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冷睨了他一眼,沒有力氣再說廢話,但卻從心裡就不屑這個問題。對伊嬈那女人來說,別說一個宗主之位,就是東域之主的位置,都沒有凌殊的這具身體重要!
只有心中底氣不足的人,才會說著這麼自相矛盾又心虛的話!
白熠緩緩將匕刃收進了鞘裡,然後收到了自己袖子裡。他瞥了凌軒身上的傷口一眼,然後從腰間的夾層中取出了一個瓷瓶。
白熠打開瓷瓶,將瓷瓶中的藥粉灑在了凌軒的肩背上和大腿上,幫他草草的止了血。
凌軒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又是一聲冷笑溢了出口。
白熠眉心微皺,伸手扯住了凌軒的衣領,貼近了他的臉龐,聲音低沉的說道:“你覺得我不配,那你說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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