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前幾天晚上還遇見他在路口燒紙,難道……

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前幾天晚上還遇見他在路口燒紙,難道……

我使盡全身的力氣喊了一聲大牙,又使勁地扯了扯腰間的繩子。這三五秒的工夫,我意識有些模糊,強撐著沒讓自己倒下,努力地往門口跑,剛跑兩步腿發軟,身體已經不聽指揮了,眼皮一沉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睜開眼時,看到大牙在旁邊喘著粗氣:“來亮,裡面咋地了,你叫喚啥,沒把我累死,你也太沉了。就憑我這開山碎石、搬山卸嶺的能耐,都累得上不來氣了。”

我這時才明白過來,是大牙把我拖出來了。

大牙看我不吱聲,急得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唉,來亮,你是不是傻了?到底是咋的了,你整個動靜啊。”

我抬起頭,看看大牙,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訴大牙屋裡的箱子裡有個死人!

“死人?”

我點點頭,一字一板地說:“就是那個燒紙老頭!”

大牙聽說是那個老頭,也是驚詫不已,兩眼發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半天才吐出來,眼眉一挑:“來亮,你確定那老頭是死了?”

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前幾天晚上還遇見他在路口燒紙,難道……

“是。”我又把剛才屋裡發生的一幕告訴他。

大牙聽得也是心驚肉跳,當聽說那隻黑貓又出現時,衝我說道:“來亮,我估計那黑貓一直守著這鬼地方不走,備不住就與那死老頭子有關。”稍稍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是不是你說過黑貓辟邪,對陰邪之氣敏感,願意待在這種地方,你說屋裡就有一個死人,算是什麼陰邪嗎?”

聽大牙問我話,告訴他,這隻黑貓一直都沒離開過這草屋,很可能是因為這裡本身就是孤陰地的關係,當然,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就是那老頭恐怕也不是好死的,八成是橫死的。

不管怎樣,都得把這老頭子的身份整清楚了,從我們上次瞅見他到現在也就二十來天,怎麼會突然死在箱子裡呢?是自己跑到箱子裡自殺,還是他殺?是上次我們來的時候他就死了,還是這幾天我們走後才發生的事呢?上次也沒打開箱子看,現在也不好說了。

最後決定還得冒次險再進去看看,確定了再說。

說到進去辨認死屍,大牙說什麼也要進去,說這是他的專業,雖然不是法醫,但是至少比我要有經驗。

我正在猶豫不決,大牙突然一拍手,衝我嘿嘿一笑:“來亮,發現沒有,這孤陰之地,也並非沒有破綻。你看我們每次進去後,差不多都是過五六分鐘開始出現頭暈想睡的感覺,也就是說我們在裡面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是不受影響的。你看,要不咱們這樣,大不了,咱倆多辛苦幾趟,進去看一眼,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咱就出來。在外面歇一會兒,再進去,跑個幾趟也整明白了,你說靠不靠譜?”

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前幾天晚上還遇見他在路口燒紙,難道……

大牙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道理,至少從目前對這孤陰地的瞭解來看這倒也算是個辦法。

大牙看我點頭同意,大嘴一撇,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我趕緊轉身就往門口那邊走去,心裡知道接下來肯定他又要例行的吹噓自已幾句。

我從包裡抽出鋼管,連接好後遞給大牙,囑咐他,把手機的鬧鈴定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時間一到,一定得往外跑。”

大牙衝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接過鋼管掄了兩下,率先一步就鑽進了屋子。進屋之後,發現那隻公雞已經死了。一揮手,我和大牙一起跳到炕上,走到那隻箱子前往裡看。

剛才雖然已經和那老頭打過一個照面,不過沒有仔細看,現在重新打量,發現箱子裡的那老頭死很久了,皮膚髮黑,臉上長了一些黑色的斑塊,像貼著狗皮膏藥。

大牙從頭到腳看了幾遍,皺皺眉頭:“真他媽的邪門啊!這老頭死在這兒也有年頭了,不腐爛不說,來亮,你看沒看到,鞋底子上沾了些啥?是灰,而且是紙灰。”

鞋底下沾紙灰?這意味著什麼呢?難道是……

我實在不敢再想了,心虛地小聲問道:“大牙,你是說這老頭死後還出去過?”

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前幾天晚上還遇見他在路口燒紙,難道……

大牙點點頭:“我看那紙灰不像是以前弄上的,我咋看咋像是上次在路口燒紙時才粘鞋上的?”

大牙一說到紙灰,我也想起了這件事,這種死後還能行走、做事、說話的邪事一時間實在是不敢相信。雖然各種靈異的事情見多了,可是一個死了多年的人又走出去做著正常人的事,怎麼想怎麼不太相信。

不可能是詐屍,詐屍不會有思想意識,我們兩次與這老頭碰面,這老頭當時肯定還有意識,像正常人一樣和我們說話來著,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能出去燒紙和我們對話,難道是借屍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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