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好久没回来了,我送份大礼给她吧!”“宋鳕霖,你找死!”

“晴晴好久没回来了,我送份大礼给她吧!”“宋鳕霖,你找死!”

宋鳕霖才知道,自己的爱,一直这么卑微!她自己卑微得简直像只蝼蚁!

她已经不想当这只蝼蚁了。

宋鳕霖突然就在摇摇晃晃地车子里,跪了下来。

跪在陆赤闫的身边,以最卑微的姿态。

“你放了我,我把你让给陆晴,可以吗?”车里足够宽敞,宋鳕霖颤着身子,把头低下去,头磕在车面上,磕在陆赤闫的脚边。

他要践踏她的尊严,把她踩进泥土里,她就去做。她自己把自己踩进泥土里!

陆赤闫微微低下头,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晴晴是被人强暴的,你是吗?”

宋鳕霖要努力控制,才不能让自己流下泪来。

被强暴的陆晴,仍旧是一场劫,是她和他之间的一条鸿沟,跨不过去的……

“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男人沉墨的眸子锁住她,“不是你想尽办法要嫁给我的吗?陆太太,你该好好享受你这用尽手段得来的生活。”男人的话里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把宋鳕霖又送回了医院。

刚进了医院,宋鳕霖就看见医生推着医用床跑了出来。

宋鳕霖一阵惊慌,警惕地就想要跑,已经从旁边车里下来的苏书一把抓住了宋鳕霖的手臂,“姐姐,别害怕呀,你不是感冒了吗?高烧很严重,医生要给你治疗。”

“不,不要!”宋鳕霖直觉不对,感冒怎么还会用推车,她没到那个程度!

“快上去吧,姐姐,医生在手术台上等着你呢。”

“等着我做什么?我不要!”宋鳕霖在拒绝,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陆赤闫冷着一双眼站在一旁,沉目看着她。

“陆赤闫!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要杀了你的孩子吗?!你个恶魔,刽子手!你要杀他,还不如杀了我!”

此时陆赤闫一步走上前去,单手用力夹住宋鳕霖的下巴,逼她仰头看着自己。

“陆太太,杀人不犯法,你活不到今天!”

宋鳕霖原本在紧绷的身体,突然就垮了下去,她双手又被医生和保镖抓着,跟着就动弹不得。

她身子很快被绑在了推床上,两腿和两只手都绑在了床两边,像个仿佛被人扔掉的垃圾一样,被麻木而不容反抗地推进了医院去。

宋鳕霖被推进手术室里,她躺在手术台上,双脚被打开,苏书穿着防护服从外面走进来。

附身就在宋鳕霖的耳边说到:“姐姐,这个孩子你是保不住了,你也别挣扎了。”

“你知道两年前那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吗?”苏书以周围其他人都听不见的嗓音贴在宋鳕霖耳边道:“那些人其实是我叫去的,我故意让他们不要强暴你,只强暴了陆晴,就是要把事情嫁祸到你身上。”

宋鳕霖已经被打了麻药,以仅有的意识努力睁开眼来看了苏书一眼。

“为什么?”

“因为我爱赤闫,陆家太太这个称号该是我的。”

宋鳕霖麻药越来越厉害,眼泪顺着她的眼睛流下来。

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她还是感觉到冰凉的器械进入到身体里,在恶意搅动着她的子宫。

苏书也感觉到她还有一些意识,在她耳边述说道:“器械进入你的身体了,他们会把那个还没成型的小杂种搅碎,搅成肉泥,搅成一滩血水,然后它们就会从你的肚子里流出来,流进盘子里,流进袋子里,然后被扔在下水道里……”

宋鳕霖呼吸急促,积郁和愤怒在她木然的脸上散发出来。

却没有任何一点用。

孩子剥离母体,彻底从她身体里消失。

宋鳕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她侧着脸,望着窗户外面的天色。

陆晴从国外回来了,此时正在离她这里隔着五间病房的房间。

“诶,看见了吗?楼下面那个是那位陆军长吧?”

“对啊,旁边那个是谁?”

“据说好像是陆家那位小姐,就是……”后面的话,两个聒噪的小护士开始窃窃私语,那小声的耳语中,宋鳕霖还是听清楚她们的交谈。

“两年前被强暴的那位,照片被贴得满大街都是,后来怀了孕,孩子没生下来,倒是孩子和大人差点一起死了,后来大人保下来了,子宫给毁了。”

另外的小护士开始唏嘘。

宋鳕霖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窗台边去向下面望去。

私人医院下面的草坪上,陆晴坐在轮椅上,而身材高大沉俊的陆赤闫像个悉心的情人,站在女人的身后,陪着女人说着话,宋鳕霖能看见陆晴偶尔转过头来看陆赤闫时,那娇羞的神情。

那是一幅太过美丽的画。温柔的情人,守护着自己的爱人。

而打破这幅画的,是宋鳕霖。

“晴晴好久没回来了,我送份大礼给她吧!”“宋鳕霖,你找死!”

