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契丹人前来挑衅,道人出手将其败走,随后与他比试剑法

故事:契丹人前来挑衅,道人出手将其败走,随后与他比试剑法

李慕天见门仆如此慌张,不禁面露愠色,镇定地问道:“何事惊慌?”

“庄主,有人闯庄!在门口大声叫嚣求见!”门仆应道。

李慕天见门仆如此慌张,不禁面露愠色,镇定地问道:“何事惊慌?”

“庄主,有人闯庄!在门口大声叫嚣求见!”门仆应道。

李慕天喝道:“胆大包天,来者是何人?”

门仆答道:“来者自称是来自契丹,没有帖子。”

李慕天正色道:“契丹与我们宿怨极深,在北方侵我土地、扰我边民。来我剑庄,绝无好事。不见!”门仆得令告退。

不一会儿,门仆再来报告:“契丹人说,非见不可,无人可挡!”

李慕天怒然起身,说道:“狂妄!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说罢,拂袖走出了大厅,快步走向门口,众人也一路随行。

刚走到练武场正中,只见一个黑影从门厅飞身而来,鹰隼般落在众人面前。此人年约四十,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头顶光秃秃的,周围留发垂下来,一袭灰色长衫,一看就是契丹人的装扮。

“来者何人?胆敢硬闯剑庄?报上名来!”赖雄大叫一声,飞身向前。众弟子纷纷抽出宝剑,将此人围在当中。

契丹人并不畏惧,哈哈大笑起来:“本人阿西端,来自契丹。本人不谈国事,只论拳脚。曾遍寻大辽,无人能敌。因此特来中原讨教!听闻极天剑法十分了得,因此特来造访!”

“你这个癞子头,像个癞蛤蟆似的,恶心死了!本小姐把你剁了喂狗去!”李傲晴说着,一剑刺去。

阿西端微微一笑,突然运气,一扬掌,尚且在三步之外,竟把李傲晴震飞。李榷赶紧掠身把她接住。

好深厚的内功!众人心里感叹。赖雄见状,便提剑与阿西端厮杀了起来。

赖雄虽然剑气逼人,充满杀气,而阿西端徒手拆招,轻松应对,几招下来,赖雄居然占不到任何便宜。

他有些恼怒,便剑法一变,使出了看家本领——第六层诀天剑法,招招致命。只见阿西端叫声“好剑法!”边打边退,大有招架不住的样子。

练武场中央,有棵大树。阿西端逼得喘不过起来,退到了大树下。

闪过赖雄的一招,猛地跃上树丫。赖雄哪里肯放过?也飞身跟了上去。趁这个空档,阿西端一运气,再次使出深厚的内功,朝着赖雄双掌拍去!

瞬间,树叶纷纷箭矢般朝着赖雄飞去,气浪中,赖雄丝毫不惧。冒着受伤的危险挺剑刺去。刚一刺破气浪,阿西端探身飞来,朝着赖雄一掌击去。只听“哇”的一声,赖雄吐血倒地。

阿西端飘逸着地,反背着手笑道:“极天剑法果然厉害,可惜内力不够,有损威名啊!”

李慕天再也忍不住,飞步上去,大吼道:“真是欺人太甚!契丹小儿,待老夫来收拾你!”

“师傅,哪里用得着您动手。我们极天剑阵就让他落花流水!”说话的正是郭林,此时他已将出行准备妥当回来,恰逢阿西端在此逞强,击败师兄赖雄。

众师兄弟纷纷应道:“正是。师傅,让我们来!”于是,五人都拔剑摆阵。

“退下!”只听有人大喝一声,空中又跃一人来。此人一身青衫仙风道骨,年过五十,身材消瘦,长须飘飘,像一出家道人。众人都不认识,但是李慕天一见此人,便面露喜色。

只见此人神态安详,将手举起,叫声:“剑”!李慕天把剑掷了过去。此人看也不看,在疾驰中,他并不抓住剑鞘,而是仅握住剑柄,剑鞘惯性飞出好远,宝剑自动出鞘!

随即飞身直奔阿西端,大喊一声:“胆敢欺负中原无人,看我极天剑法第七层,破天式!”整个摘剑、抽剑、刺剑一气呵成,是何等的速度?

阿西端此时感觉到了对手的强大,连忙反手将背包中的宝剑抽出,上前招架。

破天式果然厉害,只见人影飘逸,落叶飞扬,一团剑影包裹着他逼得阿西端连连后退。突然,只听“砰”的一声,阿西端被击中,飞出一丈有余!

