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記錄

時間的記錄

作為世界上延續最完整的文明古國,我們擁有者最詳細的歷史記錄,就是我們中國歷史上的“二十四史”,我們就可以根據這個,向前退出各種歷史故事在歷史記載中是發生在公元前多少年。

時間線是需要一個基準的,我們現在用的公曆,公元多少多少年,怎麼說呢,只是選擇的一個基準,而且追溯也是根據各個區域的歷史向前推斷。

畢竟整個西方,也是相對的連續的,是一種相互之間交流和傳承記錄下來的,從古希臘、到古羅馬(基督教傳承),阿拉伯世界(伊斯蘭教的傳承),就是西方中世紀曆史,不像我們中國,緊靠自己就有著完整的時間線,當然其他的可以作為佐證。

曆法原理

推算年、月、日的長度和它們之間的關係,制訂時間順序的法則叫"曆法"。曆書是排列年、月、節氣等供人們查考的工具書。曆書在中國古時稱通書或時憲書,在封建王朝的時代,由於它是皇帝頒發的,所以又稱"皇曆"。

人們根據地球自轉,產生晝夜交替的現象形成了"日"的概念;根據月亮繞地球公轉,產生朔望,形成"月"的概念,根據地球繞太陽公轉產生的四季交替現象而形成了"年"的概念。這三個概念所依據的物質運動是互相獨立的。根據精確測定,地球繞太陽公轉一週的時間約為365.2422平太陽日,這叫一個迴歸年。而從一次新月到接連發生的下一次新月的時間間隔為29.5306平太陽日,這叫一個朔望月。以迴歸年為單位,在一年中安排多少個整數月,在一個月中又安排多少個整數天的方法和怎樣選取一年的起算點的方法就叫曆法。曆法問題的複雜性全在於迴歸年和朔望月這兩個週期太零碎,它們同"日"之間的關係,不像公里同米之間的關係那樣簡單;而且,它們彼此之間也不能通約。所以,曆法總是顧此失彼,不能同時協調兩個週期。由於這兩個原因,曆法一般地分為三類;太陰曆、太陽曆和陰陽曆。側重協調朔望和歷月關係的叫太陽曆,簡稱陽曆;兼顧朔望月和迴歸年、歷月和歷年的叫陰陽曆。

無論哪一種曆法,都有一個協調歷日週期和天文週期的關係問題。在原則上,歷月應力求等於朔望月,歷年應力求等於迴歸年。但由於朔望月和迴歸年都不是整日數,所以,歷月須有大月和小月之分,歷年須有平年和閏年之別。通過大月和小月,平年和閏年的適當搭配和安排,使其平均歷月等於朔望月,或平均歷年等於迴歸年。這就是曆法的主要內容。

相關傳說

智慧的中國人在經年的勞作中發明了曆法和節氣。相傳,在很久以前,有個名字叫萬年的青年,有一天,他上山砍柴的時候,因為太陽曬得太熱,坐在樹蔭下休息。突然,地上樹影的移動啟發了他。回家之後,他就用了幾天幾夜設計出一個測日影計天時的晷儀。可是,當天陰有雨或有霧的時候,就會因為沒有太陽,而影響了測量。後來,山崖上的滴泉引起了他的興趣,他又動手做了一個五層漏壺。天長日久,他發現每隔三百六十多天,天時的長短就會重複一遍。

當時的國君叫祖乙,天氣的不測,也使他很苦惱。萬年聽說後,忍不住就帶著日晷和漏壺去見國君,對祖乙講了日月運行的道理。祖乙聽後龍顏大悅,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把萬年留下,在天壇前修建日月閣,築起日晷臺和漏壺亭。祖乙對萬年說:「希望你能測準日月規律,推算出準確的晨夕時間,創建曆法,為天下的黎民百姓造福。」

冬去春來,年復一年。後來,萬年經過長期觀察,精心推算,制定出了準確的太陽曆。當他把太陽曆呈奉給繼任的國君時,已是滿面銀鬚。國君深為感動,為紀念萬年的功績,便將太陽曆命名為「萬年曆」,封萬年為日月壽星。

人類根據太陽,月球及地球運轉的週期制定了年、月、日,和順應大自然與四季的春夏秋冬的法則,從而形成了曆法。中國古代的歷法有三種,陽曆,陰曆和陰陽合曆。陽曆也叫太陽曆;陰曆也叫太陰曆,月亮歷;陰陽合曆,也就是俗稱的漢歷(農曆 )。其中的陰陽合曆一直沿到今天。為甚麼漢歷(農曆 )可以沿用到今天呢?

