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


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

“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客官們千萬別誤會,咱可不是什麼怡紅院老鴇,攛掇著現代姑娘們可勁兒開放,譬如多學幾個黃段子在酒桌上給男人逗樂。

而是時常聽到一些女性朋友抱怨自家男人不懂憐香惜玉,性致上來就撩個不停,絲毫不問女人樂意不樂意。

做丈夫的卻更是一肚子憋屈,不管是想跟太太一起看幾部少兒不宜的毛片兒,還是希望老婆也能搞個制服誘惑角色扮演添添情趣,都被一股腦兒地無情駁回。久而久之,彼此間就生了嫌隙。


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

前不久,閨蜜便沒好氣地吐槽了老公送的“神秘禮物”。

那天晚上,這兄臺一臉詭笑,興沖沖地在閨蜜眼前亮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大盒子,閨蜜拆封後立馬惱了臉,氣急敗壞地呵斥:“敢情你把我當成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此哥們懵逼半晌,怏怏離去。

“他是A片看多了,把家裡當片場了都!”閨蜜提及此事依然一副餘怒未消的模樣。

我則不厚道地嬉皮笑臉湊近腦袋拿她開涮:“他想和你玩你不高興,和別的女人玩你就高興啦?”

閨蜜努了努嘴翻了個白眼,低聲說:“當然不是啊,其實我對那些情趣用品也蠻感興趣的,但總覺得有點低俗……關鍵是他老想一出是一出,有時候沒說兩句話就想直接跟我那個,我真懷疑他到底是愛我,還是隻想和我做愛。”

好像不管在哪個年代哪個國家,但凡談及性愛,女人往往比男人被動一大截,這自然少不了歷史文化的影響。似乎女人主動大方些,弄點兒新花樣就成了淫娃蕩婦。

各類豔照門中,男主角常被羨慕嫉妒恨,女方卻屢遭落井下石指責圍觀。怎麼看都是對女人所擁有之性權利赤裸裸的汙名化。傳統觀念總在告誡女人要矜持,但凡女同胞們要是提倡個性解放性自由就是犯了什麼天條戒律,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

在一些女性的原生家庭中,也充斥了各類對女性的貶低以及對性的迴避。

比如一個重男輕女家庭裡的女孩兒,她很可能根深蒂固地認為女人就是弱小卑微沒有價值的,被忽視被厭惡的女性身份很容易讓她壓抑自己的女性特質,無法釋放與生俱來的女性魅力。

再比如一對古板又控制的父母,這年頭還恨不得閨女能熟讀《女兒經》,結果女兒長大後,結婚自是父母之命,三從四德也遵守得有板有眼,就是活得跟木乃伊沒差了,最後丈夫倒覺得不如找個充氣娃娃陪伴睡覺來得香。

另外,剛當上媽媽的女人既幸福又辛苦,在新晉寶媽這個群體中,有的常為了照顧小寶寶而無暇顧及孩子他爸這個大男孩,有的則是顧及自己過度走形的身材不好意思和丈夫親密接觸。

還有一些老夫老妻,做妻子的對丈夫缺乏鋪墊又草草完事的親熱實在是倍感厭倦,索性能推就推,躲不了乾脆鹹魚躺。其實性愛大可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搞砸了就變成例行公事惹人愁。

舉個例子,忌諱自己身材的女性,表面上她不自信,從更深的層面講,她也不相信伴侶對她是欣賞的、愛戀的,於是在做愛的時候顯得更加推脫和敷衍,如此一來丈夫也能明顯地感受到妻子的牴觸,受到打擊和傷害,從而當真變得不再願意親近妻子了。於是,可怕的幻想變成了現實。


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

事實上,哪種問題都不怕,怕就怕避而不談;或是壓根不認為避開是問題。可無法浮現於意識的東西總會在潛意識裡影響著我們。

《紅樓夢》裡賈寶玉道“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這水,正是萬物之源,亦是克剛之柔。少了一點汙的女人,也少了這份女兒家的嬌媚和柔情,活生生地把自己武裝成了水泥。

張愛玲說:“一個女人,太四平八穩了,端正的過分,始終是不可愛的。”深以為然。這端正許是來自社會的壓力,家庭的傳承,卻更來自於女人的內心。所謂美人,須得風情靈動,知情識趣才好,否則再美也不過是個木頭美人,何來意趣可言。

女人,適當的汙一點,對性輕鬆一點,包容一點,不要太吝嗇給你的男人一些回應與配合。不然你都沒修得半身風情,叫你家男人解什麼風情。

女人,“汙”一點點才可愛

男人啊,像芒果,外面黃,裡面更黃;女人呢,像雞蛋,外面白,裡面一樣黃。對性的好奇和喜愛乃人類共同天性,可不該性別歧視。

當然,有一點是得澄清的:我們提倡鼓勵的汙那是關起門來對自家男人使點壞兒,不是說咱逮著個帥哥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搔首弄姿,那不叫賣萌,叫花痴。再者要是成天招蜂引蝶,汙過了頭,可就是把皮光肉滑的芒果先生打造成頭頂綠帽滿身刺的菠蘿君了。

所以說,汙得恰到好處的女人不僅是可愛的,更是聰明的,令人難以抗拒的。

好色的女人不一定都有內容,顏值和技術在性愛中只能算是錦上添花。一個足夠健康獨立,富有審美和情趣的豐滿靈魂,不僅粉面含春傾倒眾生,更能讓自己真正能夠投入性愛,享受生活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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