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公交車的最後一班,不一定只載活人

你知道麼,公交車的最後一班,不一定只載活人

那天早上我剛一出門就在門口撿了一塊錢,我也沒在意,然後第二天早上我在門口又撿了張十塊的,我當時還覺得自己運氣挺好的,但是第三天早上我一開門,看見地上有張一百的時候,我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錢收起來,一百塊說多也不算多,如果第四天還有錢,那就不能用“運氣好”來形容了。

第四天早上我起的挺早的,說實話我內心還是有點期待和好奇的,頭沒梳臉沒洗地就出門看去了,結果門口啥都沒有,不用說什麼一千塊錢,連一毛錢的硬幣都沒有。

就在我要鬆口氣的時候,發現隔壁老吳家的門開著,老吳家的兒媳婦告訴我,她家老太太去世了,我就特驚訝的問啥時候的事兒,昨天晚上我回來還看見她家老太太在樓下跟人嘮嗑呢,咋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撿錢和吳老太的事讓我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晚上也睡不好,好不容易熬到了到了早上出門的時候,腳底下卻感覺踢到了一摞東西,低頭一看是一沓子給死人燒的紙錢。還有一個裝月餅的盒子,我把月餅盒子打開,裡面落了一摞錢。

當時我也不知道咋想的,立馬蹲在地上開始點錢,一點完就徹底傻住了,因為裡面不多不少正好是一萬塊錢。

我趕緊把錢放回了盒子裡,蓋上了蓋子就奔她家去了。

她家因為還在守靈,門是開著的,我沒敲門端著盒子直接就進去了,老太太的兒子和兒媳婦正好在廳裡坐著,一看是我還有點驚訝,不過我也沒客氣,直接就問他倆,“這盒子是你們放我門口的不?”

夫妻倆卻全跟丈二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的搖搖頭,我就皺了下眉又問,“那紙錢是不是你們給丟我門口的?”

老太太她兒子就有點不高興了,站起來問我,“啥紙錢啊,你說啥呢?”

我當時一看他這裝B的態度,火一下就上來了,就把手裡的月餅盒子往桌子上一摔,然後把我撿錢和門口壓紙錢的事兒一股腦的都說了。

“老弟啊,這月餅盒子真不是我們放的,那紙錢也不是我們壓的,我們家買的紙錢都在樓下燒了,而且我們前兩天也沒往你門口扔過錢。”

我卻看著她有點不相信的問,“真的?”

她使勁兒的點點頭,但是我卻看見她腦門上有細細的汗珠滲了出來,臉色也是變得異常的難看,不過她老公此刻卻一個勁兒的衝她使眼神兒,還在底下拽她的袖子,但是她卻突然衝她老公大喊了一聲,“你別拽我了,你還想貪這錢,你知道咱媽是咋死的不!!?”

她的話就像晴天霹靂一般,讓我和她老公定在了原地,而她卻只是深深的呼了口氣,然後便轉身進了她家老太太的房間。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她手裡拿著一摞薄薄的錢,然後她把這錢往桌上一放才對她男人說,“這錢就是咱媽前天晚上在他家門口撿的。”

男人眼中也出現了一絲驚恐看著他的女人,然後有些磕巴的問,“然後咱媽晚上回來就不行了?”

女人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我卻使勁兒的嚥了口吐沫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指了指桌上那摞薄薄的錢問她,“這是一千?”

女人再次點了點頭,看著她那蒼白的臉,冷汗刷的一下就從我的後背鑽了出來,我感覺頭皮隱隱的有些發炸。

我知道有種恐懼是無法裝出來的,而這個女人的眼中現在充滿的就是這樣的恐懼。

我回到屋裡,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請了假,然後打車就去了鬼街。

我們這兒的鬼街其實就是賣喪葬用品的一條街,裡面也有不少算命的小門市,我走了一圈,就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小店進去了。

接待我的是個老頭,我就把這些天遇到的這些怪事兒一字不落的都說了,老頭聽完閉著眼睛半天沒吱聲,睜開眼睛就問我,“小夥子,你知道你門口為啥會有紙錢不?”

