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在他回家時總對他說這樣兩個字,離婚後,他再也找不到它們了

心笑的聲音實際是總是與淚流相伴的,我只知道花蕾開成是美麗的,但我並不知道其間的痛苦,我想心笑了,大概莫過於花蕾開成花朵。而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生活太在意結果而不在意其過程,心笑的聲音其實是笑在臉上之前的過程。

我的一個藏族朋友告訴過我一個這樣的故事:很多年以前,他生活在牧區,每每深夜回家,進了帳房,已經睡下的妻總會對他說這麼兩個字:來了。他的回答也總簡單得要死:嗯。起先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這裡面的溫情與動人,但離開了牧區,在城市裡漂泊的那些日子裡,他總是想著那兩個字,但他卻永遠找不回它們了,原因是他和妻子分手了。

前妻在他回家時總對他說這樣兩個字,離婚後,他再也找不到它們了

朋友說,現在聽不到這兩個字心裡總也踏實不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喪家的犬。兩個字足以讓他回味一生,他因此而懺悔、而流淚,他相信自己也會因此而學會珍惜。我想,這也許可以算作是一種心笑的例子吧,但我們卻聽不見、看不見,到是應了那句“大象無形、大聲稀音”的話。

昨天下午,在辦公室看電視,有個故事感動了我:有對農民夫妻,他們有兩個孩子,一女兒一個兒子,女兒到了四歲的時候,他們發現女兒的舌頭和嘴唇都是紫黑色的,將女兒帶到了醫院,醫生一檢查就說她們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得立即手術,否則就會死去。手術費得4萬多元,這對農民夫妻一聽就傻了眼:土裡刨食的他們哪有那麼多的錢啊!

就在這對農民夫妻欲哭無淚、四處籌錢時,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兒子也得了和女兒一樣的怪病,也需要立即做手術,而那時,他們只湊夠了給一個孩子做手術的錢!

於是,這對農民夫妻一家四口在醫院的走廊裡哭了起來,八隻手握在一起,姐姐對弟弟說:“兄弟,讓我去死吧,我是個女孩……”弟弟對姐姐說:“姐,你比我大,爸媽養你這麼大不容易,我死了,爸媽可以再生一個弟弟給你……”

兩個小孩子感動了醫院的醫護人員,大家都向他們援助之手。看過報道,我跑到醫院給設在那裡的捐助箱裡投了一些我力所能及的錢,來辦公室的路上,感覺心情出奇地好,想了下,認為這可能就是心在笑吧!?

前妻在他回家時總對他說這樣兩個字,離婚後,他再也找不到它們了

於是,我想,笑絕對不只是我們從書本上看到的那幾種所謂大笑、譏笑、嘲笑、冷笑等等,有一樣最重要的笑被人們忽視了——心笑。

我覺得,笑這個東西是像草呀或者花呀什麼的是有根的。根這個東西就是心,所以一些像化妝品一樣僅貼在臉上的笑是沒有根的,會死的,或者說是不死也沒有生命的。像一束鮮花拿在手裡很快會變蔫的,或者像一盆塑料花、布花、乾花之類的東西都是不完全是真實的。

我覺還得,什麼樣的笑有什麼樣的根,什麼樣的人長什麼樣的根。但事實是,生活卻給了我們很多沒根的笑,或者沒有給我們一個心笑的環境。

前妻在他回家時總對他說這樣兩個字,離婚後,他再也找不到它們了

記得,曾經和一位女孩聊天,她總給我發來“呵呵”兩個字,我問她是在幹什麼,她說笑啊。我覺得她的這種笑很不真實,就對她說了不許笑,後來,我們聊天聊到了一些興奮的話題,她就給我發給一個不斷伸著舌頭的表情。看著這表情,我能想象出在遙遠地方的她那時的笑。

再後來,這個女孩問我為什麼不讓她“呵呵”地笑,我說也許是為了還笑一份尊嚴。我的話分明有些牽強附會了,但今天面對那對農民夫妻和他們兩個孩子的故事、面對我偷偷投入捐款箱的那些小錢,我發現我的心裡很舒服,像是笑了。但是,當想到那位姐姐對弟弟說:“兄弟,讓我去死吧,我是個女孩……”弟弟對姐姐說:“姐,你比我大,爸媽養你這麼大不容易,我死了,爸媽可以再生一個弟弟給你……”我又哭了。

生活啊,怎麼可以這樣?簡單到了哭了和笑了。就像藏族朋友和他曾經的妻子把愛情簡單到了“來了”和“嗯”,簡單得要死,卻真實得要命。(文/蝸牛情感)

前妻在他回家時總對他說這樣兩個字,離婚後,他再也找不到它們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