在今天看來,當時曆法的產生,是中國古人為了掌握農務的時候(簡稱農時),長期觀察天文運行的結果。中國的漢歷(農曆 )之所以被稱為陰陽合曆,是因為它不僅有陽曆的成份,又有陰曆的成份。它把太陽和月亮的運行規則合為一體,作出了兩者對農業影響的終結,所以中國的農曆比純粹的陰曆或西方普遍利用的陽曆實用方便。漢歷(農曆 )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代表之一,它的準確巧妙,常常被中國人視為驕傲。

這只是年和天的時間,更深的還有時辰的記錄,但是小時、分、秒的記錄,那要等到鐘錶的歷程。

文章《鐘錶的歷史演變!》

獨立運轉的機械鐘

14世紀初,位於歐洲的意大利、英國。法國等國的教堂等建築物上出現了機械報時鐘,因為報時鐘的運行需要持續的動力來源,所以當時採用的方法就是用繩索懸掛重物,利用地心引力產生的重力作用帶動一系列機構的運轉。此時大型的機械鐘主要採用“機軸擒縱機構”(Verge Escapement),或者叫做“疆狀輪擒縱機構”(Crown-wheel EScapement),主要的組成部分由一個形似西方王冠造型的“冠狀輪”作為擒縱輪,它的凸齒與“機軸”上的兩個“擒縱片”相咬合,而充當“調速器”的是兩端裝有重物的“擺杆”,它位於“機軸”的頂端。這個時期具有代表性的鐘,包括,意大利人Giovanni de Dondi(1318-1389)於1 364年左右在帕維亞(Pavie)建造的天文鐘,1386年建立的英國Salisbury教堂鍾以及1389年製造的法國Rouen大鐘等等。

在15世紀中期由於發明了鐵製的發條,這樣就使體積龐大的鐘有了新的動力來源,也為鐘的小型化創造了條件。1459年,法國制鐘匠就為查理七世製作了第一個發條鍾。1510年,德國人Peter Henlein(1480-1542)製作了發條鍾,1525年左右,Jacob Zech也製造了具有均力圓錐輪(Fusse)裝置的便攜式發條鍾。在16世紀時期,法國的制鐘中心位幹Blais和Strasbourg等地區。

1583年,意大利人伽利略(Galileo,1564-1642)建立了著名的等時性理論,也就是鐘擺的理論基礎。荷蘭科學家惠更斯(Christian Huygens,1629-1695)在1656年應用伽利略的理論設計了“鐘擺”,第二年在他的指導下,年輕的鐘匠Salomon Comer製造成功第一個擺鐘。1658年,Ahasuerus Fromantee在英國也製造了擺鐘。惠更斯在1675年再一次發明了“遊絲”,這樣就形成了以遊絲作為裝置的調速機構,它為製造便於攜帶的懷錶提供了有利的技術條件。

表的出現以及發展

早在15世紀後半期,在意大利已經出現了有關表的記載,這主要是由於發條的發明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到了16世紀初,在法國和德國也有表的出現其中最著名的應該是德國的“紐倫堡蛋”(Nurnberg Egg),它具有卵狀的外觀造型並且只有一根時針。實際上這個時期所謂的表,主要是指運用了發條動力以及機軸擒縱機構的小型計時器但是它們已經形成了懷錶的雛形。16世紀中期以後,隨著金屬擺輪的出現,它作為調速裝置逐漸代替了早期位於機軸上的擺杆,所以在17世紀製作的早期表中,我們已經能夠見到機芯內轉動的擺輪裝置。

18世紀是懷錶發展的黃金時期,有許多製表大師的發明被應用在各類作品中。在英國,John Harrison(1693-1776)製作了一系列的航海精密計時器,使懷錶的走時精度達到了一個高水平,由於走時準確度的大大提高所以這個時期的懷錶已經運用了秒針。1704年,Jacob Debaufre和NicolasFatio di Duillier(1654-1753)首創寶石軸承,在一定程度上減小了機芯中齒輪與夾板之間的摩擦力。法國人Jean Antoine Lepine(1720-1814)於1760年左右製作了一種機芯,把傳統的多層夾板結構進行了突破性的改變,所以使得懷錶的厚度相對變薄,歷史上稱之為“Lepine機芯”,後來有許多懷錶機芯夾板的排列方式都受到了它的影響。同時,瑞士的鐘表工匠也在探索新的領域,1770年左右,Abraham-Louis Perrelet(17290-1826)發明了自動上條的機械時計,而他本人也因此成為製造自動錶的先驅人物。著名的鐘表大師——Abraham-Louis Breguet(1747-1823)同樣誕生在這個鐘錶繁榮的時代,他在1 8世紀末期發明了“陀飛輪”(Tourbillon)機構,在過去的200多年中,這種機構一直被認為是最複雜的鐘表機械裝置之一,而Abraham-Louis Breguet在世界鐘錶歷史上也被稱為“表聖”。18世紀中葉,在遠離歐洲的美國也出現了製表工匠,他們為後來美國鐘錶工業的崛起創造了條件。

