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張三丰用九陽神功和玄冥神掌對打,看看哪個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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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張三丰用九陽神功和玄冥神掌對打,看看哪個更厲害?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張三丰用九陽神功和玄冥神掌對打,看看哪個更厲害?

周暮渝聽見來人認識自己的父親,心下湧起了一線希望,眼睛盯盯地向著那鈴聲叮咚的方向看過去。

那鈴聲愈來愈近,募然之間,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前面街角上拐出一個騎著花驢身穿淡黃衣杉的美貌女子來。

行到近前,那女子輕輕一縱,從花驢上下來.但見她二十八九歲的年紀,臉上頗有風塵之色,顯是久在江湖上行走,但聰慧之極的眼睛於頤盼之間仍然顯現出她是一個不拘於世俗禮儀之人。她的容貌雖說不上美豔,但自有一股脫俗的韻味,雖近而立之年,臉上仍是韶華瑩然,一種憂鬱而飽經風霜的成熟之美在她的臉上那麼清晰地顯露出來,讓人一見便對她生出一股敬意。

她向場中諸人掃了一眼,看到向智開及兩個青衣人時,眉頭略微皺了一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周暮渝的臉上,見她也是身穿黃色衣衫,不由得對她生出一分好感,不理別人,先自向她走來,口中問道:“小妹妹,剛才是你在叫老頑童的麼?”

她一向前走動,周暮渝方始看清,原來她腰間懸了一柄長劍.那的是地地道道的長劍,足足有四尺長,比之一般的寶劍,長了足有一尺有餘,心下不禁大奇。周暮渝向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黃衫女子道:“我叫郭襄,你叫什麼名字?那老頑童在哪裡?周暮渝道:“我叫周募渝,老頑童是我爸爸。”當此危難之際,她也顧不了許多,競自說了出來。

郭襄奇道:“他是你爸爸?你說的是哪個老頑童,是那個老頑童周伯通麼?”

周暮渝臉紅了,道:“是的。”然後競自低下了頭。

郭襄樂了,叫道:“那麼我叫你小妹妹也還真個叫得對了,他和我爹爹是金蘭兄弟,我比你大,不正是你姐姐麼?”

周暮渝掃了向留開和那兩個青衣人一眼,向郭襄道:“郭姐姐,這幾個壞人要抓我。

他們趁我爸爸不在的時候欺負我。”言語之中已漸漸露出了哭音。

郭襄看了向智開一眼,又向兩個青衣人掃了一眼,輕輕地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有青衣幫的人在場定然不會有好事,小妹妹,你別伯,有姐姐在這裡,看看誰還敢來欺負你!”

向智開似乎並不曾聽過郭襄的名頭,他一直盯著看她,此時聽她說出這句話來,也是輕輕地冷笑了一聲,向那兩個青衣人道:“把她帶走,看看誰還敢攔,地上的半截手臂好象還熱著呢!”

郭襄聽他這麼一說,禁不住向地上掃了一眼,一看之下險些一口吐了出來、強自忍住了,臉上已然變色,厲聲道:“青衣幫在江湖上胡 作非為,想不到竟然敢到少室山下來作這等勾當,這條手臂是你斬下的麼?”

向智開被郭襄拿眼睛一盯,禁不住心裡發毛,但仍是強自打起精神,看也不看她道:

“是又怎樣?這少室山便是皇帝行宮麼?”

郭襄道:“不怎麼樣,你們就三個人麼?那麼你們兩個人亮兵刃罷。”言語冷淡而平靜,好似在跟自己家的僕人說,你去掃掃院子吧。

向智開擺了下頭,那兩個青衣人手一抖,各自從腰間抽出了一頓寶劍。

周暮渝不禁大奇,剛才明明看見這兩個青衣人身上並沒有帶兵刃,忽地此際都從腰間一抽就抽出了一柄寶劍出來呢?郭襄眯起眼來看了看兩個青衣人手中的寶劍,道:“柔龍雙劍麼?那也沒什麼了不起。”說罷將自己腰中懸的長劍抽了出來,眾人但覺眼前一寒,看那柄劍時,見那劍好似並不如何鋒利,也不如何耀眼了。

猛然聽得二樓窗口有人驚呼出聲,“倚天劍!”

