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仁被刺杀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余庭洋


宋教仁已经遇刺许多年了,然而你们依旧在这里絮叨个没完。他被刺杀很难理解吗?宋的死,根本不在于他得罪了谁?而是因为他提出了突破中国传统权力模式的政治理念。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宋教仁主张的是“责任内阁制”,什么是“责任内阁”?就是这一届政府上台之后,做得好与不好,是由民众来评定的。民众说你说得好,你就能继续做下去;民众说你做得不好,你就得下台。而这种好与不好的判断,是通过选票来实现的——没有一个民国的政府,能自说自话自己很英明神武、百姓都拥护他,因为没有选票,谁知道谁拥护谁?

(因为宋的主张没有实现,所以从袁世凯到蒋介石,实际上没有一个民国总统是真正的民选总统,都是黑幕政治,当然黑的程度还是有差的,蒋后来算是由黑变灰)

宋教仁主张责任内阁制,当时是受到很多人反对的,其中就包括孙中山,孙派认为自己是大总统,你要限制总统的权力,就是限制孙中山,而限制孙中山,就是拥护袁世凯、反对革命。

反对者也包括袁世凯,因为袁世凯绝对不想当一个权力受到限制的大总统,就好像孙悟空不愿意受紧箍咒的约束一样——而事实上,没有约束的权力,必然是一种集权的政治。你既然反对集权的大清,却又反对限制权力,那么很简单,你是在建立一个新的大清,而不是民国。

还有一点,宋教仁主张的是新的民国政府,必须由全部革命党员,不用旧官僚。而这一点,也必须通过民选才能实现,因为只有国民党在大选中获得了民众的授权,才能排除旧式官僚的阻断,推行民主共和新制度。

事实上,宋教仁的这种主张,是赢得当时中国参与投票的主流民意的支持的(当然,没有投票权的阿Q不会支持宋教仁,因为不懂也不屑懂)。选票,足以证明一切。只是,民意不等于武力,拥有武力的一方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更不愿意接受这个民选规则,所以最终宋教仁被杀,一切付诸流水。


司马路的历史会客厅


1913年3月的一天

上海闸北火车站

一声枪响,一个中年男子应声倒地,随后经过抢救,还是不治而亡。他的死,导致短暂兴起的议会政治就此消亡,苦难的中国大地又一次枪声四起,老百姓再一次面临战争的苦难,

这个曾经让人民看见希望的中年男子,就是宋教仁。

宋教仁的死,有无数种猜测,归根结底无非是三种说法:(1)袁世凯指使人刺杀的,这是目前为止官方给出的答案,也是“主流看法”;(2)赵秉均怕总理位置被抢,指使人杀的;(3)陈其美因为孙中山被架空而动手杀的。

这是历史的悬案,恐怕在咱们有生之年都无法看到确凿答案。笔者不是福尔摩斯,也没有足够铁证去推断到底是谁杀了宋教仁,从内心来说,我最希望的结局是赵秉均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动的手。这样的话,起码这位民族精英的死不是被人利用,不用背负太多的压力,被人当做一个挑起战争的理由,这样他才能走得更安详一点。因为无论是袁杀,还是孙杀,宋教仁都可能成为战争的导火线,而事实也果然如此。宋教仁何其冤哉!

从宋教仁死前的反应来看,至少他本人不相信袁世凯是凶手。临死前,他让黄兴代笔写下政治遗嘱,恰恰是留给袁世凯的。这说明在宋教仁眼里,袁不是杀他的凶手。可是事实上,他的做法确实伤到袁了。“毁宋”两字,也许不能作为杀宋的理由,我个人更倾向于是诽谤,诋毁宋的人品。但袁对宋有意见是客观事实,宋领导议会斗争,要限制总统的权力,这一点袁是反感甚至讨厌。所以说,杀宋的动机,袁还是有的。

宋教仁一手改组了国民党,把孙中山捧为精神领袖,自己作秘书长,却掌握了真正的权力,架空了孙中山,想必中山先生也是不满意的。没有人喜欢当傀儡,而陈其美正是孙先生的忠实信徒,而且还热衷于搞刺杀,陶成章可以证明这一点。而上海,恰恰是陈其美的地盘。

细细一想,宋教仁的死其实是必然的结果。他的做法无形中把孙中山和袁世凯都得罪了,议会政治在两个政治强人面前是行不通的。宋教仁也许不是不明白这一点,而是想努力做一下尝试,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来推动中国的进步。可惜,他失败了。

1913年3月22日,宋教仁死了,中国议会政治死了,华夏大地再次狼烟四起,希望就这么不见了。

吴相湘:《宋教仁传

“许述工作室”核心成员查佳峰主答


脑洞大开的历史


转至搜狐:1913年3月20日晚,刚刚在大选中获胜的国民党代理理事长宋教仁,正准备乘火车由上海启程去北京晋见袁世凯,并参加4月8日开幕的新国会。此刻,不仅是宋教仁人生的最高峰,也是中国历史上距离民主宪政最近的时候。

当于右任、廖仲恺、黄兴和陈其美等国民党大员与宋教仁话别时,突然杀出一名刺客,对准宋教仁背后连开三枪,这位年轻的政治家随即倒在血泊之中。黄兴等人立即将宋教仁扶上汽车,送往附近的沪宁铁路医院。医生马上动手术钳出子弹,发现弹头有毒。两天后,宋教仁不治身亡。

宋教仁遇刺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北京。袁世凯惊愕地说:“有此事乎?”看过电报,又说:“确矣!这怎么好?”宋案最大的嫌疑人赵秉钧在得到消息时,大惊失色的复杂神情更是耐人寻味,对此时任国务秘书的张国淦有详细回忆:“是日,国务院正开国务会议,国会选举事务局长顾鳌突进会议室向赵总理报告:‘前门车站来电,宋教仁昨晚在沪车站被人枪击,伤重恐难救’云云。总理大惊变色,当即离座,环绕会议长桌数次,自言自语:‘人若说我打死宋教仁,岂不是我卖友,哪能算人?’各总长相顾均未发言。少顷,府中电请总理,总理即仓皇去府。”

