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給我查宋斯曼這兩年在監獄裡發生什麼!記住,我要全部!」

“馬上給我查宋斯曼這兩年在監獄裡發生什麼!記住,我要全部!”

快到十二點時,顧少霆剛要打電話,大門的密碼鎖就被摁響了。

今天的宋斯曼穿得很休閒,她穿了平底鞋,走進來,步子很慢。

她拎了些菜,走進客廳看見他坐在沙發裡看手機上的新聞,便笑嘻嘻的說,“還沒睡啊?我買了些菜,做宵夜給你吃好不好啊?”

一個月,宋斯曼從來沒有提出做飯。

她從環保袋裡把菜一樣樣拿出來,很豐盛。

這哪是宵夜,這是最後的晚餐。

原來她也在掐著時間過日子。

顧少霆沒有吭聲,站起來要上樓,“晚上不吃宵夜。”

“沒事兒,我做了,你明天可以嚐嚐,不喜歡可以倒掉的嘛。”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快,甚至聽不出一丁點的不捨得。

她一邊洗菜一邊自言自語,“芹菜葉炒雞蛋,沒吃過吧?我也是在監獄裡聽獄友說的,沒做過,來試試看。”

“番茄可是個好東西,什麼東西不好吃,放點進去一下就變得好吃了。”

“牛肉要多吃點,補鈣呢。”

“聽獄友說,鯽魚要油煎一下,熬得湯才有奶白色,而且更香。”

顧少霆沒走,他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挪不動腳步,看著宋斯曼把菜一個個做好,再一個個端上桌子。

她廚藝不好,鹹的鹹,淡的淡,可他也吃了不少。

躺在床上的時候,今天的宋斯曼沒像以往一樣爬到顧少霆的身上勾引,而是靜靜的躺著,顧少霆翻身上去,她也沒有以前豪放,總是念著,“今天人有點不舒服,你別太猛,輕一點。”

她說話的語氣,像是在保護什麼東西似的。

顧少霆本不想睡,可這一個月的睡眠真的很好,心很踏實似的。

宋斯曼起床時小心翼翼。

她刷牙洗臉收拾好一切,穿衣鏡中的自己手掌摸著肚腹。

懷孕了,她終於懷孕了,豆豆有救了。

從今以後,橋路各歸。

宋斯曼走到顧少霆的床邊,這一次,她沒有再像以往的每個清晨吻他的額頭,而是看著他英俊的輪廓,眼中溼潤。

“顧少霆,再也不見!”

——

顧少霆醒來時,下意識摸了床邊一把,空空如也。

他騰地坐起來,翻身下床,這一個月,宋斯曼的洗漱用品都放在這邊,傭人還給她準備了拖鞋。

而這些東西,都不見了。

連牙刷和口杯都收拾得乾乾淨淨。

一個月了,結束了。

他以為這一天到來時,他的心不會亂,他只需要照常工作,然而時間一天天過去,他的心越來越亂。

晚上睡不著,他只能把安眠藥翻出來,重新吃上。

他給她的錢,能揮霍一段時間,她知道他的大方,沒錢了一定會再來找他。

可是沒有,整整過去三個月,她都沒有再給他打一個電話。

顧少霆坐在總裁辦公室裡,他看著助理,“宋斯曼跟你聯繫了嗎?”

“沒有。”

“外面有她什麼消息?”

“也沒聽說,總裁,您上次給她的錢,足夠她買車買房好好生活了,您不用擔心。”

“她賭,多少錢都經不住她造,你查一下看看她最近是不是又賭了,還是跟其他人扯上了什麼關係?”

顧少霆自己都不肯承認,他最擔心的,是宋斯曼已經找到了另外一個靠山。

她那樣的女人,別說工作能力,姿色已經是絕佳,怎麼可能沒有男人願意給她花錢?

半個小時後,助理走進顧少霆的辦公室,“總裁,三個月前,宋小姐已經離開港城了,沒有任何消息。”

顧少霆騰地站起來。

什麼叫沒有任何消息?

永遠消失了?

後背有汗竄起,精壯的身體也忍不住抖了抖,他拳頭緊握壓在桌面上,“好,不用再查她了,是死是活都不用管了!”

