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該不會深陷傳銷窩點吧,被人軟禁了

嘖嘖嘖,你該不會深陷傳銷窩點吧,被人軟禁了

鋒銳的刀芒在空中劃過,迎著刀尖,何雅露出譏嘲的笑容,不躲不閃,尖銳的水果刀捅進了她的腹部。

血腥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中,何雅瞧著她身後遲遲到來的男人,氣若游絲的開口:“彥靖,救我!”

慕傾月鬆開了手,木訥的轉身。

紀彥靖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那雙嗜血冰冷的眸子密不透風的盯著慕傾月。疾步向前,將倒在地上的何雅護在了懷裡。

轉頭,男人凝視著逞兇的女人,一字一句狠厲的開口:“小雅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慕傾月我要你全家陪葬!”

她瞳孔微縮著,衝動過後,沒有悔恨,有的只是無盡的悲哀。

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可笑,這麼多年愛著的男人,竟然如此面目可憎!而倒在地上,她血肉至親,卻是個狠毒之極的蛇蠍毒婦。

事到如今,連同歸於盡都變成了一種奢侈。

慕傾月笑了,剜骨之痛,深入骨髓,盯著紀彥靖,她一字一句的開口:“彥靖,這是我最後一次把你當成最心愛的男人,從今往後,我慕傾月與你勢不兩立。”

女人臉上的決絕是他從未見過的,心壓抑著,像是有什麼東西再也留不住了,如風中的沙粒一點點的遺落。

救護車來的很快,何雅被一大群的醫護人員護送到了醫院。

紀彥靖自然是全程陪著她,用最溫柔的話語寬慰著她,當成至寶般守護著她,至於慕傾月,他從有到尾只當是一個陌生人。

不過,心愛的女人受到了如此大的傷害,紀彥靖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在救護車離開前,他派人將慕傾月軟禁在了別墅裡。

除了食物和水,不允許任何人看望她,男人狠絕的拿走了她的手機,掐斷了房子裡的網絡。

她足足被關了半個月。

一個人在孤獨的環境裡,除了牆壁就是天花板,絕望,無助,迷茫接踵而來。很快的,她便憔悴消瘦了下來……

而,老天爺總會在你最悽慘的時候,再添一點火候。

她病了,發高燒,蜷縮在被窩裡,忽冷忽熱,驚厥,夢語之後,她甚至連起床倒杯水的勁兒都沒了。

燒了一天一夜,慕傾月終於扛不住了,在阿姨送飯的時候,跪求著,借對方手機求救。

沈涼笙來的很快,也不知他如何繞過門口守著的人,順利的進入房子裡的。還沒等慕傾月感動一下,男人煞風景的開口:“嘖嘖嘖,你該不會深陷傳銷窩點吧,被人軟禁了?”

“別廢話了,趕緊帶我走。”這是她唯一逃離的機會了。

沈涼笙沒有繼續挖苦,將女人柔軟的身子骨從被窩裡抱了起來……

只是,還沒等他挪出腳步,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巨大的聲響讓昏沉中的女人清醒了過來。

空氣頓時冷寂了幾秒。

猛然回頭,紀彥靖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冰冷的視線如鋒利的刀口,一寸寸的剜著慕傾月。她心跳驀然加速,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本事還真是不小,關在這兒還能有野男人跑來救你。怎麼,要是我不出現,你準備著和野男人雙宿雙飛?”陰鷙冷漠的話語從男人薄涼的口中吐出,帶著上位者眄視的姿態,紀彥靖揮了揮手,門口站在的下屬,立刻朝著沈涼笙而去。

戰火一觸即發,慕傾月看著被圍攻的沈涼笙,踉蹌著護到了他身前:“紀彥靖,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別學瘋狗亂咬人,放他走。”

看著她護著別的男人,紀彥靖的眸色更是沉了下來:“把礙眼的人處理掉!”

嘖嘖嘖,你該不會深陷傳銷窩點吧,被人軟禁了

沈涼笙被打了出去,慕傾月掙扎著朝著門口走去,男人先一步的擋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紀彥靖,你這個瘋子……瘋子!”