我一臉迷茫的搖搖頭。

老頭老神在在的就喝了口桌子上的茶,然後跟我說,“那是老太太還你的錢。”

我當時聽完就傻了說,“啥?我也沒借她錢啊!”

老頭就笑了笑說,“那是本應該被你撿到的錢,被老太太撿了,有人不高興了,所以老太太就只能用死人錢還你了。”

老頭的語氣雖然輕鬆,但是卻給我聽的渾身冷汗直流,我就趕緊問老頭,“那這錢到底是誰扔我門口的啊?這沒事兒給我送錢是啥意思啊?”

老頭就又抿了口茶水說,“這是你的買命錢。”

“啥?買命錢?”我當時聽完了,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嘴裡瞬間就喊了出來。

老頭卻拍拍我的肩膀,讓我別激動,然後又給我倒了杯茶水才接著說,“這人啊,一輩子賺的錢是有數的,你都花完了,也就差不多活到頭了。這給你送錢的這個,相當於是把你這輩子要賺的錢,提前都給你送過來了,然後你花完了,也就離死不遠了,這就叫做買命錢。”

老頭的話讓我口乾舌燥了起來,我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就都給喝了,然後問他,“大爺,那您的意思是,這個給我送錢的人是想要我的命?”

老頭就一副悠閒的神情點了點頭,我當時第一想法就是老頭在忽悠我,可是一聽到他說有人想要我的命,我還是有點慌了,就問他,“大爺,那我咋辦啊?你可得幫我啊!”

老頭就挑起眉毛看著我說,“你撿的錢花了麼?”

我想了一下,臉上一邊滲著冷汗,一邊點了點頭,但是馬上又搖搖頭說,“我就花了一點,就開始的那三天的錢,今天這一萬,還有老太太撿走的一千我都沒動!”

老頭卻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又撇了撇嘴說,“不是花多少的問題,而是花沒花過,你既然都花過了,我也沒轍了。”

老頭說完就又低頭開始喝茶不說話了,他越不說話,我這心裡就越發的著急了起來,雖然我感覺他像在那兒忽悠我,但是被他說的我這心裡還真是越來越慌了。

我一尋思反正家裡還有那撿來的一萬一,就一狠心,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放桌子上說,“大爺,我兜裡就帶了這些,要是不夠我就再回去取,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吧!”

然後我又特意強調了下,這是我的錢,不是那撿來的。

老頭捋了捋鬍子,想了下跟我說,“其實我說的沒法子是想硬碰硬是不行,但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是給你送錢的那人把這局自己破了,你就還有救。”

我一聽老頭這麼說,就感覺他剛才明顯在玩我,就是在等我掏錢,我就有點不爽了,不過錢都已經放桌上了,也不能再拿回來了,我就皺著眉問他,“關鍵是那人我都沒見過,怎麼能讓他自己破這局啊?”

老頭就一邊把錢收了起來一邊問我,“你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啥人。”

我坐在那兒低著頭苦苦思索了半天,最後只能搖搖頭,最多就是有人暗地裡看我不順眼,但就算有點看我不順眼的,但是也不至於要我命啊,所以我實在是想不到。

老頭看我搖頭,就想了下問我,“那今早上裝錢的那盒子你沒扔吧?”

我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老頭就也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等他再進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幾片門外的柳樹葉子,然後他又去裡屋端出來一碗清水,讓我把手指頭扎破了往碗裡滴了幾滴血,又把柳樹葉子,搗爛了都放進了碗裡,最後才從兜裡掏出一張黃紙,讓我用扎破的那根手指照著他說的在紙上寫字。

他說的話有點像文言文,不過大概意思就是,讓那個給我送錢的人放我一馬,是我以前不懂事兒不小心得罪了他,但是隻要他把這局破了,萬事都好商量。

我寫完了之後,老頭就再沒碰這黃紙,但是卻提著一根毛筆在紙後面畫了個符,然後告訴我晚上把這紙放那盒子裡,一起放到門外,而且放的時候想著燒點紙錢。

我一聽還得燒紙錢就一臉疑惑的問他,“咋還得燒紙錢呢?是給隔壁剛死那老吳太太燒的?”