顧少霆從辦公室走出去,只覺得一路踏在雲端,腳步虛浮得厲害,即便把宋斯曼送進監獄,他也沒有這次嚴重的感覺。

車子一路開到監獄,顧少霆下車,看著鐵門高牆,兩年七個月,那個女人待在裡面替他的父親贖罪。

那是他們宋家欠他的!

他不用愧疚!

這高牆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和她有了關係,他得弄死他!

然而,顧少霆費勁力氣,也沒能查出和宋斯曼有關係的男人是誰,卻查出宋斯曼在獄中產下一個女嬰,剖腹,剖腹時的病歷寫著,少了一枚腎。

補充病歷,那枚腎於她23歲移植。

移植對象一欄寫的是……

顧少霆。

顧少霆拿著病歷,整個人抑制不住的顫抖,他轉身時看著給他翻檔案的獄警,眼淚毫無徵兆的滾了出來!

……

“少霆,我們和好吧,對不起,你生病的時候我沒有陪你,我不該和你生氣,我這段時間也不好過,肚子疼得不行,做了個闌尾炎手術,你看,沒騙你,還縫針了呢!”

她騙他腹部的傷疤是闌尾炎手術留下的,顧少霆甚至還記得當年宋斯曼說這話時臉上無邪又委屈的模樣!

原來根本不是什麼闌尾炎!

男人的眼底漲紅一片,額上的青筋全都蹦了出來!

“先生?”

獄警看見男人渾身顫抖,冷不丁試探一句。

顧少霆震驚著重複翻開病歷,臉色逐漸被錯愕難以置信替代,他眼淚滾落得更加厲害 。

不聲不息,卻宛如潮水般覆蓋人心的傷情。

“宋斯曼……”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顧少霆抬手擦掉臉上淚珠,控制呼吸平穩下來。他握住病歷的手已經緊緊攥緊,眼底風起雲湧,再難處變不驚。

“馬上給我查宋斯曼這兩年在監獄裡發生了什麼!記住,我要全部!”

掛斷助理的電話,顧少霆拿著病歷回了別墅。

“馬上給我查宋斯曼這兩年在監獄裡發生什麼!記住,我要全部!”

而接下來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他卻恍覺度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顧少霆幾乎是立刻接起。

“查到什麼了?!”

聽著男人急不可耐的聲音,助理想著接下來要彙報的重磅炸彈,吞了吞口水,才硬著頭皮道:“顧總,動用的所有的關係,宋小姐這兩年在監獄的確發生過一件有些嚴重的事……”

莫名的,顧少霆眼前浮出那張精緻妖嬈的面孔,正煙視媚行的對他笑,用最無所謂的口吻告訴他,她是如何跟監獄裡的男人亂搞。

男人猛地甩甩頭,“說!”

助理一咬牙,“宋小姐在監獄裡生過一個孩子!一出生就被他的生父抱走了。”

顧少霆的眸中閃過震驚,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暴怒吼著:“那個男人是誰?!”

“蕭冥。”

是他。

竟然是他!

顧少霆愣怔了兩秒,整個人暴跳如雷,將手機狠狠砸在了沙發上!

那個孩子一定是在宋斯曼入獄前就懷上的,所以她跟蕭冥,其實早就搞到了一起!

“宋斯曼……!”

胸口傳來的震驚憤怒夾雜著奇怪的抽痛,宛如潮水一齊卷席了他的四肢百骸!

顧少霆捂著胸口緩了許久,那五味陳雜的感覺仍舊還在。

猛地想到什麼,男人眼底一亮,俯身撥通手機命令道:“你現在立刻去調查蕭冥!在最短的時間內,我要知道他的準確位置!”

顧少霆重新翻開病歷,睜大眼眸看著上面的白紙黑字,渾身冷若冰霜!

不對……!

他的腎不是白允移植的嗎?又怎麼會是那個女人!

想著,顧少霆連忙追了電話過去,“除了蕭冥,你立刻去查白允!尤其是她當年在醫院做腎臟移植手術的詳細資料,包括年月時間,哪家醫院,主刀醫生是誰,通通都給我查一遍!”

這件事情,他必須要親自確認!

