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種生物,最喜歡的,便是聽牆角兒

女人这种生物,最喜欢的,便是听墙角儿

女人这种生物,最喜欢的,便是听墙角儿

我原本以為他只是要把我送到城中心相對安全點的大酒店的,直到站在雅緻的雕花大木門前才意識到,他卻是直接讓馮東將我一同送回了他在新世華苑的宅子。

看著那門框邊精緻的富貴牡丹,我有點發愣,顧南軒察覺出我的尷尬,他嘴角微微上撩:“放心,我不介意。”

嘖,這話說得...

不由分說,他便霸道的將脫下來的西裝扔進我懷裡,回頭一看,阿東也早已經開著車不見人影了,咬咬嘴唇,我只能跟了進去。

宅子不是十分龐大,卻裝點得精雅別緻。整個屋子包括傢俱,除了那檀木長椅和幾隻沙發,便都是神秘的黑白色調,有種現代化文雅的韻味兒。

不過,如果房主不是顧南軒的話,我應該就不會有這樣高的讚譽了。對我而言,還是太單調了點。

進門後,顧南軒便斜靠在深紫色的沙發上,食指揉動著太陽穴,眉頭與眼眸都是緊鎖的。我剛把外套遮在架子上,還沒來及問什麼,他就隨手指了下身側的廊道:“你睡那裡,第二扇門。”

其實我本來是想問浴室在哪裡的,但看他很疲倦的樣子,就硬生生把話嚥進肚子,心想一面之緣還是早睡早起早離開為好;但進入房間後,很快聽到一陣響動,我卻又不由得側耳倚在了門邊。

“媽,是誰告訴你的,是馮東?”

“他自己說的?呵...那倒真是翅膀硬朗了。”

似乎是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而談論的話題並不溫馨。我透過門縫偷偷瞥了眼,只看到煙霧再次繚繞傷害顧南軒的眼眸,他握著手機的骨節,一根根繃的僵硬。

“避讓他們?呵~我避讓了四年,你還嫌不夠!”

之後就陷入了昂長的沉寂。我本以為他的情緒會緩和點了,卻反而是變得更可怕了。他側臉的唇角斜拉而下,那煙支,被兩指捻的節節寸斷。

“媽,我與她的事,就不必你煞費苦心了,你並不懂顧升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四年前的退讓註定他想徹底把我踩在腳下,如果說顧升現在謀的是他不該謀的,那他最想要的,無非就是牽著我的鼻子走,像當年阮青洛針對你的一樣,拋磚取玉,無形中拖垮你的人格和格局!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得到最大的快感,他們才能滿意,才能算真正讓我顧南軒輸的一敗塗地!”

“呵...但我,怎會讓他們逞心如意?我非但會讓他們對我無可奈何,這些年欠我的,我還要他們通通給我加倍奉還!”

話落,他的眼眸倏地就眺向這裡,比阿東在車上時還要冷冽的多,生生像毒蛇豎瞳刺得我心驚膽冽。我下意識就推合住門倒在床榻上,就像個闖了禍的小孩一樣,生怕他會衝進來與我興師問罪。

不知道他們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連衣服都沒敢褪去。許時後,纖長而骨節凸顯的手就撫上了門框,他玩味的笑臉印在了眼裡,駭的我倉促下,居然拿起桌上一根睫毛筆假描紅唇。

“聽說,不管是富家小姐還是市井婦女,女人這種生物,最喜歡的,便是聽牆角兒?”

我被嘲諷的臉都紅了,看著手裡的睫毛筆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根本不敢對他解釋什麼。他見我如此慌亂的模樣,就變得面無表情,眼底深藏的那點怒意,卻也是逐漸消散了。

“出來。”

見他轉身離去,我垂頭半晌,便唯唯諾諾的跟了出去。

我出門後,他已經立在了客廳中央,修長挺拔的身姿與我相比宛如一棵大樹和一支小樹丫兒。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柔和的旋律卻不知從何時已然奏起。他向我伸出了手,我下意識便輕點指尖觸在他的掌心。還未明其意,便已經被他霸道的伴入了,探戈的旋律。

驚訝後我很快就適應了節奏,交誼舞於我而言是必修課。但舞伴換成他,卻有點手忙腳錯的窘迫感。

但他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只是沉默不語的跳著,眼直勾勾在我臉上望著。

“看著我。”

我紅著臉微微抬首,眼神卻依舊掩不住怯意與躲閃。他似乎覺的很好玩,戲謔一笑,“薇兒,戈薇?”

