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芻議-講述你不了解的中國骨相學!

骨相芻議-講述你不瞭解的中國骨相學!

春秋時重相馬名士。相傳有騏驥伏鹽車下,見伯樂而長鳴,伯樂下馬,憫而泣之,謂千里馬也。騏驥聞之,乃俯而齧、仰而鳴,聲徹於天。當時的相馬,絕非只看皮毛外相,據說與伯樂同時的九方皋相馬,忘記了馬的牝牡驪黃,只看馬的本質,伯樂講他:“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內而忘其外。”

伯樂和九方皋的故事給我們的啟發是相馬尚且如此,則較馬複雜得多的人,就更不能只看皮毛外相。因此在中國的名相士,更重骨相。血肉之軀,或會因生活條件的改變而或肥或瘦,鬚髮因年齡的增長而由濃變稀,惟有骨相是不會變的,一個人的命相,主要依據乃是骨骼。在臺北歐豪年家,陳列一個老虎頭骨,雖然皮毛血肉已成灰,而那長嘯山林、百獸震怖的雄風猶在,令人望之生畏。又一次去開國主席紀念堂瞻仰遺容,雖形銷而骨猶存,黃永厚說:“看這隆準和大耳,的確還是王者相。”難怪老人家“餘威震於殊俗”(賈誼贊秦始皇句),連北京出租車上,多掛有開國主席像,據說可以避邪,不出車禍。

骨相芻議-講述你不瞭解的中國骨相學!

骨相的重要在於骨骼支撐血肉之軀,猶如大廈之需棟樑,而且它的遺傳、發展往往要積以數代、數十代、百代人,一個民族的強大、一個姓氏的繁衍、一個家族的興隆,都是需要強其骨的。相士之重骨,其實有著客觀的依據,非徒託玄談。

記得清沈宗騫在《芥舟學畫編》的《傳神總論》中,談到人物畫家應注意象外的神韻,講有的人因歲月的變化外貌早判若兩人,初見或不識,久而久之,伊人宛在,那就是因為象外之神依舊籠罩在已變化了的血肉之軀上。高人雅土的風骨,是從骨髓深處透出,同樣傖夫俗子的賤骨,也從骨髓深處透㈩,這枉相學家叫“骨相難更”。一個從事過間諜、出賣過祖國情報的某人,今天無論如何激昂慷慨做凜然壯士狀,報刊上所載的相片,我觀其骨相上的猥瑣險詐、畏生怖死,是無法掩蓋的。抗日戰爭時並非錚錚鐵漢,而今,一方面做炮轟北京狀,而又暗渡陳倉,做愛鬧乖孩子狀的某君,雖肥頭大耳、世人細審其骨相上的媚態可掬,也是昭然在日的。曾經富貴過而變得貧窮的,如潦倒於西山的曹雪芹,他那種繁華過盡、燕市歌哭的狀態,自有一種華貴的骨相。而一個學歷低微的香港寓公畫家,今日雖充闊佬,而其小人得志、呼囂鑽營的作為,也必來自他那種酸鄙的骨相。其實,血統論是錯誤的,而血統所造成的骨相不易變化,卻又是不爭的事實。

骨相芻議-講述你不瞭解的中國骨相學!

上帝造物,賦予眾生的骨相,必有可共同依循之規律,因之某人往往像某動物,而某動物則往往像某人,這是骨相所透露出的神韻,因為皮毛血肉是完全無絲毫相類之處的。形貌像鳥的人物,中西方古之帝王曾有之。古羅馬的執政蘇拉,生就一副鷹的面孔,某西方相士謂彼必有領袖群倫的慾望和狠毒兇險的心態。春秋時范蠡在打敗吳王、功成身退之前警告大臣文種,講越王勾踐“長頸鳥喙,忍辱妒功,可與共患難,不可與共安樂”。然鳥的種類很多,勾踐的鳥喙想必亦同蘇拉為猛禽而非雞鴨。古典小說如《水滸》,往往以動物之名作一百零八將之渾號,如豹子頭林沖、白日鼠白勝、跳澗虎陳達等等,他們與動物的骨相必有相通之處。我們不妨在生活中仔細端詳,人的骨相若類動物,在性情上、品格上以至動作都有某種神似,某種暗合。而且這種暗合和神似,對我們判斷一個人,有著直感上的幫助,這種幫助往往比較準確。尖嘴猴腮的人做事往往無大略宏圖,獐頭鼠目的人為人往往多投機、鬼祟。

骨相芻議-講述你不瞭解的中國骨相學!

骨相雖為天定,對人的命途關係至大,而人的命運並不完全依據骨相。骨相雖影響人的氣質神韻,而人的氣度好壞和素質良莠並非完全不可改變, 因此後天的修煉,卻可能在外相上衝淡骨相。也許原來是獐頭鼠目的,由於“重之以修能”,氣質也會漸漸華美。相貌不佳,甚或醜陋的人,正不必心灰意冷。這便是心術沖淡了骨相。不過這也難,即以香江藝術家某而論,相格類似夜貓,而牙齒的參差錯落又類似蝙蝠,這是一副大為不祥的骨相,接近他的人小心是必要的。

古今之相士,亦有能左右影響政局者。民初孫中山、袁世凱、黎元洪之升沉起伏,當然是中國的社會背景、政治勢力之消長使然,而彼時之名相土釣金鰲先生之睿智,看準了南北政局之變遷,認清了孫中山之偉大,不能不使人嘆為神仙中人。我想相土之高明者,必把握骨相、心術、作為這三方面的信息,然後推理判斷。至於面紋之分佈、黑痣之地位等等,只是相術餘事,為市井之算命先生看家本領,多說好話,如有災厄,勸其再來,此用以餬口,斯亦足矣。

注: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無論多麼微小的邂逅都必定會影響未來的命運,緣分締結就不會消失。世界貌似很大,其實很小隻限於自己看的見的,手摸得到的。所以無論好運與壞運,不必高興或氣餒,福報享盡即為壞運,壞運過去即為好運,多行善事才是好運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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