郭襄一驚,抬頭看去,見不空客店的二樓窗口上擠了許多的人在向下觀望,是誰喊出了寶劍的名字卻無從辨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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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人喊出了寶劍的名字,但顯然知道倚天寶劍的人並不多,那一聲喊雖是驚疑萬分,但並沒有人因為那一聲喊而更加看重這並不十分起眼的比普通的寶劍長出尺許的利刃。

郭襄沒見到喊出寶劍之人.雖心下犯疑,但仍是平靜地向那兩個青衣人道:“你們三個一齊來麼?進招罷!她的話音剛落,那兩個青衣入雙劍已然挾著隱隱的風雪之聲 從左右兩側同時襲到,所有旁觀的人盡皆稀噓出聲。

在兩名青衣人雙劍突襲的的同時,向智開彎刀一挺、也從正面攻了上去,郭襄更不答話,突然間眾人但覺眼前一花,黃影一閃,郭襄已然縱了起來,脫出了三人的圍攻。

兩個青衣人雙劍齊舞,封住了郭襄下降的必經之路。看他二人舞劍的姿式,郭襄若是從空中降下來,不是雙腿被寸寸斬斷,便是非得被攔腰斬為兩截不可。

向智開一見,以為大功告成,竟自收了彎刀,作起袖乎旁觀客來。

不料郭襄縱起之後已然想到了三人必然會將降下來的路封快。縱起到最高點時,猛然間腰枝一擺,身子陡然一轉,由原來的頭上腳下、變為頭下腳上,姿式曼妙已極,在兩個青衣人尚自驚悸之間,募然覺得一片森森劍光鋪天蓋地罩了下來,急忙把手中的寶劍向上迎了上去。

猛然同聽得譁——的一聲響,接著是兩聲慘厲已極的嚎叫之聲 ,眾人看時,只見地上是片片寶劍的碎片和新增加的兩條斷臂。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沒了聲息。

郭襄穩穩地站在地上,看也不看那兩個被嚇得臉色慘白,已然投了右臂的青衣人,只把眼睛盯在向智開的臉上。

過了良久,樓上又傳來一聲喝采:“好一招落英濱紛,好—招以劍代掌!”

郭襄不由自主地抬頭一望,仍是一無所獲。

那兩個青衣人好似終於回過神來,輕輕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雙雙奔去,地上灑下一路血跡。

郭襄見他們奔去,理也不理,仍是那般平靜地看著向智開,默默地把倚天劍還人劍鞘之中,向智開實在只是切為一念輕敵才省下了一條胳膊,此際他已是面若死灰,默默地盯看著郭褒,又看了看周暮渝,忽然說了一聲,“你還不出來麼?”

郭襄和周暮渝都是一楞,郭襄隨即明白過來,抬頭向窗曰上看去、但二樓窗口仍是那麼擠滿了人頭,並沒有—個人從上面跳下來,或者是以另外一種方式來響應向智開的號召。

郭襄正自奇怪,忽然聽得又是傳來一陣叮咚叮咚的銅鈴聲。

周暮渝驚駭地睜大了眼睛,看了看郭襄,又看了看向智開,不明白何以每次來人都是先傳來鈴鐺聲,更不明白這位即將到來的人物是什麼來頭。

果然那鈴鐺聲越來越近。忽然之間,從街角處拐出一匹高大異常的駱駝,頭一點一點地向這面走過來,駱駝上面騎著一位高大異常的老者,身穿灰抱,冷冷地騎在駱駝上,隨著駱駝的腳步晃動著身子。

周暮渝一見那老者,立時便認了出來,急忙伸手扯住郭襄的衣袖道:“姐姐,咱們快走,那致虛子來啦!”

周暮渝雖然害怕得要命,郭襄卻並不以為意,只是冷冷地哼了聲鼻子。

向智開得意地向周暮渝譏誚地一笑道:“怎麼樣.害怕了麼?”接著嘴角向下一撇。

沒料到只是這嘴角向下—撇的一個瞬間,只聽見哧的一響、接著傳來“蹦”的一聲脆響。

向智開但覺滿臉麻木,張口一吐,兩枚牙齒和著血水被吐到了地上。他抬頭氣急敗壞地看向兩個黃杉女子。

郭襄道:“怎麼樣,牙齒的味道好呢,還是石子的味道好?”

