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一見楊過誤終生,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三十多歲了

關注“經典影視九點半”,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楊過和郭襄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一見楊過誤終生,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三十多歲了

他眼睛盯著思忘,冷聲道:“你非要趕盡殺絕不可麼?”

思忘已然認出他就是撫養自己長大的爸爸,名動江湖的神鵰大俠楊過。與他一別五年有餘,此番相見,見他竟然已認不出自己來了,禁不住淚水滿面,唾嚥了半晌,才道:“爸爸,我是忘兒呀!”

楊過一怔,盯著他看了半晌,終於把他認了出來,目光瞬即變得極為柔和,一絲兒也沒有了剛才的冷峻,緩聲說道:“忘兒?真的是你麼?你長得這麼高了,臉上怎麼塗得成了這個樣子”

思忘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箭一般地射到了楊過身前,一下於撲到了楊過的懷中,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那些已從地上爬起來的羅漢堂弟子,一見兩人認了父子,心下一沉,急忙又盤膝坐到了地上,只怕這新來的救命思人一會兒翻起臉來,長嘯起來自己更是受不了。

楊過擁抱著思忘道:“忘兒,這幾年你是怎麼過的,受了不少的苦吧,你媽媽和你妹妹都好想你,好想你,你怎麼回古墓一次,也不等我們回去就又走了呢?”

思忘居然說不出話來,只是摟著他,把臉埋在他的懷中哭著。

那邊老頑童卻早跳了過來,叫道:“楊兄弟,他這幾年跟我學藝來著,我教的徒兒不錯吧?”

揚過已然領教了思忘的內功,知道他現在已達當世極少數的高手之列,聽了老頑童這麼問,忙道:“忘兒的功夫當真極好,有你老兄教他自然錯不了。”

天鳴方丈朗聲道:“老納謹代少林全寺僧眾的拜謝神鵰大俠相救之德!”

楊過抬頭看時,見那天鳴方丈當真雙手合十拜了下去,忙輕輕推開了思忘,也向方丈及眾僧躬身行了一禮道:“楊過謹代吾兒思志向各位請罪,騷擾寶寺不說,更打傷這許多人眾,望各位看在佛祖份上大仁大量,寬恕吾兒不察之罪。”

楊過帶同老頑童,思忘及長眉老人,來到寺門前看那無色憚師。無色向楊過微微一笑,又向思忘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昨夜打傷我的絕不是令郎,以令郎武功身手,要找我報仇,確實不用這麼偷出偷進的。我們全寺僧眾盡皆感激令郎手下留情,如若不是令郎手下留情,只怕今日死傷更眾,不知有多少會死於今郎掌下了。思忘孩兒,我打傷了那琴文同不錯,但我並沒有殺他,你如非要替他報仇,再也不可莽撞,我死不足借,真正的兇手如若在背後策劃好了,要我們兩相殘殺,江湖上一場浩劫只怕就再也避免不了。”

思忘握住了無色的手,梗咽道:“我對不住你……”

無色微微一笑,那笑容是滿懷了長輩的慈愛和寬容的:帶著這樣的笑容,少林寺的一代高僧便此離開人世,往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汪碧寒見思忘與楊過那般親熱,而楊過對她顯然也沒什麼好感、把思忘叫到一邊,與他私下裡悄悄地說了幾句什麼,再也不理會眾人,帶著青衣幫眾下山去了。

郭襄見眾人都走了,本欲轉身離去,但她找了楊過十幾年,不與他說上幾句話終覺心下難安,便輕輕地叫了聲:“大哥哥.你還認得我麼?”

楊過本以為她亦是青衣幫一夥,是以看也沒有看她,此時聽她問到,急忙轉頭看去,可不就是那個風陵渡中初和他相遇的小郭襄麼?遂驚喜地道:“是你?怎麼不認得,小東邪麼,還認得三枝金針麼?”

郭襄此時已然三十歲出頭,雖看上去比實際的年齡要小,但畢竟已經歷了許多事情,臉上已然是塵霜滿面,再不似以前的小東邢模樣。但不知為何,見了楊過,便要不由自主地叫他大哥哥,好似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十幾年來坐霜磨難,便如過眼雲煙,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當下郭襄驚喜地與楊過互敘別來之情.老頑童則偶而插上一句兩句,長眉老人及思忘則在旁看著。