老頭卻擺了擺手說,“你就沒想過這錢是咋送到你家門口的,還有為啥誰都沒撿過你門口的錢,就這老太太撿著了?”

我搖搖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老頭就哼了聲說,“那人應該是早就在你住的那地方做了手腳,用你的頭髮或者指甲蓋布了個局,除了你別人應該是看不到那錢的,不過那老太太是大限將至了,陽氣弱陰氣重,就看到那錢了。”

雖然剛才我還不太相信這老頭,可是現在聽完他這一番話,我還是感到了一陣涼意。老頭看我一臉的愁眉不解,就拍拍我的肩膀說,“別擔心了小夥子,他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他如果真把你害了,他自己也好不了。”

他說完,我就一臉氣憤的瞪著他,他這算哪門子安慰人,明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過這時我才想起他還有件事兒沒解釋呢,就問他,“大爺,那他是咋把錢送我門口的啊,都這麼多回了,他就不怕被人看見?”

我這麼問的時候,就在心裡尋思,那今晚我要是在門口蹲一宿,是不是就能逮到這人?不過老頭卻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是他送的,是他養的小鬼來送的。”

我當時聽完都傻了,這咋還整上小鬼了呢?

緩了好半天才又說出話來,不過任憑我再怎麼跟老頭墨跡,老頭就是不肯陪我回家,只是說讓我晚上放了黃紙,然後明天再過來找他。

我一看這老頭是肯定不會跟我回去了,就也只能作罷,自己回去了,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是很相信這事兒,只是覺得我這五百塊錢讓他賺的也太容易了。

我回家之後就自己隨便弄了口吃的,吃完了就在屋裡百無聊賴的看電視等天黑,紙錢也早在回來的時候就買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的電視太無聊了,我竟然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然後在夢裡就總聽見有人喊我名字,一睜開眼睛屋裡卻只有電視的聲音,我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午,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我一看已經到時候了,就拿著東西出去了,我們這樓道里沒有感應燈,平時也只有從走廊窗子裡透過來的月光算是個亮兒,但是今天是個陰天,外面黑乎乎的一點光亮都沒用,不過卻有從隔壁老吳家靈堂裡照出來的燭光。

燭光輕輕的搖曳著,把整個走廊都照的忽明忽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森。

我抽抽鼻子,扭頭朝老吳家看了一眼,因為他家還在守靈,所以門還是開著的,只是那小兩口也不知道在幹啥,老太太的靈位前並沒有他倆的身影,只有老吳太太的那張黑白照片孤零零的擺在那裡。

照片上的老吳太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好像在不懷好意的注視著我,讓我看了渾身都不舒服。

我就趕緊低頭開始燒紙,尋思早燒完早完事兒,本來我是想把紙錢點著就回屋的,但是我又怕火自己滅了,或者燒的不完全啥的,就只能硬著頭皮蹲在那裡等紙燒完,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身後站了個人。

我呲楞一下就站起來了,可是當我轉身瞅的時候,卻發現站在我身後的,竟然是那個下午剛給我算過命的老頭!

