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来不及挣扎,她被灌了一嘴的药片,看着男人们扭曲的笑容……

安凝来不及挣扎,她被灌了一嘴的药片,看着男人们扭曲的笑容……

“不,不是我!”安凝跪在傅君墨面前,面色惨白,眼底带着祈求,“君墨,我求求你,信我,真不是我……”

“信你?”傅君墨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惶恐的安凝,“信你什么?信你设计车祸害死我母亲?信你为了和我结婚不折手段?还是信你找人轮番欺辱欣然?!”

全身上下的细胞好似在瞬间凝结,安凝瘫软的跪坐在地上,黑瞳里浸着满是绝望,“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安凝的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傅君墨心底所有的怒火,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就是因为我太信你,才会被你这么愚弄!”傅君墨手下的力道一点点收紧,“你对欣然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唯一的妹妹?!你是不是要把我身边的人都害死完了,你才甘心?!”

“没有……我没有……”

她已经不知道对傅君墨说过多少遍了,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他不能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安在她的身上。

可他不信,就如同这一次一样,他不信她!

何不如……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多好……

至少,至少这样,她是死在她深爱着的人手里的……

“想就这么死了?”傅君墨冷硬的嗓音兀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安凝被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在欣然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掉?”

嗓子剧烈的疼痛让安凝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无力的趴在地上,惨烈的呼吸着。

“把人都叫进来。”傅君墨冷漠的开口,他站在一侧冷眼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安凝。

浑身无力的安凝兀然一惊,她慌乱找了一块儿床单想要遮住自己,可她刚有所举动,傅君墨却是先她一步的将床单踩在了脚下。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傅君墨的话让安凝猛然一颤!

毫无血丝的面色愈发的苍白,她那就么趴在地上,单手紧握着他的裤脚,“不,不可以……君墨,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她满是颤抖的哀求着,可终究……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徒然。

傅君墨嫌恶的将她从自己的身边踢开,那一脚极重,踢的安凝险些背过气去。

曾经的傅君墨何时如此对待过她?曾经的他是那般的小心翼翼,是那般的爱她……

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所有的故作坚强在顷刻间崩塌。

安凝剧烈的咳嗽着,“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她就那么趴在地上大声笑着。

只是笑声后紧跟着的是应接不暇的泪珠……

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傅总,人都带过来了。”话音落下的同时,套房里骤然多了十几个男人。

凌乱的步伐声无一不敲打在安凝的心上,可她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的趴在那里哭笑着。

十几个男人进来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可在他们看到那衣不蔽体的趴在地上的女人后,他们便明白了他们接下来是要做什么了。

“这女人,是你们的了。”傅君墨就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狠狠的颤抖着的身影,“怎么玩随你们,只要别把人玩死了。”

“傅君墨……”安凝强撑着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她抬头,目光紧锁着他,“你认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断定了我的罪名……是吗?”

傅君墨眼底一片冰冷,脚步却是后退了一步,冷漠的对身后的那些人说道,“如果你们不想玩的话,我可以换人。”

安凝来不及挣扎,她被灌了一嘴的药片,看着男人们扭曲的笑容……

一句话,彻底将安凝压死。

她擦掉眼底的泪水,望着傅君墨,声音嘶哑的不像话,“傅君墨,我们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心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很细微,甚至是转瞬即逝,可是这种感觉让傅君墨眉头紧蹙,心底烦躁不已。

尤其是在看到安凝眼底的那一片空洞时,他竟有种自己做了什么弥天大错的事情一样。

简直可笑!

他傅君墨从未错过,她安凝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安凝眼睁睁的看着傅君墨转身,看着他逐渐从自己视线里消失,直到听到一声关门上锁的声音……

傅君墨把房间锁了起来……他竟然把房子给锁了起来……

安凝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错在爱上了这个无心的男人,错在爱上这个是非不分的男人。

套房里的男人们相互看了看,随即视线便落在了犹如是去了灵魂般的安凝身上,直到第一个男人朝她扑去——

“滚开!”安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将扑上来的男人推开,随即爬到角落里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她没有大喊没有尖叫,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那个曾经温柔的和她说这辈子都会深爱她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好,别做什么无畏的反抗!否则,接下来有你好受的!”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兀然响起。

安凝害怕的全身发抖,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眼泪不争气的不断的落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

“不要?老子多久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了,开来给我摸摸……”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没听那大老板说吗,只要不让人死了就行,随我们怎么玩儿,这女人可比之前我们玩儿的那女人爽多了。”

咔嚓声,紧锁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原本心如死灰的安凝霍地睁眼,眼底带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光亮。

可在她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的瞬间,眼底的光亮在顷刻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自嘲。

他不爱你,安凝,他……恨你,又怎么会回来?