紀彥靖眉眼間的戾氣更重了些,將身旁的女人甩到了床上,堅硬如鐵的身子隨之覆了上去:“慕傾月,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傷了小雅,還想著和野男人私奔,今天我要讓你嚐嚐惹怒我的滋味。”

慕傾月的確是痛了,甚至是痛不欲生,那種刀口上撒鹽的撕裂痛,讓她恨不得就這樣死了算了。

可想到何雅那病態,痛苦的模樣,紀彥靖的心狠了些。

洗了澡,紀彥靖套上乾淨的長褲,不發一言的轉身,拿起桌上車鑰匙想要離開的時候,聽到被子裡的女人微弱的聲音。

“等等,送我去醫院……”腹部傳來的絞痛,讓慕傾月整個人都顫抖了,視線逐漸的模糊,她知道,若是紀彥靖離開了,那麼今晚有可能會病死在這冰冷的別墅裡。

她還不想死。

她的父親還在監獄裡,將來出來還需要她養老送終,她還有好多事沒做。

紀彥靖蹙了蹙眉頭,疑惑的回到床邊,伸手掀開了被子。

田園綠的床單上一大片鮮紅的血跡暈了開來,像是一朵妖豔的野玫瑰,女人白皙修長的腿上,血痕蔓延著劃過了膝蓋,滴落下。睡衣上沾滿了血跡,讓人眼前一縮,腦子瞬間炸開……

紀彥靖的臉色瞬間鐵青了,猛然抬頭,看向慕傾月。

女人的小臉更加的蒼白,乾枯的嘴唇上漸漸地青紫了,氣息微弱的,似乎隨時都要……

心臟頓時收縮著,驚駭,慌張,茫然,各種情緒充斥在男人的心頭,他瘋了似地叫著:“慕傾月,你給我醒著,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不許睡。”

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手上粘稠的血預示著女人生命一點一點的在流逝!

癲狂的將車開的飛快,甚至連交警在後頭拉向的警笛,紀彥靖也顧不上了,一路狂奔。

“慕傾月,你必須給我活著,你聽見沒有。”

車到了醫院,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告訴了男人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她懷孕了。

在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這個問題上,紀彥靖咆哮道:“當然是保大人,若是大人沒了,我拆了你們這家破醫院。”

慕傾月被推進了手術室,隔著生與死的一道門,紀彥靖再沒了往日裡的那種氣勢逼人,高高在上,他失神落魄的,背倚著牆壁,跌坐到了地上。

《涼笙吥再相見》


嘖嘖嘖,你該不會深陷傳銷窩點吧,被人軟禁了


本以為往事如煙,然心魔深種,塵封激盪開來,又是往事歷歷在目。

一句妖僧南波,令八戒再難自持,雙手合十胸前,閉目呢喃,似乎想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心魔壓制的越厲害,反彈也越狠,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顫抖出點點星光。

“啊!”八戒忽然張開雙臂,面目猙獰中又帶著極度無奈,仰天發出一聲痛苦怒吼,整個人瞬間爆開成無數點點星光。

藏寶庫內,星光到處遊走,恍如無數螢火蟲在飛舞,光點漸漸稀鬆,最終全部消失在了冥冥中,藏寶庫內的八戒消失的無影無蹤……

妖僧南波自然知道白娘子遭受自己重擊已經是重傷,盯著白娘子的目光中再次浮現覬覦神色。

破碎虛空、橫跨星空,若能得此法,以後浩瀚星空縮之成寸,星空縱橫來往自如,再也不用長途奔波穿越一座座星門,如此神奇,乃是真正的無上之流,讓他如何能不心動。事實上到了他如今的地步,普通的修煉法門已難再引起他的興趣。

