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尊貴的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發現是一場陰謀

故事:她是尊貴的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發現是一場陰謀

“還沒,已經有眉目了,正在追查。”另一道極為嘶啞的聲音答道,語氣透露出一種謙卑。

“得抓緊時間了,種子已經快成熟了,我不希望在這最後關頭再出現任何差錯。”蘇家主的聲音中有一種奇異的興奮感。

“是!可是大小姐……”

蘇家主聲音驟冷,“記住你的本分,我生她養她,給予她無上尊榮,這都是她應該承受的!否則憑她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什麼做我蘇家尊貴的大小姐?”

“……是!”嘶啞的聲音漸漸消散於空氣中。

書房中再沒傳來任何聲音,蘇夢瑾眉心猛地一跳,心中陡生出濃濃的不安,她的預感是對的,蘇家家主對原身的寵愛果真有問題,如今看來,原身之所以在無法修煉的情況下還能獲得家主的疼寵原因就在這裡了,蘇家家主想要利用原身來達成某個目的!

如果一旦讓蘇家家主發現原本的蘇夢瑾已經死去,甚至有可能魂飛魄散,現在這具軀殼裡只是一抹來自異世的孤魂,後果她不敢深想。

在這個玄幻的世界,萬事皆有可能,若屆時真被蘇家主發現,只怕連靈魂都無法超生,這決計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越是深想越覺得不寒而慄。

緊了緊拳頭,蘇夢瑾閉上雙眸壓下心底湧起的情緒冷靜片刻後抬步走向蘭雅苑。

等到侍衛通稟過後走進書房,書房當中只有蘇家主一人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上一份卷宗,見到她後抬首看來,肅冷的面上神情略緩,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衝她招招手溫聲道:“瑾兒今日怎麼捨得出來看爹爹了?平日不是都不來此處嗎?”

慈祥模樣與一刻鐘之前那冷酷無情之人判若兩人。

蘇夢瑾抿抿唇角淺笑道:“多日不見爹爹,有些想念,知道爹爹在這便過來看看,正好活動一下。”

“哦?”蘇家主放下手中卷宗神態溫和的問道:“可是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了?只管跟爹爹說。”

“女兒只是想來看看爹爹罷了,爹爹待女兒極好,哪還會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蘇夢瑾笑著輕聲答道,將一個濡慕父親的女兒角色扮演的入木三分。

“真的沒有?”蘇家主含笑起身走到她身邊撩起衣襬坐下,給她倒了杯茶水後悠悠道:“那怎的眉間一股愁色?”

蘇夢瑾唇瓣微動囁嚅兩下,面上露出一絲羞惱,兩手放在身前攪了攪這才小聲嘀咕道:“其實……其實女兒是想向爹爹討要一個外姓弟子,那人曾說了些中傷爹爹的話,詆譭家主是重罪,何況您還是我爹爹,女兒即便再是心善也容不得一個外姓弟子對您如此大不敬。”

她越說越氣,白嫩嫩的臉蛋上飛上兩抹紅暈,貝齒輕咬唇瓣顯然氣憤之極,本就秀美絕倫的容貌因著這份小女兒的嬌憨之態愈發惹人憐惜疼愛,蘇家主望著她的目光漸暗,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精光,面上卻是不露分毫,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神態,對她如此氣憤的模樣也只是混不在意的失笑兩聲道:“何必為一個外姓弟子這般大動肝火,你若是氣不過直接將人送到戒律堂便是,彆氣壞了身子。”

“不嘛,女兒就是想親自教訓他!誰讓他在女兒面前詆譭爹爹的,說什麼爹爹疼愛女兒都是假的,是別有用心,亂七八糟的講了好多。”蘇夢瑾低著頭掰著手指頭數落著,語氣格外氣憤,眼角的餘光卻在暗暗觀察蘇家主的臉色。

果不其然,聽到她的話,蘇家主本來溫和的臉色漸漸冷淡,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詭異,透著一股子讓人心驚的森冷,“哦?他是這麼跟你說的?還說了什麼?”

蘇夢瑾心下了然,收斂好神色歪著頭想了想才皺著眉頭噘嘴道:“不記得了,似乎還講到了孃親,不過孃親早都去世了,爹爹才是最重要的,可惜我打不過他,不然非得打他個皮開肉綻不可!”

“真不記得了?”蘇家主目光幽幽的盯著她,語氣莫名。

蘇夢瑾盯著這樣的目光呼吸不由一窒,卻仍舊是面不改色的道:“不記得了,當時就只顧著生氣了,哪還有心思等他把話說完。”說著她站起身一跺腳撒嬌道:“爹爹你就讓女兒親自教訓那柳東嘛!”

蘇家主抬手摸了摸她腦袋,語氣異常溫和的道:“詆譭家主是重罪,爹爹會將人送去戒律堂,你打小就厭惡那些個血腥事,此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爹爹到時會用搜魂術看看他究竟都胡言亂語了些什麼東西。”

聽到這,蘇夢瑾的偽裝差點繃不住,從蘇家主的話中不難聽出那所謂的搜魂術是個什麼東西,可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她杜撰出來試探蘇家主的,如果真的讓蘇家主利用搜魂術去查方才她所說的話,那她瞬間就會暴露!

指尖泛起一陣涼意,她抬眸對上蘇家主帶著些探究的眼神似有些沮喪的踢了踢腳尖嘟囔道:“那好吧,那爹爹可得好生教訓他,下次若再聽到他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他那張嘴!”

口中如此說著,但不論是蘇家主還是蘇夢瑾都知道,柳東已經沒有下次了,永遠都不會有了。

被蘇家主派侍衛送回到沭河苑,蘇夢瑾坐在桌邊冷靜一會後喚來門口一直候著的丫鬟風暖,利用滅魂針暫時封印了她的意識後將她假扮成自己放在窗邊軟榻上偽裝成熟睡的樣子,她則是穿上風暖的丫鬟服飾低著頭偷偷摸摸前往外姓弟子所在的西跨院。

柳東因著是蘇若嫣的心腹,在外姓弟子當中很是作威作福,就連住的地方比之蘇氏嫡系弟子也不遑多讓,蘇夢瑾也只花了少許的功夫就找到了,只是她卻撲了個空。

隨手逮了個外姓弟子一問才知道,就在她來的前一刻家主已經派人將柳東帶走了!

這下不只是指尖發涼,就連心中都冒出一股子寒氣來,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她所在的世界有催眠術尚可利用來問出真相,怎麼就能斷定這個世界沒有相同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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