轻松拿下真凶

案发后,袁世凯下令江苏都督程德全限期破案,并悬赏万元缉拿凶手。破案过程则是出奇的顺利,短短三天,凶手武士英和他背后的应桂馨双双被缉拿归案。

宋教仁遇刺后的第二天,也就是3月21日,鹿鸣旅馆的两个学生到巡捕房报案,举报武士英。武士英原名吴福铭,只是个失业军人,在穷困不堪时,曾向同住在鹿鸣旅馆的两个学生借钱,并夸口杀人还钱。案发当晚,武士英回来就说自己有钱了,次日便离开旅社。3月23日,古董字画商王阿发到英租界捕房报称:一周前,因卖字画曾去巡查长应桂馨家,应桂馨拿出一张照片,要他谋办照片上的人,愿出酬金1000元。王阿发自然不敢答应,而宋教仁遇刺后,照片见于各报,竟与他所见照片相同,于是报案。

巡捕房立即对应桂馨实施抓捕,并在一家妓院将其抓获,武士英随后也很快被擒拿。巡捕房在应桂馨家中搜获凶器,以及密电码三本,封固函电证据两包,皮箱一个。证据显示,应桂馨策划暗杀了宋教仁无疑,但是这绝不是故事的结局。背后必然还有人。从应桂馨家搜出的密码本上注有“国务院”、“应密”、“民国二年一月十四日”等字样,而电文内容将矛头指向了国务院秘书洪述祖。

经查,洪述祖和应桂馨有大量往来电文,其中涉及宋案的有以下几条:

3月13日应桂馨在给洪述祖的电文中称:“若不去宋,非特生出无穷是非,恐大局必为扰乱”主动提出要除掉宋教仁。同日,洪述祖回电“毁宋酬勋位,相度机宜,妥筹辨理”等语。次日,应桂馨致电洪述祖:“梁山匪魁,四处扰乱,危险实甚,已发紧急命令,设法剿捕之,转呈候示”等语。3月19日,洪述祖回电有“事速照行”一语。3月20日半夜两点钟,即宋教仁被害之日,应桂馨致电洪述祖有“所发急电令已达到,请先呈报”等语。次日又致电洪述祖称“匪魁已灭,我军一无伤亡,堪慰,望转呈”。

从上述证据来看,洪述祖涉案是逃不掉的。更重要的是,上面应的电报,均有“转呈候示”、“请先呈报”、“望转呈”。那么转呈的对象是谁?显然不是赵秉钧就是袁世凯。不过,在此需要澄清一点,应桂馨并非根据来自北京的指示被动地执行暗杀命令,而是自己主动提出了杀害宋教仁的计划,而且在没有得到北京方面认可的情况下,已经自作主张地开始布置实施暗杀。

黄兴指责,赵秉钧自辩

应桂馨与洪述祖的电文公之于众后,赵秉钧便成了刺杀宋教仁的最大嫌疑人。4月26日,黄兴致电袁世凯指出“此案词连政府”并认为“国务院总理赵秉钧为暗杀主谋之犯”。因为“法院既在政府藩篱之下”所以建议“请大总统独持英断”。4月28日,袁世凯复电黄兴,指出赵秉钧虽接到应桂馨、洪述祖的来电,但并未回电,而3月13日之前往来电文,均为“解散会团及应、洪串谋挟制讹诈各事,词意甚明,与刺宋案无涉”。

袁在回电中指出,不能因应与洪的函电就认定赵秉钧是谋杀主犯,他承认应桂馨与洪述祖图谋陷害宋教仁名声一事,并指出只是在3月13日才有“去宋”谋杀之意。赵发给应桂馨的密码本包含了公务成分,如果凭着这一条,不经侦查审讯,仅仅根据应、洪往来函电便将赵秉钧“指为主谋暗杀之要犯”,确实是“实非法理之凭”。不久,赵秉钧给上海地方检察厅一封公开信为自己辩护说:“程都督、应民政长宣布宋案证据,其涉及秉钧者,惟手书两件,然一为发给密码,一为请领津贴,均属因公”。赵秉钧的自辩是有一定道理的,从证据看,只有一份他发给应密码本的电文,是公务行为,应桂馨给他的电函是情报,虽然内容不堪,但他没有回复。

赵宋二总理的交情与利害

赵秉钧于4月3日在北京《新纪元报》上发表谈话,说明他与宋教仁在唐绍仪内阁时期,一个是内务部长,一个是农林总长,既是同僚,又是至友。宋住在西直门外的农事实验场,离城十里,有时天晚无法出城,便住在他家,彼此无话不谈。宋教仁离京南下时,所欠五千元债务都是他替宋教仁偿还。这些话基本属实。

据国务院秘书长魏宸组所言:“宋以政客手腕,推崇赵无所不至,许以国会成立后举其为内阁总理,甚而选为总统,赵亦推许宋为大党领袖,应组织政党内阁。宋之更事,究不如赵,有时将党中秘密尽情倾吐,赵告以北洋底细,似亦无所隐讳”。章士钊也曾言:“顷读陈旭麓《论宋教仁》一文,称宋以调和南北为己任,曾告蔡元培曰:‘勿攻袁太过,且时与袁党赵秉钧、梁士诒等相周旋。’因而忆及民元吾在北京,有人为言赵宋过从之密,谓赵不时拍宋之肩而言事,状极亲近”。

证据显示,赵秉钧确实涉案,但仅以“宋要来做总理,我往哪搁”这种理由去推论,未免过于草率。民国初年,各种制度极其混乱,各种官职也是走马灯似地轮换,仅半年多就换了三个总理。赵秉钧出任总理,还是孙中山和黄兴1912年7月到北京见袁世凯,由黄兴提出的,当时有个人选是国民党的沈秉堃,黄与国民党员们商议,多数人不服沈,折中出个赵秉钧。在国事未定、国会未开、宪法未定的情形下,总理之职是很虚的,今天你做,明天可能他做,为此杀人,怎么能杀得过来。

宋教仁遇刺后,因为舆论反应很大,赵秉钧马上就上了辞呈,袁本来是想请唐绍仪再出山,命令都拟好,结果一个谋士提醒他“清君侧,诛晁错”的典故,意为即便撤掉赵秉钧,换上一个同盟会信任的唐绍仪也难以弥补双方的裂痕。袁世凯在最后关头改任段祺瑞代理总理。可见总理之职的瞬息万变。在那样不稳定的政局中,赵为自己职位去搞谋杀的可能性很低。

应桂馨到底是谁的人?