憑他的能耐,只要白娘子落在他的手上,他自然有辦法將白娘子腦子裡的法門給挖掘出來。

眼見白娘子重傷怕是難以反抗,擒之猶如探囊取物,妖僧南波自然是不會放過,一個閃身而出,欲一舉擒之。

好不容易出來個能與妖僧南波一較高下的人,眼看就要折在妖僧手上,不少人的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然還未接近白娘子,妖僧南波忽猛然停了下來,一臉警惕地環顧四周,察覺到了一股來自冥冥中的異常波動。

口角掛血,手扶胸口的白娘子慢慢雙手合十,一臉仰望上蒼的虔誠模樣。

四處環顧的妖僧南波又猛然看向白娘子,再次閃身而出,探手朝白娘子一把抓去。

白娘子目光平靜地看著他,不做任何躲避,也不見任何驚慌,不驚不懼。

數不清的點點星光剎那浮現,恍如一張巨幕,連同這片虛空一起在波盪,隔在了白娘子和妖僧南波之間。

衝入點點光幕中的妖僧南波速度驟然慢下,似乎受到了什麼無形之力的牽絆,前衝的速度很慢,越來越慢,貌似遭遇了什麼強大的阻力一般。

“南無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莊嚴迴盪星空,聞聽佛號者突然感覺自己變得好渺小,這聲佛號就恍如這無盡星空,恢宏浩瀚,置身其中渺小如塵埃。

幾乎所有人都在環顧四周,不知多少人被這恢宏浩瀚的佛音所震撼,卻不知聲音來自何方。

站在船頭的吳長回頭問道:“白爺,是白娘子的師傅嗎?”

白主未回,略眯眼,喃喃嘀咕:“南無…”

南無?這兩個字似乎也勾起了妖僧南波的什麼回憶,目露驚疑不定神色,一般的佛號只會宣‘阿彌陀佛’,只有他印象中的一個門派才會吟作‘南無阿彌陀佛’。

不但是他,玉羅剎亦神色一振,似乎想起了什麼,‘南無阿彌陀佛’這個佛號她已經許久許久沒有聽到過了。

似乎受到強大阻力的妖僧南波卻不甘心,面部神情漸漸有些扭曲,憑藉強力,拼命向白娘子而去,只是身形好似身陷沼澤之中,動彈的異常費力。

又似乎因為他的不死心觸發了點點星光的反彈。

只見點點星光開始凝結,漸漸凝縮成了一個巨大的人形模樣,漸漸凝縮成了一個巨大的僧人模樣。

眼前情形,加之那聲佛號,令所有僧兵,包括玉羅剎和青主,都極為震撼,不少僧兵甚至有合十尊禮的衝動。

修佛多年,都說佛佛佛,這次大家似乎才真正見到了佛的樣子,似乎才真正聆聽見了佛音之恢宏浩瀚。

點點星光還在凝結,一個僧人的輪廓越來越清晰。

苗毅漸漸瞪大了眼睛,玉羅剎也漸漸瞪大了眼睛,因為這僧人的輪廓越來越像一個人。

白主和巫行者下意識相視一眼。

當點點星光徹底凝縮,一個穿著月白僧袍的僧人現身,面目聖潔莊嚴,整個人泛著淡淡玉華光澤,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聖氣息,正是八戒!

寬大袖袍下一隻手,只伸出了一根手指點在了妖僧南波的眉心,卻將妖僧南波整個人牢牢定在了虛空中,難以再前行半步分毫。

玉羅剎愕然,滿眼的難以置信,檀口愣愣張在那。

苗毅也同樣吃驚不小,旋即又露出若有所思神色,因為他知道八戒這些年一直在哪修煉。眼前的八戒一根手指就將猖狂無邊的妖僧南波給定住了,他想不往那個方向去想都難,難道八戒練成了南無門的無邊?

青主和佛主一臉駭然,一根手指就將妖僧南波給定住了,這和尚的法力之深簡直駭人聽聞,還有剛才以那點點星光的出現的情形更是匪夷所思。

扶著嬴月的左兒等人,一干嬴系舊部驚呆了。

“是你…”拼盡力道微微掙扎中的妖僧南波雙目欲裂,他還想抓住苗毅後問出這和尚的下落,實在是這和尚那些年對他太不友好了,誰想一見面卻是這般情形,心中又驚又怒,神情扭曲地艱難吐字道:“南無門…無邊…果真…存在?”

