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父親因酒駕撞死了人被判十年,出獄後發現妻子帶著兒子改嫁

夜色正濃,Z市最繁華的酒吧一條街,一個身材妖嬈讓人遐想連篇的女人,踩著十寸的細高跟搖搖晃晃的從全市知名的名爵酒吧走了出來。

女人精緻的臉上畫著嬌媚的妝容,可仍掩蓋不了那迷濛雙眸中的苦澀。

胃部一陣痙攣,容淺倚在牆邊,弓著腰乾嘔半天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眼眶逐漸溼潤,容淺有些無助的傾身蹲下,卻強忍著沒讓自己哭出來。

父親早逝,繼母如今也瘋了,就連與她相戀十年的許世鈞都一手策劃著奪了父親的公司,背叛了自己。

“呦?小姐一個人啊?沒有人陪嗎?”容淺還沉浸在眾叛親離的悲痛中,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便從她身後傳了過來。

倚著牆站起身,容淺扭頭一看,便見三四個穿著流氣的青年站在酒吧門口,正滿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就算此時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容淺也明白這是個什麼狀況,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努力保持著為數不多的清醒道:“你們是什麼人?”

當年,父親因酒駕撞死了人被判十年,出獄後發現妻子帶著兒子改嫁

見這身材妖嬈的女人一臉醉態,幾個青年對視一眼,臉上邪笑更盛,竟色膽包天的朝著容淺圍了過去,“這麼冷的天,小姐一人站在這兒想必挺寂寞吧?不如跟我們哥幾個去玩玩?”

早知他們來意不善,容淺蹙著眉勉強站直了身體,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冷冷看著幾人道:“我的男伴在裡面,一會兒就出來,識相的話,你們最好趕快滾!”

“男伴?”青年人冷笑一聲,挑眉看著容淺道:“剛剛酒吧裡,我們可只見著小姐你一人在那兒左一杯右一杯的喝酒啊!”

知道他們已經盯了自己好久,容淺心知不妙目光四下打量一番,卻見一個身形高大的英俊男人正從名爵酒吧裡走出來。

也顧不上多想,容淺兩步上前便挽住了那男人的胳膊,胸前傲人的柔軟更是緊貼在了男人的胳膊上。因為喝了不少酒,容淺精緻的臉上泛著些許微紅,一雙眸子溼漉漉的帶著媚意,整個人看上去媚態天成。

“你怎麼才來?外面風這麼大,我都等你好久了。”

帶著明顯撒嬌意味的聲音緩緩傳來,顧晉琛看著懷中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眉頭微微蹙起,帶著厭惡的目光在觸及到不遠處幾個混混打扮的人時轉為了然,薄唇輕抿扭頭看向跟在他身後點頭哈腰的名爵酒吧經理,聲音淡漠道:“名爵這種高檔酒吧外都能亂成這樣,曹經理真是經營有方啊!”

曹江洲費勁千方百計約到了佔據Z市半壁江山的顧氏集團總裁顧晉琛,本意是想找他談入股名爵等相關事宜的,原本談的還算順當,卻沒想到在這名爵大門口出了岔子。

看著那幾個一臉惶恐的混混,曹江洲簡直氣的牙根癢癢。之前看他們幾個機靈才留下來給酒吧看場子,卻沒想到今天這幾個混球不長眼的去得罪顧氏總裁的女伴。

火冒三丈的曹江洲,上前幾步就給為首的混混臉上一個大嘴巴子,隨後湊到顧晉琛身前陪著笑臉,“顧總,是我調教無方,不過您放心,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

顧晉琛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目光便落在了不遠處。

銀色瑪莎拉蒂緩緩駛來,顧晉琛看著倚在自己懷裡醉態橫生,眼神已經逐漸迷離的女人,皺了皺眉,卻還是拉開車門將她也帶上了車。

身著一身正裝的中年司機在看到顧晉琛帶了女人上車時明顯一愣,心中訝然向來不近女色的顧晉琛今天怎麼會帶女人上車。

有些遲疑的愣了片刻,中年司機問道:“顧總,是回別墅還是......”