从现有史料出发,应桂馨为宋案的直接策划者肯定没有问题。问题是应桂馨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从应桂馨的历史着眼,他绝对是一个民党。陈其美、应桂馨和开枪杀害宋教仁的武士英都是共进社成员,同属国民党阵营。应桂馨是陈其美的密友。辛亥革命前,陈其美经常在应家留宿,关系非同一般。辛亥革命后,应桂馨担任陈其美的谍报科长,孙文回到上海后,应桂馨又被陈其美派去负责接待和保卫孙。孙在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时,即由应桂馨组织卫队,随行护卫。

但是,在宋案发生前很久,应桂馨已经因“克扣贪污公款”而被孙中山就地免职。之后,他组织“共进会”自封会长,参与武昌兵变而遭黎元洪通缉。此时,国务总理赵秉钧的秘书洪述祖将其收买,不但通过关系让黎元洪取消了对他的通缉令,还将应桂馨召到北京,加封他为江苏巡查长,给予五万元活动费。回到上海,应桂馨用赵秉钧给他的密码与北京方面保持直接的电信联系。因此,应桂馨已经从民党变为袁党无疑。

问题在于,袁世凯与应桂馨的关系并不深,如果袁世凯有意刺杀宋教仁,按理要选择最可靠的亲信来执行。一般情况下,行刺后安全逃脱的机会并不大,宋教仁遇刺时就走在黄兴与廖仲恺之间,武士英的逃脱实属侥幸。那么,至少要考虑到,如果刺客被俘,必须保证自己不被供出来,在十余万北洋军人中要找这样的刺客应该并不困难。而应桂馨本来是与革命派关系很深的人,以前是陈其美的亲信,作过孙中山的卫队长这样的机要职位,投靠过来不过几个月,与袁世凯仅有一面之识,一贯以行事严密周全著称的袁世凯,怎么会把这样关系全局的大事托付给相知很浅的应桂馨呢?

洪述祖与袁世凯的关系

要了解袁世凯为什么用了应桂馨,我们就必须考察宋案的另一个直接涉案人员——洪述祖,他显然是个通天人物,洪述祖在政府中的地位虽只是内务部的一个秘书,但他却是袁世凯六姨太的近亲。可以越过赵秉钧直接挂上袁世凯,这使得赵秉钧的处境很微妙。从一系列电文可以看到,尽管应桂馨的情报里把对付宋教仁的阴谋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他,可赵秉钧并没有回复过一个字。赵授命洪一手处理此事,多少有不愿意沾手的意思。因为洪述祖与袁世凯这层关系,使他也不好讲话,从而放任洪,造成了事件的失控。

早在2月2日,应桂馨汇报中称:已有败坏黄兴和宋教仁名誉的证据。洪述祖向袁汇报后,袁世凯十分重视。在2月4日,洪述祖在给应桂馨的信中要求应以后直接与他联系,不经国务院其他秘书。随后又表示“寄宋骗案由提票影片,籍可请款”。2月8日,洪述祖还在电文中提到“中央对此颇注意也”。 2月22日,他又发电说明“请款总要物件到后、国会成立之时,不宜太早太迟”。到3月6日,洪述祖对于应桂馨迟迟不能兑现诺言而只知要钱已经不满,在信中责备道:“此刻原件无有,连抄件亦未到,殊难启齿”。3月13日便出现了 “毁宋酬勋位,相度机宜,妥筹办理”等语。“毁宋酬勋”的“毁”字是指诽谤,并没有杀害的意思。因此 “毁宋酬勋”是指前面一直在策划的,购买宋教仁在日本诉讼案的证据,以败坏宋的名誉,并非指暗杀。

应桂馨夸下海口,中央极为重视,一个多月却不能兑现,无法交差。此时,应桂馨狗急跳墙于3月13日提出:“欲为釜底抽薪法,若不去宋,非特生出无穷是非,恐大局必为扰乱。” 次日他又发电称:“梁山匪魁顷又四处扰乱,危险实甚,已发紧急命令,设法剿捕”。

这一次,应桂馨没有说空话,古董商人王阿发在预审中供称,他第一次见到应是大约在宋案前十日(即3月10日),第二次见应是三日后(即3月13日),当时应桂馨就提出以“得差事并洋一千元”为条件请王刺杀宋教仁,虽然由于王不敢答应没有成交, 说明在3月13日前后应桂馨确实开始布置暗杀宋教仁,而此时并没有来自北京的任何指令。

收到应桂馨策划暗杀宋教仁的电报,洪述祖发现自己的处境也同样尴尬,是他把应桂馨引见给袁世凯和赵秉钧,后来又一直是应与中央的联络人,破坏宋教仁名誉的计划受到袁世凯的高度重视,但是应桂馨迟迟拿不来“证据”,使他没法向上面交差。于是3月18日回电“应即照办,倘空言,益为忌者笑”,19日又电“事速进行”。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从洪述祖3月14日收到应桂馨电报,到18日回电四天之内,洪述祖到底有没有请示过赵秉钧或袁世凯呢?北京警察总监王治馨在宋教仁追悼会上的讲话透露出一点消息:“自宋被刺后,拿获应桂馨,搜出证据牵涉内务部秘书洪述祖,应、洪又有密切关系。因此袁总统不免怀疑赵秉钧,而赵以洪时往袁府,亦疑为袁总统授意,乃前日赵与袁面谈,彼此始坦然无疑。”

王治馨还透露,面谈中袁世凯向赵秉钧透露:宋被刺前,洪曾有一次说及总统行政诸多掣肘,皆由反对党政见不同,何不收拾一二人以警其余。袁世凯答:“反对者既为政党,则非一二人,故如此办法实属不可”。宋教仁被刺死,难保不是洪述祖借此为迎合上意。

这是一段值得重视的史料,快人快语的王治馨与赵秉钧关系密切,所闻当是直接得之于赵。其中洪述祖的话表明他不敢在总统面前直接请示暗杀,只好含混试探,而宋教仁那一系列对政府过激的批评,袁世凯当然也会颇为不悦,这一来当然就被“善于观察人主颜色”的洪述祖看到了,他就要“承旨”办理。