夜晚,會所內的高級包房內。

濃郁的酒味瀰漫著偌大的房間,屋子裡,燈光絢麗妖嬈,投射在包房的男男女女身上,曖昧不已。

穿著兔女郎裝的援交少女,模樣不過十七八歲,清純臉蛋,卻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握著麥克風,深情投入的唱著《癢》。

女人握緊麥克風,眼神對著某個方向,肆意盡情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

沙發上,一杯杯灌著酒的衿貴男人,彷彿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

在他面前,已經放了無數酒瓶。可男人卻似乎一點沒醉,身形都沒有一絲搖晃的跡象。

顧少霆的下屬瞠目結舌的看著老大這幅失了魂的模樣,對身邊小姐都失了興趣。

男人抬手扯鬆了領帶,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小動作,由他做出,無形之中,都多了性感蠱惑的意味。

兔女郎看得入了迷,連歌都忘記唱了。

她從桌上隨意拿了杯酒,慢悠悠的蹲在了地上,咬著唇軟軟道:“顧總,我敬你一杯。”

顧少霆冷沉的瞥她一眼,冰涼道:“滾。”

兔女郎微微一怔,卻沒有放棄,調整聲音更加軟了:“不要嘛。一個人的酒是苦的,讓人家陪你,不好麼?”

“顧總,讓人家陪你嘛…!”

女人不依不撓,柔弱無骨的手極盡挑逗的爬上男人的胳膊,挑逗起來:“顧總,除了喝酒,我還會跳舞。有一種舞,在床上跳,兩個一起……人家跳得可好了!顧總要不要試試?”

顧少霆的眸色徹底黑了,側目盯著女人,眼底的戾氣讓對方一怔。

“我他媽讓你滾你是不是聽不懂?!馬上給我走!不然就給我伺候他們一晚上!”

突然的暴怒幾乎嚇哭了兔女郎,男人眼底滿是紅血絲,可怖如魔鬼!

她立刻哭著跑了!

“草!”

顧少霆仍覺不解氣,手中的玻璃杯被摔在地上,發出刺耳響聲。

他從昨天開始就瘋狂思念那個女人,睡著了是她,醒來的還是她,總之無論他做什麼,眼前都是那張熟悉的臉蛋!

這種失控又危險的感覺,讓顧少霆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無措!

而現在更頭疼的是,就連到酒吧買酒,都無法遏制自己對宋斯曼的想念!

他絕不容許那個女人再次打亂他的生活!

……

兩天後。

助理拿來文件的時候,顧少霆正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聽到推門而進的動靜,男人瞬間睜開了眼睛。

“顧總,這裡面是我們近兩天拿到的關於白小姐當年手術的醫院病歷。”助理遞了上去。

顧少霆急不可耐的拆開來看,病歷十分詳細,甚至包括了白允的既往史家族史,全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他看著腎臟移植手術的簽字單,的確是白允的字跡。

且移植對象那一欄,寫的也是他顧少霆!

像是忽然被一塊巨石堵在了胸口,男人眉間的皺褶多了幾道。

兩個女人的病歷,都出奇的相似……

這其中,到底是誰在騙他?

顧少霆握緊了病歷,指節發出咯吱作響的聲音,眯起的雙眸暗澤一閃而過。

未完待續......

書名《誼僑鄒鷗之心懷仇》

“馬上給我查宋斯曼這兩年在監獄裡發生什麼!記住,我要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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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忠誠的小狗,我剛剛活了下來,就努力找我的主人,可是我在水面上漂浮了很久,直到所有的潮水褪去,都沒有找到。”說到這,它居然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額,你為啥會說話?”韓海並沒有打斷這貨略微囉嗦的話,因為他剛剛已經聽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不過當見到這貨不再開口的時候,他還是提出了重點問題。

聽了韓海的問話,迷霧獸回過神來,突然轉頭,看著韓海眼神亮了起來,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

“俺也不太清楚,就在那個鐵疙瘩出現的時候,俺好像就聰明瞭很多,也會說話了。”說著,迷霧獸一隻前爪撓了撓自己的耳朵。

韓海其實對薩摩口中的這個鐵疙瘩,更感興趣,那有可能是一艘飛船,韓海在見識過窮奇、妖族之後,對任何事物已經不再懷疑了,哪怕現在有飛碟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也感覺應當如此。