看著倚在自己肩頭已安然入睡的女人,顧晉琛勾了勾唇角,聲音中帶著些許壓抑和低沉道:“回別墅!”

久經各種娛樂場所,妖嬈的嫵媚的性感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他通通見過,可身邊這女人剛剛一通根本算不上挑逗的舉動,卻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顧晉琛勾了勾唇角,家裡老頭逼婚,而身邊這女人看起來還算順眼,那要了她又如何?

銀色瑪莎拉蒂一路疾馳,直接抵達了Z市最繁華的月新花園別墅區。

容淺昏昏沉沉中只覺自己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淺淺男士香水的味道伴著男人炙熱的體溫,竟勾起一抹莫名的誘惑,引得她生澀的為他綻放。

一夜春色......

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進別墅內,容淺抬起纖細的胳膊遮擋陽光,扭個身打算繼續睡覺,可這輕微的動作卻引得身上某處一陣疼痛。

容淺猛地睜開了眼睛,昨夜的一幕幕紛紛湧入腦中,汗水交織、淺淺低吟、還有夜色中那個男人俊朗非凡的臉......

她真是瘋了,會在一個陌生男人身邊安心睡了過去,結果親手把自己送進狼窩,現在連她所珍視的第一次都這麼莫名給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

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容淺心中一驚,顧不得身上的痠痛飛速穿好衣服,近乎逃跑一般離開了別墅。

容淺離開後不久,浴室門打開,薄薄水霧間,一個身材堪比頂級男模的高大男子緩緩從浴室走出。

顧晉琛伸手取了浴巾自腰間圍住,下意識朝床上看了一眼,卻發現昨天夜裡和他一夜溫存的女人竟然不見了蹤影。

顧晉琛皺了皺眉,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一探,床單微微泛涼,可見那女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顧晉琛的臉沉了下來,卻又在視線觸碰到床單上濺上的點點紅梅而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臉色逐漸轉好,薄唇微微勾起了一個笑容。

家裡的老頭子對他的婚事那麼熱衷,而昨晚那個小女人又很合自己胃口,那不妨娶回家好了。

想到家裡老頭看見小女人時會有的臉色,顧晉琛挑了挑眉,罕見地對此事有了幾分興趣。

不過,既然是自己未來的妻子,總要先弄清底細才是?

當年,父親因酒駕撞死了人被判十年,出獄後發現妻子帶著兒子改嫁

顧晉琛想著,抓起放在床頭上的手機,熟練地撥了幾個數字,衝著電話那頭沉聲道:“秦序,查一下昨天和我一起從酒吧裡出來的那個女人的名字和身份,記住我要詳細的。”

簡潔明瞭的交待完,顧晉琛便掛斷了電話,毫不考慮電話那邊的人如同見了鬼一般差點把手機摔了的反應。

下午的時候,容淺的資料果然被放在了顧晉琛的辦公桌上,連帶著出現的還有一臉興味十足又欲言又止的秦序。

顧晉琛翻著容淺的資料,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想問什麼就直說,不然你一直盯著我會讓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思。”

秦序的臉頓時就綠了,死死瞪著顧晉琛的側臉,似乎恨不得衝上去掐住他脖子質問一聲,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對你有意思了!

奈何顧晉琛平時積威太深,這種事情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要是真敢這麼做,秦序幾乎可以預見未來自己被髮配非洲數螞蟻的命運了。

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秦序挑眉問道:“那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一向不近女色的你怎麼會有心思調查一個女人的身份了?”

顧晉琛聲音很是淡漠,說出來的話卻如一道晴天霹靂:“男女關係。”

秦序明顯驚住了,還想再追問,卻被顧晉琛投來的目光給止住了話音,想了想還是遞出手中的照片,道:“我在調查的時候,發現你們兩個昨天在名爵酒吧前被人偷拍了,要攔截還是......”

顧晉琛淡淡瞥一眼照片,接過來看了看,又從中挑出了幾張扔給秦序,道:“這幾張,找個媒體發出去。”

秦序抽搐著嘴角接住他扔過來的照片,打量了幾下,卻發現這些照片都有一個共同點:“老闆,這些照片上可都有嫂子的側臉,真的要這麼發出去?還是處理一下再......”

