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物?」「離婚協議書,按照顏歡的遺囑,死後交由你!」

“這是何物?”“離婚協議書,按照顏歡的遺囑,死後交由你!”

客廳很乾淨,空氣很清新,可太乾淨了,乾淨的見不到那個礙眼的女人,可太清新了,清新到聞不到那個女人的氣息。

一丁點都沒有。

“顏歡!出來!躲躲藏藏的有意思?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愛你?不會,根本就不會!”

陸雲深急匆匆地衝上樓,猛地打開臥室門,以前,她都會藏在這兒,突然圈著他的脖子吻她。

可仍舊,空無一人。

“顏歡!我看到你了!”陸雲深如同無頭的蒼蠅,在廚房,陽臺,洗手間,浴室一間間地找過去,可連那個女人半根頭髮絲都沒見到!

陸雲深心底的憤怒開始漸漸被恐慌取代,他環顧四周,這才知道家裡為什麼這麼幹淨。

所有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對了!書房!那個女人一定藏在書房!

陸雲深衝進書房,通紅的雙眼正好對上書桌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張白色的信封,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而信封的封面上,畫著一個笑臉,大大的笑臉。

他死死地攥著信封,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倏然撕開。

啪!

裡面掉出的,是一枚戒指。

結婚戒指。

驀然的,陸雲深腦子裡閃過那句決絕的的話。

想我離婚,除非我死。

死?他沒允許,她怎麼能死?

陸雲深心底不停地冒著岩漿,一點點蠶食自己的腦子、心臟、四肢百骸,最後只剩下一片灰燼。

絕望的灰燼。

顏歡,你喜歡玩遊戲,那他就陪著玩。

他拿出手機,對著電話那端冷酷地下令,“一個星期之內,收購顏氏。”

“啊?”電話那端的秘書一愣,脫口而出,“陸總,顏氏年報很好,股價看漲,現在收購雲氏,我們需要付出遠超市場價的資金。”

“還要我再重複一遍?”陸雲深的聲音比剛才更冷,嚇的秘書的手機差點滑掉,立刻應允。

“不,不是一個星期,三天之內我就要看到收購結果!”

說完徑自掛斷電話。

秘書內心哀嚎,三天,三天內完成收購,雲氏又不是什麼小公司,三天時間弄垮收購,完全就是不計成本的野蠻做法!

陸總是不是瘋了!

秘書跟著陸雲深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陸雲深對任何一件事情上心,陸總,到底是怎麼了?

股權收購進行的第二天,顏歡的雙胞胎親弟顏虞就上了雲氏。

“陸雲深,你到底想幹什麼!”顏虞滿臉冷沉,皺眉看著在大班椅上端坐的男人,俊眉擰成一片。

“她在哪裡?”陸雲深眉目冷漠,絲毫不將顏虞臉上的怒氣放在眼裡,冷厲地問。

“誰?”

“這是何物?”“離婚協議書,按照顏歡的遺囑,死後交由你!”

“顏歡。”

“我不知道。”顏虞莫名其妙,“你別跟我說你收購雲氏就是為了顏歡!”

“異卵雙胞胎也會有感應的吧,告訴我,她在哪?”陸雲深沒有回答顏虞的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執著地問。

“不知道!”顏虞大怒,“陸雲深,曉柔姐在醫院等著你,你卻在這裡無所顧忌的收購雲氏,難道你就不怕她會傷心嗎?”

“曉柔姐?”陸雲深死寂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表情,看向顏虞的臉色卻諱莫如深,“你的姐姐只有一個,那就是顏歡。”

顏虞陡然一震,半響才說,“那又怎麼樣?”

“你告訴她,別用詐死這種以退為進的拙劣手段,想要雲氏安然無恙,就來見我。”

“你說,顏歡她死了?”顏虞滿臉震驚,陡然變得激動起來,“在哪裡,什麼時候!”

陸雲深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顏虞,唇角微勾,“我說了,是詐死。”

顏虞跟被雷劈了似的,臉色慘白,連追問都沒有追問,跌跌撞撞地跑出辦公室。

陸雲深沒功夫理會他,反正她很快就會見到那個女人,到時候,他一定好好‘懲罰’她。

他笑著,臉上露出一切盡在掌控的表情。

果然,第三天一大早,就在股權交接前的半小時,他在辦公室,接到了陌生的電話。

顏歡的電話。

呵,顏家果真是你永遠的軟肋。

陸雲深陰鬱到底的心情終於在這一刻撥雲見日,他就說,這個女人怎麼捨得死,怎麼會死呢?