“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顾温雅踩着一双血红的高跟鞋,优雅的走进这污秽不堪的房间。

刚欲对安凝动手的男人停了下来,他朝站在门口的人打着招呼,“顾小姐,你这是要加入我们?”

顾温雅好似和他们十分熟悉,她娇笑不已,“讨厌,前天你们玩儿的我都下不了-床的事儿还没找你们算账,还想玩儿?”

霍地,安凝猛地看向一脸娇笑的顾温雅,“你——”

“很震惊?啊……那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顾温雅含笑的看着安凝,“之前强了欣然的也是他们,而他们……是我的人呢。”

那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你是不是在想把这事情告诉君墨?”顾温雅嗤笑出声,她犹如无骨似的靠在一男人身上,“你觉得,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安凝就那么看着顾温雅和别的男人调情,看着她亲吻那男人,甚至……

“顾温雅……”安凝嘶哑出声,“人在做,天在看,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

“报应?我顾温雅最不怕的就是报应!”顾温雅拿出手机,当着安凝的面儿拨通了傅君墨的手机。

而此时顾温雅就搂在那男人,身子在他身上蹭着,而另外两人甚至还在……

很快,手机那天的傅君墨接通了电话,“雅雅,怎么了?”

那是安凝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温柔至极的嗓音,那是曾专属于她的……柔情。

顾温雅享受着男人对她的揉抚,一边轻声柔和的开口,“君墨,我现在很想你,很想很想。”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

心底的痛疼让安凝险些呼吸不过来,她想要尖声大喊,想要告诉傅君墨现在的顾温雅都在做什么,可她还没张口,她便被人捂住了嘴,压在她身上的人的动作也愈发的剧烈了起来,她所有的尖叫以及呐喊全被堵住。

“好,人家等你,你要快点哦。”音落,顾温雅挂掉电话,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不堪的安凝,“看到了吗,这个男人现在爱的人是我。”

顾温雅推了推还缠着她的男人,“行了行了,这个女人就够你们玩儿的了,过两天我再满足你们,我可不能让我的男人等久了。”

音落,她朝男人扔了一包东西,“记得把这个给她吃了,让她也尝尝……滋味儿。”

安凝来不及挣扎,她被强行灌了一嘴的药片,看着男人们扭曲的笑容,心底的绝望让她连眼泪都留不下一滴。

直到都灌了进去,直到她不再挣扎,男人们反而退到了一边,他们要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主动找上他们,求着他们!

未完待续......

书名《末茽汐的牵绊笙》




安凝来不及挣扎,她被灌了一嘴的药片,看着男人们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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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第一个?”

被点到的灰衣青年面色骤然一变,漆黑双眸中划过一抹不甘,他可还想看几个人闯关,以便能够找出这铜人巷的弱点,好顺利过关,成功晋级外门,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成为那第一个吃螃蟹之人,有心想要拒绝,可惜白主事的命令不是他这么个小小的杂役弟子所能违背的。

一咬牙,一跺脚,灰衣青年硬着头皮进了铜人巷,颇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感!!!

“砰!”,“砰!”,“砰!”......

一对对一人上下的铜人破壁而出,挥舞着硕大的青铜大锤向着那灰衣青年扑杀而来。

“给我破!!!”

轻喝一声,灰衣青年双拳齐齐舞动,将一尊尊青铜轰飞出去,犹如虎入羊群,势如破竹,短短不到十息间,就已经过了百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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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最终那灰衣青年倒在了三百八十米左右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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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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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真的有可能成功过关,顺利晋升外门吗?”

“是啊,我看还是放弃得了!!!”

................................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不少杂役弟子更是准备弃权,那雄壮青年可不是什么弱者,不管是修为,还是自身血脉,在一众杂役弟子内,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了,能够稳赢他的,绝不会超过五百之数,连他都止步在四百五十米之外,换成他们,结果怕也是一样,唯有失败一途,要知道那最后二十米,铜人的力量可是再次暴涨五层,那难度可不是壹加壹等于二那般简单。

也许是看透了众杂役的心思,白主事这一回直接挑中了一位强者,那是一位双九年华,身着锦衣,五官分明,剑眉星目的俊公子,神情之中,隐隐透露着一丝丝张狂,还有那么一丝丝不可一世。

刘宸——玉阳峰有数强者,一身五重中期修为,配合上强大的准八品血脉,在场上千杂役弟子中,可谓是罕逢敌手。

铜人巷,老子来了!!!”心中一声咆哮,刘宸一步踏出,进了铜人巷。

“砰!”,“砰!”,“砰!”.......