在1700-1800年期間發明了各種各樣的擒縱和調速機構,為懷錶的進一步發展奠定了深厚的基礎。1725年,英國人GeorgeGraham(1673一1751)改良了“工字輪擒縱機構”(Cylinder Escapement),其擒縱輪齒的形狀類似於中國的“工”字,這種機構直到20世紀早期還應用在懷錶機芯中。1730年,Jean-Baptiste Dutertre(1715-1742)發明了“複式擒縱機構”(Duplex Escapement),莫擒縱輪具有雙層結構並且帶有尖齒。1754年,英國人Thomas Mudge(1715-1794)發明了“英國叉式擒縱機構”(English Lever Escapement),進一步提高了懷錶計時的精確度,並且在1769年為喬治三世的王后製作了帶有此種機構的懷錶。如今,我們使用的機械錶中的擒縱機構就是以他的發明為雛形的。1775年,John Arnald製作了“衝擊式擒縱機構”(Detent Escapament),使用在精確度比較高的精密計時鐘表中,而且他也是s螺旋狀遊絲的發明者。在同一時期,雙金屬補償擺輪、球形遊絲等調速機構裝置也被應用在懷錶中。

伴隨著鐘錶機構創新發明的不斷湧現,懷錶製造技術也在持續地發展。1741年,法國制鐘匠Nicholas Fardoil發明了切削齒輪的機器,緊接著William Blakey在1744年製造了切削齒軸的工具。1776年,法國製表大師Frederic Japy(1749-1813)率先採用了機器生產機芯的基板。

進入19世紀的工業革命時期,GeorgesAuguste Leschot(1800-1884)採用了一種名字叫做“Pentograph”的機器生產鐘錶零件,使得鐘錶零件的標準化成為可能。瑞士人Georges-Federic Raskopf(1813-1889)也為製造低價而普及的懷錶做出了貢獻。與此同時,美國鐘錶工業有了長足的進步並且開始批量生產各式懷錶。1875年,中國也出現了民族鐘錶工業(據矯大羽先生的權威資料《美華利五十年紀念冊》推斷,1875年是中國近代鐘錶工業的開端)。

由於許多發明的應用以及製造技術的成熟,懷錶在體積以及精確度方面有了很大的改進,懷錶機械也能夠在計時的基礎上運用更多的複雜功能,比如:打簧報時、獨立計時,萬年曆,響鬧、世界時區等等。在1900年巴黎舉行的世界博覽會上“Lerey01”超級複雜懷錶獲得了博覽會大獎,其25項不同功能的完美組合成為當時世界上最複雜的懷錶。

我們發現了時間,創造了鐘錶,卻開始按照時鐘生活和工作,這真是奇怪。

《人類簡史》:

摩登的現代

雖然智人已經越來越不受自然的擺佈,但卻越來越受到現代產業和政府的支配。工業革命帶來許多社會改造的實驗性做法,而各種改變人類日常生活和心理的事件更是多不勝數。其中一個例子,就是將過去傳統農業社會的時間節奏替換成工業社會一致而且精確的時間概念。傳統農業看的是自然的時間週期、有機的生長情況。當時多數社會都無法準確測量時間,而且對這件事實在也沒多大興趣。畢竟,當時沒有時鐘、沒有時刻表,重要的是太陽的運行、植物的生長週期。當時沒有人人統一的工作日,而且在不同季節的生活習慣也有極大不同。農業社會的人知道太陽該在天上哪個位置,會焦急地等著雨季和收穫季的徵兆,但是小時的概念就不在他們心裡,而年份的概念更是於他們如浮雲。如果有人穿越時空來到中世紀的村莊,問當地人“今年是哪一年”,當地人除了會覺得這個人衣著古怪,可能還覺得會問這個問題應該是腦筋有點問題。

與中世紀農民和鞋匠相比,現代工業對太陽或季節可說是完全不在乎,更重視的是要追求精確和一致。舉例來說,在中世紀的鞋店裡,每個鞋匠都是從鞋底到鞋釦一手包辦。如果某個鞋匠上班遲到,完全不會影響到別人的工作。但如果是在現代的製鞋生產線,每個工人面對的機器都只負責鞋子的一小部分,完成後再交給下一臺機器。假設其中某臺機器的工人睡過頭,整條生產線就得停擺。為了避免這種災難發生,每個人都得嚴格遵守確切、共同的時間表。每個工人在完全相同的時間開始上班。不管餓了沒,都要在同樣的時間午休吃飯。等到換班哨音一響,所有人都得下班回家,不管手上的事情做完了沒。

工業革命不僅為人類帶來了時刻表和生產線的概念,更將這些概念推廣到幾乎所有的人類活動當中。就在工廠用時刻表規範勞工行為之後不久,學校也開始採用了這一套,接著醫院、政府機關,甚至雜貨店也行禮如儀。就算那些沒有生產線和機器的地方,時刻表也成了王道。畢竟,假設工廠是下午5點下班放人,當地的酒吧難道不是應該5:02開門營業最為恰當?

