十枚灵石几乎是他大半积蓄了!!!

“赵师哥,作为一峰之主事,区区十枚灵石,应当算不得什么吧!!!”

“好!十枚灵石就十枚灵石!!!”

赵一鸣心在滴血,但还是咬了咬牙应了下来,输人不输阵,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容不得他再次反悔!!!

“好!赵师哥就是大气,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建华叫了声好,心中却是闪过一抹得意。

..............................

看着扬长而去的陈建华,静下心来的赵一鸣随即就是一阵后悔,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就应下了这份赌约了,有那秦风在,这赌约我根本就没有一丝胜算,十枚灵石,那可是我大半积蓄了啊,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

“杨师弟,接下来本座可全靠你了,只要能够胜了那秦风,本座定然不会亏待了你!”赵一鸣视线一转,看着杨帆郑重道,赌约已经立下,再后悔也是枉然,他只能期望,杨帆能够再创奇迹。

“三杰之一的秦风吗?”余光一瞥那犹如鹤立鸡群一般的秦风,杨帆郑重道,“主事,我尽力而为吧!!!”

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三杰之一的秦风可不好惹,就是与之齐名的司马云、冷如霜两人,也不敢说自己能够稳赢了秦风!!!

“杨师弟,尽力就成!!!”赵一鸣轻轻一点头,倒也没有说什么要杨帆定要胜过那玉阳峰,他心中也明白,以杨帆的实力,竞争前十,大有可能,但想要跟三杰这样的八品血脉者一较高下,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八品血脉与九品血脉,一品之差,却是云壤之别,任何一个八品血脉者力量都是五倍于同修为的九品血脉者,越级挑战,对于他们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那是真正的天才!!!

...................................

另一头,陈建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数十丈后,冲着那犹如星空中闪耀的星辰吸引世人目光的秦风,浅浅一笑道,“秦师弟,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神态略微有些恭敬,隐隐间透着几分讨好,秦风可不是普通杂役,而是他们玉阳峰第一天才,将来注定要凝练灵骨,迈入锻骨之境的顶级天才,超越他,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说不得什么时候,他就得仰仗着这秦风了。

闻言,秦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随意的扫了杨帆一眼,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一抹深深的不屑,以为跟自己同等修为就能挑战自己了吗?真是有够天真的!!!

下一刻.....

秦风目光一转,在冷如霜和司马云两人身上徘徊,在场上千杂役弟子中,能够当他秦风对手的,唯有此二人,其他人,注定只是他们三杰的踏脚石!!!

...............................

很快,就是半个时辰过去,开阳峰上百杂役峰闯关弟子相继到场,人数之多,几近两千,此刻登天峰下,可谓是人影重重,人山人海,而赵一鸣、陈建华等各峰主事已经相继离场,退到了一旁!!!

就在这时.......

“各峰杂役弟子,可都已经到场?”一个堪称伟大的声音,从半空之中传递而来。

顷刻之间,山脚之下,包括杨帆在内的上千杂役弟子,个个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散发出来,这灵力几乎将方圆数里之地都给一下子笼罩在了其中。

杨帆忍不住抬头一看,一下子惊骇欲绝。

只见,半空之中,正有一人踏空而来,这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袭白衣,飘飘如云,他身上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全身上下,都有一种自然而然,返璞归真的痕迹。他的步伐显得非常的淡然,有着一种闲庭信步的从容,但是步履稳健,缓慢而又不失威严,天上地下,忽的充塞了一种巨大的压迫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御......御空而行,这.......这是锻骨境武师,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个人在精神上,就能够直接镇压住我,死死地镇压,使得我连丁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是生命层次上的差距,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我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就算爆发出全部底牌,也万万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不,确切的说,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够将我给轻松碾杀.......”震撼之余,杨帆心头就是一阵苦涩,“在其眼里,我等杂役弟子怕是比之那懵懂无知的蝼蚁强不了多少吧.......”

一时间,偌大的登天峰山脚静的有些可怕,如同坟茔,所有杂役弟子,包括那眼高于顶的三杰在内,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那白衣男子一步步的踏空前来。

白衣男子步伐不快,但是速度却是不慢,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一众杂役弟子的上空。

“嗯,倒是有不少的好苗子,好好培养下,并非没有凝练灵骨的可能!!!”白衣中年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圈,顷刻间,在场所有人,都一下子感觉到,自己全身几乎被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扫射的赤果果,虚实一目了然!

“嘶!”杨帆心头一凝,急忙凝神静气,深怕这白衣男子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吞天噬地大法逆天无比,一旦泄露,世界之大,怕是再也难有他容身之地!!!

“本座姓白,现为外门一主事,接下来将由本座主持尔等考核事宜!!!”

“此人竟然只是一外门主事?那宗门长老、宗主又该是何等实力?”杨帆心头再次一震,外门主事听起来尊贵,其实在偌大的七星宗内,也就是一中层人物,在其上还有内门主事,核心长老,宗主老祖,“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七星宗,也是,七星宗作为我大唐国最顶级势力之一,雄霸西蜀、隆安、街亭三道之地岂是简单!!!”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