少林方丈來邀眾人進寺中盤桓幾日,楊過便約郭襄等人同去,一則可以敘些別來之情,二來也算是代思忘向少林寺略致歉意。

風流老頑童:一見楊過誤終生,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三十多歲了

長眉老人則是跟定了老頑童。他的徒兒因為思忘和有琴聞櫻出走,他雖嘴上不說,心下卻頗為傷感,自身獨處之時,那份孤獨寂寞之感便即襲來。如若跟老頑童在一起,那份孤寂之感便減輕了許多。

當下郭襄帶回周暮勒住在一個撣房,楊過與思忘一個撣房,長眉老人與老頑童一個撣房,六人皆在少林寺中住了一宿。

是夜,楊過與思忘正自互敘別來之情。楊過告訴思忘,他又有了一個小弟弟、已經五歲了,楊守也己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他的媽媽及弟弟妹妹都很想他,盼他回去。

思忘忽然悠悠地嘆了口氣,道:“爸爸,你既不是我的親爸爸,為何要這般的瞞我,讓我這十八年來一直矇在鼓裡?”他的眼中又巴蘊滿了淚水。

楊過聽他問列,並不覺得驚異,緩聲問道:“你母親給你留下的遺言你都看了麼?”

思忘點了點頭。

楊過道:“不是我存心瞞你,我只想著讓你過得快活自在,不要有那種無父無母的孤兒感覺,待你長到十八歲的時候,我自會將一切都同你說得明白,如若我存心瞞你,你母親的那封信我早就不會留下了。”

思忘聽了,心中升起一陣暖意來,覺得爸爸確是真愛著自己。

楊過問道:“你回到古墓之時,那啞僕人便已經死了麼?”

思忘聽了,便將自己回到古墓時的種種情形說了,最後說到神鵰授珠之時已然泣不成聲。但他隱去了有琴聞櫻之事沒有說。

楊過聽完了,才知道何以思忘的臉上會出現這種分明的界限,也才明白思忘何以內力如此之強,嘯聲何以有如雕鳴。他半響沒有言語、心下又替他有如此功力機緣高興,又替他覺得難過。

思忘見他半晌不語.問道:“爸爸,我母親的那封倍中說是無色和尚殺了我父親,我來找他報仇,也是我母親的意思。怎麼你還要向那和尚道歉,難道我母親的信是假的麼?”這番話問出來,他的神情立時變得緊張之極,因為這許多日子以來,他雖然不去想這個問題,但這個問題一直盤繞在他的心中,今日問了由來他才知道這個問題在他心中的份量。

楊過道:“那封信還在麼?”

思忘從懷中將那封信取了出來,遞給楊過,兩人之間都覺得這是極為自然的事情。

揚過把信看了一遍,沉吟半晌,方道:“奇怪,為什麼這封信一點都沒有動呢?”自然自語的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向思忘道:“這封信是真的,決計錯不了,你被那綠衣雙使劫走的時候,為了弄清你被劫的原因,我與你媽媽多方考慮,為了救你,最後決定在你十八歲之前,沒有徵得你的同意,將你母親留下的棗木盒子打開了,那裡面的信便是這封信。我向那無色致歉,是因為那無色臨終所言是實,他確實並非殺你父親的兇手。他打傷了你父親,但傷得並不重,當時你父親傷後尚能夠獨自行走,這件事情我曾聽那無色說起過,只是你父親後來被何人所害卻終究是個迷,看來你母親也一直被矇在鼓裡。”

思忘至此方始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禁不住舒了一日長氣,好似心上己被重重地壓了幾十年,至此方得解脫。心中想道:“不管母親所言是不是實情,她要我辦的第一件事我已經替她辦完了,那無色殺我父親也好,沒殺也好,總之他用金剛掌力先行將我父親打得受了傷,這一點他是自己承認的,那麼我來報仇,用雕鳴長嘯將他震得吐血而死,也不能算是完全冤屈了他。。

思忘這樣想著,自己得到了解脫,看楊過仍自在拿著那白絹出神,覺得好似仍有什麼事情將自已和自絹都牽在了裡面,心下禁不住一震,問道:“我聽到適才你說,這封信是原來的那封信,這讓你感到奇怪,到底是為什麼?”

風流老頑童:一見楊過誤終生,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三十多歲了

楊過抱起頭了,盯著他看了半響,道:“忘兒,從今以後,你行事須得三思,再不能這般莽撞。你回到古墓之中,那古室中的屍體,顯然都是衝你母親的這封信來的。我開始時懷疑定然是有人想要把這封信塗改一番,借你的手,達到自己的目的,但這封信居然已經被人看過了,又沒有塗改.這倒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

思忘的心中劇震,想不到江湖險惡若斯,母親留給自己的一封信,競也被他們做出這許多文章。他沉吟了一下,問道:“這封信被別人看過麼?”

