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春風斗古城》,發生在河北萬全右衛城的千古傳奇

《野火春風斗古城》,發生在河北萬全右衛城的千古傳奇

萬全右衛城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明代城堡古建築。位於河北省萬全縣城北約15公里的萬全鎮。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築土城,明永樂二年(1404年)置萬全右衛所於此。明正統三年(1438年)用磚包砌城牆,明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重修並增築南關。1983年、1990年兩次維修。城堡為菱形,佔地0.78平方公里,東西長880.72米,南北寬880.4米,南、北二門,南為迎恩門,北為德勝門。現城門及大部分城牆保存完好,說是完好,城牆外真是不錯,高牆硬壘,非常壯觀,是我見過的這些城堡中保存最好的----如果不是新修和補修的話。土夯磚包城牆,牆基為石砌,高8-10米,底寬3-4米,頂部寬1-1.5米。城內原有玉皇閣、城隍廟、關帝廟、西大寺等,各類建築井然有序。目前除了玉皇閣在城中央還有部分黃土高臺外,能認出是一座高大建築外,其它的均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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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全右衛城南甕城外還單獨建有一個小城,小城也呈方形,邊長334米,殘高6.7米。這種大城旁又築小城的情況在長城沿線的城堡建設中,實屬罕見,其作用在其它地方也有介紹說是練兵場所。萬全右衛城城牆外包磚至今大部分保存較好,牆內側夯土則風化嚴重,但整座城堡仍不失雄偉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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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全右衛城,至今已經歷了600餘年的風剝雨蝕,但雄姿猶存,是目前華北地區保存最完整的明代軍事衛城。故事片《野火春風斗古城》中的古城鏡頭,即拍攝於這裡,成為人們追憶古城風姿的寶貴資料。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當年取景的地點已經變化,至少找不到原汁原味的當年場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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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當地老人介紹和網上的資料查詢得知,萬全右衛城在當時非常壯觀,獨特的地理位置,造就了這座城池,它將幾個堡子連接起來,形成了獨特的防禦體系,起到了重要的防衛作用。它北面壩上高原,外敵從野狐嶺入侵後,壩下的第一道防衛城就是這裡。在它的西邊是洗馬林堡,然後新開口堡和新膳房堡形成合力,新河口堡在它的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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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全右衛城,只有兩個城門,德勝門和迎恩門,堡門旁,各有一個城堡,當時是用來訓練新兵和部隊用的。目前,在迎恩門外還有原來的部隊營房,整個城中唯一的一座高樓似乎也為部隊營房。因為當時地理位置的原因,在張家口沿線駐紮了許多部隊。我的人生第一次工作地點,就是在張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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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宣化資料館裡看到的資料,萬全右衛城整個城堡,象個轎子,俗稱轎子城,它的兩頭串起整個城堡,兩邊的城牆是它的扶手,城中高出來的部分是它的轎箱,最高的玉皇閣就是它的轎子頂,整個城堡一氣哈成,不拖泥帶水,城中一條雙向三車道的大路,將城堡整整分割成南北(東西)兩部分(我有些轉向了),路上的青石,平平整整,雖然有些土,但很有規整。城堡兩側大門外,不能走汽車,門前豎立著隔離墩,只留小車的距離,防止大車進入,我們在城裡也見過中巴,估計就是為這個小城開的,隔離墩的距離正好能讓小巴車開進來。右衛城離張家口十幾公里,交通還算便利。我們在城中吃碗坨的時候,見到一位跟我們一樣的外地人,他說他就是從張家口坐汽車慕名而來參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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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許多年,這裡的位置隨著暫時的和平,而漸漸失去它應有的作用。隨著縣城的搬走,它也失去了經濟政治中心的作用,可以看出,它一直在衰落,一直在老去。