“現在想求我了?”還沒等電話那端開口,陸雲深挑眉揚唇,語氣是連自己都未察覺的雀躍。

“顏歡,誰給你的膽子騙我?你要詐死也得找個跟你相像的,那麼醜的女人哪裡像你了,你”

“陸先生,打斷下。”

一道清冽冷漠的聲音從陸雲深身後傳來,他渾身一僵,然後僵硬地轉過身,就看見一個有著一雙漂亮桃花眼的英俊男人放下手機,公事公辦地對他說。

“雲深,好久不見,我是顏歡的遺囑律師,這份文件我需要親手交到你手上。”

“紀遇白!是你!”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的發小,在他和顏歡結婚之前就死纏著顏歡,還當著紀家二老的面說非顏歡不娶,可惜,顏歡愛的是他陸雲深!

“是我。”不同於陸雲深的震怒,紀遇白臉上再也沒有一貫的戲謔笑容,而是漠然地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

“離婚協議,按照顏歡的遺願,死後交給你。”

“你他媽說什麼!”陸雲深瞬間暴怒,倏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恭喜你,陸雲深,你自由了,可以和你心頭摯愛顏曉柔雙宿雙飛了。”

他頓了頓,從包裡拿出一個高清平板,點開裡面的視頻,按下播放鍵,端正地放在陸雲深的辦公桌上,唇角在笑,可眼底卻是至深的悲痛。

“朋友一場,為了慶祝你恢復自由,收穫幸福,我送你一個禮物。”

平板裡是一段監控視頻,正對著一個小巷子。

陸雲深認得,巷子之外的建築,是帝榮城的在建項目,而監控上的時間是一個月前的下午,那時候他飛機晚點,被顏曉柔拉去看一棟別墅,那天下午夕陽如血,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緊接著,巷子外面出現一個女人,那張未施粉黛就已奪魂攝魄的臉,他這輩子只見過一個人。

顏歡。

當時她也在那兒???

陸雲深心神俱震,他睜大著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視頻裡那個女人,像是被定住般看著一個方向,想要上前,卻猛然被三個黑衣黑褲的彪形大漢扯著頭髮拖進小巷。

她被甩三個耳光,被踢到牆角,她掙扎反抗,卻被彪形大漢奪了刀,狠狠捅在她身上,一刀,又一刀,血染紅了她的衣服,再然後,她像個破布娃娃般被砸到地上。

可這個女人這麼倔,這麼倔,又怎麼會輕易地等死?

她一手捂著腰腹的傷口,一手從包裡掏出手機,顫抖著撥通電話,電話放在她耳邊不過三秒,她的手機便滑落到地上。

她的臉背對著攝像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隨後她放下電話,就這麼仰著頭,朝著巷子口的方向。

她在看什麼她在看什麼

當時自己又在幹什麼,哦,是了,他接了個電話,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然後他把電話掛斷了。

視頻到此戛然而止。

“雲深,是禮物對嗎?”

紀遇白看著陸雲深,終於露出了他熟悉的笑容,只是這笑,卻再也沒有往日的爽朗,只剩下冷。

“從今以後,她不會再糾纏你,這十年,你夢寐以求的願望,她滿足你了。”

紀遇白輕笑著看眼前已然呆滯的男人,淡淡開口,“是不是很開心,雲深?”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顏歡,你就跟我說,她是你見過最蠢的女人,我以前不覺得,現在想來,她真的很蠢。”

“她蠢到我送她十克拉的求婚鑽戒不要,偏要你不知道從哪撿來的易拉罐環。”

“她蠢到我送她紀家少奶奶的位置不要,偏要嫁給你當活寡婦。”

“她蠢到彌留之際不打120,卻打電話給你。”

“而她最蠢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紀遇白在笑,可眼角卻沁出了淚。

“她最蠢的就是,當你這個人渣掛斷電話,斷絕她所有生機的時候,她沒有怨恨,沒有責怪,就這麼傻子似地看著你,直到去死!”

砰!

紀遇白將平板狠狠地砸到他臉上,力道之大,讓他的額頭見了血。

殷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額頭流下,流到他眼裡,只剩一片血色。

紀遇白揪著陸雲深的頭髮,逼著他看仔細平板上刻意放大過的顏歡的臉,那蒼白的,無血色的唇角,微微揚起的笑容。

“看到了嗎?她在笑!都快死了,都還他媽的在笑!”

陸雲深渾身僵硬,如墜冰窟,冷氣透過他的骨頭縫,瘋狂地往四肢百骸衝,衝到他心裡,衝到他腦子裡,衝到他肺裡,讓他的呼吸都如同凍成了冰,連氣都喘不過來。

“跟你結婚後,我找過她,我問她後不後悔,你知道她是怎麼跟我說的?”