楊過道:“據我所知,江湖上知道有這封信的,已近十人。

但這十人之中,有幾人是完全可以信任的,我與你媽媽,周伯通與一燈大師及英姑,你媽媽自己與你本人。剩下的人就很難說了。啞僕人看來已然知道這封信,那死於古墓中的二十幾人定然有人知道這封信,而且,這是最可怕的,那在古墓中沒有最後戰死,身受重傷而活著出去的人,定然也知道這封信。這後面的幾人只怕都想借你母親的手來支配你.通過支配你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思忘只聽得心驚肉眺,問道:“啞僕人也想要支配我麼?”

楊過默了半晌,終於說道:“這是我的一個疏忽、我本來不應將任何人留在古墓,傳藝之時,更應查探清楚。那日你妹妹楊守在古墓外林中聽得有人悄聲說話,後來回來告訴我,原來是那啞僕人與那個在你被劫走之時見過一面的熊品牙。”說完了,臉上現出極為憤怒與懊悔的神情。

思忘好似聽到過這個名字.又好似從來沒有聽到過,不由自主地在腦中回想,口中說了出來,“熊品牙?是不是那個身穿白衣的人?”

楊過道:“是他。那日他為了救你,受了傷,你被劫走之後,他在古墓之中養傷,我便傳了他一些功夫,沒料到他後來竟誠心城意地要拜我為師,我便收他做了徒兒。可是…”下面的話便不再說下去了,顯然那是他極為傷心,又不願啟齒的事情。

思忘已然猜到了,定然是那熊品牙早有預謀才去古墓之中的、救自己云云、那只是為了騙得爸爸的信任好學他的神功絕藝。想到此不自禁地根得直是咬牙,只想著現在就見到他,一掌將他打成—片煙塵。

兩人都是一樣的心思,恨那熊品牙奸詐,居然行騙行到了當世大俠楊過的頭上。一時間誰也不再言語。

猛然之間外面傳來腳步聲響,楊過立時抬起頭來,雙目神光暴射。此時他已年近五十,但由於內功深湛,看上去,也只是四十出頭的樣子,雙目神光炯炯,更是不遜當年,若是隻看眼睛;誰也不相信他會超過三十歲。

那腳步聲一路行來,竟然走到兩人所居的撣房外停住了,接著,傳來郭襄的話聲,“大哥哥,你們還沒有睡麼?”

楊過舒了一口氣,但臉上神色好似頗為為難.停了片刻,終於還是說道:“是郭襄麼?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外面的郭襄好似也在猶預、或者是她想不到楊過會這麼問,停了半晌,終於說道,“是的,這麼晚了,該睡覺了。”說完了,聽得腳步聲響,郭襄又向回走了。

楊過忽然若有所覺,起身開了房門,阿道:“小妹,你找我有事麼?”

郭襄站住了,默了一默,笑道:“這麼晚了,我找你能有什麼事情,只是想同你說句話罷了,你怎麼也還不睡麼?”

楊過道:“我正同忘兒說話、所以還沒睡,我們別了有五年了呢。當真談恭喜老頑童.收了個好徒兒,也該謝謝他,教了忘兒好本事。”他只是隨便地談話說說而已,其實這些話,他又有何必要對郭襄說呢。

但郭襄說道到“我們別了有五年了呢”這句話時,禁不住心中一陣酸澀,心中想著:

“是了,你與這麼一個撿到的兒子別了才五年,就這麼牽腸掛肚地想著他.一見了面之後又是抱又是摟的,你可想到那同你別了有十五年之久的人麼?你可知道她這十五年來,遊遍了中原各地,只是為了聽得你的一星半點的行使仗義的消息行蹤麼?”她雖這樣想著,自是不能將這一番話說出來.心中雖然痠痛,臉上仍自笑著,輕聲道:“你的兒子那麼好,不用說五年不見,只怕一年不見,也該好好的親熱一番。龍姐姐可還好麼?這許多年來,我可總是想起她。”

楊過自然聽得出她話中之意,但卻假作不知的道:“龍兒麼,她很好。她給我生了一個女兒,又生了一個兒子,整日的陪著兒子女兒,開心得很呢!”

風流老頑童:一見楊過誤終生,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三十多歲了

郭襄道:“那兩個孩子定然十分好看,象你呢。還是象她?”