周暮渝雖然大敵當前,但看到向智開的那一副狼鋇之極的樣子,止不住格格地笑下出來。

向智開的臉色愈來愈是紫漲,可能是周暮渝的笑聲使他想起了那召他在樹林中所受的恥辱,葛然之間,他吼了一聲,揮起彎刀向周暮渝和身樸了過去。

周暮渝笑聲頓止,急掏短銅棒招架,卻哪裡來得及。匆忙間正欲向後躍開相避.只見郭襄將那柄倚天寶劍連劍鞘的遞了出來.迎向向智開的彎刀。但聽得哧的一聲輕響,那柄彎刀已然被帶鞘的倚天劍削為兩段、向智開收勢不住,仍是向前撲出。

猛然之間覺得腰上被一硬物托住,尚自沒有弄清那究是何物,人已被挾得飛了出去。

郭襄這一下出劍,斷刀,接著順勢將那倚天劍一橫,平著將向智開挑出去,一氣呵成,快捷之極,頓時周圍一陣彩聲。

向智開身子懸在半空,耳邊但聽得風聲響動,心也跟著懸了起來,沒有了著落。立時後悔莫及,覺得自己這一躍下去算是完了。猛覺得腰上一緊,立時定住了,睜眼看時,見原來自己正在致虛子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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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虛子輕輕縱下地來,將向智開亦是輕輕放在地上。

致虛子凝視郭襄半晌,問道:“黃藥師是你什麼人?”郭襄微笑道:“你說老東邪呀?

他名叫老東邪,我叫小東邪,老東邪是小東邪的外公。小東邪是老東邪的外孫。”

致虛子見郭襄言語之中活潑且親切,並無半分敵意,對她不禁生出了一分好感,道:

“如此說來,我亦該稱你作外孫啦。我比你大了有兩輩呢!”

郭襄道:“你見過我外公麼?他現在可好麼?”言語之中流露出不盡的親切之感來。她不知道黃藥師已在祖師廟作古,更不知黃藥師為了找她幾乎踏通了中原大地。她心中只想著這世界上只有黃藥師一個親人了。

致虛子聽到郭襄如此問,神情甚為尷尬,忙將話題岔開道:“小東邪姑娘,這個小姑娘已答應了嫁給這位向公子,他們兩人的事我們都不要管了吧。”

郭襄已然從他的神態之中看出他並非真正地與黃藥師親善,又聽到他如此說,更知道他與老頑童周伯通也絕非是朋友,心下對他的那份敬重之心便去了大半。但她生來愛與者人結交 ,心地也極為善良,若不是迫不得已,決不與人動手。自父母一同在襄陽之中殉難,她的性情之中才溶進了些許的報復殺戮之心、否則適才絕不會一上來便動手將那兩個青衣人的手臂斬去的。倘若換作了思忘,那就絕不是僅僅斬去他們手臂就算完的。

郭襄在心中計較已畢,於是言道:“這小姑娘是我妹妹,她的爸爸和我的爹爹是金蘭兄弟,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不能袖手不理。”

致虛子悔了一楞,他沒有想到這兩個黃衫女子竟然能夠攀上了姐妹。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闖,道:“我和你外公動手還可以,和你卻是無論如何也動不了手,畢竟比你大了兩輩,我看你還是別管這事了吧。”

郭襄笑了起來,道:“你既知我叫小東邪,就不應這麼說了.我可不管你比我是不是大了兩輩,這事你若插手,我非得同你動手不可。”

致虛子道:“你外公比我尚遜了一籌,你定然不是我的對手,我看你就別管了吧。”

郭襄道:“我外公?我外公打不過你、我便不見得打不過你,這事我勸你還要三思而行。”

兩個人在這裡勸來勸去的,終是不肯動手,那邊可急壞了向智開。他欲要上前動手,心下忌憚郭襄的那柄寶劍,就這麼罷了,心中又是不忍,於是對致虛子說道:“你答應了的事情,難道就這麼用嘴皮子給磨出來麼?”言語對那致虛子甚是無禮。

郭襄禁不住心下一悟,看那致虛子時,見他的臉色已然變得鐵青,冷聲對郭襄說了句:

“如此,那就別怪我致虛子以大欺小了!”說著竟是一掌便向郭襄拍來。

郭襄沒料到這致虛子會先行動手發招,匆忙間寶劍都拔不出來,急忙向後躍開。致虛於已然縱身而上,伸手向周暮渝抓到。

周暮渝早料到致虛子向郭襄拍出一掌之後必然會有此一抓,早已躍身而起、又逃到了郭襄的身後。

郭襄躍開了兩步,仍是感到致虛子的掌風陰寒刺骨,禁不住對他的戒懼之心更重了幾分。不待他第二掌擊來,已然從腰問將倚天寶劍又抽了出來。

這柄神兵利器在不空客店前兩次出鞘。其後在江湖上曾被添枝加葉的盛傳,但眼下郭襄拙出寶劍,實在是迫不得已。

致虛子見那寶劍甚長.心下暗驚,但並不以為意,仍是揮中拍過來。與周伯通及黃藥師相鬥之際.掌中及體.內力不吐,那的是高手之間的相鬥。微妙之處稍有疏忽,往往勝敗立判。此際由於郭襄手中握著一柄極長的寶劍,兼之輕功甚佳,若不在掌出之時吐出內力,他便大大地吃虧了。因此掌沒到,內力巳然湧了出去。

郭襄見致虛子的內力陰冷渾厚.自也不敢大意,知道若被他的內力傷到,那定然非同小可,是以將長劍舞成了一片劍光,攔在致虛於的身前,左中運起九陽神功,伺機也向致虛子發掌反擊。

致虛子見郭襄的長劍隱隱含有風雷之聲 ,不禁心下對郭襄其是敬佩,想她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居然能練出這般的內力,確屬不易了,掌上不由得又加了兩層力道、向郭襄直壓過去。

郭襄驀覺劍下壓力大增,知道那致虛子真個在與自己動手了。不敢大意,也在劍上又注入兩層力道。但聽得風雷之聲 隱隱而起,轟轟不絕,仍是舞成一片劍光,將致虛子攻來的掌力招式盡皆擋住了。

致虛子見郭襄的一柄長劍競具有如斯威力,知道若不將她長劍破去、定然勝她不得。

便仔細留心她的劍招路數。見她的劍招路數與黃藥師的竟是一模一樣,好似就叫什麼玉蕭劍法的。

只不過黃藥師用蕭,而郭襄當真的是使用寶劍而已。

致虛子看明瞭郭襄的劍招路數,心中已然成竹在胸。又鬥了幾招,驀然之間致虛於向左發出一掌,那郭襄果然特長劍一蕩,從右至左然後向上一翻,不但把他的掌力攔住了,更預防了他的不盡後招。致虛子心中一喜,他要的就是郭襄使出這一招。

又鬥幾招,致虛子又是向左發出一掌,知道郭襄定然還得使出那一招來,一聲清嘯,左手伸指向郭襄的寶劍上彈了出去。

郭襄的寶劍正自向上一翻之際,本來拿在手中是最不牢固的時候,被他一指彈中劍背,摹覺一股陰冷之極的內力從寶劍上傳了過來,禁不住機伶伶地打了個寒戰,寶劍險險地脫手飛出,接下來的一招稍一遲緩,胸前便露了一大塊破綻出來,危急之中急忙將左掌拍了出去。

致虛子本以為自己那一彈之力非得將寶劍震斷不可,即便寶劍不斷,那也必被他的一彈之力震飛。哪想到那柄寶劍是玄鐵所鑄,不但沒有被他的一彈之力震斷,而且由於劍身極重,將他的一彈之力已然吸去了大半,所以也並沒有如他預想的那樣飛上天去。

這且不說,由於他的判斷失誤,那一彈之力造成的取勝之機也沒有被他抓住,待得他發現郭襄寶劍略一遲緩,胸前已露出破綻之時,郭襄的一掌已然拍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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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虛子當真是懊悔不迭。見郭襄的手掌拍到,急忙出掌相抵,不覺心下大奇。暗想:

“怎麼她的手掌一點內力也沒有,澳,是了,她見自己胸前露出了破綻,害伯我向她攻擊,是以一掌拍了出來,破綻是補上了。但由於匆忙之間出掌,是以來不及將內力動出,這又是我的一次失誤了。早知她這一掌這般的平淡,沒有力道,我何不仍是向她胸前露出的破綻攻過去,此際只怕是已經勝了。”

他的這番計較只是一瞬之間的事。正自懊悔沒有抓住這兩次極為有力的戰機,猛然之間在郭襄那平淡而又沒有力道的手掌中湧出一股極強的內力,這股內力渾厚之汲,剛猛之極,又是那般的綿密悠長,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候忽撞到。

