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你不肯让出厉太太位置,那我就好心送你程!”

“你想做什么?”“你不肯让出厉太太位置,那我就好心送你程!”

在许家讨她嫌这么多年,霸着厉太太的位置这么多年,现在竟然还要厉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才肯离婚!

她休想夺走属于小菀的东西!

她往门口瞥了一眼,许菀没来,大概叶瑾只是替许菀不平,便冷笑了一声:“我妈被你害得死不瞑目,没有给你送终,我怎么舍得去死?”

叶瑾脸色猛地狰狞起来。

她是小三上位,这些年一直被外人诟病,许微凉也一直揪着不放。

她突然从兜里拿出一个注射剂,注射剂内是红色的血,映着她扭曲的五官,看上去阴森可怖。

许微凉脸色微变,伸手去摁内铃:“你想做什么?”

啪。

叶瑾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打得她头晕眼花,然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起来防止她摁铃。

“小贱人你敢骂我?既然你不肯乖乖让出厉太太的位置,那我就好心一点,送你一程!”

“放开我……”许微凉腰骨快要断裂那般,浑身提不起力气,只能艰难地呼救:“叶瑾,这里是医院,难道你就不怕……”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叶瑾狞笑着打断她:“你别白费力气了,护士都被我支开了,厉寒钧也去找小菀了,许微凉,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猜猜这是谁的血?”

那血色太刺眼,许微凉整颗心高高揪起,像一只脚踩进了悬崖,身体悬空。

叶瑾一手揪起许微凉的头发,将注射剂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告诉你,这是艾滋病人的血!等你染上艾滋,我就跟寒钧说你是跟人乱搞才染上艾滋的,到时候小菀就是名正言顺的厉太太,你一毛钱都分不到,就带着你那个野种去路上讨饭吧……”

艾滋病人的血!

“你这是谋杀!你以为厉寒钧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只要我控告你,你根本跑不掉……”许微凉感觉自己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答应和厉寒钧离婚了,就算我不死,许菀也会是厉太太……”

“闭嘴!”叶瑾将她的脑袋往床头狠狠一撞:“厉氏集团那些股份都是小菀的,你休想就这么拿去!”

许微凉眼前闪过道道白光。

额头钝痛,很快就陷入了黑暗……

叶瑾见她晕了,嘴角阴狠的笑容愈发肆无忌惮,许微凉啊许微凉,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下贱货,你妈斗不过我,你也照样斗不过我女儿!

“许副总,许副总……”

不知过了多久,许微凉隐隐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睁开眼就看到容城在轻推她的肩膀,见她醒来立刻狐疑着问:“你怎么晕过去了?还有这脸上的伤是从哪来的?”

伤这个字刺激到了许微凉。

许微凉猛地睁大了眼在手臂上四处搜寻,残存着最后的侥幸。

然而,小臂上一个红色的针孔映入了眼帘。

一股巨大的绝望席卷全身。

叶瑾真的给她注射了艾滋病人的血!

她非要她死不可!

毫无征兆,她突然就揪着被角哭出声来,从压抑哽咽的低哭到撕心裂肺的嚎哭,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强烈的悲伤情绪萦绕在她身上。

容城惊讶,想要安抚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嘟嘟嘟。

许微凉搁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显示是厉寒钧,咬着牙摁下了接听键。

“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我现在在民政局,你醒了就过来签字。”他的声音透着低哑,像是没有睡好,可许微凉的心更沉。

“我反悔了,厉寒钧,这个婚我不离!”

厉寒钧默了一秒,咬牙切齿地低咒:“你他妈耍我?”

“是,我耍你!”许微凉就跟濒死垂危的小兽那般浑身颤抖,唇瓣是麻的,血是冷的,她用着很大很大的力气对他吼,只想疯狂地发泄一场:“厉寒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你想离婚撇开我撇开小宝,门都没有!我就要霸占着厉太太的名份,让许菀那个贱人一辈子见不得光,一辈子活在我许微凉的阴影之下!”

可她的一辈子太短太短……

“你再说一遍!”

厉寒钧的嗓音也淬了毒般冷冽下来。

“我、不、离、婚!小宝也永远要跟着你!”许微凉撂下这句狠话,气冲冲地掐断了电话,因为太过激动,心胸剧烈地起伏着。

容城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许副总,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第一次看到许微凉这么失控。

在人前,她永远镇定淡漠。

许微凉大脑缺氧,明明只要厉寒钧答应她的条件,明明再多给她两天时间,她就可以带着小宝远走高飞了,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了……

花了很久时间,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容城。”她郑重其事叫他的名字。

容城颔首:“许副总?”

