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全都是骗子,滚……滚”“她眼泪如流水,转身离开……”

 “孽女!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知晓柔有心脏病,还去刺激她!她现在只有一年的寿命,你满意了!开心了!”

一年的寿命!去她妈一年的寿命!颜晓柔根本就没有心脏病!

“骗子全都是骗子,滚……滚”“她眼泪如流水,转身离开……”

十一月四點陽光溫暖如妳

“什么?伯父你说晓柔怎么了?”颜欢刚想解释,陆云深震怒的声音就传来。

颜母从病房外面急匆匆地从病房外面,带着哭腔对陆云深说,“女婿,你快跟欢欢离婚,娶晓柔啊!晓柔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在一起!算伯母求求你,你跟欢欢离婚吧!”

“妈!”听着颜母的话,颜欢的心瞬间被捅的鲜血淋漓。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她的母亲怎么会逼陆云深跟自己离婚呢?

“你别叫我妈!”颜母显然是急疯了,口不择言,“我没有你这么心机深沉,没有教养的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嫁给云深!就是为了秦家的财产!我听到你亲口跟晓柔承认的!”

“云深,那是我的气话!”颜欢立刻转而向陆云深解释,却正巧撞进他眼底的怒涛翻涌。

“秦家的财产?呵!那你还真是想多了,秦家的财产只会留给我爱的女人!而不是你,一个害死我母亲,张开双腿求男人上的女人!”

张开双腿求男人上……呵呵,原来在他心底,她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可她却笑了,笑的灿烂,“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陆先生你刚才不是还上的挺尽兴的?”

颜欢的视线在父母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陆云深那张冷峻寒厉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想我离婚,除非我死。”

看着颜欢眼角含泪却倔强不服输的样子,陆云深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明明是这个女人自甘堕落,明明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母亲,可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她苍白的脸,失血的唇,眼角的泪。

他会心疼…甚至开始怀疑那些证据确凿的判断……

这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真的会为了要嫁给自己,而放火烧掉秦家大宅,再假装救出母亲?

而更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在察觉到颜欢可能是为了秦家的财产而不是其他原因嫁给自己的时候,他的心,为什么会有愤怒,不甘,矛盾的情绪。

他是……疯了吗?

 颜欢逢完针后回到病房,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病房里空空荡荡的,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她笑了声,也没力气再脱掉身上那件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物,囫囵吞地盖着被子就睡,只是隐隐约约中,她似乎感到有人握住她的手。

她没有睁眼,却感受的清清楚楚,那双手,坚毅而又熨烫,带着清冽的烟草味。

 一觉醒来,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经过昨天的宣泄,累积在心里的所有苦痛都宣泄出来,她浑身轻松,如释重负。

强求而不得的亲情,就让它随缘吧。

反正这么多年没有亲情的日子不一样熬过来了,现在又能坏到哪里去?

她从医院出来,正准备回家,就见陆云深在不远处打电话,四下寂静无人,唯独他的声音无比清晰。

“查到放火的人了?三合会?在哪?”

……

“津港码头三号仓库?好。”

啪的一声压断电话,紧接着陆云深上车,开着车疾驰而去。

颜欢眉头紧蹙,快速在医院门口拦了辆车,说了声跟着前面那辆宾利去津港码头三号仓库,修长的手指便攥着手机,又惊又疑。

为什么陆云深要调查放火的人,他不是一直认定是自己干的事吗?

而且三合会,津港码头,无论哪个都是不好惹的地方,连警察都不敢管,他为什么还要去?

刚才他直接上的主驾驶位置,也就是说他是单枪匹马的去?