致虛子在第四次判斷失誤的情形之下,總算仗著江湖閱歷豐富,內力深厚無比,方始逃得了一劫。當下他不及細想,忙運力封住全身穴道。將運於掌上的四五成內力一股腦全都向處送了出去。但聽得轟的一聲大響,致虛子被震得退了有四五步,郭襄卻神態自若地站在那裡。所有圍觀的人都怔住了,接著是轟天價地喝了一聲彩。顯然這些圍觀的人都是武林中人,而絕非尋常百姓。

向智開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好似是他本人吃了個大虧而不是致虛子吃了虧似的,他偷眼一瞥周暮渝,見她又是得意又是吃驚的樣子,顯然適才郭襄與致虛子對掌,結果如此她也沒有料到。

其實適才對得一掌,勝負如何,只有致虛子和郭襄最清楚。

郭襄自那次與張君寶被覺遠和尚用大鐵桶從少林寺中擔出來,跑進了一座深山,當夜聽覺遠夜湧九陽真經,雖然沒有全部記住,但她生性聰慧,於那經文卻也記住了大半。十幾年來深加領會研磨,悟得了不少武學中的真諦妙意。適才的那一掌,內力在手掌及體時停住不發.待對方抗力稍減再排山倒海般的湧出,此番運氣法門,便是她據所悟的九陽真經而創。

此後她開創峨媚一派,這一掌之威、曾為峨嵋一派在江湖立足立下汗馬之功。

致虛子雖然遲了行四五步,心下卻在暗自慶幸,若不是內功修練已近百年,此刻哪裡還有命在。一陣風吹過,背上涼意陡然,原來他適才已然驚得出了一身冷汗。當下咬緊牙關,展開平生得意絕學玄冥七絕掌攻了上去。

郭襄塞翁失馬,為補破綻而打了致虛子—掌,弄了他個手忙腳亂,心下雖然得意,卻也頗為擔憂。那一掌她其實已盡了全力,沒有將致虛子打死不說,便是傷好似也沒有將他傷著。見他又謹慎而綿密地攻上來,只得又將那柄倚天劍使了開來,但是鬥了二十餘招,止不住心中暗暗叫苦。

原來致虛子適才吃了點虧之後,再也不敢大意,只將掌力凌空不絕地向郭襄發過去,卻再也不肯近前奪她寶劍或是趁隙進擊。這番打法,雖然最耗內力,卻也是他與郭襄相鬥在此局勢之下取勝的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果然愈鬥下去,郭襄愈是感到冷風襲體。那柄倚天劍被致虛子用玄冥掌力不住地相擊,最後競如冰塊一般的冰涼刺骨,右手好似被凍到了寶劍上一般,由掌及腕,漸漸地整條右臂都覺得有些麻木。寶劍也使得不甚靈便了。看那致虛子時,他的內力好似有增無減,兩隻手掌好似結了一層玄冰。潔白透明。發出淡淡白氣,閃著奶霧似的暈光,仍在不絕地吐出玄冥內力。

致虛子已然看出郭襄畢竟不足二十年的功力,愈來愈抵擋不住自己的掌力。當下掌上不住地加力,卻愈發地小心謹慎,唯恐這個聰明詭詐的女子再使出什麼奸計,讓自己這一個時辰的內力消耗都付於流水。

郭襄愈鬥愈驚,正自徘惶無計,猛聽得致虛子所乘的駱駝熬地叫了一聲,發足便向致虛子衝了過去,致虛子一憚之間,那駱駝已然衝到近前.向他當腳撞去。郭襄—見也立即揮掌向他擊過去。

那致虛子甚是了得.看也不看那郭襄拍來的—掌。左手隨便地向後—揮,右掌向那駱駝當頭拍落。但聽得啪的一響,那駱駝己然斃命、慢慢地向下倒了.這時他左手和郭襄那拍來的一掌才同時將內力吐出來,又是轟的一響。致虛子沒動、郭襄卻向後退了一步。

致虛子剛剛有些得意,那向下倒著的駱駝下面突然竄出一人,募地雙掌齊出,向致虛子擊到。

致虛子大吃一驚,急運雙掌相抗。仍是被那來人的掌力震得向後退了兩步、胸間氣血翻湧。看那人時,見他亦是身穿道袍、二十八九歲的年紀,濃眉大眼,氣藏內含、顯然有極深的內功修為。

致虛子道:“你是什麼人,也來趁這熱鬧?”

