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哥哥……咳咳……”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颊 为什么!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黑暗的屋子里,苏浅激动地拍着面前的铁门,却没有任何人给她回应。

“亦寒哥哥……咳咳……”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颊 为什么!

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咚咚的敲门声刺激了身后的那群老鼠,它们受惊吱吱地四处乱窜,撞到墙上、撞到她的脚上,还有的慌乱间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啊!”苏浅哭叫得嘶哑,她怕极了那些东西,却不得不用手去扫开它们。

吱吱……

当她抓住它的时候,感受到它的挣扎、听着它发出的叫声,她绝望的想死。

苏浅疯了一样的将它丢出去,手心里接触那个东西的感觉让她惊恐又恶心,她呜呜地哭着,用力地把手往墙壁上蹭,粗糙的墙壁将她的掌心摩擦得血肉模糊,也不肯停下。她不断地跺脚,试图驱赶它们不让它们靠近自己,却慌乱中又踩到了它,听着它的凄惨的叫声……

她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她分辨不出时间,只觉得比几个世纪还要漫长。她早就折腾累了,哭喊得声音嘶哑、只剩绝望……

亦寒哥哥,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下体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可她却再没有了求救的力气。身体靠着大门连意识都渐渐变得不清晰,她和宝宝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他一定寸步不离的守在陆颖萱的身边吧!

因为陆颖萱自杀了,因为她差点被轮J,因为那些人是她苏浅收买的!呵呵……可是,昨天明明是陆颖萱约她见面啊!

沈亦寒,她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还把她丢给那些流氓……

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大门打开的瞬间,苏浅的身子顺势倒下去摔在地上。

那群老鼠吱吱都四处逃窜,从她身上爬过,门口还有被踩得内脏爆裂的老鼠尸体,这画面看得门口的管家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亦寒哥哥……”她动着唇,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坠落。

那些恶心的东西从她身上、手上爬过,她却没力气再叫,她渴望他的安慰,哪知道沈亦寒直接伸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

很痛,可她没力气发出声音……

他扯着她的发丝往前拖,下体流出的血在地上留下拖拽的血迹,他就那么将她从后门拖进别墅里,丢到陆颖萱的床前。

她摔得头晕眼花。

沈家的家庭医疗队进进出出,看着他们无比慌张的样子她才知道,原来跳楼苏醒的陆颖萱又一次割腕自杀被救回来。

因为她再次想不开,所以沈亦寒才因为恨意想起她来。

“沈少,陆小姐失血过多……”

“亦寒哥哥……咳咳……”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颊 为什么!

“抽她的!”他冷漠开口。

“不要……”她趴在地上,虚弱地请求。

“可是苏小姐刚刚……,我担心有血液传染!”医生平静的说出她的担心。

“谁说要她输血了。”沈亦寒突然笑得残忍。“她的血那么脏,怎么配给颖萱用,我是说……颖萱失血多少,就抽她多少。”

“可是苏小姐肚子里……”

“她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一个人的心能冷漠、残忍到什么程度。

“亦寒哥哥,不要……”她虚弱地伸手拉住他的腿脚,不管怎么恨她都好,不要伤害她的孩子。“救救孩子……”

“你很脏知不知道!”他抬脚避开她的触碰,脚再次落下的时候却精准地落到她的手上。

她痛得冒冷汗,可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看着他,求他不要伤害他的孩子。

“你肚子里的野种和你一样该死!”沈亦寒蹲下来。“苏浅,我会要你后悔没死在那群流氓手里……”苏浅瘫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将她的血抽出,随意的推进垃圾桶,看着沈亦寒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陆颖萱的手……

泪水从眼中无声的滚落,她的手无力地捂着小腹,意识渐渐模糊。朦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拖到哪里,随便的丢下,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是不是快死了?