楊過道:“兒子象她、女兒象我。”

郭襄想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大哥哥定是又在開玩笑.著果真如此,那可是有點大大不妙。”

楊過道:“小妹妹這許多年來,還沒有碰到意中人麼?”問完了,馬上心中十分懊悔,這句話原是不該問的,但已然問了出來,也就只好作關切的樣子來看著她。

郭襄馬上說道:“我一個人過得好好的,願去哪裡就去哪裡,整日裡遊山玩水,自由自在,若是有了意中人時,整日價為他牽腸掛肚,愁眉若臉,須不快活死了。”

楊過道:“緣由天定,看來是勉強不來的。若有緣時.兩人天涯海角,終能相遇,若無緣時,只怕整日價守在一起也難成夫妻。似小妹妹這般行俠江湖,終有一日與有緣人相見,那時別忘了到古墓去告訴我一聲,我可是要邀些朋友前去喝你的喜酒。”、這番話頓然讓郭襄想起十五年前,自己過生日時楊過的一番所做所為,繼又想起楊過在絕情谷中投崖自盡時自己也一同墜落 的情景。她心中思潮起伏,良久不語。

月光映照之下,楊過見郭襄俏生生地站在那裡,良久不語,—時間也不知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忽見郭襄抬起頭來、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道:“緣由天定,我偏偏要與老天看看,緣真是天定的麼?找這麼自由自在貫了,將來有了意中人時,只怕也不能好好地同他在一個地方死死地相守,所以還不如就這麼一個人道遙自在的快活。人生百年苦短,一人獨行便長。看來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只怕要活到很老很老呢!”郭襄這樣說著.轉身已然行去.最後一句話說完時,已在十幾丈外了。

只因這一番說話,郭襄當真終生沒嫁,後來創立了峨媚派,武功獨成一家.在江湖上名聲甚赫。

楊過回至撣房,良久不語。

適才兩人的對話思忘聽在耳內,雖然不明內中情由,但已然猜到了其中的內蘊。若是一般少年,長到十八歲時,或許於男女之間的諸般情事不甚了了,但思忘不同於一般青年,投入江湖,便已然與有琴聞櫻有了情慷。自入江湖之後,更是與周暮渝、汪碧寒、楊執等女孩生出種種情事來。

只因如此,思忘看著楊過,禁不住心中想道:“便如爸爸這般用情專一的男子,與媽媽百般恩愛,一入江湖之後,也免不了為情事煩惱,看來我與有琴聞櫻的事情也算不上什麼了。她要嫁我時,我未見終生能夠守著她永遠不愛別的女人。她說了終生不嫁我時,我反倒那般的為她傷痛欲絕。其實我與汪碧寒在一起,不也一樣的心中滿懷愉悅麼?古書上所說的鐘情男子,看來大中倒是人自己想出來騙人的。”

兩人正自沉思著,想著各自的心事,忽然聽得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

那腳步聲又是走到他們的禪房門前停住丁。接著聽得一個聲音道:“楊大俠還沒有睡麼,方丈有請你父子過去,有事情要與你們商量。”

楊過一聽之下,急忙起身,開門看時,卻原來是達摩堂的一箇中年弟子站在門外。

楊過帶同思忘跟了那達摩掌的弟子繞了幾繞,拐了幾拐.來到後院一個透著燈光的憚房。一路上時見巡夜的僧人在屋脊房角之上閃躍騰挪的身影,禁不住在心中暗自欽佩,看來這座古剎得以垂名數百年不衰,也是實有緣由,絕非浪得虛名。

一進撣房,兩人都是一怔。

除下方丈之外,心撣堂五老,無相和那紫面老者均在。

方丈向楊過父子二人介紹了那紫面老者,原來這紫面老者名叫金通,是與無色,無相同一輩份的少林派俗家弟子。這次來到少林寺看望師父,結果正巧遇上無色受傷,便代無色前去迎敵。

方丈道:“我請楊大俠過來,是要與你商議一些事情。目前江湖上各大幫派紛起,幾乎每一幫派都有獨霸江湖之心。令郎在此局面之下,好似處在一個極為特殊的地位,不知令郎已然覺察到了沒有。”

思忘雖然覺得種種事端總是圍繞在自己身上.但自己究竟處在一個什麼樣的特殊地位,他的心中實在不甚了了,聽得方丈如此說,便輕輕地搖了搖頭。

楊過卻緩緩地點了點頭,但沒有說什麼。

方丈道:“青衣幫雖然龐大.但據我寺中弟子多方查探,青衣幫實屬一個更為龐大的幫派的分支,那個幫派被一個名叫聖主的人統領。聽說那聖主不但本人武功不可測,手下更有一群怪異之士,個個武功不弱,招式怪異奇詭。那聖主得了這些怪異之士相助。更修得了一門無上神功,便野心勃勃,要將武林盡數統一在自己的麾下,做他的武林皇帝。”