韓海非常想知道那個鐵嘎達的落點,不過在這之前他還必須確定另外一個事情。

韓海轉過頭,若無其事的看著薩摩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在這裡殺人?”這一點,韓海哪怕對鐵嘎達再感興趣,也要確定眼前的這個生物是不是人類的敵人,如果是的話,套出情報後幹掉,如果不是的話,養一養也無妨。

當然了,韓海其實只是怕自己找不到鐵疙瘩,讓這個當事人先活著,到時候可以準確點找到鐵疙瘩,少花費點時間。

聽了韓海的話,身下迷霧獸突然一愣,隨後看著韓海說道:“我沒有殺人啊。”

這時,公冶林心走了過來插嘴體型道:“不可能,你在說謊。”

說著他轉頭看著韓海,指著薩摩說道:“大哥哥,這傢伙說謊,早在城中有記載,死在迷霧獸手中的人類,已經上千了。”

韓海突然聽到這麼多人,心中也是一驚,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早下手為妙,想著,韓海並不答女孩的話,反而保持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迷霧獸,準備聽完消息就解決它。

“冤枉啊,英雄,大小姐,俺沒殺人啊。”聽了公冶林心的話,地下迷霧獸突然打滾、撒潑的起來,它其實剛剛就注意到了公冶林心,它剛剛還在想,這個小姐姐好漂亮啊,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用心,居然如此險惡,一出現就把自己推到了絕境。

“呵呵,那你怎麼解釋,那麼多人進了這片白霧就再也沒出現過,並且霧氣的範圍還變大了。”公冶林心絲毫不理迷霧獸的撒潑。

迷霧獸聽了大驚,又看見韓海不可置否的表情,趕緊說道:“嗷嗚,我真的沒殺人,我是在找我的主人啊,這些人都活著呢?”

“我的能力是迷霧和控制心神,那些人都被我控制了,現在都在迷霧中,並且我每收到一個人,我就能擴大迷霧範圍。”迷霧獸一邊仔仔細細的敘說,一邊不停的拿小心的眼神看著公冶林心,它是在是怕了這個女人了,現在它只要發現這個女人有開口的痕跡,它心中就是一顫。

“這麼說,這些人都在白霧裡了?”韓海看著迷霧獸淡淡的問道。

“是啊,是啊。”迷霧獸見狀,猛的點起了狗頭,一臉高興的看著韓海,並且眼神也亮了起來。

“有什麼證據?”公冶林心走到韓海的身邊,低下頭,居高臨下的問道。

迷霧獸狗頭都沒有轉,對著韓海說道:“我可以把他們招過來。”只是拿狗眼斜著看了公冶林心一眼,心想,人不範狗,狗不犯人,狗子不理你。

不知道為何,公冶林心就看這隻狗不爽,也不知道是怎麼滴就想找麻煩。

“你倒是招來啊?”公冶林心也低頭斜著看了迷霧獸一眼,隨後挽起了韓海的手臂。

韓海感覺著手臂的觸感,有些不解女孩的熱情。不過他也想要確認事情的真相,所以同樣注視著迷霧獸,等待它的回答。

迷霧獸見韓海也注意著自己,不敢怠慢馬上開口道:“稍等下。”

說著,就閉起了狗眼,嘴中唸唸有詞著:“俺吧你來蒙,俺吧你來蒙……”

韓海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隻狗真的是太極品了,等下如果能證明它沒殺人,韓海哪怕強上,也要把它收了。

這樣才算是貪玩藍月對不對,一把刀怎麼也要有條狗,一邊咱這裡砍怪,它還能說話對不對,能給自己加油助威,天生狗腿子。

想到這,韓海的嘴角微微彎曲,臉上露出了詭異的表情,這著實讓迷霧獸又嚇了一跳。

突然一陣“嗚嗚”的聲音從迷霧獸的口中響了起來,在韓海的視覺內,則看到了密集的白色能量流,從迷霧獸的口中飛出,隨後向著四面八方散播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森林中就響起了密集的“沙沙”音樂,好似有一大群東西在接近。