紀遇白閉著雙眼,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眼角滑下。

“這個蠢到家的女人,她說她哪有力氣後悔,她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愛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背後議論她,罵她狠毒,罵她下賤,罵她婊子,她也不後悔,因為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只愛一個男人,那就是陸雲深。”

紀遇白後退幾步,看著陸雲深,朝他笑,“恭喜你,陸雲深,你自由了,徹底的。”

說完,他抬腳,轉身,大步離去。

而陸雲深,任由眼前一片血色,面色灰白地定在原地。

未完待續......

書名《冷媛婧餘紙人良》




“這是何物?”“離婚協議書,按照顏歡的遺囑,死後交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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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雲飛揚怕是要倒黴了,蠻牛可是楊帆的兄弟,他們廢了蠻牛,楊帆豈能與其甘休!!!”很快,一眾外門弟子臉上滿是幸災樂禍之色。

雲飛揚是開陽外門三巨頭之一,實力深不可測,但楊帆又豈是易於之輩,這可是數百年來唯一得到完美評價的新人,一拳就秒殺了一尊八級中位異獸,一月多不見,其修為必將更加精深,說不得就連十大弟子都已不是他的對手!!!

.......................................

蠻牛居住的獨立小院內。

看著血跡斑斑,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塊完整之地的蠻牛,楊帆心頭立馬就是一顫,眼眶不禁有些溼潤,一臉的愧疚與自責,“蠻牛師兄,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若非受到他的牽連,蠻牛也不會受此重創。

“雲飛揚,陸超,你們好狠的心,好狠的手段........”靈識在蠻牛身上不斷掃視,楊帆的面色越發的陰沉,呲牙咧嘴,此刻蠻牛傷勢之重,可以說幾近垂死,全身骨骼盡斷不說,就連天脈都受到了嚴重創傷。

“還好我已經突破鍛骨之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楊帆眼中劃過一抹慶幸,以蠻牛此時的傷勢,若是沒有鍛骨武師自耗靈力,為其修補受損的天脈,就算救治回來,一身修為,也將付之東流,從此淪為廢人,而這對於一名武者而言,絕對比直接殺了他還要來的痛苦!!!

下一刻.......

楊帆手一翻,一個白玉瓷瓶出現在他的手中,到處一枚桂圓大小乳白色丹丸,頃刻間,淳淳藥香撲鼻而來,正是那得自白無極的培元丹。

培元丹不愧是下品寶丹,藥效非凡,蠻牛剛服下沒有多久,那斷裂的骨骼,幾乎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修復,若有若無的呼吸,開始穩定下來。

.......................................

半個時辰後,楊帆雙手一抵蠻牛後背,澎湃的靈力如若涓涓溪水一般,湧入蠻牛的體內,修補著他那嚴重破損的天脈,培元丹修復的了鍛骨,卻修補不得那破損的天脈!!!

.......................................

很快,又是大半時辰過去,突然,楊帆緊閉的雙眼一睜,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好了,不知何時,他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修補天脈可不簡單,每一絲靈力都要精準的掌控,稍有不慎,就將徹底摧毀蠻牛體內的天脈,使得蠻牛徹底淪為廢物,其中耗費的心神,超乎想象!!!

萬幸沒有出現一絲差錯,看著蠻牛逐漸紅潤的面色,楊帆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蠻牛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非得內疚一輩子不可,突然,一抹駭人的狠戾在楊帆的眼中一閃而逝,“現在也該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靈雲峰半山腰之上,有著一座大型院落,這院子佔地足有數十畝田地,數倍於普通外門弟子所住的獨立小院。其大門口擺放著兩尊石貔貅,威風凜凜,大門兩側,各自站立著兩尊三十來歲,身穿紫甲,腰跨戰刀,威武不凡的中年武者,每一人都是氣勢磅礴,比之諸多外門弟子來,都是隻強不弱!!!

院內四通八達,假山池沼,小湖拱橋,亭臺樓閣,可以說應有盡有,遠不是其他外門弟子的住所所能比擬!!!

此地不是他處,正是靈雲峰三巨頭之一——雲飛揚之府邸。

十大弟子,不同於尋常外門,如果說普通外門住的是高檔公寓,那十大外門的住所,就是那精美的獨立別墅,不僅如此,每一尊十大弟子,還有資格招募一隊不超過百人的僕從侍衛。

烈陽下,一襲黑衫,一臉肅殺的楊帆不疾不徐,一步一步往那雲府而去,剛剛臨近雲府,那四尊紫甲護衛立馬迎了上來,擋住了楊帆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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