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說愛:參加心愛之人的婚禮,突然被表白還成爲新娘?

陽光像寶石折射出來的光那般耀眼,照得人暈眩,衣文萱站在太陽底下木訥地看著這手心上羅特從北京郵寄過來的精美結婚邀請函,驚疑邀請函上沒有新娘的名字,隨後想到羅特這怪人就愛給身邊的人制造神秘驚喜也就沒多想,而她更多的是難過。

這麼多年來,衣文萱看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結婚,除了真心祝福,心中還泛著一味酸楚。回想起那美好過的從前,原來他也不會在自己身邊一輩子,沒有人可以停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有些人,終會離開。

六年的時間,真的足夠改變一個人,改變一切。

這六年來,他們並未聯繫過,可她認定,羅特一直記得她,希望自己幸福快樂的時候,她可以在身邊看著他。就如歌詞旁白中說的“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因為看著你我會有安全感”。

夏日的陽光如水般燦爛的流動,在晴天的照耀下,一切顯得如此美好。衣文萱帶上那臺心愛的攝影機出發了,她要把沿途那沁人心脾的畫面定格。

幾經週轉,如期來到羅特的婚禮現場。婚禮佈景裝飾相當的富麗堂皇,是她參加眾多婚禮中最盛大奢侈的場面。 衣文萱在殿堂門口猶豫不決,開始緊張就這樣出現在羅特面前要講些什麼?

顯然,她怯場。 堂內擺了十排酒席,每排又分十張桌子,每張酒桌的中間擺放著一束新鮮的紅玫瑰花,是用小玻璃瓶裝的。沒有紅地毯,木質地板顯出古典的氣息。四周的牆壁上掛著粉色的紗幔,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天花板上那一盞水晶大吊燈十分閃耀,四周圍又有四個變幻著顏色的吊燈,紅色、黃色、紫色、橙色,美不勝收。

最裡面還有一個大舞臺,紅地毯上面鋪滿了玫瑰,想著待會兒司儀在上面祝福新人的情景。

如此豪華奢侈的婚禮並不是普通百姓可以舉辦和承擔得起的花費,這麼多年沒有羅特的消息,想必羅特已經憑藉自己的才華和能力取得了成功的事業。

總裁別說愛:參加心愛之人的婚禮,突然被表白還成為新娘?

衣文萱來了個就近原則,找了位賓客詢問,才發現羅特已經是文特集團的總裁,在這裡沒有多少人是不知道文特集團的強大勢力,服裝、建築之類的設計行業都屬文特集團的旗下。

天花板下絢麗的吊燈照射出最迷人的自然色,讓人有點暈眩。衣文萱穿著藍紫色的格子短袖襯衣和三分牛仔褲在許多穿著正式晚禮服和西裝的人群中穿行顯得特別突兀,她的目標是尋找羅特。沒辦法呀,她不知道新娘是誰,在這裡只認識新郎。

衣文萱看見羅特的身影,他襲一身白色的禮服,蹭亮的皮鞋,零碎的劉海,髮型還是那麼拉風。

她還未來得及叫出聲,羅特就像感覺到了衣文萱在他身後,猛地轉過身:“文萱,你可真夠默默無聞啊,來了也不吱個聲。”

他知道她會來,只是莫名的知道,儘管六年前她不辭而別。 衣文萱禮貌一笑:“吱......”其實衣文萱只是還沒來得及打擾,眼前這個男子總是讓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遐想翩翩。

衣文萱看著眼前這位帥氣歡喜的男子,比起以前似乎多了一份成熟的氣質,雙眸更加炯炯有神了。祝福:“恭喜羅大總裁新婚快樂,幸福一生,早生貴子啊!”

