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一次把你当成最心爱的男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是我最后一次把你当成最心爱的男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瞧着面前歇斯底里的女人,慕倾月眸光微凉,自己的妹妹竟然藏的如此深,且心机如此歹毒。

“所以你就不择手段的害我,何雅,你简直是疯了。”慕倾月挑开了话题。

事到如今,何雅也没必要继续掩饰下去:“姐姐,我就是喜欢看你走投无路时凄惨的模样。你不是心心念念着纪彦靖嘛?怎么办呢,他如今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

想到这次慕倾月能安然无恙的从牢里出来,是纪彦靖默许的,何雅就恨不得撕烂了慕倾月的脸。她算计了一切,到头来,男人心竟然没有偏向她……

想到此,何雅面色狠厉的看着她:“我的好姐姐,大概你还不知道吧,慕震林的入狱是纪彦靖一手策划的,包括唆使你的继母逼着慕震林挪用公款的事情,都是彦靖安排好的。你的枕边人,心心念念的好老公,其实也是算计你最深的人。”

怎么可能?

慕倾月惊骇的睁大了眼睛,脑中‘嗡嗡’回声,她小脸顿时一片惨白,不可置信的跌坐到了椅子上。

纪彦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可以恨她,伤害她,可为什么对付无辜的爸爸?

眼角,一滴泪滑落了下来。

痛不欲生的感觉蔓延着。

“既然告诉了你这么多,我也不介意多透露点消息送给你。让彦靖把慕震林送进牢里,是我的创意,包括他心脏病复发,也是我让人换了他的药,不过,老头子命大,阎王爷也没收他。”

何雅一脸平淡的表情,似乎在讲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可听在慕倾月的耳朵里,如若雷击!

这个丧心病狂的贱人,她要杀了她!

下一刻,转身,慕倾月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不顾一切的朝着何雅捅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

慕倾月疯了,满脑子是父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而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她至亲的妹妹。

内心,那些个阴暗面疯狂的侵袭着,克制,隐忍,在刹那间化为乌有。

锋锐的刀芒在空中划过,迎着刀尖,何雅露出讥嘲的笑容,不躲不闪,尖锐的水果刀捅进了她的腹部。

血腥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何雅瞧着她身后迟迟到来的男人,气若游丝的开口:“彦靖,救我!”

慕倾月松开了手,木讷的转身。

纪彦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那双嗜血冰冷的眸子密不透风的盯着慕倾月。疾步向前,将倒在地上的何雅护在了怀里。

转头,男人凝视着逞凶的女人,一字一句狠厉的开口:“小雅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慕倾月我要你全家陪葬!”

她瞳孔微缩着,冲动过后,没有悔恨,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哀。

她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可笑,这么多年爱着的男人,竟然如此面目可憎!而倒在地上,她血肉至亲,却是个狠毒之极的蛇蝎毒妇。

事到如今,连同归于尽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慕倾月笑了,剜骨之痛,深入骨髓,盯着纪彦靖,她一字一句的开口:“彦靖,这是我最后一次把你当成最心爱的男人,从今往后,我慕倾月与你势不两立。”

女人脸上的决绝是他从未见过的,心压抑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再也留不住了,如风中的沙粒一点点的遗落。

这是我最后一次把你当成最心爱的男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救护车来的很快,何雅被一大群的医护人员护送到了医院。

纪彦靖自然是全程陪着她,用最温柔的话语宽慰着她,当成至宝般守护着她,至于慕倾月,他从有到尾只当是一个陌生人。

不过,心爱的女人受到了如此大的伤害,纪彦靖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

在救护车离开前,他派人将慕倾月软禁在了别墅里。

除了食物和水,不允许任何人看望她,男人狠绝的拿走了她的手机,掐断了房子里的网络。

她足足被关了半个月。

一个人在孤独的环境里,除了墙壁就是天花板,绝望,无助,迷茫接踵而来。很快的,她便憔悴消瘦了下来……

而,老天爷总会在你最凄惨的时候,再添一点火候。

她病了,发高烧,蜷缩在被窝里,忽冷忽热,惊厥,梦语之后,她甚至连起床倒杯水的劲儿都没了。

烧了一天一夜,慕倾月终于扛不住了,在阿姨送饭的时候,跪求着,借对方手机求救。

沈凉笙来的很快,也不知他如何绕过门口守着的人,顺利的进入房子里的。还没等慕倾月感动一下,男人煞风景的开口:“啧啧啧,你该不会深陷传销窝点吧,被人软禁了?”

