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置身風塵,但你並不是風塵女子

你是置身风尘,但你并不是风尘女子

你是置身风尘,但你并不是风尘女子

我已經迷失在這濡溼侵佔的吻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抱起我,扔在了寬軟的大床上。緊接就欺身而上,緊緊與我貼合在一起。

逐漸的,我已經變得一絲不掛,他精壯的胸膛燙的我渾身燥熱不安。當他手觸碰到底線的時候,我倏然睜開眼,滿是驚恐;他眼底似有綠色火光搖曳,聲音性感的沙啞。

“薇兒,戈薇...你說過,你喜歡我?“

我迷惘點頭,他就似已得到佔有我的全部理由。野性不再壓抑,而是被徹底釋放。他霸道的將我雙手摁在髮梢,濡溼的唇瓣一路探索,彷彿每一處,都是難得的珍寶需要精心品鑑,噙咗。

“薇兒,給我!不可以拒絕!“

當那纖長的手指侵入,帶動起覆水難收的欲’望時,我終究抗拒著推動了他的胸膛。他看我的眼神,卻熱辣而煽情,將我融化成一汪無力的水。只能任由欺凌。

我無力抗爭,他的唇,卻反而回到了我的眉眼,連同指尖也停止撩撥,彷彿不想讓我付出的如此委屈。

他說:“戈薇,我已經記不清上次這樣想得到一個女人,是在什麼時候。“

這句話在這種場合似乎有種融化堅冰的灼燒感,那一剎我停止了所有動作,只是在他侵佔而入的時候,全身軟肉繃得僵硬,唯有眼角大顆大顆的淚水如同豆子般滾落。

他用嘴唇拭去我的每一滴淚,深淺有律的進出帶動著他的喘息;而他喉嚨的嘶啞,又帶動起我的欲‘望:浮起,驟然跌落,再騰入更高的漫天雲海!快感如同黑夜裡蔓延無盡的白色雪花,在這狂風驟雨般的侵佔中迷亂,盛放,再被綿綿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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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橙紅色燈光在身側剪出顧南軒的影子。他單腿佇起,一手搭在上面,一手攬著我的脖頸。精壯的胸膛浸著些許汗珠,他妖冶的眸子,卻彷彿還有點意猶未盡。

倏地,他俯下首再次噙住了我的耳角。卻又猛然一怔,戚眉問道:“你哭什麼?”

我沒有出聲,一個多小時的翻雲覆雨折騰得我渾身麻痛動彈不得。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麼,是因為數年堅守的唯一底線被輕而易舉的攻陷,還是他過於的霸道,令我感受到了屈辱?

他似乎比我自己還要明白,纖長手指撩起我散在臉上的髮絲,輕輕別在耳後;他的嘴唇離開我的耳鬢,挪動到方才掙扎時被他擱紅的手腕上,濡溼的唇細細噙潤著。“委屈?”

我笑了,儘管是裝的:“顧先生是人中龍鳳,薛小姐那樣身份的大小姐千方百計想要得到你,也給不了她一個笑顏。您看得上我,那是我的榮幸。”

他戚了眉,緩緩將後腦枕在床板上,低聲道:“我不會傷害你,甚至現在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而我可以為你阻下任何風雨。所以戈薇,對我說話,你不準再繞來繞去。你並不需要將就我,我說過,你在我身邊,就什麼都不用將就。”

他彈出一根菸銜在嘴角,打火機的火光在瞳仁裡妖冶了許久,卻還是收了回去。好像真的從沒讓我將就過什麼。

“我並非只是一時興起,我說過,我對你很感興趣。從沒哪個女人能讓這興趣如此之深,甚至濃郁到我都難以控制性‘欲。而且,我問過你是否真的喜歡我,便是暗示了你;而你沒有回答,就是默許。否則...”

“否則,我又能乃你何?“

出奇的被打斷沒有露出怒意,他只是眉眼深沉的直視前方。那顯得無言以對的沉默令我自覺可笑,流年裡算上擦肩而過的路人,揀出九成九,有哪個喜歡上我不是因為“感興趣”?