顧晉琛看著手裡其餘的照片,照片上女人的臉一如昨夜那般嬌媚,身體不禁有些蠢蠢欲動,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顧晉琛道:“直接發出去。”

這照片也算是他給她的一個考驗,若是通不過,又有什麼資格留在他身邊?

容淺麼?他可是很期待呢......

好不容易離開了別墅,容淺像從死神手裡奪回一條命一樣,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脫力地倚在路邊的公交車站上,原本被她儘量忽略的不適也在這時候發作,身上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痠痛不已。

容淺咒罵一聲倒黴,她明明是第一次,可昨夜那男人卻像一隻不知滿足的餓狼,一整夜都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甩開腦海中那令人羞惱的旖旎畫面,容淺探頭張望,卻還不見有公交車出現。

眼看馬上就要遲到了,容淺可不想被人事部的經理抓到碎碎念,那唐僧唸經式的教育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得起的!

容淺這麼想著,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公司而去。

然而畢竟從郊區到市中心的距離明晃晃地擺在那裡,儘管容淺已經一再提醒司機快一點了,可她最後還是沒能趕上八點的最後一分鐘。

遲到是既定的事實,被抓去教育似乎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容淺懷著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心情走下了出租車,卻被迎面走來的女人給叫住了。

“容淺!你給我站住!”凌慧狠狠地瞪著容淺,彷彿她們是生死仇敵一樣,雖然實際也差不多是這樣。

容淺無奈地看向凌慧,只見她一身紅色連衣裙,臂彎裡挎著一個包,上面鑲著碎鑽,在陽光下閃爍著的光恍得人眼花繚亂,腳上踏著的一雙高跟鞋再加幾釐米就成了“恨天高”。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身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囂張的意味,張揚的像只開屏的孔雀。

凌慧和容淺自小水火不相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很喜歡找她的麻煩,以至於她都幾乎要以為這是一種引起她注意的方法了,雖然以她對許世鈞的迷戀程度來看,基本是不可能的。

看著臉上幾乎掛著“我是來找麻煩的”七個大字的凌慧,容淺無語地嘆了口氣,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還是很有涵養的問道:“淩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凌慧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容淺幾眼,很是不屑的勾唇冷笑道:“你們容傢什麼時候落魄到這種地步了?以至於你堂堂容家大小姐,現在也只能穿這種地攤貨的衣服?如果有需要,我家裡下人剛剛有幾件衣服不要了,不如我送你?”

容淺眯了眯眼睛,道:“我們容家再落魄,也不需要淩小姐你的施捨。”說話間,容淺語氣裡已經帶了隱隱怒火,容氏集團和容家是她的逆鱗,決不允許別人侮辱。

凌慧卻似乎根本沒有感受到她話裡的怒意,挑眉道:“也對,你們容家如今落魄成這般模樣,恐怕也是攀不上我們凌家的高枝了。嘖嘖,看看你這可憐樣,我剛剛差點都沒認出來。”

聞言,容淺聲音裡的溫度降到了零點,“凌慧,你有話就直說吧,犯不著拐彎抹角地罵我容家。”

凌慧卻只是自顧自地說話:“怎麼?我還說錯了不成?”

容淺沉著臉瞪向凌慧,眼底不帶一絲溫度:“凌慧!你別太過分!”

凌慧嗤笑了一聲:“容淺,你現在沒資格跟我在這兒張牙舞爪,我今天來就是我為了警告你!離世鈞遠一點!不要仗著他對你有兄妹之情就貼上去黏著他不放!”

容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抬起頭冷冷看著凌慧道:“我和我哥哥親密與否還輪不到淩小姐你插手吧!你如今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家的事?”

凌慧被容淺話裡的意思氣得幾乎快要發狂,尖叫一聲,道:“容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哥哥馬上就會和我結婚了!到時候你想叫我一聲嫂子還得看我心情!”

容淺卻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驚住了,頭腦有片刻的昏沉,容淺卻努力讓自己維持著鎮定道:“結婚又怎樣?你似乎忘記了,我再如何,也是這容氏的大小姐!”