我當時一看是他,就愣住了,就皺著眉問他怎麼來了,老頭就嘿嘿的乾笑了倆聲,說他有點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他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我就問他,老頭說是他算出來的,然後又跟我說,下午我走了之後,他閒著沒事兒幫我算了一卦,沒想到卦象上說我這兒今晚上要有變化,他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我一聽他說要有變化心裡就咯噔一下,問他是什麼變化,老頭卻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所以才過來看看,我一看這也沒別的辦法了,就蹲下去繼續燒紙。

可我剛燒了一會兒,就聽見身後有咯咯笑的聲音,就回頭問老頭聽沒聽見有人笑,老頭卻面無表情的衝我搖搖頭,我有些奇怪,但是再也沒聽見那笑聲,就也沒當回事兒,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

燒完了紙,我就準備讓老頭跟我一起進屋歇著,但是老頭卻先讓我把屋裡的鏡子都蓋上,我問他為啥,老頭告訴我鏡子那東西太兇,別衝了啥東西就不好了,現在還不到用鏡子的時候,得先禮後兵。

我聽老頭說的有道理,就進去把鏡子都用東西給遮上了。

老頭跟我進了屋,倆人就一起坐在了桌邊,我問老頭現在還幹啥,老頭就只告訴了我一個字,等。

我呆的實在無聊,就拿出手機在桌底下玩,可是就在手機黑屏讀取遊戲的時候,我突然在手機屏幕上看見一旁的老頭竟然在笑!

我猛的抬起頭瞅他,可是他卻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等我再低頭瞅手機的時候,上面卻只有遊戲的畫面了……

我想開口問問老頭這是咋回事兒,可是我突然想到了剛才燒紙時身後的笑聲,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桌對面的老頭,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爬滿了我的全身……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就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頭看了眼老頭,因為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我心裡也不知怎麼只想起了三個字,鬼敲門……

可是我回過頭才發現,老頭也緊張的看著門,似乎他也不知道門外敲門的是誰。

我就趴在門邊試探性的問了句,“誰啊?”

門外並沒有人回答,只有那幽幽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我的心跳不禁驟然開始加速了起來,不過我一想到屋裡的這老頭好像也有古怪,而且就算真出了啥事兒,也有他和我一起墊背,我就把心一橫,沒有問老頭一聲就把門給開了。

但站在門外的人卻讓我愣住了,是個女的。

我從來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最奇怪的是這個女人都進了樓了,還打著把傘舉在頭上。

女人一看我開門了,就衝我笑了下,然後對我說,“我爸在這兒呢吧,我是來接他回家的。”

我有點被她說糊塗了,就問她,“你爸?”

她就歪了下身子,踮著腳從我身邊往屋裡瞅,然後她一看見屋裡的老頭就說,“爸,你快出來吧,太晚了,媽叫我接你回家。”

老頭就鐵青著臉從屋裡出來了,走到門口也沒跟我說一句話,就直接下樓去了。

我剛轉身準備回屋的時候我一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月餅盒子,低頭一瞅,卻發現那個盒蓋竟然是打開的!

而且裡面我寫的那張黃紙條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白紙條,還有一把鑰匙!

我立刻就把盒子拿進了屋裡,我又在盒子裡仔細的找了一遍,確定裡面沒我的那張黃紙條了,才去看那白條。

白紙條上只寫了一個地址,再就沒有任何線索了,我拿著那把鑰匙想了一會兒,心裡卻越發的慌亂了起來。

因為我知道那個給我送錢的人已經把盒子裡我寫的紙條拿走了,給我留下了這個地址還有這把鑰匙,難道說那人是要我拿著鑰匙去紙條上的地方麼?

我想到這兒覺得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去找那個剛剛被他姑娘叫走的老頭,現在也只有找他了。

我到了老頭的店裡,可是這次接待我的卻是一個滿面愁容的老太太。

我就問她大爺呢,她卻嘆了口氣告訴我,下午的時候老頭突然中風了,然後就被救護車送到醫院去了。我當時一聽就嗷的一聲喊了出來,“不可能,那剛才來我家的是誰啊!”

老太太卻眨眨眼睛一臉不解的看著我,然後搖搖頭對我說,“我家老頭子下午就被救護車拉走了,咋可能還去你那兒啊,你興許是看錯了吧!”

我立刻就搖頭說不可能,又問她是不是又個姑娘,剛才是她姑娘給老頭接回去的,老太太卻更為不解的看著我說,她就一個兒子,哪裡來的姑娘!