袁世凯对形势有更清楚的认识,知道刺一人引起国会多数党的全党报复,反而可能带来极大危险,所以不同意这种鲁莽的手段。可洪述祖这样的小人物,并不能准确判断大局,揣摩旨意对袁世凯的话作了自己的理解,认为袁世凯并没有明确反对行刺,只是不愿意明说,自以为得到了袁世凯的含糊认可,遂于18、19两日连电应桂馨,引起了惊天血案。

刺宋并不符合袁世凯的利益

宋教仁虽然公开竞争总理,但一直明确主张总统要选袁世凯。而宋死后,国民党内还有孙中山、黄兴这样威望远高于宋的领袖,愤怒的国民党在国会占有多数,在正式总统选举中把袁从总统宝座上拉下来是极有可能的,而且国民党当时确实有这样的计划,即所谓“法律倒袁”。所以袁世凯在宋案后非常恐慌,对人说:“这是怎么好!国民党失去了宋遁初,少了一个大主脑,以后越难说话!”

袁世凯后来还对人说不怕国民党起兵,最怕国民党合法地把他选下台,他并不能事先料到国民党由于采取了错误的对策,导致内部分裂混乱,最后一事无成。

即使任命宋教仁为内阁总理,袁世凯仍能凭借总统的权威控制局面,没有必要冒险刺宋。袁世凯作为总统拥有《临时约法》所赋予的公布法律、任命国务员等巨大的权力,足够与内阁抗衡,在总统与内阁形成僵持的时候,他也完全可以指望像以往唐绍仪内阁时期一样,在立宪派、北洋军队、多数地方都督以及社会主流舆论的支持下迫使内阁屈服。实际上1912年8月同盟会与统一共和党合并后,国民党在临时参议院已经占绝对多数,仍然奈何不了袁世凯,无法组成政党内阁。所以袁世凯并不害怕宋出任总理,而真正有些担心的是国民党占多数并拥有总统选举权和制宪权的正式国会,考虑到激怒国会的严重后果,袁世凯完全没有必要为相对次要的内阁问题冒险刺宋。

当时大借款尚未成立,袁政府的财政地位岌岌可危,没有冒险决裂的本钱。1913年初,梁士诒南下广东的时候,曾经透露中央财政最多可以支持到4月份。本来年初大借款谈判很有希望,但由于种种原因,谈判陷于停顿,中央财政前景暗淡。收买政党、收买南方军队都需要大笔的资金,即使是亲信的北洋军,也带有明显的雇佣兵性质,没有充足的军饷,调动都很困难,不可能发动大规模战争。

如果国民党能够抓住宋案后袁世凯威望大受打击的有利时机,充分利用各派势力对袁世凯的疑虑心理,以哀兵的姿态广泛联合立宪派和地方实力派,在中央以国会和宪法为号召,在地方结成实力雄厚的军事联盟,袁世凯所要面对的形势将会是非常被动的,因此刺宋并不符合他的利益。

孙中山和陈其美的嫌疑

宋教仁究竟何人所杀,至今没有定论。北洋军对此也有看法。袁世凯之子袁克文在《辛丙秘苑》一书讲述了自己从1911年到1915年的见闻,书中披露,袁世凯多次派密使与宋教仁接洽,欢迎他北上,宋教仁接受了袁世凯的邀请。在北上临行之前,陈其美、应桂馨等人询问宋教仁关于国民党内阁的组织办法,宋教仁说:“我只有大公无党一个办法”,听了宋教仁的想法后,应桂馨就骂宋教仁是叛党,并企图当场杀害宋教仁,但被在场的人劝阻,宋教仁见此举动,便说:“死无惧,志不可夺”,最终大家不欢而散。

孙、宋不睦是人所尽知,民国成立之后,宋教仁坚持内阁制,而孙中山坚持总统制。再之后,宋教仁醉心政党政治,拉拢小党,组成国民党,试图通过控制国会实行内阁制。而孙中山一直冷眼旁观。

随着国民党的大胜,宋教仁路线似乎占了上风,如果宋教仁组阁成功,甚至推动内阁制成功,那么宋教仁就会成为国民党当仁不让的领袖,宋教仁路线会成为国民党主流路线,已经边缘化的孙中山就会成为一个象征性的领袖。这对孙中山这样的人来说,是不可容忍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孙中山也有杀宋教仁的动机。从某种意义上说,孙在二次革命后,要求党员按手印,是对宋教仁路线的一种清算。

陈其美是孙中山嫡系心腹。很显然如果孙中山被边缘化,下场最惨的就是这些犯组织错误跟错老大的人。宋教仁路线如果成为主流路线,并成功上位,那么宋教仁系就会分到最大的大饼,而他们这些跟错人的就会慢慢从人们视野中消失。对陈其美这种野心勃勃的人来说,可能比死还难受。所以说,陈其美或孙中山出手杀死宋教仁也未可知。

涉案人员的离奇死亡

武士英:落网后不久,武士英就从上海公共租界会审公堂转到上海地方当局中国人自己的监狱。移交不久,他吃了应桂馨的朋友送的毒馒头,暴毙狱中。

应桂馨:被移交中方监狱后,应桂馨竟逃出监狱,躲到青岛。“二次革命”之后,他公开发出请“平反冤狱”的通电,又公然从青岛到北京向袁世凯索酬,终于惹恼了袁世凯,1914年1月,应桂馨在逃往天津的火车上被军政执法处人员郝占一和王双喜乱刀砍死。

赵秉钧:宋教仁遇刺案发生后,赵秉钧引嫌辞职,不久调任为直隶都督。应桂馨在火车中被杀时,他正在直隶都督任上。当他获知应桂馨的死讯,不请示袁世凯便发出缉捕凶手的命令,并在长途电话中向袁世凯抱怨:“应桂馨如此下场,以后谁还敢替总统办事”。不久,赵秉钧在天津督署内中毒,七窍流血而亡。

洪述祖:宋案发生后,洪述祖离开北京后就躲进德国租借地青岛。1917年,洪述祖终于被捕,直到1919年被判死刑。洪述祖从未以作公务员传达袁、赵指令为自己辩白,在洪的供词中并未牵连袁世凯和赵秉钧,而此时无论赵秉钧还是袁世凯都已死去多时。


钢铁斯大林


要想宋教仁被刺杀的真实原因,应该首先去追问一下:是谁杀了宋教仁?

