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小神婆剛接奶奶的香,還沒出過馬,硬著頭皮請神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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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牙都覺得這件事太過於詭異,也不敢在屋裡多耽擱,趕緊跳下炕,從屋子裡退出來。被外面冷風一吹,清醒了許多。

眼下這件事實在是太離奇了,先不說那玄貓,就是那個死了多年的老頭兒,竟然前不久還和我們照過兩次面,這事咋說都有點不可思議,讓人難以接受。

大牙出來後就一直耷拉著腦袋,沉思不語,好半天才抬頭瞅了瞅我,問我有什麼招術能讓人死還像正常人一樣的活動,做事,甚至是說話。

我苦笑了一下,極不情願地吐出幾個字:“借屍還魂!”。

“借屍還魂?”大牙很驚詫。

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借屍還魂,但是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解釋,只能歸納於此,先前我們看到這老頭時,他就已經死幾年了,是有魂魄附在這老頭的屍體上,借屍行事了結心願後,魂魄又悄然離去。

這種魂魄鬼魅之類的東西,我也只是略微瞭解一些,風水術雖說也是玄學術數,但是對付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對門路。

突然間我倒是想起一個人,告訴大牙,不管這老頭是不是借屍還魂,咱倆也都沒辦法搞定,處理這種事情,就是那範大娘!不如去問問,省的在這兒乾著急瞎琢磨。

大牙聽我說那範大娘,當時就一咧嘴,瞅了瞅我:“我說來亮,你算沒算過,就算範大娘還活著,估計也得八十多歲了吧?別說跳大神了,能不能下地都兩說。”

我瞅了瞅大牙,嘆了口氣,故意裝得深不可測地說:“你說的沒錯,那老太太還活沒活著的確不好說,不過這種事我比你要門清,範大娘家裡請的是保家仙,這保家仙可不是說‘送回去’不供就能不供的,那老太太家都往下‘接’了多少代了,就算範大娘沒了,她家裡也得有人‘接’著,你就聽我的得了,保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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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又瞅了瞅這間屋,知道眼下也是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能有棗沒棗打一竿子試試了。

娘娘廟村與蔡家鎮也有些距離,大牙想辦法在村子裡借了兩輛半新不舊的自行車。我倆騎上就上路了。

算起來,也有年頭沒騎過自行車了,再加上路面坑坑窪窪不平,兩條腿就沒離開過地面,七搖八拐、搖搖晃晃地勉強往前騎著,感覺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我和大牙沒有冒冒失失的去範大娘家,而是先到二姑家。

二姑正在家裡忙著做飯,看到我和大牙後有些驚訝,趕緊把我倆讓進屋裡,擦把手陪著我們坐下來嘮起了嗑,閒拉家常,說來說去,最後就說到範大娘的身上。

聽二姑說,我們這才知道,範大娘幾年前已經去世了,她的衣缽沒有由兒女繼承,反而是由她的孫女接了過去。

大牙聽說由孫女接續了下去,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看了看我,眨了眨眼:“來亮,難不成是‘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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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二姑說範大娘的這身本事都傳給了她的孫女,她的孫女我們倒是認識,比我們也小不了幾歲,從小愛哭哭啼啼的,很能折騰,身體也不好,三天兩頭就有病,好像出生時的節氣正是立春,所以家裡人就叫她“立春”。

那丫頭小時候愛哭,在我們村那是出了名的,說起來沒有人不知道。聽說是她,我和大牙都有些大跌眼鏡哭笑不得。根本就想不到那個梳著沖天辮,歪著脖子哭,眼淚比說話來得快的小姑娘竟然接了這個班,成了“神婆”,頓時有些失望。用大牙的話說,立春要是能請神拘魂,他都能上天攬月了。

不過既然來了也不能空跑一趟,想了想還是去看看,或許真的就是人不可貌相,就算不行,也當是敘敘舊,畢竟也是一起玩大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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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聽說我和大牙要去立春家,讓我們從左邊的小路過去,轉兩個彎就到了,前兩年新蓋的五間大瓦房,很好找。

我和大牙出了門,繞彎兒就看到那五間大瓦房,推開大門後還沒等我們吱聲,院子裡拴著的大黑狗就“汪汪”地叫起來,衝我們直呲牙,嚇得我和大牙縮手縮腳,不敢往裡再走了。

房門推開了個縫,一個十多歲小姑娘一手扶著門,探出來半個身子看看我和大牙,問我們有什麼事。

我和大牙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和這小姑娘說了半天,那小姑娘半信半疑地衝裡屋喊:“小姑,有人來找你,你出來瞅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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