衣文萱一雙大而黑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櫻桃小嘴,粉嫩的臉蛋,像精靈般動人。

羅特看著衣文萱披散著的烏黑長髮,喜上眉梢:“不簡單啊,居然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偷偷暗戀我好多年了......我幸福你也會幸福的,”見衣文萱用發愣來躲避問題,繼續道,“好你個衣文萱,分開這麼久連玩笑都開不起了啊。”

衣文萱搖搖頭,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在心裡強調很多遍:他就快結婚了。

其實她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樣的帥哥能跟自己說上那麼幾句話就該是自己的榮幸了,又怎麼苛求他喜歡自己呢。

想起以前那些女生只要和羅特相處一會兒或是看上那麼一眼就會向羅特表白或是偷偷暗戀上好幾年,當白馬王子般崇拜什麼的,她衣文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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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特把手帥氣地插在褲袋裡,故意問:“你呢?什麼時候可以喝到你的喜酒?”

他很希望她能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就是來嫁給你的嗎,可是衣文萱怎麼會和自己這般鬧劇。 “怕是沒有那麼一天了......”衣文萱看見羅特的婚禮,好希望新娘是自己,心裡還是有一絲遺憾的,這麼多年他們倆竟什麼都不是,她失落話還未說完,羅特就一鼓莫名的痛湧上心頭:“為什麼要這樣說?” 她只是不想隨隨便便找個人過一輩子。

衣文萱笑笑:“沒什麼......“糟了!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尷尬,得趕緊想個話題才行呀!衣文萱整整行裝,摸著腦袋,腦子一靈光,眼珠子一閃,這模樣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對了,你的邀請函上怎麼沒寫新娘的名字,捨不得和我介紹介紹?!”

羅特還沒開口,衣文萱就被三個穿著很時尚的女生強行拉走了,羅特沒有幫忙,只是站在原地笑,她感到莫名其妙,敢情這就是傳說中光明正大的綁架?

人家都說,結婚的時候是一個女生最美的時候,大多因素不是因為化了妝穿上了婚紗,而是身邊有最愛的人在那一刻屬於自己。她無數次幻想的婚禮現場,不要多麼的豪華,只要有自己心愛的人在就好。

她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帶到化妝室了。 “你們到底想幹嘛?!我是跆拳道黑帶,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衣文萱顫顫兢兢地說,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說出來嚇唬人的話,她這根柴棍子哪會什麼跆拳道。

幾隻烏鴉“嘎嘎”地從她們頭頂上飛過,三個女生頓時覺得額頭上多了三根黑線。

一個女生拿來婚紗,在衣文萱身上比劃,笑著說剛剛合身,強行給衣文軒換上了;另一個女生硬生生地把衣文軒推到椅子跟前按著肩讓她坐下,隨後站在一旁看守;還有一個女生已經開始在衣文萱那白嫩嫩的臉上畫眉抹粉,這臉蛋哪需要化妝啊,簡直就是天然的藝術品,無比干淨白皙;給衣文萱換婚紗的女生在給她梳理黑長的頭髮,在心裡抱怨沒事留這麼長的頭髮幹嘛,長就長,竟然還黑亮得如此好看。 衣文萱看著這情景算是想明白了,敢情是搶人當新娘,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推理:“新娘跑了嗎?讓我暫時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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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開始欽佩自己的推理,覺得自己的猜想完全符合實際,隨後就氣憤羅特竟也不事先說一聲,瞧瞧把她的三魂七魄給嚇成什麼樣了,還好小心肝尚在。 三個女生只覺得她話多,沒有理會。哇靠!直接被人無視掉,太過分了!

一切準備就緒,一個女生扶起她,衣文萱抓著婚紗的裙襬小心翼翼地站起來。 “哇......”,三個女生驚喜地叫出聲,方才的便裝衣文萱和現在的盛裝衣文萱簡直判若兩人。剛才那個穿著難看的醜小鴨哪裡去了?真的變天鵝了。

衣文萱穿著雪白的婚紗,水紅的高跟鞋,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那張可愛卻不失高雅的臉,吹彈可破的臉蛋並未多做修飾,像兩顆水晶葡萄的美麗大眼睛被濃長的睫毛裝飾起來,頭髮挽著一個高貴的髮髻,頸上沒有項鍊之類的首飾卻依舊動人。

一個女生扶著衣文萱走出了化妝室,外面吵鬧得厲害。衣文萱只覺得自己出門沒看日期,今天是愚人節?