此時被爭吵聲驚到的保安們也到了,顯然,對於容淺這位沒有架子的大小姐,他們還是很尊重的,當即向容淺鞠了個躬,道:“有什麼需要我們解決的嗎?”完全無視了站在一旁氣得抓狂的凌慧。

容淺微微點了點頭,道:“麻煩你們了,把這位在公司門口鬧事的小姐趕遠點。”

保安們聞言一擁而上將凌慧抓住,打算帶出去。

被保安們如此粗暴地對待的凌慧氣得眼睛都紅了,不斷地掙扎著拍打保安們,吼道:“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放開!容淺,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告訴你!你們容氏都快要破產了!”

容淺皺起了眉頭,上前等著凌慧冷冷問道:“你什麼意思?”心裡卻隱隱不安,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凌慧一把揮開保安,揉了揉被抓痛的手臂,笑得十分得意,道:“你還不知道?你們容氏國外的生意,被人傳言銷售的產品有質量問題,並公開大肆報道,還連累了國內的總公司導致股票大跌。現在,你哥除非和我結婚,靠著我們凌家扶持度過危機,否則容氏很定會破產。”

容淺臉色一黑,揮揮手示意保安們把這個叫囂的女人帶走,自己則沉著臉回了公司,完全選擇性無視了身後凌慧的吼叫。

打卡簽到後,容淺便直奔五樓總裁辦公室,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就看見一個穿著淺灰色襯衫的英俊男人正低著頭,皺著眉似乎在為什麼事煩惱。

聽到門口的聲響,辦公桌前的男人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是冷冷道:“我不是說了?我想靜靜,誰都不準進來!”

容淺關上門,徑直走了過去:“是我。”

許世鈞似乎愣了一下,抬起頭看了一眼容淺,揉了揉眉心,放鬆地嘆了口氣:“容淺?今天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聲音裡帶著少許不滿,更多的卻是委屈。

容淺在辦公桌前坐下,完全沒有理會許世鈞似乎在抱怨的話語,開門見山道:“哥,凌慧說我們容氏經濟危機?而你......要和她結婚?”

許世鈞剛剛有些放鬆的身體猛地僵硬了,愣了片刻道:“你這丫頭,一過來就發火,吃早飯了嗎?我們不如......”

容淺抬起頭,直直望著他道:“哥,回答我!你是不是要跟凌慧結婚!”

許世鈞低下了頭,目光閃爍著,卻始終不願意去對上容淺的眼睛。

他要說什麼?說因為他的無能,以至於讓家裡的老頭子有機可乘,容氏淪落到了必須和淩氏聯姻的境界?

他不願也不會和淩氏聯姻,可容氏不能毀在他手裡,容氏是容淺的,他必須留住容氏,才能給容淺一個足夠大的靠山。

許世鈞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地回答:“容淺……這件事你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容淺卻因為他的回答而僵住了身體。

他這是什麼意思?怪她多管閒事麼?!

容淺抬起頭直直地望向許世鈞的眼底,固執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許世鈞,回答我。”

對於這個曾經的戀人,她是糾結的。任誰上一秒還在你耳邊呢喃著情話的戀人下一秒就成了你的哥哥都不會好受,她也一樣。

許世鈞下意識地就開始躲閃她的目光,這個小動作沒能瞞得過容淺的眼睛,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沉。

沉默了許久,許世鈞還是開口了,說出來的話卻讓容淺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小淺……這事你就別管了……”語氣里居然帶了幾分哀求。

“……”

容淺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許久,轉身出了辦公室,卻在臨出門前停了下來,“許世鈞,我很失望。”說完,她揚長而去,背影帶著幾分蕭瑟。

許世鈞疲憊地倚在辦公椅上,揉了揉眉頭,目光不停地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晨,下了一場小雨,空氣裡的灰塵似乎被清洗一空,清新了許多,讓人聞著就心曠神怡。太陽從東邊的山頭上冉冉升起,掛在空中,頗為耀眼。

容淺原本十分歡快的心情卻在視線觸碰到報紙上的一角時沉了下來,慌慌忙忙地將報紙展開,果不其然,是前天晚上她在酒吧被那個男人帶走的情景。

照片很模糊,應該是由於偷拍導致的光線問題,她的臉看著也模糊不清,辨認不得。

儘管如此,容淺的心還是想被人用線拴著一樣,提到了嗓子口。照片上加粗的黑字更是像在諷刺她一樣,那麼刺眼。

疑似大學生傍大款?世風日下?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現在的人心都只會往哪方面去了嗎?拜託!她哪裡傍大款了?