她担心不已,立刻就给陆云深打了个电话,可对方没接,她没有办法,只得一路尾随陆云深,最后也跟着他进了仓库。

颜欢猫着腰,朝里面探头,阳光透过厂房破旧的穹顶落在陆云深孤决冷清的背影上,显得分外寂寥。

他对面站着一群黑衣黑裤的男人,为首的那个扎着个小辫子,嘴里痞里痞气地叼了根烟,轻蔑而又嘲讽地对陆云深淬了把口水。

“陆公子可真是孝子,还真就单枪匹马给你老娘讨说法来了,怎么,不怕我弄死你?”

这人颜欢认识,是南城三合会的二把手阿龙,以前她养母就是在他手下的夜总会干事,为人心狠手辣,可陆家和三合会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他们会对陆伯母动手?

颜欢神思飞转,陆云深已经连话都不屑和阿龙说,一脚将阿龙踢得老远。

阿龙的手下见老大被打,先是一愣,继而立刻叫嚣着争先恐后朝陆云深涌去。

陆云深是格斗高手,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下盘菜,颜欢看的心惊肉跳,手抖着就要去报警。

可此时一个小混混,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钢管,叫嚣着就朝陆云深的头砸了过去。

颜欢脑中一片空白,也随手捡起手边的废弃钢管飞快地朝陆云深冲过去。

而此时,陆云深也突然感觉到什么,一回头,就看见一根小臂粗的钢管,裹挟着劲风,狠狠地朝他头部打下来。

又狠又猛,根本无法躲避!

如果这棍子砸下来,他必死无疑!

一时间,陆云深脑子里空白一片,居然莫名其妙就想起颜欢绝望哭泣的背影,那么瘦,那么小。

他眼睁睁地看着钢管落下!

砰!

随即,是钢管掉落地面的声音。

 陆云深一僵,眼见居然出现另一根钢管,而拿着那钢管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女人。

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人,居然生生把一个五大三粗男人的钢管给打飞了!!

别说是在场众人,就连颜欢自己都被惊呆了。

她是有防身功夫没错,可这也太强悍,果然人在危险时候会爆发无限潜能。

趁那人握着钢管的手还在发麻,颜欢一个飞腿已经猛踢而至,又狠又准,正正踢进那人的脸,力道之大,让对方喷出一口血。

而那人如同一包垃圾,被踢出老远,还在地上滑行一段,最后狠狠地撞在废弃的设备之上。

“老公,接着!”

颜欢转身,把手中的一根钢管抛给他。

陆云深一开始见到颜欢,微怔片刻,可很快回神,接过钢管飞快地打退几人,趁别人喘气的空档冲到颜欢身边。

两人背靠着背,谨慎而警惕地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混混们。

陆云深暴怒,“你来干什么??”

颜欢回道,“不用谢!”

陆云深更怒,“你跟踪我?”

颜欢翻白眼,“老公,等会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陆云深漠然,觉得此刻的确不是谈话的时候冷哼,“别添乱!”

颜欢怒,“这句话你对自己说吧。”

话虽是这么说,可背对背的两人唇角却都含着浅笑,有什么东西开始变的不一样,不再是之前的争锋相对,单方面的付出,而是并肩而行。

这样的肉搏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仓库的瞬间就决定了这场混乱的结局。

第二天,陆家大少协助警方破获南城最大毒品犯罪组织的报告登上新闻,同样告破的,还有陆家纵火一案,案犯是是三合会二当家手上的人。

至此,颜欢才发现自己仍旧低估可陆云深,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没有万全准备的前提就只身犯险,倒是自己,刚缝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又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经过这件事,颜欢发现陆云深对自己的态度开始发生改变,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样,看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有时,不知道是否是自己错觉,她居然会看见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温柔。

就连对自己不理不睬颜家人,也开始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关心自己。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颜欢出院那天,陆云深没来,却派了陆家的司机来接,她嘴角嗪着笑,心里生出暖意,让司机去超市兜了一圈,拧着大包小包地回到家。