“嗯。”

“呵呵,好...戈薇,你喜歡我嗎?“

我的心想回避,身體卻已經做出最誠實的回答。看到我羞紅了臉微點下巴,他笑的更諱莫如深了,彷彿我會喜歡他原本就不需要理由。旋律進展到最高昂的段落,他猛然鬆手讓我傾倒,又瞬間纏住了腰身與腿彎,我就那樣吊在他身上。

“那,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那時候,我猶豫了。也就是這剎那的猶豫,讓他臉龐的笑意倏然收斂。使勁一拽讓我攀著他精壯的胳膊站起,他便回過頭,一言不發的關掉了古舊的唱片機。

我覺得自己又惹怒了他,僵硬在原地不知該幹什麼;他回坐到沙發上,眉頭鎖的很深,凝望著窗外皎月。側臉,像個不諳世事的貴族公子般俊朗,卻又似海邊飽經風雨沖刷的一塊青巖,眼神滄桑而深邃。

寂靜了很久,我覺得他是真不高興了,便倉惶的想回到屋子裡避開這尷尬氛圍。他卻斜身對向了我,眉眼帶笑,已經再看不出有半點不悅。

“你不是說,你也有研究過咖啡之道?這裡器材周全,櫥櫃里正好也有餘下的貓屎咖啡。“

“做來,讓我品鑑品鑑。“

這笑卻反而是讓我更尷尬了,我之前那樣說,想也知道只是勸留他別酒駕的藉口,本身上,我又哪裡會得?咖啡這種東西在我眼裡,向來就是往杯子裡一擱,開水一添,攪拌攪拌了事兒的存在而已!

我不敢挑明在騙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本回憶著他在別墅裡的做法,心想照貓畫虎也有六分像吧?卻沒想到櫥櫃上的壺子,在我眼裡那就是盛開水的有什麼分別?杯子就是裝液體的,這大大小小七八個各不相同,又該用哪個?連那濾杯,在我記憶中也只有加汽油時用過。

他的笑意越來越深,那眼神燙的我臉頰通紅一片了。我急了,便以衝奶茶的手法手忙腳亂的衝好兩杯咖啡,就端了過去。腳步看起來很泰然,那笑容卻連自己都覺特別僵硬。

“請、請喝吧顧先生。“

“不急,我聞聞。”他低頭嗅了嗅,嘴角便一點一點上勾起來,眉眼帶笑盯著我的眼睛:“這,就是你的研究?“

我羞紅了臉一言不發,只偷偷瞄著他端起杯子吹走熱氣,便帶著笑意輕輕抿上了半口,那笑容頓時就僵硬太多。我本以為接下來的便是那不帶半個髒字反而更讓人窩心的嘲諷,卻沒想到他眉頭舒緩開後,卻反而饒有韻味般,點了點頭。

“還不錯,只是,差點火候。“

心裡鬆口氣,我尷尬的笑笑,便端起了咖啡杯。被他戚眉瞅了眼,才恍然警覺,緊忙改為拇指食指相扣輕輕捏起。心想這樣他該滿意了吧,他卻是連同我整個杯子都摘走擱在了桌子的角落,對我淺笑道“既然在我身邊,就不要將就。”

將就?就算沒他沖泡的仔細,也不至於用這個字眼吧?

我心裡難得小傲嬌了下,而他說罷便起身走到櫥櫃旁,從另一個櫃子裡取出一小包鋁箔包裹的咖啡粉。直到那時我才意識到,別道是難喝,自己沖泡的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是咖啡,握緊忙端起來嚐了口。

眉頭緊戚,那明明是海娜粉的味道,難喝到差點吐了出來。

未完待續,由於篇幅所限,本次只能連載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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