這套時刻表系統的推廣,公共運輸是個關鍵。如果工人得在8:00準時開工,火車或公交車就一定得在7:55分抵達工廠大門。晚了幾分鐘,就可能使產量減少,甚至讓那些不幸遲到的人遭到裁員。在1784年,英國首次出現公佈時刻表的馬車載運服務,只列了幾點出發,而沒有幾點抵達。在當時,英國每個大城小鎮都有不同的時間,與倫敦時間可能有半小時之差。倫敦正午12:00的時候,可能在利物浦是12:20,而在坎特伯裡還只是11:50。因為當時沒有電話、沒有收音機、沒有電視,也沒有快速的火車,所以沒人知道這些時間不同。而且,又何必在意呢?

英國的第一條商業鐵路在1830年正式啟用,連接利物浦和曼徹斯特。10年後,終於首次公佈火車時刻表。因為火車的速度比傳統馬車快上太多,所以各地時間的微小差異就造成了巨大的困擾。1847年,英國各家火車業者齊聚一堂,研擬同意統一協調所有火車時刻表,一概以格林尼治天文臺的時間為準,而不再遵循利物浦、曼徹斯特、格拉斯哥或任何其他城市的當地時間。在火車業者開了頭之後,越來越多機構跟進這股風潮。最後在1880年,英國政府邁出了前所未有的一步,立法規定全英國的時刻表都必須以格林尼治時間為準。這是史上第一次有國家採取了全國統一的時刻表,要求人民依據人工的時鐘來過生活,而不是依據當地的日升日落週期有所調整。

從這個小小的出發點,後來發展出全球性的時刻表網絡,全球同步的誤差不到一秒。而在廣播媒體上場之後(先是電臺,後來則是電

視),一方面人類進入了時刻表的世界,一方面廣播媒體更成了主要的執行者和傳播者。電臺廣播最早的內容之一就是報時用的訊號,通過嗶聲讓偏遠地區的居民或海上的船舶都能據以調整時鐘。後來,電臺也發展出每小時播報新聞的習慣。直到現在,新聞廣播開頭的第一條仍然是現在時間,就算戰爭爆發也得放在後面再報。第二次大戰期間,英國廣播公司的新聞播送到納粹佔領下的歐洲地區,而每段新聞廣播的開頭就是大本鐘報時鐘聲的現場直播,可以說正是自由的鐘聲。甚至還有些天才的德國物理學家,居然找出一套方法,只要靠著鐘聲在廣播中的微小差異,就能判斷倫敦當時的天氣。對德國空軍來說,這可是珍貴無比的戰事情報。等到英國私密情報局也發現了這一點,就不再採用現場直播,而用一組錄音來取代。

為了讓時刻表這套網絡能夠運作順暢,人們開始四處都能見到價格便宜但運行精準的攜帶式時鐘。當時如果是在中東或南美,頂多可能只有幾個日晷。而在歐洲中世紀的城鎮裡,通常是全城共享一個時鐘:在城鎮的中央廣場建起一座高塔,上面就有個巨大的時鐘。這些塔鐘幾乎從來沒有準過,但既然城裡也沒有其他的鐘,似乎也就沒什麼關係。而到了現在,任何一個有錢人家的家裡,計時裝置的數量很可能就遠遠超過某個中世紀國家全國上下的數量。現在想知道時間,可以看一下腕上的手錶,瞄一眼你的手機,瞧一下床邊的鬧鐘,盯一下廚房的掛鐘,瞟一眼微波爐上的時間,瞥一下你的電視機或DVD機,甚至計算機上的任務欄都會告訴你現在幾點。想要不知道現在幾點,還真是得刻意花上一點功夫才行。

一般人每天會看上幾十次時間,原因就在於現代似乎一切都得按時完成。鬧鐘早上7點把我們叫醒,我們用不多不少的50秒加熱冷凍貝果,刷牙刷個3分鐘,直到電動牙刷發出嗶聲,我們要趕7:40的火車上班,在健身房的跑步機跑到嗶聲告訴我們過了半小時,晚上7點坐在電視前看最喜歡的節目,中間還在特定時間被每秒好幾萬元的廣告打斷,就算精神崩潰去找心理醫師,他聽你發牢騷的診療時間也是一節標準5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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