剛走出化妝間,衣文萱就看見喻雅滿臉淚痕地用力抓住羅特的手,歇斯底里:“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喻雅那不雅的哭像和她穿的高尚禮裙一點兒都不協調。 喻雅是羅特的初戀前女友,當初在校園裡誰都知道羅特是為了氣衣文萱而和校花喻雅在一起的,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們還有聯繫。

可是隻要和羅特接觸過的人都知道羅特愛的只有衣文萱,因為她純真,並不像其他女生那樣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能讓自己過得好點,不會像其他女生那樣喜歡的是羅特那英氣逼人的外貌和才華,而只是實實在在的喜歡。

“羅特。”衣文萱凌亂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繼續走的打算,只是唐突地叫了一聲,她在這一刻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新娘後悔又跑回來了?

羅特欣喜地望了一眼衣文萱,慌忙把手從喻雅的手中抽開。

如此驚豔高貴的她,羅特第一次見到,往常看見的都是衣文萱那張可愛俏皮的娃娃臉。

衣文萱雖然對她極沒好感但還是木訥地說:“喻雅怎麼了?”誰可以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表示很無奈。

“我不用你管!”喻雅用瑟瑟發抖的身子靠住牆別過臉去顫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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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特走過去,雙手搭在衣文萱的肩頭,滿眼憐愛,溫和的聲音:“不用管她。”

“怎樣?!做羅特的新娘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爽。”喻雅一臉傲慢,剛才的淚流滿面已然不見,簡直判若兩人。

衣文萱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你回來了呀,那我就不用暫時替代了。

“呵呵,看你這樣,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真正的新娘就是你啊!”喻雅感覺衣文萱忸怩作態,更多的是嘲諷,她想衣文萱知難而退。

“什麼?”衣文萱驚訝,瞪著眼睛望望羅特又望望喻雅,她突然不希望這是個事實,她一點兒準備也沒有。

衣文萱有些尷尬,她的心在流血嗎?不得而知,看著自己愛的人結婚而新娘不是自己的感受何等糟糕。衣文萱無奈地閉上眼,人生本就如此無奈,喜歡,不一定要在一起。

“看來你真不知道,羅特還真會自導自演咧!”喻雅憤憤的表情。

羅特握著衣文萱的手,滿臉真誠:“文萱,我現在跟你講......” 喻雅打斷羅特的話,苦笑:“羅特行啊你,旁若無人起來了,你眼裡也就只有衣文萱一個了!”

衣文萱知道喻雅其實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拼命搖頭:“你告訴她,這不是真的,新娘不是我,是她對不對?”

她很想剛剛幻想的那一刻變成現實,聽見羅特說是她自己也很開心,只是衣文萱做不到不去顧及旁人的感受。 衣文萱的激動引得所有賓客都站起來圍觀,異常熱鬧。

羅特剋制自己緊張的心情,平靜地握著衣文萱的手說:“Spurise!除了你,沒有別人。”

衣文萱在心裡苦笑,傻瓜!你這個賭注實在是太大了,為什麼不事先商量一下,你就認為我一定會同意麼,那你還真是把我們的感情看得太重了。這麼突然對於我來說不是驚喜而是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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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不要,你有問過我嗎?我作為當事人竟全然不知。”衣文萱討厭自己的人生被他人安排,她抽開手,憤怒。

羅特笑,像個可愛的小孩子:“那我現在徵求你的同意,嫁給我好嗎?”隨後拿出戒指單膝跪地,望著衣文萱。

衣文萱沒有伸出手去,搖頭,一字一句:“永—遠—不—可—能。”當她心裡的希望變成現實時,她卻又拒絕了。

是啊!她不能,沒有人能瞭解她心中的苦。世上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她再也做不到把自己的傷疤揭給別人看。