左右两侧墙壁轰然破裂,一尊尊手持青铜大锤的铜人破壁而出。

“给老子破!!!”

狂暴无比的力量汹涌而出,一拳之下,四尊铜人直接就被横扫在地,作为仅次于三杰一仙的第二梯队天才,这刘宸实力之强横,远非其他杂役弟子所能媲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可怖的人形暴龙,短短不到半分钟时间,就已经杀入了铜人巷四百八十米之地。

瞬间,铜人的力量暴涨一个档次不止,几乎堪比五重天初期的九品上等血脉者,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依然难以阻挡刘宸的脚步。

“砰!”,“砰!”,“砰!”.......

十息不到,刘宸就已经过了那让无数杂役弟子绝望的最后二十米,成功过关,拿到晋级名额!!!

“太弱了,太弱了!!!”

刘宸一阵狂笑,脚步不停,继续快速推进,很快,就过了五百十米,此刻铜人的力量已经不在五重中期武者之下,可惜在刘宸面前就跟纸糊的一般,没有一个铜人是他一合之敌。

五百二十米.......五百五十米.......五百八十米.......

铜人巷外,一众杂役弟子看的瞠目结舌......

“六......六百米了,强......真的是太强了!!!”

“还在继续推进,这......这太恐怖了吧,这些铜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极限了,终于到极限了,六百十六米,嘶!这......这真的是杂役弟子该有的力量吗?许多外门弟子怕也就如此了吧!!!”

.....................................

“赵师哥,我这弟子如何?”铜人巷数百米之外的一处空地上,陈建华轻柔了下他高挺的鼻梁,冲着一旁的赵一鸣得意一笑。

“还不错!!!”赵一鸣有些违心道,六百十六米这成绩可不低,放到上一届,几乎可以挤入前十之列了,比之曾经的他来可是要好上太多,遥想当年,他也就是堪堪过了铜人巷五百米罢了!!!

“只是不错吗?”陈建华不置可否的一笑,突然有些漫不经心,道,“那不知我这弟子比之你们峰的杨帆又如何?”

“可恶!姓陈的,你莫要小瞧人!!!”闻言,赵一鸣眉头一皱,眼眸中划过一抹愠色,那刘宸虽然厉害,可在玉阳峰上,也就勉强能够挤入前五罢了,连前三都不够格,比之三杰之一的秦风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现在居然拿他跟杨帆比,这不是赤果果的告诉他,杨帆跟秦风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

“陈师弟,这刘宸虽然不错,但想要与杨帆一较高下,可还差的远了!!!”赵一鸣冷笑一声,与之针锋相对道。

“哦!看来师哥你很看好那杨帆嘛!”陈建华也不气恼,轻笑一声,突然,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我们要不在加点注如何?”

“什么?加注?”

赵一鸣面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嘴,就准备拒绝,T***,真当老子是冤大头不成,那十枚灵石老子都有些后悔跟你赌了,还加注,加你姥姥个腿啊!!!

杨帆是强,六重初期的修为,在这一众杂役弟子中,绝对称得上是顶尖好手,可是与三杰一比,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血脉品阶之差,如同天堑,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弥补的!!!

然而就在这时..........

陈建华好似看透了赵一鸣的心思,有些神秘的一笑道,“赵师哥,师弟我之前侥幸得到了一枚蕴脉丹......”

“什么?你有蕴脉丹?”赵一鸣声音陡然就是一高,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与洗髓丹一样,蕴脉丹也分属极品灵丹之列,有蕴养天脉,滋补根基之效,五年前古洞府之行,他虽然借助秘法之力,摆脱了那必死之局,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留下了严重的暗伤,而这蕴脉丹就是其苦苦寻觅之物。

“你......你想要赌什么?”赵一鸣声音有些发颤,这一枚蕴脉丹,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弃,他已经困在七重天大圆满之境三年之久,只因为天脉受损,方才迟迟不能突破!!!

闻言,陈建华嘴角一斜,划过一抹得意,他就知道,自己蕴脉丹一出,这赵一鸣铁定上钩,“哼,赵一鸣啊赵一鸣,看本座这回不把你给榨个干净!!!”

嘴上却是随意一笑,道,“赵师哥,你看着出吧,只要价值对的上我这枚蕴脉丹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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