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少女晚上偷偷出門,最後……

小時候生活在農村,離開農村十二年了,但還是記得農村裡面很多有趣的事情以及很多有趣的回憶:輕盈在水面點水的蜻蜓,稻田裡面自由自在的小蝦小魚,山坡上墳地旁的果樹林,以及很多有趣的小夥伴們。但是有個人,我會一直記得,也許,註定一輩子也不會忘。

娟兒是我們眉山當地人,她的爸爸是我爸爸的老鄰居兼戰友,家也離我們不遠,就隔著兩三百米幾戶人家,所以我們經常一起玩。

18歲少女晚上偷偷出門,最後……

她比我大4歲,是我的大姐姐,經常帶著我一起樹上捉蟬田裡捕蝦什麼的,可以說感情還是很不錯。直到她上高中忙於學習,咱們在一起的時間才慢慢變少。

這一年娟姐高考完畢,按年齡算應該是十八歲左右,整天在家裡宅著,可能是一直等成績比較心急,也可能是屋裡沒有空調悶熱難耐,於是就叫上我一起去水庫邊上釣魚玩。那時我也剛剛中考完,而且剛好我表哥在西部風魚餌廠裡面工作,就給我帶了一些餌料窩料出來,於是我興奮的帶上娟姐到水庫邊上的幾棵大樹下垂釣。

娟姐的聲音很軟,軟的像是雲朵在天邊,娟姐身上的味道很甜,甜的就像是九月的葡萄幾串。那時,超喜歡和她呆一起,但是,夏天的太陽非常毒辣,才剛剛三天時間,我渾身上下就脫了層皮的感覺,於是,第四天一早,娟姐來找我時,我便就建議休息兩天,娟姐當時同意了,我也就自己在家賴床上玩了一天,休養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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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第二天,娟姐又來找著我,硬是要叫我去水庫釣魚,當然,當時我是很不情願的,因為我的皮膚剛剛脫落,還沒有恢復,我媽也叫我在家塗蘆薈補水,不要出門。

但是娟姐卻非常堅持,做出一副必須要去的樣子,我拗不過,還是跟著她去了(娟姐比較漂亮,我只是個懵懵懂懂的少年,潛意識還是想多和她呆一些時間)。

那天我這邊魚情非常好,魚口不斷,我還非常開心的說了一句,西部風商品餌就是比我們自己隨便弄的玉米粒好用。但是娟姐卻一直呆呆愣愣的望著水面,我說什麼都沒太大反應。但是娟姐那邊魚情卻出奇的差,一條魚也沒有,漂都沒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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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詭異,因為我們隔了差不多隻有一米,而且她那邊還是老窩子,我打的窩料更多些(男生,對女生總有保護欲)。最後,不知不覺太陽開始下山,我們要回家吃飯,我還開玩笑:“你看你那邊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分你一半魚吧!”

娟姐收下了我送的魚,卻一臉無辜的說了一句話:“我窩子旁邊有三個長得很兇的男人在水裡游來游去,所以才沒有魚!”

我嚇了一跳,頭皮一緊的感覺。因為下午我一直在那裡,水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我趕緊將她往家裡拽,一路上她卻異常安靜,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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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娟姐穿著薄薄的睡衣叫我到小院子,那天的月亮很圓,那天的娟姐很性感,我卻沒有任何邪念,只是陪她賞月。娟姐突然轉過頭來,聲音依舊很軟很甜:“可以摟一下我嗎?”我點點頭,一把摟著她的肩,觸感溼溼涼涼,就像是秋季下雨的天。娟姐突然轉頭看著我,喃喃的說了一句:“水中月是天上月……”

突然,院子牆上出現了三個鮮血淋淋的人,頭就像是裂開的西瓜,異常恐怖,獰笑著向我們撲了過來,我一把拉著娟姐就跑,卻始終跑不過,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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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聲雞鳴將我從夢中驚醒,我渾身冷汗,甚至有些哆嗦,彷彿剛剛從冰窖裡面出來。迷迷糊糊中聽見,外面哭聲喊聲一片,我正要起身,卻發現渾身很軟,根本起不來床。

我爸爸匆匆忙忙進了我的房間:“快起床,你娟姐……”

我一股不好的預感,渾身異常的很乏力:“娟姐怎麼了?”

爸爸這才發現我臉色很差:“你怎麼了,滿頭虛汗,臉色蒼白,額頭灰灰的,是不舒服麼?”

我點了點頭:“我渾身沒勁兒,昨晚做了個噩夢吧,娟姐怎麼了?”

爸爸看了下我,欲言又止:“沒什麼,她……去她姥姥那了,最近你常和娟姐玩,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虛弱的搖了搖頭:“我們就去水庫釣了下魚,昨晚我還夢見了娟姐呢!”

聽見水庫以及我昨晚的夢,爸爸的臉立即變了顏色:“是我們這的水庫嗎?你還夢見了些什麼?”

我點了點頭,順便把昨天的夢說了一下,剛剛說到三個頭裂開的人向我撲來,便就感覺眼前一黑渾身脫力,竟然暈了過去,迷迷糊糊地做了很多斷斷續續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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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來,竟然發現家裡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老婆婆,給我喝一碗黑糊糊的水,爸爸還給了我一個子彈殼墜子,叫我必須隨身佩戴。再後來沒多久,我病還沒痊癒,我爸就說為了我更好地在城裡念高中,我們就匆匆直接搬家走了,再也沒法聯繫上娟姐了。

三年後,我考上大學回去村裡開手續的時候,碰見了另一個小夥伴強子,才知道,娟姐竟然三年以前就死了。算算時間,就是我們搬家前不久,再仔細一算,應該就是我夢見她的那晚上。

強子說,娟姐是晚上一個人去水庫淹死的,她成績下來後其實很理想,上一個好點的本科一點問題也沒有,她爸媽那叫一個傷心,沒多久也搬走了,據說在城裡又生了一個兒子。

至於娟姐為什麼去水庫,誰也不知道,有人說是約會,有人說是夢遊,但主流說法是她被吃槍子的人把魂給勾去了。

“什麼是吃槍子的人?”我有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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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居然不知道?”強子一臉吃驚,隨即釋然:“你一直上學,吃住在學校,肯定不知道啦,那個水庫就在娟姐出事前一個月,才執行了3個死刑犯,我還跟著去遠遠的看了,都是打頭,兩個是一槍斃命,還有一個死刑犯捱了3槍才斷氣!”

我聽完大腦一片空白,所有事情經過都在腦袋裡面清晰起來。我到了娟姐墳前,墳並不簡陋,卻雜草重生,我買了很多紙錢,然後仔細的把草拔的乾乾淨淨,淚就流了下來,嘴裡只念叨著一句話:“以後我每年都回來看看你!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也就是那天起,西部風的餌料依舊還是很不錯,可我卻我再也不釣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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