阿西端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他喃喃说道:“极天剑法果然厉害!待我北漠功全部练完再来领教!”说罢,一掌击地,飞身而去。众人一看,那掌击中的石头已经粉碎,不禁骇然。

李慕天哈哈一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赶紧趋步上前由衷赞叹道:“师兄这些年,果有建树!恭喜啊!来来来,各位见过师伯!”

众弟子解围疑惑,这么多年就跟着师傅形影不离,怎么突然就多了师伯出来了。但是那剑法确实是极天剑法!众弟子,不敢发问,乃纷纷跪地见过师伯。

谁知,此人并不领情,大手一挥:“免了。”

叶苍飞释然道:“这位前辈莫不是三十多年前突然消失江湖的极天剑霸陈云翳陈老前辈?”

“正是!正是!”李慕天应道。

陈云翳却不动声色盯着叶苍飞,良久,才缓缓问道:“这些年江湖风平浪静,老夫闭关修炼三十年,绝迹江湖。知我者甚少,你——”

“这一位可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残花剑剑侠叶苍飞!”李傲晴口快,等不及叶苍飞说话,就抢先接口应道。

陈云翳又循声转过头看着李傲晴,眼里带着严厉之色。

“晴儿,不得无礼——”李慕天赶紧斥道。

谁知,李傲晴却偏不信邪,她居然向陈云翳做了个鬼脸,乐呵呵地走了过来,亲昵地拉着陈云翳的手说道:“师伯伯——小侄女给您请安了。”

李傲晴故意把师伯叫成师伯伯,加上嗲声语气,分明就是去讨陈云翳的欢喜。

果然受用!陈云翳有点懵了,不做声,但是明显脸色缓和了很多。众人也感觉奇怪,都不知道这个俏皮的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师伯伯,爹爹常常说起您呢。说只有您才能配得上极天神剑,在江湖无人能敌。还说师伯伯为人正直,年轻时就声名显赫。一跺脚,江湖就会晃三晃,黑道上的家伙见着您,都要绕道三——三十里呢!是吧——”李傲晴天花乱坠地奉承道,完了,还朝着众师哥挤眉弄眼。

众师哥一头雾水,见李傲晴面向他们示意,赶紧连连说道:“是啊、是啊。师伯威武!”

“你到底什么意思?”陈云翳不解,逼问李傲晴。

“我师傅——叶大侠——”李傲晴故意把“师傅”两个字提得好高,引起陈云翳的注意。

“什么?你师傅?你不学极天剑,居然说残——残、残什么剑?”陈云翳果然上当了。愤然喝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残、残什么剑的厉害!”

“师伯伯,我哪里是您的对手啊。要不——”李傲晴悠悠地娇嗔道,眼光却看着叶苍飞。

这小妮子分明是在惹事啊!叶苍飞顿时头脑发麻,赶紧抱拳谦逊道:“陈老前辈——”

“废话少说!来——”陈云翳毫不客气,提剑指着叶苍飞喝道。

“前辈!极天剑法精湛绝妙,独步武林,叶某只是雕虫小技,怎敢献丑造次!”叶苍飞有些惶恐地应道。

“师傅,您别谦虚啦!残花飞舞,荣即为枯是残花剑的江湖传说。我们都没有见识过呢!”李傲晴倒好,放肆地火上烧油。

李慕天想阻止,但是恐怕也阻止不了了。

“哼!我看你是个什么样的荣枯——”陈云翳说着,提剑朝着叶苍飞刺了过去。

叶苍飞赶紧闪身躲过,还未站稳,陈云翳再次欺身舞剑,虚虚实实地一团剑影又杀了过来。叶苍飞只得拔出宝剑,以防为主地与陈云翳格杀连起来。

极天剑法果然厉害,出其不意又变幻无穷,加上陈云翳内力深厚,剑气十足,更显得大气磅礴,杀气腾腾。

叶苍飞不禁叫道:“好剑法!”便也使出了残花剑法第一招:花非花。只见剑光翻舞,似飞花一片,飘逸之中布满杀机。

两人来来往往,不分伯仲,引得众人大声叫好。

这怎么办呢?叶苍飞暗暗思忖:我只能认输,但是太明显输掉的话,这个倔老头如何罢休?

