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被一個陌生男人糾纏,他居然說我是他的治病良藥

小說:我被一個陌生男人糾纏,他居然說我是他的治病良藥

“不好意思。”我連連致歉,抬眸看去。

對方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品貌不凡。一張臉古雕刻畫般的精緻,他低頭定定的看著我,臉上神色更是一秒內千變萬化,而後不由分說將我擁入懷中。

“你有病啊,放開我。”我瞬間慌了神,覺得自己遇到了壞人。

男人淡淡笑著,不但沒鬆手反而抱的更緊,甚至低頭湊在我耳邊輕聲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變態。”

我瞪了他一眼,小聲嘟囔著,靈機一動,一腳踩了上去,趁他吃痛鬆手的空檔,逃也似的跑開了。

跟蹤失敗,我沒能探出陶子恆來這裡找誰,卻被陌生男人給調戲了,憋了一肚子氣,我買了幾個糕點回家。

婆婆為了讓我們和解,晚餐做的很豐盛,但一直到菜都涼了,我們也沒能等到陶子恆回來,婆婆賠著笑說:

“興許子恆加班晚了,我去熱飯,咱們先吃。”然後就鑽進了廚房。

我聽見婆婆在廚房給陶子恆打電話,但似乎一直都沒人接聽。

吃完飯後,我沒好氣的鑽進廚房收拾碗筷,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著陶子恆跟其他女人交換的場景,雖然我證據不足,但他怪異的舉動,不讓人想歪了,都很難。

他不是沒興趣嗎,不是舉不起來了嗎,那對著其他女人就可以了,我越想越生氣,手一抖盤子掉在了地上,碎片蹦上腳面,因為是夏天,我穿的涼拖,很快腳面上就血紅一片。

我咬著牙忍著淚,一瘸一拐的找到醫藥箱給自己包紮,陶子恆回來的時候,見我的第一句話是質問我今天有沒有出去。

心裡酸酸的,我撒了謊。

我說:“陶子恆,你沒見我腳上有傷嗎?”話說一半,言外之意就是我怎麼可能出的去。

陶子恆聽聞這才注意到我腳上纏著紗布,蹲下身子查看了我的傷勢,還叮囑要我以後小心一點。

我眼睛澀澀的,把腳抽了回來。

而此時婆婆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裡端著我下午出去買的糕點。興高采烈的說:“子恆啊,快來嚐嚐,這可是小韻專程給你買的。”

我倆聽聞這話,相視一眼,我只覺尷尬,但心裡還有氣,別過頭起身踉蹌著回了臥室。

晚上陶子恆沒有進屋,我不知道他是睡在客廳沙發了,還是去了哪裡,直到第二天早起,我也沒見過他人,興許是察覺到我發現了什麼,這才有意躲著的吧。

如今結婚也已經快一年了,我本覺得新歡燕兒,不該如此。卻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我左思右想,覺得如果不愛,當初我們也不會走到一起,但這婚外出軌也來的太早了些。

之後我們誰也沒再提起什麼,只是陶子恆更加忙於工作了,那天婆婆帶我去醫院給腳上換藥。

去廁所的路上,我再次遇到那個調戲我的男人,見他從男科門診走了出來,我心說人長這麼好,那方面卻有障礙,真是可惜。

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男人開口叫我過去,我腳上還有傷,更不想去招惹一個變態男,扶著牆準備離開,沒想到男人大步上前,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說:“應韻你別想逃,我們能再遇見,就說明是有緣分,更何況你還是為我治病的良藥。”

我聽聞心裡一愣,開口反駁道:“你哪隻眼看到我們有緣分的,有病就去找醫生,別逮著人就咬。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回答說:“這些你不用管,至於緣分,我是用身體感受到的。”

男人揚著嘴角,說話語氣曖昧得讓我異常反感,更可怕的還有,他言畢竟然將我摁在牆上強吻了。

“看吧,這就是緣分。”

他說。

我驚訝於這個男人的厚臉皮,親完我還擼起袖子讓我看他胳膊,我怒斥著變態,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跑開了,身後還傳來了變態男的聲音。

“應韻,你逃不掉的。”

當時我只覺得這個男人是變態跟蹤狂,不僅調查我的隱私,還敢強吻我。知道這些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離這種人越遠越好,就算你不舉,缺女人。也不能找上我這個有夫之婦啊。

沒走多遠,迎面便撞見了婆婆,她鐵青著臉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應韻,你剛剛做了什麼!”

“媽,你聽我解釋,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

“你不認識,還跟他……丟人,我們家沒你這樣的兒媳婦!”

婆婆訓斥的聲音很大,周圍紛紛投來看熱鬧的目光,耳邊是窸窸窣窣的議論聲,他們在背後指指點點,一定是跟婆婆一樣,對我有誤會。

我轉身去找變態男,想拉他過來跟婆婆解釋清楚,但怎麼都瞅不見那人的身影。

婆婆打電話給陶子恆,讓他來接我回去,然後就丟下我一人走了。

回到家一進門便看到客廳內一片狼藉,我的東西全被婆婆從臥室裡扔了出來,走近的時候,還能聽見她在屋裡翻箱倒櫃。

“媽,你這是幹嘛。”陶子恆眼看著不對勁,上前詢問。

“問你寶貝媳婦去,問問她都在外面幹了些什麼齷齪事。”婆婆從裡屋走出,指著鼻子高聲喊著。

“這裡有誤會,我晚點跟你解釋。”我讓陶子恆先去安慰婆婆,眼下她情緒不穩定,我思緒也很亂,想要解釋,但一時間我竟啞口無言。

事情明擺著是發生了,就算我怎麼說,婆婆一口咬定,我也沒辦法。

婆婆吵著給我爸媽打電話,我心裡不安,雖說自己清清白白的,但我爸那種認死理的人,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到時候兩家人都鬧的不開心。

我讓陶子恆勸說勸說,沒想到他卻異常的冷漠。

“應韻,我是哪裡虧待你了,就那麼著急想要個孩子?”陶子恆一臉的鄙夷,我當即就鬱悶了。

我大喊一聲:“別吵了。”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婆婆也停止了鬧騰,反問我有什麼想說的。

我說:“當初說不要孩子的是你陶子恆,後來咱媽又急著抱孫子,你們孃兒倆這麼難伺候,到頭了我生不出孩子,就冤枉我出軌是嗎?”

“你別瞎說,不要孩子的是你,你外面有男人了,還想讓我家子恆替你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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