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進水裡依然安靜
今晚我看到十月的鮮花
像我的心一樣沒褪色
和更多人強迫性的哂笑
為何在秋天問我是誰
或者過度沉湎在往事裡
卻又想聽人間的故事
我在銀川過往的日子裡飛得很低
那些年的間隔不是斷裂而是沿襲
每天聽著吉他和口琴普通的合奏
讓我扔下些驕傲像泥土一樣微笑
長夜未央從黑暗中潛入某個房間
負傷的人會在某個床上度過夜晚
在淡入的鏡像裡擁抱
清晨的尼采為自己唱歌
輕盈的身體飛了起來
我會流汗有靜脈有疤痕
那些讓人瘋癲的幻想
已脫離遮遮掩掩的地標
化為塵埃的普通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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