在厨房里忙活半天,最后一道菜上桌的时候,陆云深也准时回家。

他这个人作息规律,不烟不酒没有不良嗜好,之前就算对她再有不满,也从来不在外面过夜,否则,颜欢也不会掐准点,算好时间在家里等他。

“云深,你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开饭。”

颜欢眉开眼笑,笑意盎然地喊他。

“骗子全都是骗子,滚……滚”“她眼泪如流水,转身离开……”

陆云深睨她一眼,淡淡应了声,颜欢也不在意,他能答应自己已经心满意足,毕竟以前,她做的东西他从没动过一口。

两人第一次同桌,颜欢紧张的后背冒虚汗,看到他夹起一筷子松鼠桂鱼送进嘴里,她咽他了咽口水,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地问。

“怎么样?”

陆云深咀嚼的很慢,最后慢条斯理地说,“不错。”

“呼!”颜欢重重舒口气,心头大石总算放下,朝他漾起明媚的笑意,“你喜欢就好。”

颜欢眉眼俱是笑意,连忙又乘了碗汤送到他手里,边送边说,“我知道你口味清淡,工作又忙,所以特别用茶入菜,这样清肺降火,还提神醒脑……”

她递过去,陆云深却没接碗。

啪!

汤碗掉地,滚烫的汤汁溅到颜欢腿上,她疼的紧蹙眉头,却是强忍着没出声,忍着疼将地上的残局收拾干净,又给陆云深乘了一碗,面带歉意。

“不好意思,云深,是我没拿稳,你尝尝这汤呢。”

陆云深嗤笑,眼底满是嫌恶和冰冷,“颜欢,收起你那故作坚强的虚伪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颜欢微怔,继而皱眉,“云深,你怎么了?我们这些天不是……”

“我怎么了?”陆云深反问,语气讥诮而锋锐,“颜欢,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居然让三合会的二把手替你演戏,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演的可真是走心!”

“什么让三合会的二把手演戏,云深你到底在说什么?”颜欢听的莫名其妙,可心底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一份亲笔签名的认罪书复印件已经甩到她的面前。

“让人故意将我引到津港仓库,随后又在关键时刻出现救我一命,再然后同我并肩作战,一个瘦弱女人居然能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钢管挡下,颜欢,这种心计,真是让我不得不服!”

陆云深脸色阴沉,漆黑似海的眸底满是愤怒和失望,他倏然起身,死死地盯着颜欢,一字一句地说。

“这些天看我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我没有!”颜欢立刻出声反驳,内心波涛汹涌,却强逼自己冷静下来,一瞬地盯着陆云深的眼睛,目光坦然。

“云深,我不知道这脏水为什么会泼到我身上,但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陆云深漆黑似海的眼眸凝着她,像是要望进她心底,失望至极,音色比刀锋还冷。

“颜欢,证据摆在眼前,你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不愧是从心狠手辣的女人,还真是令人佩服的心智!”

颜欢浑身都在颤,可她知道她不能慌,她绝不能慌,不然就中了背后那人的计。

“云深……”她死死地攥着陆云深的胳膊,“你相信我,给我时间,我会找到证据……”

“够了!”陆云深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我没功夫陪你在这演戏!”

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背影决绝。

“云深!”

颜欢还在试图解释,回应她的只有巨大的关门声。

不过片刻,手机便传来一条匿名短信,颜欢拿起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送你的礼物,满意么?”

颜欢浑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飞快地回复。

“颜、晓、柔!”

这条短信发过去,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复。

颜欢紧紧地攥着那个所谓的认罪书,力道到的几乎将纸捏碎。

她不会让颜晓柔得逞的,她不会!

 接下来的一星期,颜欢动用了自己一切能够动用人脉关系,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砸在调查上,终于形成一份调查报告。

这份报告虽然不能证明背后的人是颜晓柔,但足够证明她和三合会的二把手无关,那份所谓的认罪书就是子虚乌有!