八戒沒有回他,只是靜靜盯著他看了會兒,那手指忽在他腦門輕叩三下,唇動間唱出恢宏天籟般的佛音:“非魔非劫,不住不空,無塵無垢,莫攖莫從,勿嗔勿愛,難始難終,拈花向君,如是一夢……”

佛音滾滾浩蕩在無盡星空,明明短短几句話,卻彷彿一直綿長迴盪在眾人耳邊,聽的人心神盪漾。

“啊……”妖僧南波突然發出不絕於耳的淒厲慘叫聲。

只見從他腳下開始,雙腳攪在了一起,快速旋轉,確切地說是從足部開始一直在往上擰,整個人已經扭曲的不成人樣,卻依然在飛旋而擰。

慘叫聲停止了,八戒指尖下的一團東西還在那急速旋轉,擰的裡面冒出了金光燦燦的東西,擰出了妖僧南波的神魂。最終神魂跟著那一團雜物一起快速飛旋擰動,把雜物裡混合的金光擰混在裡面如同千絲萬縷的金絲線一般。

從下而上的飛旋之力似乎也漸漸影響到了八戒,從他指尖開始,一直蔓延到他全身,似乎有被擰出的什麼雜物飄然散出體外,八戒整個人變得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整個人泛著朦朧光華,瑩瑩白澤,似乎通透,氣質越發變得神聖。

不消一會兒,指尖下飛旋的神魂金光漸漸暗淡,漸漸失去了光澤,漸漸如同那飛旋擰動的一團雜物一般顏色。

當八戒點出的那根手指緩緩提回,失去了抑制力的飛旋物陡然失控,擴張飛旋而散,膨爆成飛旋的塵埃而散。

爆開的濃塵,慢慢淡散在星空,直至無影無蹤。

威蓋一世的妖僧南波就這樣消失了?

青主和佛主相視無語,眼神怔怔。

嬴系舊部驚愣住,漸漸流露驚恐神色。

玉羅剎銀牙咬唇,看向八戒的眼神極為複雜,其實她一直覺得八戒這人相當不靠譜,估計八戒這輩子也就這樣混著過了,不會有什麼出息,不過這份沒出息她也樂得,便於她掌控,所以她從未要求過八戒非得要多有出息。

然而今天突然冒出的八戒著實驚住了她,一出手就滅了妖僧南波,而且是輕而易舉地滅了妖僧南波,這簡直是沒出息則以,一出息則出息大了去,那如神如聖的氣質讓她無所適從,有種以後不知該如何面對的感覺。

而變得有些不真實的八戒回頭一瞥,略帶玄之又玄的笑意看向了她,對著玉羅剎微微一笑。

八戒又轉身看向了苗毅,微笑著雙手合十,朦朧光輝中,身上浮現片片宛若花瓣的東西,不斷有宛若潔白花瓣的東西從他身上升騰而起,炫麗,美的驚心動魄。

隨著花瓣不斷從他身上剝離而出,八戒整個人正漸漸變得虛而淡。

苗毅心中陡地揪了一下,他似乎知道了八戒微笑合十的禪機,強烈預感到了八戒這次是真的要離開,永遠的離開。

“老二!”苗毅突然朝八戒大聲吶喊。

這一喊讓所有人一醒,看向了他。

青、佛二人更是驚疑不定,驚疑苗毅對這擁有無邊的和尚稱呼‘老二’是什麼意思。

八戒給予的微笑影子漸漸淡去,整個人忽化作沖天的潔白花瓣,猶如噴泉般衝向星空。

所有人抬頭看去,又見漫空花雨如朵朵點燃的焰火爆開,化作了無盡塵埃,每一粒塵埃都散發著如夢如幻的朦朧光澤。朦朧塵埃浩浩蕩蕩,似乎充斥了整個星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