那人施了一禮道:“在下張三丰。”說完了轉向郭襄道:“郭姑娘,你別來可好,還識得張君寶麼?”

郭襄仔細看那年輕的道士,可不就是十幾年前的張君寶麼,禁不住心中一陣歡喜,叫道:“當真是你,恭喜你十幾年來練得這麼俊的好功夫!”

張三丰道:“哪裡呢,比起郭姑娘來,只怕差得太遠,郭姑娘家學淵博,不但掌法精奇、兼且聰敏過人.把掌法融於劍法之中,讓人大飽眼福。我卻從來不會什麼掌法劍法的。

只是自己琢磨著,想出來一些粗陋的招式而已。”

郭襄奇道:“原來這些年來沒有你的音訊,你是躲到深山古洞之中研磨武功來著,怪不得一出手就將這個老道土打得驚慌失措.看來長江 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終須換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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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虛子見他二人旁若無人地話舊閒扯,渾沒將自己放在眼裡不說,這個小姑娘更是拿話來擠兌自己.禁不住心下已然動了氣。看那駱駝時、好端端.卻被自己一掌打死了.對這個張三丰更增了三分厭惡之心,於是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小輩要一同上麼?”

郭襄尚未答話,張三丰道:“她已然單獨和你打了半天,我們兩個雖是小輩,聯手也不能算是欺負你,但你須得有些本事迫得我們非要聯手才行。我也單獨接下你的什麼玄冥七絕掌就是了,驚動手罷。”這一句話真是攻守兼備,不但把郭襄小輩與他致虛子長輩單打獨鬥了半天讚揚了一番,更為自己留了條後路,萬一自己與致虛子單獨鬥力不能勝之時,兩個小輩就要聯手來打他,那也可不能算是欺負他,‘郭襄聽了這話蕪爾一笑,適才的兇險緊張一掃而光,心下頓感暢快了許多。

致虛子如何聽不出張三丰的話中之意,但當此之際,他打得打,不打也得打,終不能見這個年輕道士來了.被他幾句話一嚇就逃之天天。面前不少的江湖人物在睜眼看著不說,向智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卻也須得交 待過去了才行。

想到此處.致虛子鼻子輕哼一聲,也不打話,揮掌就向張二豐拍過去。

張三丰見他手掌已然出得實了,兩手一圈,便將他的一掌之力卸在一邊,雙掌一推、也是向致虛於反擊過來。

致虛子見他雙掌當胸攻到,存心試他掌力,並不將攻出去的手掌收回來,就勢一提一按.兩掌一立和張三丰的手掌對在了一起。

但聽得啪的一響。接著傳來—聲怪異的聲響。

兩人都是一悟,隨即各自躍開了一步.看那致虛子時、臉上神色變了兒變,似是不相信世間年輕道士居然能將內功練到這般境界。

張三丰亦是心下暗驚。他與人對掌,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事情。兩掌相交 ,發出燃燒也似的聲響。當下默運九陽神功,護任用身要穴凝神以待。

致虛子知道,自己所練的玄冥內功,今番算是遇到了剋星。

剛才與張三丰對掌,不但沒有將他震傷,自己發出的內力也立時無影無蹤,好似一杯水澆在了燒紅的一大塊鐵板上,立時變作蒸氣飛得無影無蹤了。當下不再與他對掌,展開七絕神掌,變幻無方的攻了上去。

張三丰見致虛子攻到,身子立即如水中荷葉,風中楊柳,隨著他的掌風招式,進退趨避,搖擺動盪起來,好似他的身上無有任何可以著力之處,又好似他的身上處處是可以發出內力來的。

致虛子攻了一陣,發現自已無論多麼奇妙怪異的招式,在張三丰那裡都不起絲毫作用。

若是用虛掌攻擊之時,他的內力是在收與不收之間,張三丰的內力則在實與不實之間。他突然將內力吐出去,張三丰的內力好似早就等在那裡,立即反擊出來,若是用實掌攻擊,無論他的內力多麼強硬剛猛,張三丰總是運起九陽神功,或是以一般綿勁將他的內力頂住或是以一股巧勁將他的內力卸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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