方丈言到此處,頓住了。楊過道:“我也有所耳聞。我幾日前為了追尋郭大俠夫婦遺下的一柄寶刀,在江湖上聽得好多幫派都奉那聖主為尊。”

思忘想要說什麼,但他沒有說,他不想在這些和尚面前提及他曾與那聖主交 手這件事。

方丈看著思忘道:“目前江湖上各大門派,若是聯手與那聖主相抗,或可免於劫難,但圃於門戶之見,各幫派之間很難聯手合作,無隙禦敵。即便是做到了此點,由於現今武林中人郭靖夫婦已役,再沒有人能有他們那等威望熱情,領袖武林與那聖主相抗,所以我們為使武林免遭劫難,只好另尋他法。”

楊過看了一眼思忘,他聰明機智,凡事一點即透,已然猜到了方丈所說的另尋他法是什麼法,但他仍是問道:“方丈不妨直言,到底是什麼方法。為使武林免遭劫難,但有所命,我父子無有不從。”

方丈道:“此事不一定非得勞動楊大俠,但卻非得著落在令郎的身上。”

思忘道:“我爸爸要我做的事,我自會竭盡全力。”

方丈看了眼楊過,轉頭對思忘道:“此事你爸爸定然是要你去做的,他行俠仗義,威名素著,若不是因他退隱古墓之中.這武林領袖原該由他來做,那我們也就不用多費這許多腦筋了。但凡事須順其自然,不可強求。我們要你做的這件事,卻是非要你來做不可,”

思忘道:“那武林領袖我是做不來的,待我自己的另外的一件事做完了,我也要如爸爸那般的退出江湖。”

方丈道:“我們並非要你做這武林領袖。但要你做的這件事,只怕比做這武林領袖更要難些。”

思忘已然同江 碧寒說好了,待去崑崙山救了母親,便同她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好好地相愛,享受愛情,青春和生命。這看起來簡單之極,但好多人到死的時候才知道,一生只為虛名忙碌,並沒有享受到這本該屬於自己的,誰也奪不去的最為寶貴的一切。

眼下這方丈不是正在給自己找事情做麼?思忘想到這裡,便道:“這事情既是這麼難,只怕是我做不來,別要因我而誤了你們的大事,你們還是找別人來做吧。”

楊過聽了這些話,有些奇怪地看著思忘。他發現五年不見,他寄託瞭如許心血和希望的思忘變了。他想要衝他發作,但是他又能說什麼呢?難道他能夠說他只顧了自己的生活性命而不顧江湖人的生死麼?他自己不是也厭倦丁這些江湖上的殺戮征戰而隱居古墓的麼?

思忘已然看出了楊過目光中好似已然流露出來的責備之意.禁不住心中一動,想起五年之前自己在古墓之中的好多個日日夜夜,想起爸爸給自己講的好多的行俠江湖的故事,想起爸爸教自己劍法時的耐心和循循善誘,他問著自己:“難道爸爸那麼認真地費盡心血教自己功夫,便是要自己一生無所作為地隱居起來麼?”這樣想著,他的心中又開始了動盪不寧,天鳴方丈道:“這事若是別人做來.那自是幹難萬難,但由令郎做來,那卻比別人容易得多了。”

思忘道:“為什麼偏我去做就比別人容易?”

風流老頑童:一見楊過誤終生,十五年後再相逢,郭襄已三十多歲了

方丈道:“你的武功已達深不可測之境,只恰當今之世,再也無人能夠及得上你,此其一。你的身上,繫著江湖上諸多絕頂高手的干係,老頑童周伯通是你師尊,想來他的掌法劍法已然盡數悉心傳了給你、日間你用彈指神通功夫洞穿老鈉衣袖,想來東邪黃藥師也與你有些淵源,此其二:青衣幫乃聖主所率幫派之中的最大一幫,你與他們的幫主過從甚密,大可從內部比別人能夠更多地瞭解那聖主的武功路數及力量分佈,此其三。有此三點,你做起這件事情自然比別人更容易一些,這如許機緣,使你更應擔當超拯救江湖同道的大任。小施主,老袖算是謹代中原萬千生靈求懇於你了,萬望體莫負江湖眾多武林同道之所託!”

聽了方丈的一席話、思忘心下極為震駭,這時猛然聽得窗外一下輕微之極的響動。

楊過已然電射而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