韓海看著接近的人影,突然轉過頭,仔仔細細的盯著迷霧獸,這一次他看的非常的認真。

韓海看著這張人畜無害的狗臉,有點不寒而慄,如果不是自己有能量視覺,如果不是公冶林心的提醒,自己有可能,不,是一定會著了這隻狗的道。

“停,停,停。”公冶林心突然大聲的說道。

韓海不由奇怪的看去,發現此時的女孩身子在不停的顫抖,拿不安的眼神看著周圍木然走來的人群。

她不安的源頭,居然是在這些被迷霧獸控制的人群。

“行了,停下吧。”韓海看著不理睬公冶林心的迷霧獸,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說也奇怪,好像這隻汪,從見到公冶林心以後,二者就不太對路子,不知道是為何。

迷霧獸聽了韓海的話,夠臉上露出一個人性化的失望表情,不過對於韓海的命令他還是不敢違背,只好有些悻悻的停下了動作。

說也奇怪,當迷霧獸停下動作和聲音後,這些走來的人群,居然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居然紛紛向著森林深處走去,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公冶林心見所有的人都散去了,臉色才好了一些,然後用殺人的眼神看向了迷霧獸。

“死狗,你死定了。”咬牙切齒的喊道。

不過顯然,迷霧獸學會了,並沒有搭理女孩,只是抬頭看著韓海,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看,俺已經證明自己沒有殺人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嘞。”

韓海聽了,妝模作樣的用手摸著下巴,做思考狀態。

不過韓海只是思考了一瞬間,就轉身看著迷霧獸說道:“嗯,還不行。”

聽了韓海的話,迷霧獸身體猛的一頓,隨後拿著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韓海道:“為啥啊?”

公冶林心也想知道答案,也迷惑的向韓海看來。

“嗯,你有犯罪的前科,所以我需要考察你一段時間。”韓海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隨後盯著迷霧獸接著說道:“這樣吧,考察期為三月,如果你不再使用能力控制人類,我就放你走。”

說完,韓海不由分說自己一把拎起了迷霧獸的後脖子,提著它就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對這個怕人多的女孩喊道:“林心,走啦,我們回城。”

……

三十分鐘後,在海市的大街上走著一男一女還有一條白色的薩摩犬。

雖說,這樣的一行人比較另類,但是末日之後也不是沒有人獲得寵物什麼的,所以雖然比較引人注目,但是還算正常,當然前提是,這隻狗不開口說話。

“哇,這裡好漂亮…”

“這個東西聞起來好香啊,俺能吃嗎?”

……

不過顯然,迷霧獸根本沒有一絲覺悟,而作為暫時監管者的韓海,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不就是養了一條狗唄。

而公冶林心這個怕人多的女孩,在進入城市以後就沉默了很多,並且時不時拿不安的眼神看著路過的人群,臉色有些難看的嚇人,根本顧不上想這些。

所以不出10分鐘,韓海就感到自己的身後跟上了不知一波人。

這讓怕麻煩的他眉頭不由皺了皺,隨後低頭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迷霧獸,冷冷的開口說道:“小白,我給你二個選擇,第一個就是繼續說話,然後被人抓走做研究。第二個嘛。”

養狗嘛,怎麼也要有個寵名。

說著韓海的眼睛一眯,充滿危險的繼續說道:“就是,給我閉嘴。”

這時,韓海一行人終於走出了繁華的街道,道路上的人少了起來,不過據韓海的發現,跟蹤自己的人數又多了一人。

“韓河大哥,對不起啊,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公冶林心直到人少之後,才恢復了正常。

“嗯,沒關係。”韓海臉色不變的回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人家不說,就是不願意分享,自己的身份也不方便提及,韓海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能不能見到曉萌。

“那個,大哥,現在距離道觀已經不遠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有了消息然後通知你。”女孩提出了分別。

“好,你小心。”韓海盯著遠處山頂的建築,點了點頭說道。

女孩盯著韓海抿了抿嘴說道:“那我走了。”

看著走遠的女孩,韓海轉過身盯著來時的道路,開口朗聲說道:“各位,還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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