这堪称民国第一刺杀案的背后,到底有怎样的是非恩怨?或许,从宋案当事的人的一些言语中,更能发现一些历史的真相来:


1913年3月20日晚10时,年仅33岁的国民党党首宋教仁在上海火车站遇刺身亡。

百余年后我们回顾这场刺杀,不仅仅为逝者宋教仁感到遗憾,同样更为中国的命运感到悲哀。

宋教仁当时才33岁啊!如果他的政治理想能够一步步实现,近代中国的命运将完全是另一种走向。

但很可惜,他死于一场卑劣的政治暗杀。

究竟是谁干的——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宋案成了近代中国政坛的第一大悬案。

但所谓“草蛇灰线,伏行千里”。

在宋教仁遇刺前后,所有可能涉及的当事人,在各种场合有过不同的发言。

话虽然都不多,但越是仔细琢磨品味,越觉得有些意思。

1、宋教仁遇刺后的话:

宋教仁在遇刺后,主要说了3段话。

每段读来,总让人有潸然泪欲下之感,不禁更为他之早亡而觉得内心伤悲。

第一段话是在刚遇刺时,宋已自觉难再存活,于是向于右任托付了这样3句话:

一、我所有在南京、北京和东京存放的书,全部捐入南京图书馆

二、我家很穷,老母尚在,我死后请各位替我照料

三、请各位继续奋斗救国,勿以我为念放弃责任

第二段话是在医院的病榻之上,他委托黄兴给袁世凯发了封电报:

——今国本未固,民福不增,遽尔撒手,死有余恨。伏冀大总统开诚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俾国家得确定不拔之宪法,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第三段话是临死前的最后一句:

——我们要集中全国力量一致对外啊。

从他发给袁世凯的电报来看:宋教仁本人坚信袁世凯不会是凶手。

那么在他自己心里,会觉得凶手是谁呢?

答案,或许就在他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里吧。

——我们要集中全国力量一致对外啊。

2、于右任为宋教仁撰写的墓志铭

宋墓今在上海闸北公园,作为他生前很亲密的同事,于右任所写墓志铭如下:

——先生之死,天下惜之。先生之行,天下知之。吾又何记,为直笔乎?直笔人戮。为曲笔乎?曲笔天诛。

——嗟嗟九泉之泪,天下之血,老友之笔,贼人之铁。勒之空山,期之良史,铭诸心肝,质诸天地。呜呼!

这段话最值得琢磨的是“为直笔乎?直笔人戮。为曲笔乎?曲笔天诛”这16个字。

——我要说实话吧,我会被人弄死的;我要说假话吧,我会被天诛地灭的。

很显然,于右任的潜台词就是:

—虽然我知道是谁杀了你,可我现在不能说实话啊!

其实在宋案之后,国民党已经和袁世凯彻底撕破了脸,有黄兴写给宋教仁的挽联为证:

前年杀吴禄贞,去年杀张振武,今年又杀宋教仁

你说是应桂馨,他说是洪述祖,我说确是袁世凯

既然黄兴都已经指名道姓地说袁世凯是杀人元凶,那么同为国民党元老级人物的于右任,如果他确定袁世凯就是杀宋元凶,还需要有“为直笔乎?直笔人戮”的顾忌吗?

直接骂“袁贼”就是了,为什么不呢?

因此大致可以肯定地说,在于右任看来元凶肯定不是袁世凯。

3、涉案人员洪述祖死前的自拟挽联

根据当时案件破获的情况,直接持枪杀人者为武士英,武的上线是应桂馨,应的上线是洪述祖。

洪述祖在1917年,在上海被宋教仁年仅15岁的儿子宋振吕抓获,后押送到北京,以主使杀人罪于1918年清明节那天处以绞刑。

洪述祖在临死前,为自己写了一副挽联:

服官政,祸及自身,自觉问心无愧怍

当乱世,生不如死,本来何处着尘埃

人将死焉,其言未必善,但应该不会假。

很显然,洪述祖的“服官政”三字,是承认了自己受人指使来安排刺杀宋教仁,但他又称“自觉问心无愧怍”。

这种心理就很值得琢磨了,也就是说,他认为自己杀宋,是为值得的人卖命,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如果考虑到早在两年前,1916年袁世凯因复辟称帝,被全国上下唾骂的情况。

那么,洪述祖当年若是受袁世凯之托刺宋,那他在1918年临死之际,还会觉得自己当年为袁卖命是件问心无愧的事吗?

到底谁是杀宋教仁的元凶?

相信随着更多史料的解密与研究发现,真相会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我对此没有任何疑惑。

我的疑惑只在于: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人们有没有勇气去接受历史的真相。

发现和找到历史的真相,其实只是个技术层面的事。

而正视和接受历史真相,却会是涉及很多层面的事。


风谈天下


宋教仁一生追求民主、自由。民国初年,在实现西方民主政治的刺激与促进下,出现了一股组党、建党高潮。一时间政党林立,派系纷呈。宋教仁将同盟会改组为国民党,国民党大会推举孙中山为理事长,宋教仁为代理理事长。

1913年3月,中华民国第一届国会选举基本结束,在宋教仁的主持经营下,国民党取得重大胜利。众议院议员596人,国民党得269议席,共和党得120议席,统一党得18议席,民主党得16议席,跨党者得147议席,无党派26席。参议院议员274人,国民党得123席,共和党得55席,统一党得6席,民主党得8席,跨党者38席,无党派44席。国民党在参、众两院870议席中占有392席,虽然没有超过半数,由于共和、民主、统一三党加起来只有223席,国民党依然可以凭借其绝对优势影响操纵参、众两院。国民党举胜利,进一步推高了宋教仁组织“责任内阁制”的政治热情。宋教仁积极奔走,欲循欧洲“内阁制”惯例,以党首身份组阁,“责任内阁制"将极大限制当时大总统袁世凯的权利。

袁世凯好不容易才窃取了“辛亥革命”的胜利果实,怎肯轻易让与他人,于是积极策划暗杀宋教仁,他委派自己的亲信时任国务总理的赵秉钧和国务秘书洪述祖亲自实施刺杀宋教仁的计划,使其不能组织责任内阁,好继续实施他的独裁统治。


关东一品堂


1912年3月20日晚十点,在黄兴、于右任等人的陪同下,宋教仁来到沪宁火车站准备北上。

当他们快走到检票处时,斜刺里突然窜出一条黑影。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地一声枪响,走在队伍前面的宋教仁表情痛苦,他扶着身边的铁栅栏,忍着痛叫道:“我中枪了!”