她攥着那份调查报告,鼓起巨大的勇气去秦氏,可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口,刚要推门,却从门缝里漏出谈话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她停下了推门的动作。

“云深,颜家把配型报告送来了。”

她认识这个声音,是陆云深的挚友陈渝,南城最有名的心脏科医生。

“嗯。”陆云深应了一句,心不在焉的样子。

陈渝看着喜怒难辨的陆云深片刻,终究是没忍住,“云深,颜欢好歹也爱了你十年,现在也是你太太,这么做……”

“我太太?”陆云深冷漠地打断他的话,声音冷的像刀,“她在我眼里,不过就是晓柔心脏的容器。”

他瞥了眼详细的配型报告,音色淡漠,“显然,对颜家来说,也是。”

轰!

颜欢脑子就像是被钢锥一下凿穿,连带着心也被凿的鲜血淋漓。

心脏的容器……

原来她的活着的价值就是心脏的容器啊……

看着信封,颜欢苦笑,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不然不会早早的就准备好这封信吧。

关上大门的那一刹那,她最后看了眼这个承载着她无数记忆的家,怔愣,再然后,转身,再没回头。

离开陆家,颜欢来到颜家,老管家一看是颜欢,连忙上前给她开门,说先生太太都去医院了,现在没人在家。

颜欢心里木木的,从车的后备箱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不同样子的手工制品,有些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些都是父母过生日时,她准备送的礼物,可惜每次他们都是跟颜晓柔一起过,回颜家之后,她打听父母和弟弟的喜好,整整做了二十五年的,现在看来,似乎也不需要了。

老管家看见颜欢把好几麻袋的东西扔到门口的垃圾箱里,不明所以,跑到垃圾箱一看,想开口时,颜欢的车已经开走了。

一整天,颜欢开着车,如同走马灯般,将这些年追逐过陆云深的地方一个一个地走过,开心的,不开心的。

她以为自己会痛不欲生,可实际上,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平静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最后一站是十年前陆云深救她的地方,如今,这地方已经不再是交通要道,而是随着城市的扩建变成了在建高档住宅区。

那时,她被养母找的人贩子关在车里准备卖到越南,如果不是陆云深拦下车,可能她最终的结局,就是死在异国他乡某个嫖客的身上。

从他毫不在意擦去她满脸血污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她一辈子的刻骨铭心。

此时她第一次见到陆云深的地方,也盖上一座漂亮的别墅洋楼,此时夕阳西下,金黄色的光晕犹如镀金,将别墅之前的一对男女衬托的分外显眼。

“云深哥,这别墅真漂亮,打开窗户,正对着夕阳,一定很漂亮!”

颜晓柔兴奋的喊叫声像利剑般将颜欢刺穿,然后钉在原地,于树荫的角落处呆滞地看着那个被秘书表明已经出国的男人。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要在这里和颜晓柔一起出现??

未完待续......

书名《李又柔你放手吧》


“骗子全都是骗子,滚……滚”“她眼泪如流水,转身离开……”

我很爱你,所以虽然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比你高比你瘦比你美比你聪明温柔懂事的女孩子,但是都不关我的事。

推荐其他阅读

远远地看着她骑马冲到了十三跟前,跳下了马,我看见十三近旁的身影居然是十四,心中着急,连怕都顾不上了,只是狠命抽打着马,指望能快一点。

待我从马背上跳下时,恰听到十三说:"格格错爱!十三不敢当!今日还有别的事情,改日再向格格赔罪!"说完想走,敏敏拦在他身前问:"我只是想知道,我哪里不好?你看不上?"

我赶忙跑过去,站在敏敏身后,直朝十三合手一拜再拜!又赶着向十四挥手,示意他离开。十四面带惊异盯着敏敏和十三,对我视而不见。十三瞅了我一眼,又看了一旁的十四一眼,蹙眉看着敏敏温和地说:"格格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这些的地方!皇阿玛还等着我和十四弟呢!"