羅特不笑,有點生氣:“為什麼?”這些年,他一直惦記著她,想著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她就不想放棄奮鬥,想為了她而努力。

“我只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哥們。”衣文萱斬釘截鐵道,她只是不願傷害站在一旁的喻雅,然而她沒有考慮到不想傷害她卻傷害到了另一個人。

“你說謊,我不相信你沒有喜歡過我,我不相信。”羅特激動,他真的真的很愛衣文萱。為了她,他重新找到自我,振作起來了。沒有她,那他這麼多年的奮鬥還有什麼意義,奮鬥後的成果又能與誰分享。這麼多年,他一直以朋友的名義愛著她,可她又何嘗不是。

衣文萱心寒:“不需要了。”只是,她永遠的自卑,覺得配不上如此優秀的羅特。 “阿特,你看見了吧,不是姑媽和雅兒兩個人反對,是當事人自己都不願意,還談什麼天荒地老!”

身後一位婦人的手撫上羅特的肩,聲音滄桑冷漠,對衣文萱更是一臉嫌棄的模樣。一個五十多歲的真實年齡,看上去就像三十幾歲的婦女。

羅特覺得姑媽似乎就在等衣文萱拒絕的這一刻,好成全痴情於自己多年的喻雅。他看著自己的姑媽,眼前這位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成人的老人。

為了娶衣文萱,他和姑媽起過多次爭執,雖然姑媽極力反對,但是羅特還是鼓起勇氣偷偷籌備了婚禮。外界的極力反對,也敵不過衣文萱這句“不需要了”更傷人心的話。

羅特突然感覺一陣心酸,雙手遮擋住整張臉,用力揉了揉,十指是那樣的纖長好看。儘管如此,也沒有讓自己清醒。 衣文萱不知道還該說些什麼,看著羅特那嚴肅的姑媽生怕,不知等下還會怎樣誹謗自己,慌亂地逃離酒店,她只能選擇躲避。

衣文萱落下一行淚來,傻瓜,不能讓你陷入不孝不義中難以自拔。 羅特看了看陸陸續續到來的賓客,心慌地拉扯下自己的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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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媽拉住羅特,說:“姑媽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你就當真要傷姑媽的心。”

羅特的母親從小拋棄他而另嫁他人,自己的父親自此在外花天酒地、朝三暮四的,在別人眼裡看來他就是個富二代,從來沒有人關心過他,還好有個姑媽管他的衣食住行。

儘管姑媽對自己好,可羅特還是不滿她人的安排,吼:“就算文萱拒絕我,我也不會和喻雅順理成章地把婚事辦了。“

說完犀利地看了一眼喻雅,甩開姑媽的手,憤然地將領結重重地扔在地上,不管在場的賓客,更不顧喻雅的感受,拔腿去追衣文萱。

領結扔得再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這無聲的舉動卻打在了喻雅的心上。 在賓客看來,這最多就是場鬧劇,在喻雅看來這是多大的諷刺難堪。她暗暗地發誓,有生之年,一定不會讓羅特和衣文萱在一起的。

待羅特追出去衣文萱早已消失在黑暗中,羅特氣憤地跺腳,沒有回到酒店,只是打電話叫助理打理親戚朋友們的一切,而自己開著車到處尋找。

衣文萱跑累了,蹲下來抱住自己,那顆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羅特曾說,難過時我沒有在身邊,記得蹲下來抱住自己,就如我在你身邊一樣,難過的程度定會減少。羅特還說,難過時,吃一顆糖,告訴自己生活是甜的。然而此時,這些對她似乎不管用。

還沒過兩分鐘,雨,肆虐的從天空深處傾瀉下來,無情地打在衣文萱身上,止不住的疼。無助,茫然,不知所措,原來生命也可以這麼脆弱。

衣文萱只覺得一道很強的亮光照在自己身上,一下沒反應過來,也沒有力氣站起來跑開,嚇得跌坐在地上,閉上眼只聽見急速的剎車聲。

車主慌張地下車,扶起受驚的衣文萱,責怪:“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啊?!幹嘛吃飽了沒事兒蹲在馬路上,沒受傷吧?真晦氣,我還趕著參加婚禮呢......咦!你是逃婚出來的?”