七七年至八O年初,我在張家口,當時醫院的醫療隊就在萬全柴溝堡,一個最好的朋友就在醫療隊裡,她們回來後就說當地的農民有多麼窮,有多麼缺少醫療,我就以為萬全是個多麼遙遠的地方呢,現在在地圖上看去,萬全可能是離張家口這個大城市最近的一個縣了。想想當時挺可笑的,可誰又不可笑呢,我在張家口幾年時間裡,只回過一次家,現在也就幾個小時就能到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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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衛城德勝門甕城,從外牆就可以看出,磚石垮塌之後的黃土壘牆,離損壞倒塌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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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衛城 北門德勝門,非常漂亮的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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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老屋,已經破損相當嚴重,但仍然可以看出當年的繁華,那屋頂上的石瓦雕花,大氣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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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在路上遇到的一位大姐,她非常熱情,為我們介紹著老城,並告訴我們上城門的路。據她說,她小的時候大門上邊還有廟,牆壁上壁畫非常精美,房簷上的吊鈴在風中作響,悅耳動聽,傳出很遠。城門上的銅鈴,有拳頭粗。

依她回憶,當時城中還有廟,戲臺,街上還有許多老房子,但現在都沒有了。她不過五六十歲,打她記事起,到現在也就四五十年,老城已經不是當年的模樣了。聽著她說著,比劃著,可以看出她表情中帶著羨慕、無奈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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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牆,牆體已經破損得非常嚴重了。可以看出來,當初城牆是用黃泥土灌注,外包磚石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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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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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破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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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這就是玉皇閣的遺蹟。

重修萬全右衛城的呼聲在漸漸升高,一定要保護老城,重修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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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片顯示的為迎恩門及其外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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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恩門外的老城已經不復存在了,只留下了這些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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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在這裡發生的------右衛城之戰

明嘉清四十五年七月,辛愛率重兵攻萬全右衛。明廷急命宣大、薊遼各鎮調兵應援,並令大同明軍於天成(今山西天鎮)、陽和(今陽高)間設伏,伺機擊敵。辛愛自率10萬騎攻西路。明總兵馬芳率軍赴援,與韃靼偵騎相遇於馬蓮堡。堡垣多圮,馬芳針對敵眾己寡之勢,拒絕部將修補城垣、據城防守之策,運甩空煽計,大開4門,偃旗息鼓,韃靼兵於城外,野燒燭天,囂呼達旦。而馬芳不為所動,韃靼騎兵不斷前來偵察,因情況不明,未敢攻城。次日,馬芳發現韃靼軍開始撤走,率軍出擊,大敗辛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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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辛愛軍復由延綏平山墩(今陝西靖邊東南)入塞,近迫延安。明固原(今屬寧夏)總兵郭江率兵守禦,堅壁不戰。陝西巡撫陳其學,偵悉辛愛兵深入明境,營壘空虛,遣都司馮時泰領兵出邊襲破其營。辛愛迅即率軍北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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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五一時去山西新平堡曾經看過馬總兵府,這個馬總兵,是否是在新平堡建有總兵宅院的馬總兵呢?查了一個資料,確實是新平堡的馬總兵--馬芳。馬總兵,名芳字德馨,河北蔚縣人,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遷薊鎮副總兵,不久任宣化鎮總兵,於明萬曆九年病故(1581)年。

我在想,這是不是就是當年的那個馬總兵有意洞開的破損、誘敵之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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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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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裡處處老物件和當年的遺蹟。這象是個插旗的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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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雕花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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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的條石,上邊的刻字依稀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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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出水洞口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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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卷的花紋,你還好吧?還記得當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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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見當年的繁華,今天只落得村民的圍牆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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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逛古城,並不覺得它現在的髒、垃圾、破損對它當年的輝煌有任何影響。反倒是覺得它可愛,古樸,真摯,不象大城市那麼虛偽。也許這與我生活在城市裡有關,反倒是這裡生活的人們,變著法兒的想走出去,不想在這裡繼續居住。也許吧,大城市的設施齊備,生活方便,使得人們無限的嚮往,有的甚至賣掉了房子,丟下了父母,幾十歲了也要遷徙。也許我在這裡生活時間長了,也要想逃離,情隨境變,都不一定。但這不絲毫不影響我去欣賞觀察古樸村落古城堡的美麗,它的歷史一直是激勵我走的原因。有些上癮,也有些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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