“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您说。”

“你是个优秀的人才,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我想你帮我盯着小宝,能引导他不走歪路,作为回报,我会帮你跳到更高的位置。”

“您自己不看着小少爷么?”

“我……活不长了。”

“什、什么?”容城身躯僵住,犹如被雷劈中:“您别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些年我在瑞士户口存了点钱,加上结婚时候厉家给我的不动产,林林总总应该市值上千万,我会成立一个小宝基金,等他成年,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他……”

她真的像在交代后事,无力又悲伤。

“你想做什么?”“你不肯让出厉太太位置,那我就好心送你程!”

“许副总你……”

“嘘。”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微闭上眼:“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

啪啪啪——

就在这一刻,拍手鼓掌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许微凉和容城顺着声源处看过去,就看到厉寒钧不知何时站在了病房门口,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好,很好!许微凉,你他妈有种!果真跟这姓容的搞在一起,给我戴绿帽子!”

那天他离开医院后想了很久,心软之余,真的打算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她安度余生。

可临到民政局,她竟然又故意耍他!

他一路飙车冲到医院,刚到门口就听到她把全副身家都给这个姓容的,让他在小宝成年后交给他……

或许就连小宝都只是她跟容城生的野种!

“厉先生你误会了,许副总她刚刚是……”

砰。

容城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厉寒钧已经狠狠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倨傲地嘲讽:“许微凉一天没跟我离婚,就一天是厉太太,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这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容城被踹得步伐趔趄,往后退了半米远,捂着肚子都直不起腰来,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容城!”许微凉瞳孔微微缩紧,忙下地去扶他:“你没事吧?”

“我没事……”

容城摇了摇头。

“厉寒钧,你又疯什么?”许微凉忍不住破口对他厉斥。

“心疼了?”厉寒钧一把卡住许微凉的脖子,把她推抵在墙上,怒火熊熊燃烧着:“许微凉,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想离婚就离婚,不离婚就不离婚,当我厉寒钧是什么人?!”

后背磕在墙上,许微凉倒抽一口凉气,狠狠咬了舌尖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对容城道:“容城,你先出去。”

容城不放心:“可是你……”

“我能解决。”

容城闻言这才离开。

病房里,厉寒钧手中力度加重,许微凉被掐的几乎窒息,不得不解释:“我和容城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不管你怎么看我,小宝都是你的儿子,不信可以去验DNA,将来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好好对他……”

“什么叫做你不在了?”男人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睨着她:“许微凉,你到底在玩什么!”

“我以前觉得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不会认输,漫漫人生长路几十年,你不见我我就逼着你见我,不爱我我就霸占你的身体,总有一天你的心会变软变暖,可是现在,我却又觉得,厉寒钧,幸好你不爱我……”

这样等她死了,他就不会痛了。

有一滴眼泪突然掉在厉寒钧的手背上。

没有温度,却灼烧得他皮肤滚烫。

他猛地收回了手。

许微凉捂着脖子靠在墙沿喘气:“我在电话里是骗你的,离婚可以,不过条件变一变,小宝的抚养权要给你,你要保证永远对他好,不让其他人欺负他……”

厉寒钧盯着许微凉那双向来明亮的眼睛,此刻犹如蒙上一层黯淡的轻纱,化不开的悲伤,莫名的,厉寒钧竟然觉得喉咙里像堵了一块海绵。

还是浸着水的那种。

他冷嗤:“抛下孩子,才方便你和奸夫双宿双飞是不是?许微凉,你听清楚,现在是我、不、离、婚、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许微凉僵了一会,然后去医院挂号检查艾滋病,哪怕她真的快要死了,她也想把这条路延长一点,想多陪小宝一程。

未完待续......

书名《盛凌峪娴然》

“你想做什么?”“你不肯让出厉太太位置,那我就好心送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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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特警等不及了,大声道:“快开门!”说着,一脚踹了过去,将结实的红木大门生生给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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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中校,闪电行动结束。所有军火收缴完毕,主要案犯彪哥被击毙,情妇冯宜嗔被逮捕关押。涉案海关人员被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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