。等同伴们找来汽车送他去医院时,血已经流了一地。经医生检查,宋教仁是背后中枪,子弹斜穿到腰部,肾脏、大肠均被击中。更可怕的是,这颗子弹上竟然有毒!

毫无疑问,这是一桩精心策划的政治暗杀,目的就是要致宋教仁于死地。

捱到3月22日凌晨四点,在黄兴、于右任等人的围侍下,宋教仁终于在辗转苦痛中气绝而亡,年仅32岁。临终前,宋教仁双目直视不瞑,双拳紧握不张,眼框中尚有泪珠,足见他对这个美好的世界是何等的眷恋和不舍。

谁是杀害宋教仁的幕后元凶?

第一个怀疑对象当然非袁世凯莫属,因为他有太多理由要杀宋教仁。袁世凯曾经很欣赏宋教仁,并试图将他拉进自己的队伍中。据说,宋教仁回湖南省亲时,袁世凯曾赠予其50万元的交通银行支票,让宋随意支用,可后者除用了二三百元外,其他一概未动。宋教仁身上西服早已敝旧,袁世凯亲自为其订做新装,连尺码都量得非常准确,足见其用心良苦。

可惜的是,在袁世凯的亲善与拉拢下,宋教仁却是如此“不识抬举”。他在各地演说中毫不忌讳地攻击袁世凯政府并言动一时,由此引起老袁的恼恨,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国民党在选举中获胜,宋教仁即将成为一个难以对付的对手,袁世凯怎能不萌生杀意?

令人无语的是,宋教仁临终前还请黄兴代笔致电袁世凯,向其报告被刺经过后说:“窃思受任以来,束身自爱,从未结怨于私人。如今国本未固,民福不增,遽而撒手,死有余恨。伏冀大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俾国家得确定不拔之宪法,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临死哀言,尚祈鉴纳。”

临死之人,期望殷殷,章士钊说他是“至死不悟”,闻者何尝不令人心酸?

而袁世凯得知宋教仁被刺消息后,也是十分惊诧。其随即致电江苏都督程德全,要求迅速缉拿凶犯,按法严办,以维国纪。宋教仁身亡的凶讯传来后,袁世凯发布命令,要求国务院从优议恤,并称:“前农林总长宋教仁,奔走国事,缔造共和,厥功至伟。……民国新建,人才难得,该凶犯胆敢于众目睽睽之地狙击勋良,该管巡警并未当场缉拿致被逃逸,阅电殊堪发指。凡我国民,同深怆恻。”

就当时而言,还不能认定袁大总统就是幕后凶手。道理很简单,在国会选举结束的敏感时期将宋教仁刺死,袁世凯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若按他通常的办事手段,恐怕不至于出此下策。由此,国民党人虽然心中怀疑,但至少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此外,革命党人陈其美在宋案中的影子似乎无处不在,但目前又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其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二次革命”期间,上海检察厅的很多原始档案都被陈其美所部有意捣毁,真相更是难以查明。也许冥冥中只有天意,擅长暗杀的陈其美最后也在1916年被人暗杀,而这次的主使人不是别人,正是辛亥年所收部下、同为帮会人物的张宗昌。

最不可思议的是,目前绝大多数的历史书,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甚至是历史小说,都异口同声地断定袁世凯是宋教仁被刺杀的幕后元凶,随后他又杀了武士英、杀了应桂馨、杀了赵秉钧,临死前的那个月还派人刺杀了陈其美。倘若洪述祖早一点被抓被杀,估计也得算在袁世凯的头上。

黄兴曾在宋案后激愤地说:“前年杀吴禄贞,去年杀张振武,今年杀宋教仁;你说是应桂馨,他说是洪述祖,我说确是袁世凯。”

但如《论语》中说,“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认定袁世凯是杀人元凶,只因为袁是个称帝复辟的坏人,所以历史便可以不顾证据的鉴别与细节的推敲,只管将屎盆子一股脑儿扣在袁世凯的头上,这又是何等荒唐可笑与不负责任。

跟随袁世凯多年的机要秘书、于民初秘闻多有了解的张一麟曾对宋案有过一评语,曰:“宋案之始,洪述祖自告奋勇谓能毁之。袁以为毁其名而已,洪即唆使武刺宋以索巨金,遂酿巨祸。袁亦无以自白。小人之不可与谋也,如是。”

这段话简短有力,或许是离“宋案”最近的真相了。

作为宋教仁的好友,于右任为雕像撰写的铭文可谓惨烈沉痛。但到底是谁杀了宋教仁,众多史书,众说纷纭,至少到现在为止,不得不遗憾地说,宋教仁被刺一案仍旧是个谜。于右任先生在铭文中“勒之空山、期之良史”的愿望,至今都没有实现。


坑爹史册


宋教仁应大总统袁世凯之约前往与之见面,在前往的旅途中,被一名退伍士兵杀害。此时的宋教仁仅仅只有33岁,他还没有许多理想没有实现,他想拯救国家民族于水火,他一心一意为了国家和民族,却遭到如此不幸,实在可叹。



宋教仁在医院去世前,他委托国民党元老黄兴给大总统袁世凯发了一封电报,电报内容如下:

今国本未固,民福不增,遽尔撒手,死有余恨。伏冀大总统开诚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俾国家得确定不拔之宪法,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这封电报很好的表明宋教仁认为袁世凯并非是杀害自己的凶手,他希望袁世凯能够团结中华,不要让列强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宋教仁在临死之前,一直想着的都是国家和民族。



国民党党首宋教仁与孙中山在组建内阁上有很大的分歧,宋教仁主张法式内阁制,支持袁世凯做第一任大总统,而孙中山在国民党内大张旗鼓反对袁世凯,坚持走美式总统制,把权力握于一手。


