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差陽錯,她從他的妻子變成了賤婢,人人都能踩她,包括他

一天傍晚,江凌宴再一次丟下錢冷著臉離開後,殷舒曼也離開了茶館。

今日的賞錢夠她給阿彥買些好東西補補了。

還沒走到買菜的地方,她忽然覺得身後好像一直有人跟著。

可是等她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們是什麼人?”殷舒曼被堵在了小巷子裡,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讓她心中慌張。

其中一人笑著說:“怪不得丁老闆魂牽夢縈的,果然是長得叫人心癢癢。”

丁老闆是茶館的客人,之前好幾次聽殷舒曼唱曲的時候都對她動手動腳的。後來他給再多的錢,她都不去給他唱了。

眨眼的功夫,那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你們想做什麼!”殷舒曼冷著聲音問。

“一個賣唱的還這麼有脾氣?”一個人目光猥瑣地打量著她說,“這皮膚真水靈啊。”

殷舒曼拔腿就要跑,可沒跑兩步就被抓住了。

掙扎的時候,她跌倒在地。看著兩個男人俯下身體,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是殷家的小姐,寧願死也不能受到這樣的侮辱!她沒辦法再照顧阿彥了。

就在她決絕地咬上舌頭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哀嚎的聲音。緊接著,她落入了一個帶著藥香和冷意的懷抱。

“殷舒曼,這就是你去茶樓賣唱想要的結果?”江凌宴帶著嘲諷的聲音冷極了。

殷舒曼先是鬆了口氣,隨後身體又緊繃了起來。

為什麼要讓他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隨便誰救她都可以,為什麼會是他?她是該報答他還是如何?

應差陽錯,她從他的妻子變成了賤婢,人人都能踩她,包括他

“多謝江先生。”殷舒曼離開了他的懷抱站了起來。因為收到了驚嚇,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剛剛那兩個人已經被他的手下抓起來了。

“我先走了。”阿彥生著病等著吃藥,她不去唱曲又能做什麼?明日她還是照常會去茶樓的。

就在殷舒曼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背後傳來了江凌宴一聲輕蔑的笑:“不就是要錢嗎?”

殷舒曼回到家的時候,殷舒彥正坐在輪椅上出神。經歷鉅變後,他早就沒有了少年氣,變得沉默寡言。

“姐姐。”在看到殷舒曼身後的人的時候,殷舒彥的神色立即變了,“他為什麼會來?”

沉默了一路,殷舒曼舌尖發苦。但是在殷舒彥面前,她還是露出了笑容:“阿彥,姐姐要去江宅做工了,以後我們就住在江宅。”

剛剛臨走的時候,江凌宴說可以給她錢、幫殷舒彥治病,但條件是她要去江宅當丫環。他不屑的語氣彷彿是在對待螻蟻。

但是殷舒曼答應了。誰讓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呢?為了錢,她能忍受客人動手動腳,為什麼不能忍受江凌宴的折磨?

至於那個毒誓,她就更不在意了。若不是要照顧阿彥,她還不如死了,好過活著受屈辱。

江凌宴帶著手下的人是來幫她搬東西的。

殷舒彥激動了起來:“為什麼要去江宅?當初你在江宅外面跪了一晚他都不肯見你,我們姐弟就算餓死也不用受這樣的屈辱!”

一直沉默著的江凌宴冷笑了一聲,語氣凌厲地說:“寧願餓死也不想受屈辱?那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天天在外面賣唱,受客人騷擾?”

“不要再說了!”殷舒曼顫抖著打斷了他。她不想讓阿彥知道,他為什麼要說?他折磨她不夠,還要折磨阿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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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舒彥臉色一白,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充滿恨意地看著江凌宴。

就這樣,殷舒曼帶著殷舒彥去江宅當了丫環。

江宅的下人們都聽說了殷家的事,大部分人對她都是同情的,當然落井下石的也有。這些她都不在意,她只想阿彥能好起來。

進江宅的第二天,殷舒曼就被叫去了陳氏那裡。

她剛嫁進江家的時候,陳氏還是個姨太,對她百般討好。等江凌宴成了一家之主後,她的態度立即就變了。

如今的陳氏再也不是個抬不起頭的姨太了。她厭惡地看著殷舒曼說:“你怎麼還有臉回來貼著凌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就你這身份想都別想!以後就留在這裡當個粗使丫頭。”