如他一般,縱是出於那卑微的自知之明,我也不想他顧南軒因為我戈薇而將就什麼,我拾起火機印燃他嘴角的香菸,笑容悽然而難掩諷刺、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也僅是出於過濃的興趣而已,我想顧先生您也不會滿意。”

說罷,我掙扎著站起來,強忍著疼一言不發走出去。他不知何時已跟在身後,也是沉默無言,不等我詢問,便為我裹上浴巾。

他走到走廊盡頭在我之前推開了那扇浴室的門,我低頭繞過他走進,看都沒看他一眼,本還算融洽的氛圍,變成了一出默劇。那每個眼神,每個動作裡硬忍著的無聲話語,比任何情感的宣洩,還要讓彼此更壓抑百倍。

他似乎很厭倦這種無煙的戰爭,戲謔一笑,就斜靠在門板上,任憑我怎樣推搡也分毫不動,玩味的俯瞰著我,

我便完全停下,雙手鬆弛讓浴袍輕飄飄滑落,我赤身裸體,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他低低一笑,審視著我的身材,眼裡再度燃燒起了欲‘火。

吻痕慢慢轉移到了嘴角,我下意識偏偏首,他的動作就倏然一怔。他抬起頭,注視著我的面無表情,眼裡的欲‘火,隨著眉宇微戚逐漸冷卻了。時間凝固了很久,他在我額頭蜻蜓點水般觸了下,便在沉默中走了出去。

腳步聲遠離後,大顆大顆的淚珠子,毫無徵兆的從我眼角掉出來。我調大了水流,不讓他聽到我脆弱的痕跡。靠著浴缸,我一寸一寸的軟倒在地上,再蜷縮成一團,肩膀隨著抽泣抖動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能講,可能來的太突然。一夜,我們僅相識了一夜,他卻輕而易舉的擊垮了我一生都沒動搖過的堅持。這讓我連自以為還有的那最後一點女人的尊嚴,矜持換來對未來的憧憬,都好像是痴人說夢的笑話滑稽可笑,可任人搓圓踩扁。

淚乾了,我站起身擦乾露水,就走進房間。我看見他躺在床上平靜的翻閱著一本財經雜誌,而桌上則多了副杯子。

我望了眼,已是深夜,所以那並非咖啡,而是簡簡單單一杯助眠的熱牛奶。杯旁盛著幾塊方糖,

小小溫暖浸潤的心裡好受一絲,我猶豫幾秒,不喜造作,抬腿便邁進了被窩;他頭都沒抬,眼眸依舊停留在“經融危機恐襲亞洲”幾個字眼上:“又哭了?”

我怔了下,便撿起塊方糖擲入杯中,再抿於唇邊,笑容毫無破綻:“水聲太大而已,我這種風塵女子,攀上了顧先生您這種男人的床,有什麼哭的資格?”

“戈薇!”他啪一聲合上書本,凝視著我,表情寒冽嚴肅,不苟言笑:“記住,你是置身風塵,但你並不是風塵女子。“

心兒中最深處的東西彷彿被觸碰到了,我繼續品鑑著牛奶的甜味,沒看他,盯著乳白的顏色,生怕他看出外表風平浪靜下其實已近崩潰的狼狽:“顧先生這麼說,是怕事情傳出去了,別人會說您與風塵女子有染,壞了您的名聲?“

大手倏地包裹住我捏著杯子的指節,他眼神裡有淡淡的惱意,卻也是第一時間緊忙撤去我被牛奶打溼的被褥。我們幾乎同一時間,看到了床底那一點觸目驚心的殷紅。

空氣再次變得寂靜粘稠起來,所有偽裝的堅強都開始鬆動,我黯然失色;他很明顯的怔了下,在沉默中把自己的被子裹在我身上,然後連同我的身體,都緊緊摟進他懷裡。

“戈薇,我難得衝動,面對你卻失去了控制。但我並不是一個巧取豪奪的人,在控制不了自己的那一刻,我心裡已經有了必須佔有你的理由。”

我艱難的挪動著,側身讓後背貼在他胸膛。不讓他看到我的脆弱,顫聲笑道:“顧先生,別想得太多。誰又在乎?”

“我在乎。“他摟抱的更緊了,擠壓的我眼淚都掉出來了:”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他放手讓我哭個痛快,卻又依偎的越來越緊,夢囈般縹緲,卻又偏偏感覺很肅穆的話語,就繚繞耳際,在夢中還在迴盪。

“薇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顧南軒的女人。不管你做什麼,你在哪裡,你永遠都只屬於我一個。“

“戈薇,你是我的女人,永遠。“

未完待續,由於篇幅所限,本次只能連載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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