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看過金庸,唔,書和電視劇都沒看過,電視劇看過個位數的集數。但是我背過“飛雪連天”那句,還知道越女劍……
對每本書的大致劇情和人物基本清楚,也知道程靈素的名字來源於兩本醫術《靈樞》和《素問》這類細節。
玩過一個黑白讀檔遊戲,以金庸小說為藍本的,玩了一點棄了,我第一次知道平一指和胡一刀都是通過那個遊戲。
就像我第一次看到賈寶玉這個名字,是鄭淵潔在《白客》裡寫的一條狗。
我這個人閱讀和認知的經歷比較古怪。
九十四了,在農村這個歲數去世要歡天喜地敲鑼打鼓辦喜喪的。希望老爺子走的時候安安祥祥沒受什麼磋磨。
死亡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做了各種努力遭了各種罪卻還是敗給了疾病,整個人都被鈍刀子割肉一般折磨。
年歲見長,曾經熟悉的人,尤其是童年熟悉的人,一定是會一個一個隕落。
前天看到有人說“淚什麼淚,三分鐘後看到個搞笑微博又笑得跟個癟犢子似的”。
看到新聞當下的哀嘆是真,想要落淚的情感是真,轉頭又哈哈哈也是真。
人性就是這樣子複雜,沒什麼不可說的。
人死燈滅,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這很正常。也不能說因為這個正常,就連悼念也不讓人發點什麼悼念了。
所有的情感,都是真的。哪怕只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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