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因爲蘇軾而多了詩意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一提起北宋文壇,眼前總是蘇東坡站在江畔,吟詩高歌的身影,一襲豁達,一腔豪邁,在歷史的長空閃亮耀眼。

(一)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撇開詩歌、散文不談,繪畫、書法不賞,但就一首首耳熟能詳的詞,就使蘇軾屹立潮頭。他讓北宋詞壇音韻和諧、鏗鏘有力。

《念奴嬌》(大江東去):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是一支豪放的英雄讚歌;《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是一支浪漫的柔情之歌;懷念亡妻王弗的詞《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是一支深情的思念之律;《浣溪沙》(山下蘭芽):“…… 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 休將白髮唱黃雞。”是一支有力地人生宣言;《定風波》(莫聽穿林)“……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又是一支曠達的抗爭之歌……這些或豪放、或婉約的詞句,已經深深的植根於後人心中,但凡稍有文化的人都能找到默契。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雖然柳永一生專力寫詞,推進了詞體的發展,但他未能提高詞的文學地位。

蘇軾首先在理論上破除了詩尊詞卑的觀念。他認為詩詞同源,本屬一體,詞“為詩之苗裔”,詩與詞雖有外在形式上的差別,但它們的藝術本質和表現功能應是一致的。蘇軾把詞從音樂的附屬品變為一種獨立的抒情詩體,他還提出了詞須“自是一家”的創作主張。

他使詞像詩一樣可以充分表現作者的性情懷抱和人格個性。蘇軾讓充滿進取精神、胸懷遠大理想、富有激情和生命力的仁人志士昂首走入詞世界,改變了詞作原有的柔軟情調,開啟了南宋辛派詞人的先河。可見,蘇軾在宋詞的興盛繁榮上首屈一指。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二)蘇軾,因為北宋而名垂青史

我們中國有句俗語“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蘇軾太優秀了,在同時代的文人當中,他大發光芒,歐陽修、范仲淹、曾恐……,所有的人都暗淡了許多。特別是王安石,這個改革派領袖,他不能容忍蘇軾的才情萬丈。

於是,蘇軾就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流放,杭州任通判、密州任知州、徐州任知州、湖州任知州、黃州任團練副使、海南島儋州……天南海北,東西左右,來來往往中,蘇軾把腳印留在了山山水水,才情傾灑於角角落落,各地的人民都認識了他。以至於連海南黎族人民都敬仰蘇軾,一直把蘇軾看作是儋州文化的開拓者、播種人,對他懷有深深的崇敬。

在儋州流傳至今的東坡村、東坡井、東坡田、東坡路、東坡橋、東坡帽等等,表達了人們的緬懷之情,連語言都有一種“東坡話”。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可是,這麼多次的流放,蘇軾為何還沒有被迫害致死?這可就歸功於開國皇帝宋太祖趙匡胤,據說趙匡胤在立國之初密刻了一塊誓碑。在這塊誓碑中,趙匡胤明確規定後嗣皇帝不得殺士大夫。

他在太廟寢殿的夾室內刻了一塊誓約石碑,每當有新皇帝繼位,朝拜完太廟之後,必須打開封閉的夾室默誦誓詞,除了一個不識字的宦官,其他人只能遠遠恭候,也正因為如此,只有歷任皇帝才知道誓約內容。

直到公元1127年的“靖康之變”,金兵攻佔了開封,為了蒐羅戰敗賠款,曾打開皇宮的所有宮門,將太廟和宮廷的祭祀禮器席捲而去,人們才看到此碑。這塊誓碑高約七八尺,闊四尺餘,誓詞三行,宋王朝對於士大夫的寬容優待,這塊誓碑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因而,大宋歷來不殺讀書人!宋朝士大夫見皇帝是不跪拜,不自稱奴才的。宋朝宰相論政,與皇帝是坐而論道;不奉旨甚至斥皇帝如斥小兒,把皇帝氣得倒仰也無可奈何的,比比皆是!在烏臺詩案形勢那麼嚴峻的情況下,蘇軾一人連帶了十幾個人的情況下,自己坐牢103天,新黨們非要置蘇軾於死地不可,幾次瀕臨被砍頭的境地,卻依然沒有被殺害。

可以說,蘇軾在繁榮北宋文壇的同時,北宋也成就了蘇軾。烏臺詩案時,蘇軾才四十三歲,後來,他在黃州、儋州還寫了了許多膾炙人口的好詩詞。要是沒有宋朝不殺讀書人的規定,可能蘇軾就就朝不保夕了,他的詩詞就少了許多優秀之作。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蘇軾,因為北宋而名垂青史。

北宋,因為蘇軾而多了詩意

【作者簡介】張引娣 渭南市作協會員,江山文學小說編輯, 中學語文教師。喜歡到處走走,拿筆塗塗寫寫,記錄生命的點點滴滴,曾在不少雜誌、平臺發表文章。

小編提示: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敬請轉發和評論。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