殷舒曼只是低著頭任她罵著。

罵了幾句後,陳氏就覺得沒意思,不再罵了。她讓下人給她安排活幹,百般刁難。

可是當晚,江凌宴生病了,點名要殷舒曼去照顧,陳氏只好放人。

江凌宴身體虛弱,一到冬天就會生病。前些日子他整日外出,受了風寒,病得比往年都要重一些。

他的性格本來就偏執,生病的時候尤其難伺候。

他點了殷舒曼之後,其他丫環都鬆了口氣。殷舒曼只好硬著頭皮去。

聞著滿屋子的藥香,她有些恍惚。

成親四年,他生病的時候她只派人去問過,從來沒親自照顧過。他的身邊總是圍著很多人,不缺她一個,而且她想他也不願意見到她。

唯一一次喂藥還是在她打定主意要離婚那晚。那時候她因為緊張把藥灑在了他的身上。

“先生,喝藥吧。”殷舒曼坐在床邊,端著藥碗的動作有些笨拙。

江凌宴這次病得有些重,臉色蒼白,唇上沒有血色。“還要我教你怎麼照顧人?”他皺著眉說,“坐近一點。”

殷舒曼只好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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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近一些。”

就在殷舒曼整個人都要上去了的時候,江凌宴忽然動了動身子,靠進了她的懷裡。

“好了。”他調整了下姿勢,然後閉起了眼睛。

殷舒曼渾身都僵住了,胸口沉沉的有些悶。這樣親密的動作讓她紅了臉,卻不敢動。

丫環們平時都這樣給他喂藥的嗎?

喂完藥之後,見江凌宴保持著姿勢沒有動,殷舒曼抿了抿唇,看著他英俊的臉,聲音裡不帶任何情緒地說:“先生,我只是雜役丫環,並不是你房裡暖床的。”

她的話音落下後,燒著碳的屋子裡冷了起來。

江凌宴冷笑著說:“你是覺得我髒嗎?”

殷舒曼不說話,只是緊抿著唇,始終繃著身體。

過了一會兒,江凌宴睜開了眼睛,說的是與此事無關的話:“聽舒顏說,你之前在門外跪了一晚上沒見到我?”

殷舒曼的目光凝了凝,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敵意:“先生想說什麼?”

“你來找我那天我並不在。我查過了,是卓茵自作主張。等她回來我會好好問她。”

“不在?”提起當初的事情無異於在剜心間的傷口,殷舒曼卻笑了起來,“先生為什麼忽然要跟我說這些?”

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別人,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打的什麼算盤?

殷舒曼氣極地推開他站了起來想要離開,卻被他握住手腕拉了回去。

身體失去平衡跌倒在床榻上,緊接著江凌宴覆了上來。

“你想幹什麼!”殷舒曼狠狠地瞪著他。即使他生著病,他們的力量還是懸殊。

江凌宴緊緊地看著她:“相信我。”

那一瞬間,殷舒曼似乎在他漆黑的眼睛裡看到了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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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百里飛鬆開手中的長鞭,靈氣迅速凝聚手中,看也不看來人便朝著那人揮出一掌,靈氣匯聚而成的手印瞬間便朝著拿到人影攻去。而百里飛也沒有閒著同樣向前一跨,準備先解決靠近自己的紅衣少女。

眨眼間,紅衣少女距離百里飛便不足一米,百里飛眼中沒有一絲的憐憫,冷冷的看著臉色慘白的夏瑤雪,左手捏成劍訣,朝著夏瑤雪的心窩刺去。

在夏燁和夏元憤怒恐懼的眼神之下,靈氣短刃刺入紅衣少女的心窩。百里飛突然疑惑的暗道:“這一次實在太過簡單了,不對!”反應過來的百里飛並沒有聽到意想之中的慘叫聲,隨即百里飛凝目看去,眼前哪有什麼紅衣少女,百里飛心中一驚,隨即轉身看去,令他更震驚的一幕突然出現,只見紅衣少女呆愣在一丈之外的地方,這並不是令百里飛震驚的,震驚的是紅衣少女身旁站著一個白衫男子,說是白衫男子不如說是白衫少年。這少年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一襲白衫隨風而動,朗眉星目,面白如玉,一副翩翩美公子的模樣。

百里飛壓下心中的震驚,冷冷的問道:“閣下何人,為何多管閒事,這幾人是在下的仇人,還請閣下不要多管閒事!”