如果她死了,会不会被那些恶心的老鼠啃食身体……

******

吱吱……

耳边,这些声音就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她怕极了,好像满身都爬满了老鼠,它们钻进她的裤腿,啃咬她的身体……

啊——

她终于有力气叫出声,然后惊叫着坐起来。

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她粗喘着掀开被子,疯了一样的抖着被子,扫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翻下床,却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

头,眩晕的想吐。

这时候,她看见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眼前。她顺着他的腿慢慢抬起头,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饱含讥讽的眼眸。

亦寒哥哥……

眼眶瞬间通红,却抵不过眩晕,她坐在地上恶心,听见头顶传来的低笑。

“苏浅,你昏迷十几天,染了鼠疫都没死,知道为什么吗?”

苏浅僵住,什么?

“说明,你这条贱命就是用来赎罪的!”

泪水大滴、大滴的往外滚。她没死,他就这么失望吗?

鼠疫?

耳边,又响起那些恶心的叫声,她恶心着,连滚带爬的爬进洗手间,慌乱地打开花洒,然后胡乱撕扯自己的衣服,洗着自己的身体。

沈亦寒听着声音走进来,看着她发疯的模样眼底却闪过浓浓的厌恶。

“好脏,好脏!”她坐在地上虚弱的哭着。

她的手抓过老鼠,好恶心。她用力地搓着手心,本就因为擦伤而感染的手,这一刻血肉模糊的有些恶心。

“脏?呵……”沈亦寒笑出来。“你确实脏!既然你想演,我就让你演个痛快!他说着,直接将虚弱的她拎起来,丢进满是冷水的浴缸里。

“亦寒哥哥……咳咳……”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颊 为什么!

噗通

没有任何防备,她直接被水呛到,想要出来,却被粗鲁地按回去。

咕嘟嘟……

她慌乱地挣扎着,可动作却那样虚弱,就在苏浅以为自己会被溺死在水里的时候,又被拎了出来。

咳咳……

她连咳嗽都那么虚弱,小手无力地攀上沈亦寒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腕上。

“亦寒哥哥……咳咳……”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冷的脸颊。

为什么!

“你不是想洗澡吗,我这是帮你啊!”他的笑容冷漠得残忍。

“你相信我!”即便在冰冷的水里冷得发抖,她还是想要解释。“我真的没有伤害她!是她陷害我……啊……”

书名:《我绝对不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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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洛的话,让大殿中的诸位长老都为之一怔,随即有人反应过来,脸色因为激动而迅速涨红,也有人反应慢,在那里喃喃自语道:“不是第十名,那会是第几名?”

“雪瑶,你来说,这次‘万宗大会’,咱们‘金龙阁’,究竟是多少名?”

诸位长老之中,武震武长老实力最强,反应也最快,他见叶洛在那里卖关子,按捺住激动心情,转而去问古雪瑶。

古雪瑶淡淡道:“第一名。”

“第……第几?”武震仿佛没有听清楚似的,又追问了一次。

“第一。”

古雪瑶清冷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一时间,大殿之中陷入一片寂静,除了叶洛和古雪瑶之外,其他所有长老,全都是一副痴呆模样。

在此之前,他们想过各种可能,但没有人敢往“第一”这两个字上面去想。

“万宗大会”有史以来,想要进入前百,至少也要具备新月境实力,而前十的位置,普通的半月境强者都难以进入,在武震等人想来,叶洛首次代表“金龙阁”参加“万宗大会”,能进入前五十名,便已是很好的成绩了。

武震等人都知道,参加“万宗大会”的数百宗门,除了“如意楼”、“赤蛇庄”、“碎星居”、“追风谷”这四大宗门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实力更强的隐形的宗门,前十名的席位,往往都是被这些大宗占据着。在他们眼里,那都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而叶洛的实力虽然堪比半月境,但想要战胜那些大宗门弟子,却是困难重重,能够进入前十,就是托天之福了,第一的席位,他们从未奢望过,想都不敢去想。

但是,古雪瑶的性情他们也知道。清清冷冷。冰山也似,自小到大,话虽不多,但却从未说过一句谎话。所以当她说出“第一”两个字时。才给殿中诸位长老造成了巨大震撼。

一阵寂静之后。便是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古星华和武震以及其他诸位长老面面相觑,心中的激动之情。渐渐的涌现在了各自的胸膛上。

“雪瑶,你……你说的……是真的?”