“别废话了,赶紧带我走。”这是她唯一逃离的机会了。

沈凉笙没有继续挖苦,将女人柔软的身子骨从被窝里抱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挪出脚步,卧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让昏沉中的女人清醒了过来。

空气顿时冷寂了几秒。

猛然回头,纪彦靖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冰冷的视线如锋利的刀口,一寸寸的剜着慕倾月。她心跳蓦然加速,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本事还真是不小,关在这儿还能有野男人跑来救你。怎么,要是我不出现,你准备着和野男人双宿双飞?”阴鸷冷漠的话语从男人薄凉的口中吐出,带着上位者眄视的姿态,纪彦靖挥了挥手,门口站在的下属,立刻朝着沈凉笙而去。

战火一触即发,慕倾月看着被围攻的沈凉笙,踉跄着护到了他身前:“纪彦靖,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别学疯狗乱咬人,放他走。”

看着她护着别的男人,纪彦靖的眸色更是沉了下来:“把碍眼的人处理掉!”

沈凉笙被打了出去,慕倾月挣扎着朝着门口走去,男人先一步的挡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纪彦靖,你这个疯子……疯子!”

纪彦靖眉眼间的戾气更重了些,将身旁的女人甩到了床上,坚硬如铁的身子随之覆了上去:“慕倾月,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伤了小雅,还想着和野男人私奔,今天我要让你尝尝惹怒我的滋味。”

《凉笙吥再相见》


这是我最后一次把你当成最心爱的男人,从今往后,我与你势不两立


上官青差点没被这话给憋死,什么叫我对他们的影响力太大了,搞的我要进去串供似的。

真是字字如刀,再想进去看看的念头不得不强忍了下来,上官青铁青着脸道:“尸体我可以带走吗?”

高冠淡然道:“尸体请便,不过他身上的东西暂时不宜让大总管带走,其中也许有什么证据。”

上官青喝了声,“抬走!”

两名随行手下上来收拾了向忠的尸体,跟在了上官青身后大步离去。

“大总管!”高冠忽又招呼一声。

上官青停步,冷冷回头。

高冠叹了声道:“事情非同小可,我奉陛下之命查案,不能徇私,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我与大总管没有私怨,有些事情希望大总管不要往心里去!”

有没有听进去不知道,反正上官青扭头就走,一句多话都没有。

星辰殿内,坐在案后的青主放下手中玉牒,亦轻叹了声,“向忠死了?他随行护驾好多年了吧?”

一旁的上官青低头道:“不堪折磨在狱中撞墙自尽了!”

接着快步走下,走到案前正下方转身,噗通跪下了,痛声悲呼道:“陛下!不能再查了!起码不能再这样查下去了!监察右部的大牢是什么地方?乃是人人皆知的炼狱,其中酷刑非常人能忍受,向来是进去的人没几个能好好出来的,进去过的人哪个不脱层皮?高冠查案陛下是知道的,没有陛下旨意的话,办案极为冷酷无情,多少人死在他手上?影卫是死士啊,再被高冠这样折磨下去的话,怕是不能再用了!陛下,若继续让高冠查下去的话,影卫就废掉了,那还不如全部处决掉重新开始培养一批,真的不能再查了,起码不能再给高冠查下去了!”

借着向忠之死触发了青主的感慨,他赶紧趁机进行。

这个问题青主不是没考虑过,沉吟道:“难道又让影卫自查?”

上官青道:“如果陛下不放心,就从监察左部和近卫军中抽调可靠人手联手审查吧,不能再给高冠查下去了!”

青主犹豫再三,忽叹道:“准奏!上官呐,不要再给朕捅娄子了!”

“是!”上官青叩头哽咽道:“谢陛下信任!”

上官青离去后,青主起身转进了藏书阁中,随手翻阅着古卷,隔道书架后面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影晃来停下,传音密报了一些事情。

青主眉头渐渐皱起,“高冠话里的意思是怀疑到了上官头上?”

一个略显飘忽的声音道:“两人当众吵了起来,高冠只是那么一说,不过听着有几分道理。”

青主静默无语……

皇甫世家,问商楼内,群英会馆各区域的执事纷纷来到,齐聚一堂。

皇甫君媃端坐在上,这是她正式登上群英会馆大掌柜之位后第一次召集区域执事议事。其母皇甫端容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在旁不时提点一二。

议事结束,各区域执事或走或留,留下的继续和皇甫君媃小范围商谈,这算是皇甫端容手下的老人,皇甫端容让位后,那边还没来得及把人全部给撤换,此时皇甫端容算是在帮女儿引荐,让这些老人继续好好协助自己女儿。

会商结束后,母女两个回到自家院子时,却见院子里皇甫晏的妻妾子女之类的基本上全部到齐了,一旁阁楼上的午宁半倚在窗口,对进来的母女俩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这院子一般是不喜欢外人擅闯的,可是这些人非要进来,午宁也不好阻拦,毕竟其中有不少皇甫端容的长辈。