因此从这方面来说,袁世凯并没有杀宋教仁的理由,而宋教仁遇刺身亡后,国民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立马就把宋教仁的遇刺归到袁世凯的头上,根本就没有经过任何调查,显然到底是谁杀了宋教仁并不重要,而且后面的种种证据反而证明是国民党内部斗争导致了宋教仁的去世。


麦地传奇


宋教仁作为当年国民党党首,在上海被刺杀,可以说这件事情是改变了历史的进程的,因此这件事情一直被视为是民国时期最大的刺杀案。而当时的宋教仁才仅仅33岁,正值建功立业的年龄,宋教仁当时提出的南北和谈,以及他提出的民主思想,都深刻的影响了当时的思想解放。尤其是宋教仁提出了“宪法治国”的理论,宋教仁在美国三权分立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提出来要用宪法维护国本,以宪法约束国民党,这在现在看来都是十分可取的,宋教仁也参与了第一部宪法的修订。


1917年正值袁世凯约宋教仁赴北京商谈,因为当时的宋教仁作为民主的代表人士。但是在上海火车站,宋教仁被刺杀。据记载宋教仁死后双目不瞑,眼睛中还有泪花。这句话基本可以让我们明白,谁最有可能刺杀宋教仁,这个人应该就是孙中山。而且为了当时的革命,宋教仁确实不应该去见袁世凯。因为袁世凯称帝的野心已经暴露,袁世凯召见宋教仁,无非就是要利用宋教仁的影响力,达到削弱孙中山权力的目的。

当时袁世凯已经弄出来了许多所谓的神迹,也就是称帝野心已经暴露无遗。而当时的民主人士都知道袁世凯不是革命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窃国大盗。但是宋教仁却还对袁世凯抱有幻想,希望南北和平,更是答应了袁世凯的所谓邀请,要去共商国是。其实这很明显是袁世凯希望利用宋教仁,并且当时党权也在宋教仁手里,可以说一旦宋教仁落到袁世凯手里,革命成果就将被袁世凯一手摧毁。并且那场谈判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更有可能让袁世凯以民主之名进行复辟。

袁世凯称帝复辟之时,袁世凯的说辞就是君主立宪制,也就是袁世凯承认宪法和民主政体。但这只是袁世凯的一套说辞而已,实际权利也全是落在他一人之手,根本上不同于君主立宪制。而当时如果有革命派被欺骗承认了,那么袁世凯就真的复辟成功了。所以说万一涉世不深的宋教仁被袁世凯以民主欺骗,也就是许以民主为诱饵,使得宋教仁答应其称帝。这种可能性是十分大的,而依靠着宋教仁的影响力,那么民国就名存实亡了。所以当年革命党刺杀宋教仁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只懂得民主,但是却不懂得时局。


小司马迁论史


1913年3月20日晚约10时45分,上海火车站,应大总统袁世凯邀请“速赴北京,商讨国是”的宋教仁遇刺,22日不治身亡。

宋教仁被刺案,有很多的版本和谜团,到底是谁杀了宋?

1、袁世凯的人杀的

根据当时案件破获的情况,直接持枪杀人者为失业军人流氓兵痞武士英,武的上线是上海青帮头子应桂馨,应的上线是袁世凯的北洋政府内务部秘书洪述祖。

宋被刺后,洪见袁世凯。袁问究竟是谁杀宋,洪回答:“这还不是我们的人替总统出力。”袁听后面露不悦。不管是袁授意还是洪妄揣圣意、自作主张,袁世凯都成了第一嫌疑人,所以当时同盟会声称凶手是袁世凯。

但是袁世凯没有杀宋的动机。首先宋教仁主张法式责任内阁,想和袁世凯南北共处(因为一旦军阀内乱,会给列强可乘之机),支持袁当总统,袁世凯没必要多此一举。

其次,宋教仁在医院的病榻之上,委托黄兴给袁世凯发了封电报:今国本未固,民福不增,遽尔撒手,死有余恨。伏冀大总统开诚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俾国家得确定不拔之宪法,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从他发给袁世凯的电报来看:宋教仁本人坚信袁世凯不会是凶手。

第三,袁世凯说:如果我想杀他,不必一定招其来而杀之。我完全可以等他来了后,陷他以罪杀他,何必要数次邀请他,乘他将行而杀之?这明明是授人以柄,愚夫也不会做这等傻事。

2、宋教仁死于国民党党内竞争,是政治牺牲品。

当时国民党内宋教仁主张法式责任内阁,支持袁世凯当总统。而孙中山主张实行美式总统制,想独揽大权,积极讨伐袁世凯。

凶手应桂馨是共进会的头目,曾担任陈其美沪军都督府谍报科科长、孙中山临时政府代理庶务长,而袁世凯向来不涉江湖与黑社会。孙中山等人身兼革命家和青洪帮黑社会势力的双重身分,民国初年,暗杀政敌是他们的常用手段。

如:在南方十七省竞选第一任临时大总统时,陶成章反对孙中山当选总统,说他功不如黄兴(领导武昌起义),才不如宋教仁(组建国民党,他才是真正国父)。结果在1912年1月14日凌晨二时许,陈其美指使蒋介石暗杀了年仅35岁的陶成章。该案件一向是国民党当局及其“国统区”所讳莫如深、严禁谈论的史实。

宋教仁把同盟会改组成为国民党并成为党首,改组后的国民党排斥江湖帮会,而孙中山是洪门红棍,陈其美、应桂馨系青帮大佬。

这个措施导致孙中山在党内控制力大幅度下降,可以说宋是他们的眼中钉,必须除掉他才能重新掌权。杀宋的话,最后的获利者就是孙,而且可以借刀杀人、栽赃嫁祸给袁世凯,来个一石二鸟,既消灭了内部棘手的竞争者,又打击了敌对势力。

因为国民党内采用最极端的手段来对抗政敌,最后演变成无可收拾的军阀混战。军阀内乱,才给列强可乘之机,中国从此再次倒退回专制、独裁、黑暗落后的封建极权主义樊笼之中。

对此问题你有什么不同的见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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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已矣,凶手扑朔迷离,但是了解历史人物的关键所在即看他在历史洪流中所起的作用。历史人物的生与死有时候仅是一种表象。深挖下去,宋教仁的生,在中国近代历史潮流的最前沿之漩涡中;他的死,却将中国历史潮流的走向引向另一种可能。虽然,大家都知道历史是不可能假设的,但人们忍不住回望百年来活生生的社会发展,不断惋惜,不断询问,宋教仁不被刺,国运就真的会改变吗?宋教仁活着,也许事情就会转机了云云。宋教仁被刺杀的真实原因,不因仅仅是总统、总理之世俗权位之争,更多的是他在中国走向共和政体中不可替代的作用,形成跟相反势力不可调和的矛盾。


