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朋友好多年了,最後他說了一句話,我們的聯繫從此斷開

那是一個夏天的日落時分,在太平街的一個小清吧裡,我遇見了這個扎著兩個高麻花辮兒,穿著一件白色寬大的T恤和一條破洞黑色短褲的女孩,她一個人坐在清吧的二樓,玩弄著一隻喚作花子兒的小花貓。她說,在這個清吧老闆養的所有貓裡,她唯獨最愛這隻最小卻最皮的貓。她說,花子兒跟她很像,在外面很調皮很鬧騰,但是很需要被人保護著。

後來幾乎每次去那個小清吧都會看到這個女孩,聊了幾次,每次聊的都很淺顯卻很愉快。直到那天,當我說到“有個喜歡我很久的男孩戀愛了,對象不是我。”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摸著貓的手,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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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己拍攝,勿侵

女孩跟我說:“可能是我自作自受,在燈紅酒綠裡,我才把他弄丟了。”女孩跟那個男生從沒有以戀人的身份相稱過,純粹的把他當哥哥,就這麼當了三年,即使那個男生年齡比她小。

“有次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他問我:喝醉了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是誰。我當時張口就說:是你。他看著我的眼睛,笑了笑說道:怕是想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吧。確實沒錯,每次我喝醉了,只要一個電話一條微信,他總能準時準點出現在我所在的酒吧樓下。走到我面前,從別人手裡扯過我,攔在懷裡。每次上了的士,我把車窗搖開,冷風吹得頭有點痛,他就伸手把我頭摁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在我耳邊說:困了就睡,別靠窗,靠我肩膀,風會把你頭吹疼的。”女孩說到這,頓了很久,一口喝完了一杯銷魂百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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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習慣了在睡著的時候有他替我蓋好的被子;餓了有他下樓去買我喜歡吃的餃子和去廚房下的雞蛋麵;一覺醒來可以看到手機充滿的電;聽到他放的我喜歡的嘻哈樂;看著他調到的虐狗的電視劇,忽然想到,他並不是我的男朋友,但做著所有男朋友該做的事。細枝末節都被他一一抓到,他隨時捕捉著我喜怒哀樂的面部表情。會吼也會哄,會鬧也會抱。我們認識了三年,做了朋友三年。三年裡他隨時會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無論是陪我聊天還是陪我蹦迪。

我跟他認識了這麼久,他對我說過最嘲諷的話就是:你自己看看你現在再做些什麼,買醉?其實他知道他也瞭解我是缺了什麼東西;我也知道也瞭解他是在氣我沒把他的囑咐當回事,沒把對他的承諾當回事,沒把自己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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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說完這些,聲音很明顯有點哽塞。“可能是我太膽小、太畏縮了,我怕我們之間這層已經變得越來越薄的紙戳破之後,很多互相鬧著玩笑的話、很多可以彼此知道的小秘密就不復存在了。我真的不善於在持恆已久的關係中去改成另一種更為之親密的距離,我會覺得更疏遠更陌生更害怕。所以是我自覺退後一步的,是我自作自受的徹底把他弄丟了的,不怪他。

我們沒有再一起去江邊散步,沒有再一起約定去五一廣場吃麻辣燙,沒有再陪他去網吧打擼吃雞,沒有再有過他在上網、我在看電視卻打了四個多小時的語音電話。當我們一堆朋友在玩真心話,別人強求他說出自己喜歡過的人時,他口中最後說出的是我的名字。他淡淡地盯著我雙眼、用右手搔了一下頭,笑著說:我發現我現在好像不喜歡你了。後來,我們尷尬地散場,你故意很重的拍了一下我。那天晚上我又喝暈了,他依舊扛著我去了他家睡。他一如既往地為我蓋上毯子、關了電風扇、把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第二天我睡醒、睜開眼睛,看到桌子上依舊擺著我喜歡的餃子和豆奶。”

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最後那天朋友聚會,在麥當勞門口,我一抬頭,看見扶梯上向著我走來的他,和他身後那個他緊緊拽著手護著的女孩,我低下了頭,迴避了他所有的眼神……”花子撇過頭,看著當時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那個座位,紅了眼。

我們做朋友好多年了,最後他說了一句話,我們的聯繫從此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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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女孩就是我小編本人。從那一次我把這個故事說給了一個大姐姐聽之後,就在那一天之後,我跟這個認識了三年的男孩,徹底斷了聯繫。

他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我們之間越來越遠,不過就是我知道自己根本管不住你。”我深刻的知道,他喜歡我了這麼久。可是如我所說,我害怕這段原本親密無間的關係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另外一種隨時可以分崩離析的關係

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會這麼想吧,與其做會在未來某一天隨時分手、成為陌生人的戀人,倒不如一直身為朋友陪在這個人身邊。但是小編真的以親生經歷告訴你們:喜歡身邊的這個朋友,就大膽地成為戀人吧,別等那個人牽起了別人的手,再一個人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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