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身體都被凍僵了,完全動不了了。”飛鳥雙臂抱在一起,牙關打著架,顫顫巍巍的說著:“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完全到極限了。”

“如果能夠越極限的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沉穩的男聲在飛鳥耳邊響起,讓冷的抖的飛鳥一下子停止了顫抖,驚愕的抬起頭來卻現穿著一身飛行服的飛鳥一馬背對著他。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爸爸!”飛鳥一愣,隨後滿臉驚喜,努力的僵硬的雙臂想要站起身來卻現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氣來。

“黑暗正在逼近人類,信,用你的光來照耀黑暗吧,你一定可以做到的。”飛鳥一馬幽長的聲音傳來,他的身體也慢慢的在變淡。

“爸爸,你到底在哪裡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已經等了你八年了。”飛鳥的眼睛都溼潤了,帶著哭腔看著自己的父親:“爸爸,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飛鳥一馬扭過頭來微笑著看著飛鳥信:“信,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相信光吧。”

說著飛鳥一馬的身體就完全消散開來,徹底消散不見了,隨後飛鳥的眼前浮現了一副畫面,在漫無邊際的白色世界裡,幾個小小的身影不顧冰面的光滑,在大步朝著前方跑著,同時手中的激光槍不住的扣動著扳機,射出一道道激光擊打在怪獸的身上,濺起猛烈的火花。怪獸嘶吼著,噴出一道道火焰柱攻擊著級勝利隊,完全忘記了被冰凍的戴拿。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對準喬晚的臉一耳光

廚房裡。

嗆人的油煙,使喬晚喘不過氣來。王姨拉了個凳子坐在廚房裡嗑著瓜子,好像是在監視著喬晚似的。

喬晚咳嗽著,突然乾嘔了起來。

“真是嬌氣啊!連這點小事也做不了嗎?”王姨厭惡的看著捂著胸口乾嘔的喬晚。

“對不起,嘔……,我胸口痛……,嘔……”

喬晚低著頭在碗池邊劇烈的吐著,肚子裡的苦水全部吐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虛脫了,菜也都燒糊了。

“啪!”王姨上來就是一耳光,喬晚剛剛抬起來的臉又被王姨扇了下去,頭髮凌亂的黏在全是汗水的臉上,喬晚直感覺頭上冒星星,一陣眩暈,差點站不穩。

“你這樣吐,楊總和喬安小姐還吃得下嗎嗎?看看你,菜都糊了!”王姨的聲音大得刺耳,喬晚感覺到耳膜都被刺破了。

“誰規定我是這裡的僕人的!是傭人的是你!我只負責陪著我妹妹,照顧我妹妹!”喬晚憤怒的吼了出來,她喬晚不是僕人!

“楊總說了,你就是這裡的僕人,隨我使喚!怎麼,還嘴硬了?”王姨叉著腰吼著,手卻停不下來,對準喬晚的另一邊臉又是一耳光。

這次喬晚直接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扶著後面的冰箱,她恐怕已經倒在地上了。

喬晚捂著火辣辣的臉,咬著牙齒,心裡想著為了妹妹,忍一忍吧!除了這裡,她也沒有什麼去處了。

所有的菜都上齊了,喬晚已經累得喘不過氣來了。

那次在醫院裡抽了那麼多的血,她也沒有得到好好的照顧,身體裡的營養也不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很好了。

楊木辛拉著喬安的手慢慢的從樓梯上下來。

喬晚仰頭看著他們,眼睛突然很痛,不知道是因為仰著頭的原因,還是因為畫面的原因。

喬安穿著白色的紗裙,看起來像個純潔的天使,而喬晚,則繫著圍裙,臉紅腫著,頭髮也很亂,身上還帶著難聞的油煙味。

“姐姐……”喬安跑了下來,走近喬晚,卻沒有伸手抱她。

以前,每次喬安從什麼地方跑出來,都會像個小孩子似的抱住喬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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