宋教仁近影

1913年中华民国国会大选,国民党大获全胜,宋教仁正欲循欧洲“内阁制”惯例,应袁世凯急电相邀,北上共商国是。在车站上,一颗子弹向宋教仁射来。沉闷的枪声过后,宋当即弯下腰来,捂住中弹的肚子,对近旁的于右任痛苦地说道:“我中枪了。”当时在火车站送行的黄兴、于右任、廖仲恺等将宋教仁送往沪宁铁路医院急救。在医院中他向于右任留下遗嘱:

今以三事奉告:


一、所有在南京、北京及东京寄存之书籍,悉捐入南京图书馆;

二、我本寒家,老母尚在,如我死后,请克强与公及诸故人为我照料;

三、诸公皆当勉力进行,勿以我为念,而放弃责任心。我为调和南北事费尽心力,造谣者及一班人民不知原委,每多误解,我受痛苦也是应当,死亦何悔?


他授意黄兴代拟电报给袁世凯,讲述自己的中弹经过和革命生涯,最后希望袁世凯能够竭力保障民权,自己则虽死犹生。延至3月22日凌晨4时48分不治身亡,年仅31岁。身故后,范鸿仙拍下宋教仁遗体的照片,今宋教仁墓安于上海市闸北公园。




很快,直接凶手武士英被抓捕归案。然而,在开庭审理前一天,武士英竟在严密的监护下中毒身亡。武士英已死,供出的幕后主使人应桂馨万般抵赖,与应桂馨电函往来的洪述祖逃入青岛租界,一时间又找不到赵秉钧授意暗杀的充分证据,刺宋一案就这样沉入历史的迷雾之中。


宋教仁生于1882,湖南省常德市桃源人。被誉为中国的“宪政之父”。宋教仁为民主共和国捐躯,举国恸悼,孙中山先生为宋教仁撰写挽联:“作公民保障,谁非后死者。为宪法流血,公真第一人”。宋教仁一生坚守的民主宪政,是反对专制统治的有力武器。


自1905年中国同盟会成立之始,即任司法部检事长。宋教仁的声望便不断上升,地位日益突出,“在当时实是国父的左右手,党中有名的健将”。

宋教仁参加组织华兴会时留影


武昌首义爆发时,1911年10月28日他和黄兴抵达武汉,宋教仁便转向以建设新国家为宗旨的立法活动,起草了《中华民国鄂州临时约法》(简称《鄂州约法》)。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宋教仁被任命为法制院院长。他致力于建设民主共和政权,大力宣传革命宗旨。从《鄂州约法》的草创,到此后《中华民国临时约法》的制定,以及民国初期国会的运作,宋教仁都是中心人物,贯穿其中的,便是一个大写的“立”字——创立、树立与建立。


辛亥革命成功,共和国建设迫在眉睫,1911年12月25日,孙中山主张采取美国式的总统负责制,而宋教仁则主张法国式的内阁负责制。宋教仁此前也赞成总统制,现在之所以反对总统制、极力主张推行法国式内阁负责制,主要从防范袁世凯的角度出发。:“内阁不善而可以更迭之,总统不善则无术更易之,如必欲更易之,必致摇动国本。此吾人不取总统制而取内阁制也。”简单地说,举袁世凯为总统几乎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若实行总统制,政权则掌握在袁世凯手中;若实行责任内阁制,政权将集中于内阁,革命党人还有机会通过议会竞选来控制内阁。


宋教仁坚持责任内阁制的另一个原因是想借此排除旧官僚在新政府中的势力。他曾说:“现在组织临时政府,肇造共和政体,要不是由我们党人负起责任,大刀阔斧,革故鼎新,就不足以谈政治的改革。……我认为组织政府之初,应该全用革命党员,不用旧官僚。” 他希望凭借责任内阁制,将中央政府的实际权力牢牢掌握在革命党手中。




1912年1月1日,宋教仁力主责任内阁制,规定临时大总统公布法律及政令,须经内阁附署,明确限制总统权力。不久,又以《鄂州约法》、《临时政府组织法》为基础,制定了《中华民国临时约法》,3月11日,由孙中山以临时大总统名义正式公布。


表面看来,宋教仁的责任内阁制可以有效地控制袁世凯,但其内里隐藏着一个难以克服的误区与罅漏:内阁之权如何得到社会力量的保障?如果手握军权的袁世凯干脆将其一脚踢开,以武力解散内阁,看似设计完美的民主政体,又将走向何方?后来的历史发展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1913年,因宋案引发了“二次革命”。1913年10月6日,国会选举临时大总统袁世凯为正式大总统。11月4日,袁世凯以参与“构乱”为由下令解散国民党。1914年1月10日,强令解散国会;1914年5月,宣布废除《临时约法》;1915年12月12日,下令恢复帝制,改元洪宪,上演了一出称帝闹剧……宋案是导火索,既促成了袁世凯的迅速垮台,也造成了中国民主政治的倒退以及反动势力的猖獗。在某种意义上,标志着17世纪以来欧美国家广为采用的资产阶级议会政治在中国的破产,象征着近代中国与世界民主潮流接轨的努力归于失败。

袁世凯像

由上,宋教仁的主张及实践,关乎国家政权的核心掌握者,甚而关乎一个国家的政体。在各派各主张夺权纷争情况下,他的遇害也就不足为奇了。因而,后来有研究者将之归为各反对派的”谋杀”。总之,也许他过于超前过于尖锐过于激进为时俗所不容吧!

诚如有论者所言:“同为肉体之躯的生命,某些个体的存在与失去,犹如一粒尘埃的飘浮与落地,显得极其微不足道;而另一些重要人物的健在与离世,会给某一群体、民族、国家造成巨大的震撼与深刻的影响,甚至会改变某一时段的历史进程与发展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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