叶苍飞想着,便看准一个机会,陈云翳的剑气近身时,于是故意露出一个空挡。陈云翳见状,赶紧凝气刺来。

叶苍飞立刻卸去了五分力道,作仓促状用剑格去,只听得“当”的一声,叶苍飞的剑被削去了一节。

“好”!众人大声喝彩。叶苍飞赶紧掷下断剑,顺势抱拳道:“叶某不才,自然不是陈老前辈的对手!”

陈云翳略感意外,但也心知叶苍飞的功力,心想纠缠下去,无论输赢,都不是很有面子。因为即使赢了,也会赢得很艰难,在众多极天后辈面前有损威名,何况还不见得一定会赢呢。

“哼——”陈云翳还是以藐视了眼神扫了下叶苍飞,然后大手一挥,宝剑直奔几十丈之外的大厅而去,稳稳地扎在“剑”字上。随后说句:“跟我来!”便抓着李慕天的手向本大厅奔去。落下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跟随。

良久,任清风说:“郭大侠已经准备妥当,咱们去谢过李老前辈,准备出发吧,免得耽搁时间。”

叶苍飞想想也是,于是走向大厅准备谢过李慕天。谁知,里面传来李慕天的声音:“郭林、晴儿,你们跟随叶大侠去吧,好自为之。我与师兄有要事要办,便不相送了。”

“是!师傅!”郭林应道。

众人好生不解,李慕天平时礼尚往来,断然不会失礼的。今日与师兄陈云翳相见,竟然连客都不送了。这是为何?

叶苍飞知趣,便带着任清风、郭林、李傲晴等人要离去。众人将他们送到门口道别。李傲晴从未出门走过江湖,此时十分兴奋,忘记了刚才师伯和父亲进厅落下他们产生的郁闷,乐颠颠地跨上马跟着他们走了。

李榷跟了好远,终于开口说:“晴儿,你要多多保重——”

李傲晴格格地笑了起来说:“五哥,别担心了,有三哥照顾着呢,你回吧。”

“平时咱俩疯疯癫癫的玩在一起,你这次走,还真有点舍不得呢!”李榷说出了大实话。

“哎,生人当死别,你是不是发疯啊?”说罢,李傲晴一挥鞭子,留下一串玲珑般的笑声,随着叶苍飞等人疾驰而去。

留下李榷好生惆怅……

叶苍飞领着一行人一来到了他暂居的客栈,一边叫下手立即收拾启程,一边将郭林、任清风、李傲晴叫到自己房里,安排西行之事。

刚一落座,叶苍飞庄重道:“从去西线边塞,事关重大,大家务必小心,不要出任何差错。郭兄弟走前,石远山和李傲晴在中间,我押后——”

还未说完,李傲晴不乐意了,抢着说:“我才不要与他在中间呢?我跟三哥也行,最好跟着师傅您老人家,我也可以好生服侍师傅呀!”

郭林连忙开口制止:“晴儿,不要打岔,你以为这是剑庄呀?出来了,我们就得听叶大侠的安排。”

李傲晴扮个鬼脸,不说话了。

叶苍飞接着说:“我们此次押镖,要经襄洲、均州、金州、然后再过京兆府、最后抵庆州,范仲淹范大人正在庆州处理军务。京兆府刘详刘大人虽为知州,但此人有贪财好功的传闻,因此,我们要避开这人,直接把物资交给范大人。”

叶苍飞停了一下,接着说:“为了争取时间,我想得先找个人联络范大人,请他派人来接应,一来可以省去地方官员盘问纠缠,免得节外生枝;二来也为我们节省时间。大家意下如何?”

大家都说此主意很好,任清风自告奋勇请缨快马找范仲淹,叶苍飞马上否决了,说:“押镖事大,正缺人手,这等事情,待我修书一封,派个下人去就行了。”

见叶苍飞说得有理,任清风也不好勉强了。

“大家若对此安排没有意见,那就请回,准备妥当,即刻出发!”叶苍飞道。三人便告辞而出,刚走到门口,叶苍飞又说:“郭兄弟,请留一步,等我修书一封,请过目一起斟酌!”郭林有些纳闷返回房里。

叶苍飞拿起笔墨,很快就写好了。郭林接过一看,说:“叶大侠剑法了得,想不到行文如水,在下佩服!但是叶大侠不会只是叫我欣赏书法的吧?”

叶苍飞哈哈大笑,而后反身关上房门,走过来神秘地贴在郭林的耳边低声说道:“也许我们要杀一个我们面前的人——”

郭林见叶苍飞脸色凝重,不禁一愣: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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