敏敏倔强地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一面侧头从十四面上一扫,随即移开了视线,但猛地又转头盯着十四叫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一面回头看我。

我已经连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傻傻看着。十三看着十四叫道:"十四弟,我们走吧!"说着就要上马。

敏敏一愣,看着十四喃喃问道:"十四弟?十四阿哥?!!"十四点头道:"正是!"敏敏未等他说话,已经回转头,愤怒地盯着我:"你骗我!"

我忙上前想拉她的胳膊,她用力推开我,怒问道:"他是十四阿哥?你骗我!"我哀求道:"格格,你听我说!"

敏敏看了眼怔愣一旁十三,紧握马鞭,指着十四问:"他是你的意中人吗?"我咬着嘴唇,摇摇头,她怔愣了一会,冷笑着说:"你一直在骗我!你一直在利用我!我把你当好姐姐,告诉你心事,你却利用我!"

我羞愧不已,只是说:"格格,你不是说过-草原儿女认定的朋友不会轻易放弃-的吗?请你原谅我这一次。我骗你是我不对,可事出有因,请听我解释!"

敏敏仰头冷笑了两声,转头看着满脸惊异地十三,用马鞭指着我问:"你和她可要好?"十三点点头!敏敏冷声说:"那你可知道她骗我藏匿十四阿哥?"

十三瞅了我一眼说:"不知道!"敏敏怒盯着我问:"你就是这样对朋友的?即骗我又骗他?"

十三和十四面色微怔,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向我和敏敏。我无可辩驳,看着敏敏,恳求地说:"格格!你原谅我这一次可好?"

敏敏怒声说:"永远别想!我还要去告诉皇上,倒是看看你们去年到底干了些什么?"说完提步就走。

我心中大惊,忙拖着她,跪倒在地上,求到:"格格!格格!万万不可!你打也罢,骂也罢!都是奴婢的错!"

十四上前拖我起身,对敏敏说道:"格格有气,冲我来!不用你去说,我自会去皇阿玛面前交待清楚。"十三也赶了几步,拦在敏敏身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闹到皇阿玛面前呢?"

敏敏怒声说:"她利用我帮十四阿哥,两人鬼鬼祟祟地,都不知道干了什么龌龊事情。"十三瞅了我一眼,看着敏敏说:"若曦不是这样的人!格格怕是误会了!"

敏敏脸涨得通红,连气带急地匆匆把去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十三。说完后,怒瞪了我一眼,看着十三。

十三吸了口气,瞅了半晌十四,忽地笑起来,对着敏敏柔声说:"格格不必为此生气了!十四弟和若曦自小玩闹惯了,他乔装改扮来看若曦,也是正常!实在不必为此惊动皇阿玛!"

敏敏听后,恶狠狠瞪了我一眼,看着十三难以置信地问:"你就这么护着她?"十三瞅了我一眼,无奈地看向敏敏。敏敏又问:"如果是我,你也会这样吗?连原因都不问,就为她说话!只是一味偏袒!"

我叫了声:"十三阿哥!"十三已经脱口说道:"我与若曦相交多年,她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自有数!"

我长叹道,天亡我也!十三这下是把醋坛子打翻了!敏敏被拒在前,嫉妒在后,现在只怕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了!

敏敏冷笑了两声,越过十三,直冲到马上,打马就走。十三忙翻身上马追去。我和十四也随后打马追去。

四人都是打马狂奔,十三几次欲接近敏敏,都被敏敏挥舞马鞭逼退。十四策马在我身旁说:"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全往我身上推就行了!"

我凝视着前方,只顾策马狂奔,没有搭理他。他又说:"我毕竟是阿哥,抗旨虽严重,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远远地看见前方康熙、苏完瓜尔佳王爷、太子爷、四阿哥、八阿哥等都在。他们看到我们四骥马前后狂奔而来,都勒马立定看向我们。

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待会究竟什么事情等着我。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