穿着蓝色条纹病号服的宋鳕霖也站在了下面的草坪上,就站在陆晴和陆赤闫的侧面。

她站在那儿,看着他们。

有几个护士在上面的病房窗口怯怯地往下面看着,她们知道不能随意窥探病人的隐私,尤其下面是那位军长大人,这座医院都在陆家名下。

但是下面的场景,实在不能不引起她们的好奇心。

宋鳕霖沉默地看着两人,也不说话。

倒是陆晴先挂不住了,干笑着道了句:“霖姐姐……”

“没记错,我是你后面这个男人的老婆,你该叫我一声‘嫂子’吧?”

陆晴好像被刺激到了,她的脸变成苍白,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一有这变化,陆赤闫眉头就紧皱了起来,那双如海一般深的重瞳刺着宋鳕霖,随后他的副官赶了上来。

“军长。”

“谁让你们放她出来的?”

副官看了一眼宋鳕霖:“太……宋小姐,请跟我上楼去吧。”

“上楼去做什么?!”宋鳕霖目光紧紧逼视着陆赤闫,甚至步子都一步步朝陆赤闫靠近过去!

“让我去好好躺在床上?然后当你们的活体供取器?!摘了我的子宫,换给陆晴?!陆赤闫,你会不会太不把我宋鳕霖当人?!我是人,我不是动物!”

宋鳕霖手指死死扣在了男人扶在女人轮椅上那双手。

“晴晴好久没回来了,我送她个礼物。”宋鳕霖瞧着陆赤闫的眼睛说到,在陆赤闫的注视下,手指扳开了陆赤闫的手指,然后宋鳕霖推着陆晴慢慢地往前走去,到了那个喷泉旁边时,宋鳕霖假装要和陆晴说话,弯下身,宋鳕霖却状似发狂的女人般,拼尽她最后的力气,一把将陆晴从轮椅上拉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前面的喷泉池里去!

现场混乱成一片,护士的惊叫声,众人慌乱的声音,宋鳕霖却只感觉自己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滑过脸颊。

“宝宝,妈妈是个废物,给你报不了仇!”宋鳕霖在这慌乱里,跪坐在地上,蜷曲着身体,用双手抱住了自己头。

一只手扣紧了宋鳕霖的脖颈。

“宋鳕霖,你找死!”

那是一只有力的大掌,只是皮肤的接触,宋鳕霖就能感觉到那从手指间就能透出来的爆发力。

宋鳕霖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面前的男人:“我死了,谁给她换子宫啊?陆赤闫,你够狠,就真的弄死我啊……”宋鳕霖笑着,靠近陆赤闫的面前,那带着笑的脸上,竟然凄艳得令人心惊。

陆赤闫一皱眉,放开了掐住宋鳕霖脖子的手。

“带她回病房,看住她,别再让她出来!”

“是。”

将宋鳕霖重新扔在了地上,陆赤闫朝陆晴被带进的医院走去。

“走吧,太太……”

隆冬的冰泉水,让陆晴原本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脆弱,高烧发了两天。

两天后,陆赤闫再次出现在宋鳕霖的面前。

他扔了一份文件在宋鳕霖面前。

【自愿捐献协议】。

宋鳕霖突然冷冷地哼笑了声。

宋鳕霖轻轻把自己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窗台边去。

宋鳕霖手指轻轻抚在窗台上,然后回头看着陆赤闫。

“陆赤闫,我不会签字,你可以用蛮力把我弄上手术台,就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一样,再把我的子宫给摘了。但是我会在你抓我去的时候,利用一切机会反抗……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死?应该死不掉。”她手指抚过窗台边,瞧着陆赤闫:“你敢摘我的子宫,就是要我的命,你可以试试。”她目光凝视着前面的男人,眼光无波无澜,毫无畏惧,状似只是在述说着一个什么最普通平常的事情。

“还有,我要离婚。”宋鳕霖看着陆赤闫,随后她轻轻靠近陆赤闫的身边,浅声道:“你的晴晴回来了,你就好好和她过吧。陆赤闫,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啊——”宋鳕霖突然惊叫一声,因为面前的男人,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几乎蛮横地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就将她翻转了个面,面朝下面的草坪,将她压在了窗棂上。

未完待续......

书名《宋迎凝遇秦舒》

“晴晴好久没回来了,我送份大礼给她吧!”“宋鳕霖,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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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比前世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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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找回前世的功夫,无人是她一合之敌。

半盏茶功夫,追兵倒了一地,领头面向凶恶的男人仰视痴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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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口沉甸甸的,闷得喘不过气。

顾明珠一脚踏在他胸口,淡淡说道:“你来追杀我,却问我是谁?不是说我爹拿我抵债?”

稍稍一用力,男人脸都憋白了。

此时顾明珠比方才还显得愤怒!

“我……我……”

姑奶奶,您踩着我,我连气都喘不上来,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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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冷笑道:“那就再憋一会儿,省得下次再有人拿我爹做幌子,我爹也是他们能提的?!”

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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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道:“不敢骗您。”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年少天真,给他的危险感觉不比刀头舔血的人低,反而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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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口方向,一道人影不知站了多久。

顾明珠眉头一扬,“打了喽啰,来了大鱼,你应该比他们多知道一些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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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带着了一张笑哈哈的面具,仅露出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顾明珠蹙眉,道:“我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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