“哦!你是說他們是你的仇人,你確定嗎?”白衫少年朗聲問道。

而這時,夏燁和夏元才反應過來,看著場中突然多了一個白衫少年,而正是這個少年救下了自己的妹妹,兩人心中一喜,夏元努力走到夏燁身旁,將夏燁扶起走到了雪兒身旁,而這個時候雪兒才反應過來。

夏燁走到白衫少年身旁,撇開夏元抱拳對著白衫少年說道:“多謝少俠相助!別聽這惡人胡說,我等三兄妹剛到這風雷鎮,並不認識這人,只知道這人名叫百里飛,剩下的就都不知道了!”

白衫少年含笑點頭說道:“少俠致命不敢當,這件事我知道,你傷勢嚴重,暫且退到到一旁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夏燁頓時感激的說道:“多謝少俠相助,待事情結束之後,還望少俠留步,讓我等一謝少俠大恩!”隨即夏燁退向一旁,仔細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衫少年,只見這少年氣宇非凡,一副大家子弟的模樣,而且絲毫看不出其修為,只怕這人的修為要比百里飛還高。既然這人肯幫助他們,那麼他們肯定能夠度過這一難關。制止了還要發問的夏元,夏燁三人便在一旁看著事態如何發展。

百里飛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不遠處這個白衫少年,心中不由暗道:“這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在風雷鎮之中並沒有見過這人!難道這人也和他們一樣,只是路經風雷鎮?”想到這兒,百里飛冷聲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什麼多管閒事,若是閣下識相的話,還是儘快離開的好,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白衫少年笑著問道:“百里飛,百里家少公子?”

百里飛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一語就道破了他的底細,心中疑惑萬分,不動聲色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本能的後退一步,百里飛大驚失色的驚道,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珠一轉又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

夏燁三人因為初出紅葉城,再加上一路之上只是趕路,所以知道的也並不多,對於百里飛震驚的流雲並不知是何人,只是看著百里飛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叫流雲的白衫少年足以讓百里飛畏懼,也是直到這裡夏燁才算是真正放下心中的石頭,夏燁看了一眼夏元和雪兒,對著兩人點點頭讓他們安心,隨即便看向白衫少年和百里飛,他再想這個叫流雲的會這麼解決這件事情,畢竟他們和他並不相識。

白衫少年流雲看著百里飛的小動作也沒拆穿,只是淡淡的笑著看著百里飛。

百里飛看著面帶微笑,一臉從容模樣的流雲,臉色一紅,心中極為惱怒,想他百里飛在風雷鎮之中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窘迫的模樣,若是知道這一次獨自出門會遇到這種情況,當時就絕不偷溜出來了。想到每次出門黑煞總是不離身邊片刻,讓自己沒有任何的自由,百里飛第一次感覺到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只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所以百里飛這一次只能獨自面對現在的情況。

“流雲,我百里飛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一次不關你的事,希望你能看在百里家族的面子上,離開這裡,他日到我百里家做客,我百里飛必將你奉為座上之賓!”百里飛心中知道自己並不是流雲的對手,便想以百里家族的實力提醒流雲。

“呵呵,百里飛,我並不是故意為難你,而是這三人與本宗有淵源,所以我不會不管的,這一次對於你的事情我也不願追究,你還是快些離開吧!”流雲看了一眼夏燁三人,對著百里飛朗聲說道。

“他們三人怎麼會與你們宗門有淵源的,你這話從何說起,不要以為我百里飛好欺負!”百里飛死不承認的說道,因為這一次若是放過那三人,尤其是那個擁有火屬性勁氣的少年,對他來說肯定是一個遺患,畢竟他們之間的仇恨肯定不會輕而易舉的化解。所以,百里飛不可能承認三人與流雲之間有任何的關聯。

“百里飛,雖然我剛才說過放你一馬,但是並沒有說不教訓你一頓,這三人是從何處而來要到何處,我心中一清二楚,你就不要再刻意隱瞞了,所以趁我現在心情好,你還是趕緊離開的好!”流雲一副不驕不躁的模樣。

“你!好,既然這樣,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想要從這裡帶走他們!”百里飛厲聲喝道。

“你確定嗎?難道你忘了嗎?他們剛剛可是有四人的,而目前這裡卻只有三人,那麼另外一人呢?”流雲提醒的說道。

百里飛聽了心中一驚,頓時暗道:“對,剛剛還有一個紫衣少女已經離開了這裡,自己竟然就給忘記了,現如今流雲再此處,自己又負傷在前體內那兩股勁氣仍不斷的奮力掙扎,自己根本就不是流雲的對手,若是在強留於此糾纏的話,到時候再被三人的長輩趕到之時,那自己的情況倒是真的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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