當時我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後跟一直涼到了頭頂,不過我還是不死心,就問她老頭住哪個醫院,老太太被我墨跡的沒辦法,就都告訴我了。

到了醫院,我急匆匆的直奔老頭的病房,可是到了病房我一看就有點傻了,因為我看到那老頭真的躺在病床上,眼瞅著就只剩半口氣了。

他身邊只有一箇中年男人在照顧他。我長吸了一口氣,拼命的讓自己鎮定了下來,然後過去跟那個中年男人簡單的說了幾句。

中年男人就讓我和他去走廊說,別影響屋裡的其他病人。

出去後這個中年男人告訴我他就是老頭的兒子,而且他跟老太太說的一樣。

老頭從下午中風後就被救護車送到這兒了,他一直在這兒照顧他爸,他爸現在連話都說不了了,所以去我家的那老頭絕對不是他爸。

我聽他這麼說,就把自己遇到的這些怪事兒一五一十的講了,他聽完後半天沒吱聲,最後我先忍不住了問他,那今晚去我那兒的老頭不是他爸那又是誰?是他爸的兄弟?

他聽完後卻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然後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才對我說,“我爸根本就沒什麼兄弟,你今天晚上遇見的那老頭不是我爸,至於是什麼東西我現在也說不清,但是肯定不是人。”

不是人那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

我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可是手心裡卻已經滲出了冷汗,不過他卻接著又說,“而且你還跟我說,你燒紙的時候聽見笑聲了,應該就是那東西笑的,還有要進屋之前他讓你把鏡子都遮上,估計就是怕被你看見他的本來面目。”

我聽到這兒的時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我的喉嚨裡一樣,不過我還是問他,“我在手機就是看見他笑了,但還是個人啊!”

中年男人就笑了下對我說,“手機能跟鏡子一樣麼,要是有機會,你再從鏡子裡看他一眼,或許你就知道他到底是啥東西了。”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但是卻又馬上問他,“那他今晚為啥沒害我啊?”

男人想了下說,“應該是不到時候,而且最關鍵的應該是後來的那個打傘的女人,是她救的你。”

男人說完就搓著下巴琢磨了起來,我卻立刻脫口而出的問他,“那打傘的女人是人還是?”

男人卻只是搖搖頭說不知道,但男人很快又問我準備怎麼辦,我撓撓頭說不知道,男人就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咋說我爸也收了你的錢了,正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樣吧,你明天晚上過來找我,我陪你一起去那地方看看。”

我一聽他這麼說,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出了醫院,我就去了個朋友家住,不過我可沒敢告訴他出了啥事兒,只是說家裡樓上裝修,早上睡不好,所以過來對付一晚上。

但是我這一覺睡的並不好,渾渾噩噩的,一直在做夢,夢裡好像還有人一直喊我的名字,可是當我揉揉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差點沒嚇傻了。

因為我竟然是在自己的床上,我竟然是在自己的家裡!

我使勁兒晃了倆下腦袋,然後蹦下了床,心跳的很快,我反應了下,立刻就掏出手機給朋友打了個電話,問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朋友卻告訴我,他早上七點就去上班了,看我還在睡覺就沒叫醒我,我就又問了他一遍,確定早上七點的時候我還在他家的床上,可是我是怎麼回到自己家裡的啊!

我跟他說我一覺醒來就在自己家裡了,他卻只說我是睡糊塗了,自己回來又睡著了,我當然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兒,不過我也沒和他爭辯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仔細的想了下,覺得我這朋友不太可能騙我,他總不可能為了惡作劇把我從他家背到我家吧。

那就是說七點他去上班之後,我才從他那兒回來的,至於我是怎麼回來的就是個迷了。

不過我馬上就想到,我是七點鐘之後到家的,周圍的鄰居應該已經有不少起來的了,那會不會有人看見我是怎麼回來的呢?

想到這兒我就從櫃子裡找了套衣服,準備出門,可是這時候我才驚訝的發現,我的床邊竟然整整齊齊的放著一套壽衣!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