母女两个愕然,却见皇甫晏的妻妾子女纷纷主动让出道退开到两旁,纷纷微笑着对皇甫君媃示好,不是对皇甫端容,是对皇甫君媃,这个笑着喊“媃媃”,那个笑着喊“姐姐”。

此时此刻母女两个才恍然大悟,皇甫晏死后,大权旁落,这些人也跟着失势,等于失去了依靠,如今皇甫君媃重新拿下家族的重要位置,掌握着皇甫家相当大的财路大权,这也意味着相当份量的话语权,从今天开始,皇甫晏一系的家族成员将唯皇甫君媃马首是瞻,此后都要倚仗皇甫君媃为他们争取利益,以在家族内部立足。

端庄娇美的皇甫君媃一路含笑左右点头,不卑不亢,从众人中间通过……

牛天王府,高耸阁楼上,苗毅负手凭栏,眺望远方。

登上楼的云知秋款款走到他身后笑道:“王爷在想什么?”

苗毅回头,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已经蓄了短须,他如今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做那小白脸似的年轻样。

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不小的改变,曾经的英气勃发中藏着一股凛然气势,霸气!不怒自威!

不过露出淡淡笑容后,那股刚硬气质瞬间又柔化了,“听说又吵起来了?”

云知秋白了他一眼,“那个聂无艳实在是让人头疼,被人说了句不像女人,又跑去跟人对骂了,还要拉人家出去单挑,你也不管管?”

苗毅哈哈大笑道:“我不管!咱们说好了的,内宅的事你管!”

云知秋:“哟!偷偷摸摸跑去舒坦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苗毅立刻干咳一声掩饰尴尬道:“你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云知秋双手搭在了扶栏上,叹了声,“七戒大师要来大世界。”

苗毅蹙眉道:“小世界呆着好好的,跑这来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不宜在这边露面。”

云知秋摇头道:“他从玉罗刹那边听说了佛主要开坛说法的事,按捺不住了,想要去听法。”

苗毅摇头:“不行!何必自找麻烦,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云知秋唉声叹气道:“他说什么能听无上佛音,死不足惜,他也想找出戒门功法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以传后人,说是自己义不容辞之事!他开口了,玉罗刹那边满口答应了下来,说是保证会给他安排妥当,现在就剩从小世界过来的事了,你让我怎么阻拦?总之我是不好说他,要拒绝你自己去拒绝吧,有些坏人我不好做。”

苗毅沉吟道:“玉罗刹真的能保证没事?”

云知秋:“听玉罗刹的意思,按理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届时听法的人很多,也没什么人见过七戒大师,七戒大师的容貌稍作简单改变,混在人群中的话,应该是没人能认出的。”

“你再跟玉罗刹确认一下,若真能保证没事…来就来吧,毕竟是老二的师傅,咱们也不好说什么。”苗毅无奈叹了声,遇上七戒大师这种一根筋的人实在是没办法,骂又不好骂。

“嗯!”云知秋点了点头,又问:“你真的要去吗?不会有危险吧?”

苗毅放手拍栏,“不去不合适,几个天王不参加朝会已是不给青主面子,佛主难得一次的法会再不去捧场的话,那就把两边都得罪了,青主想除掉我,若是佛主跟着插手的话,会有点麻烦,现在咱们的实力还不到翻脸的时候。何况允许我们带人马进去,一旦有事,凭我们几家的人马,联合起来,不说取胜,对方也休想短时间内拿下我们。佛主真敢乱来的话,我大不了集合几家的人马从密道引入,直接攻入佛界,我看他怎么收场!放心吧,佛主也不想青主一家独大的,此去应该不会有危险,寇凌虚他们被佛主‘挽留’过一次,不还是一样要去。”

云知秋低声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只是想提醒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多少人指望着你,你不要再干那热血冲头的鲁莽事了!”

“知道,知道!”苗毅拍了拍她的手背,握在手中。

寒风呼啸的冰洞内,南波盘膝静坐,神情不动,恍若木雕。

“又有几个点的人没了音讯,夏侯家的势力实在是超乎我们想象的庞大,再让他们这样逐步摸下去,咱们外围迟早要无人可用,迟早要变成瞎子,届时没了下面的财力供给,咱们这边人心迟早要乱,我们的行踪说不定也要迟早被他们给掌握。”左儿在旁轻叹了一声。

沾染在南波身上的冰雪忽然飘开,南波缓缓站了起来,“听说极乐界要办法会,去看看吧。”

左儿苦笑道:“进入极乐界的八方寺盘查极严,前辈复出后更是加强了盘查,前辈怕是没机会进去。”心里嘀咕,你还有心思去看法会。

南波平静道:“切断跟下面的联系吧,暂时保存这边的实力,去极乐界重新开始吧!不用走八方寺,我另知道进出极乐界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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