這男人像認識衣文萱幾百年的隨意口氣說了一大堆,隨後看見她穿著價值不菲的婚紗驚奇。 只有吃飽了沒事兒才會蹲在馬路上?難道他經常碰見別人吃飽了沒事兒蹲在馬路中間? 在胡亂想什麼呢!

衣文萱敲了自己的腦子一下讓自己清醒,推開男人,沒有說一句話就走了,她現在沒有一絲心情來關注自己有沒有受傷,這個路人甲趕不趕婚禮。

天啊!居然把攝像機忘在了酒店,還把婚紗穿出來了。走在繁華的大街上,路人總要停下腳步觀看幾秒。穿著這麼昂貴的婚紗到處亂走也不怕打劫的!

衣文萱走進一家店,脫下沉重的婚紗,買了一身休閒服,還好她把錢包拿在手裡,要不然哪有錢買衣服住宿,溼透了身的衣文萱想隨便找一家旅館住下。

衣文萱找遍了周圍的旅館,都是客滿,衣文萱納悶,又不是過年,旅館有必要這麼火爆麼?!難道老天成心要讓她睡馬路?!不得已,她只好住好一點兒的賓館了。

衣文萱從門廳走到總服務檯開了一單人間,拿著房卡離開準備找房號。忽然,一個轉身撞上一個高大的男子,房卡和身份證“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總裁別說愛:參加心愛之人的婚禮,突然被表白還成為新娘?

男子微微彎下腰低頭撿起身份證和房卡,偷偷瞄了一眼身份證上的照片,小清新。呃......名字呢——衣文萱。男子一臉驚喜,用手指著衣文萱想說些什麼。

衣文萱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面前的男子,也不想給男子說話的機會,搶過房卡和身份證走到樓電梯廳等電梯了。

男子搖搖頭,自言自語:“原來是個冰美人,怪不得羅特搞不定了。”

男子動動眉毛,隨後壞壞一笑,很想會會羅特喜歡多年的女生。 男子追上來,伸出手,禮貌一笑:“嘿嘿,小姐,你好,我叫譚聞謖。剛才我還差點開車撞到你呢。你逃婚可不好啊,雖說讓我省了一大筆紅包,但你讓羅總裁有多擔心啊,他到處找你呢。”

譚聞謖一到大堂酒店不見新郎新娘,聽說不舉行婚禮了,新娘衣文萱一走可轟動了,羅特還緊張地到處找人呢,當時譚聞謖想起自己撞到了一個穿婚紗的新娘,聯想到羅特的新娘正是在他趕到之前跑掉的,知道衣文萱就是那個他要去參加婚禮的逃跑新娘,剛才差點撞到她的時候還不知道她就是羅特的新娘呢!現在可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這妞膽兒可真夠大,讓羅總裁顏面何存啊! 認識羅特的傢伙,手下人?怪不得話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衣文萱這才看了一眼男子:“你準備告訴他我住在這兒嗎?”

貼身的白色短袖西裝,筆挺的黑色西服褲,長髮,比起羅特來看老男人味十足。

奇怪!怎麼自己會拿眼前這個男人和羅特比較呢?奇怪!怎麼才離開羅特就想他了呢?

譚聞謖誇張地笑:“我覺得你跟著羅特不會幸福的!”

男子沒有直接回答衣文萱的問題。 譚聞謖逼近衣文萱,把她逼到牆角,把手撐在牆上兩眼深情地看著衣文萱,頭髮溼漉漉的衣文萱著實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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