虽然相信古雪瑶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但古星华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换来的却是古雪瑶的无视。

古星华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向来如此,自然不会生气,讪讪一笑,道:“我知道不该这么问,但……但这消息,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相信!雪瑶,你也知道,叶长老那张嘴巴,说起话来有些油嘴滑舌,我们只相信你!”

“冤枉啊,我怎么油嘴滑舌了?”叶洛大叫委屈,嚷道:“整个‘金龙阁’,比我老实憨厚的人,根本就没有好吧?武长老、陆长老、各位长老,你们给评评理啊!”

他的话自然没人搭理,众位长老的目光,都只注着古雪瑶,等着她说话。

古雪瑶秀眉微微皱起,道:“我说第一,便是第一,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这消息,应该用不了太久便会传遍整个金龙王朝,到时你们自会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峰了!”

她不喜欢这种人多嘈杂的环境,起身便走。

叶洛叫道:“雪瑶,你先别走啊,有些事情,需要你来证明一下的……喂……”

“有关柳逸风的事情,叶洛所说的,句句属实……好了,我走了!”

古雪瑶脚步不停,走到大殿门口时,清冷的声音才遥遥传入进来。

古星华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想,暂时忘了去追问“金龙阁”是否“第一”的问题,转而问道:“柳逸风?他怎么了?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叶长老,你说吧!”

提起这个话题,叶洛神色一肃,再没有之前的嬉笑模样,于是大殿中的几位长老,也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而紧张起来。

“事实是这样的……”

叶洛把柳逸风勾结“赤蛇庄”,欲劫杀“金龙阁”及“如意楼”弟子一事细细说了一遍,见大殿中诸长老都是一脸震惊,多数人半信半疑,苦笑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一时间很难相信,但事实确是如此,这也是柳逸风亲口承认的……算了,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

说着左手轻甩了一下,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大殿之中,虽然蓬头污面,衣衫凌乱,但看那身材容貌,不是柳逸风是谁?

柳逸风被叶洛从黄金龙戒的空间甩出,短暂的恍惚之后,豁然抬头,正迎上古星华两道凌厉的目光,他打了个哆嗦,随即跪行上前,搂住古星华一条腿,嚎叫道:“师尊……师尊饶命啊!饶命啊!”

大殿之内,原本有些长老对叶洛的话还持怀疑态度,但柳逸风这句话一出,他们便知道叶洛的话是真的了。

堂堂“金龙阁”核心弟子之首、阁主古星华的亲传弟子,如果不做犯下难以弥补的大错,他又何须这般痛哭出声、下跪求情?

古星华脸色阴沉,腿间真元流转,将柳逸风震开,低喝道:“柳逸风,我来问你,你可曾勾结‘赤蛇庄’弟子,欲害叶长老等人?”

“师尊饶命……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柳逸风这话,无疑便是一种默认。

“畜生啊!”

古星华这时对叶洛的话再无怀疑,豁然起身,飞起一脚,把柳逸风踢出老远,抬手向他一指,怒不可遏的道:“我古星华瞎了眼,居然收了你这个畜生为亲传弟子,还想着将来把这阁主之位传给你,想不到……想不到你这畜生,居然作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你让我好生失望!”

柳逸风大哭着爬了回来,再次抱住古星华的一条腿,口中只是不停的叫喊“师尊饶命”、“我错了”之类的话,盼着古星华心一软,给予自己一些处罚后,便把此事就此揭过。

“饶命?呵呵……”古星华神色间满是心灰意冷之色,他低头看着脚下的柳逸风,森然道:“好,我便饶你一命……”

柳逸风心中一喜,抬头看时,却发现古星华的眸中全是彻底寒意,骇然之下,失声道:“师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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