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指學戲
小豆子的母親是個妓女，9歲那年冬天，母親切掉了他右手上畸形的指頭，並將他送進了戲班學戲。
師傅很嚴格，訓練很辛苦，除了師兄小石頭很照顧他外，其他人對他都不好。
因為小豆子長相清秀，所以師傅一直希望他演女生的角色。
小豆子因為一句“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被打了很多次。
十年後
他終於說出“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他和師兄小石頭演技也得到了提高。
為了演出，小豆子被取名為程蝶衣，專門演旦角（女性形象）。
而師兄小石頭也取名為段小樓，專門演主角。
他們合作的《霸王別姬》在當時紅極一時，他們也約定，要演一輩子的《霸王別姬》。
師兄有了女人
師兄小樓只當蝶衣是師弟，蝶衣卻當小樓是愛人，但這，是蝶衣一個人的秘密。
很快，小樓喜歡上了一個妓院的頭牌菊仙，很快便成了親。
所有人都開心，但蝶衣卻心情複雜。
他去找師兄，還把他用屈辱換來的，師兄一直很想擁有的名貴寶劍送給了他。
他說自己不要再與師兄合演《霸王別姬》，但在師傅的吩咐下，兩人只能再次合作。
時代變革，兄弟斷交
時代被迫變革，師弟兩被迫給人唱戲。
但師兄和人發生衝入，妻子菊仙流產，蝶衣也被抓走。
為救蝶衣，小樓被迫立下不與蝶衣合作的字據，但蝶衣不屈，卻因技藝嫻熟被某高官所救。
之後蝶衣染上鴉片破嗓，在小樓夫婦的幫助下戒掉毒癮重新振作起來。
但卻被曾經收養的孩子小四誣陷，小四一直想取代蝶衣虞姬的位置與小樓演出。
小樓罷演，但在大局和妻子的勸阻下，他與小四合演了《霸王別姬》。
蝶衣傷心欲絕，正式與小樓夫婦絕交。
一個計，一個悲劇
之後小樓被小四陷害，並要他誣陷蝶衣。
小樓拒絕，就被拉去遊街。
得知後的蝶衣一身虞姬裝扮出現，希望與小樓一起受辱。
小樓見蝶衣已經上當，想著還能保護妻子菊仙，無奈中便說蝶衣是漢奸，各種誣陷蝶衣。
蝶衣聽後悲傷至極，最在乎的人，在乎的卻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加上他一直怨恨的菊仙居然在可憐和幫助自己，一時的憤怒都撒向了菊仙。
蝶衣甚至說出菊仙曾是妓女的身份，而小樓也被逼與菊仙劃清界限，還說自己從未愛過她，絕望的菊仙選擇上吊自殺。
而最終，小樓和蝶衣在時隔22年的舞臺上最後一次合演《霸王別姬》。
化身虞姬的蝶衣唱完最後一句就用他送給小樓的寶劍自殺了，終於，他在師兄的懷裡結束了自己悲劇的一生。
對不起，我又是愛而不得
“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這是小樓對蝶衣說的話。
而蝶衣，卻想一輩子和小樓演《霸王別姬》，少一天、一個時辰都不可以。
是的，我們都是愛而不得。
故事出自電影——《霸王別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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