雖然……大概……也許……的確是發生了點不該發生的事情,可那也是意外嘛!她也沒有拿那個男人什麼東西啊!至於把她寫成這樣麼?

容淺狠狠地咬牙,要是顧晉琛在她面前,估計她直接就撲上去開咬了。

那個男人!他明明有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的!她容淺就不信他居然連攔下這些照片的本事都沒有,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容淺默默磨著牙。

看來,必須去找那個男人談談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真正站在那座別墅的大門前的時候,容淺還是果斷地慫了。

那天早上她就那麼跑了,現在進去絕對是羊入虎口吧?

不對!容淺搖搖頭把這些思想都給甩出腦子。明明是那個男人佔了便宜,還故意把照片放到了報紙上,錯在那個男人,她慫什麼?

對!錯在哪個男人!容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別墅的大門。

嗯?不對!容淺看著手下不論她怎麼推都推不動的大鐵門愣了,小手往門後一摸,好傢伙!居然上了鎖!

容淺狠狠地磨著後牙槽,深深地覺得,再這麼下去,她估計得買個磨牙棒了。

牙會被咬壞的呀摔!

容淺轉身默默地準備離開,她可不是小言女主,良好的家教不允許她在別人家大吼大叫,尤其是在她根本沒能進人家家門還在人家大門口的情況下。

就在她剛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了鐵門打開的聲音,容淺轉過身,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站在院子裡,微笑著看著她,道:“小姐,進來吧,我是這裡的管家,少爺等候已久。”

容淺先是一愣,而後默默的收回腳,跟在管家的身後朝別墅走去。

有錢人真是腐敗。

進了屋,容淺一邊默默地吐槽著,一邊享受著資本主義的點心,用好奇地眼光打量著這座別墅。

話說她上次過來居然沒有注意到,這裡處處都是歐式的風格,以她毒辣的眼光來看,這裡的任何一件東西,都是打死她也買不起的。

點心好吃,茶水也不錯。

一個人在客廳裡坐了兩個小時之後,容淺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被晾在一邊了?

下馬威?容淺不禁有些失笑。要是之前她還認為那個男人只是個普通的二世祖的話,現在卻是完全對他改觀了。

這種人,想要弄死她都是動動手指的事——不,他甚至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有人可以為她赴湯蹈火,更別說她這個平民百姓了,哪還需要什麼下馬威?

只不過,這種失禮的行為,還真是讓人有些惱火呢。

容淺這麼想著,卻還是從容地在沙發上坐下。

當年,父親因酒駕撞死了人被判十年,出獄後發現妻子帶著兒子改嫁

第三個小時過去了,第四個小時也過去了,早就該出來的男人卻還是不見蹤影,望著外面逐漸暗淡下來的天色,饒是容淺再好的心性也惱火了。

不論怎麼樣,總沒有把客人晾在一邊四個小時,主人卻遲遲不出現的事情吧?

容淺的臉已經黑得像碳一樣了,心裡卻知道,這是等著她道歉呢。

再僵持下去對她可沒有什麼好處,那個男人等得起四個小時,就等得起八個小時,甚至於十六個小時。

所以儘管很不甘心,容淺還是找到了管家:“幫我給你們家少爺帶句話,就說……那天早上我先走了是我的錯,請他原諒。”

佔了她的便宜還要她道歉的,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他以為他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不得不說,容淺居然真相了一回。

顧晉琛聽了這話也是失笑,搖了搖頭,決定大發慈悲地放她進來。

這女人這麼有趣,他可不想現在就把人惹急了,炸毛了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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