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視我爲眼中釘要我嫁給給別人做填房!

女子站起身,自打她從那張破架子床上醒過來,便一直懵懂,自己如今身在何處?為何要尋短見?甚至她到底姓甚名誰……既被稱做“平姑娘”,莫非她名字裡有個“平”字?

“莫怕,娘去對付那老乾婆。”婦人扶了懷裡的女兒站好,隨後瞧了女子一眼,拿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一撣袖子,便到了門外。

“老桂家的,剛才可是你在喊?”沒一會,女子聽到有人質問,依舊中氣十足。

女子和阿英互相看看,阿英果然不怕了,拉起女子的手,帶她藏到房內一處稜窗後,將雙開的隔扇偷偷推出一條縫。

站在一大堆婆子頂頭的一位矮胖老婆子,正拿手指著此時做乖順狀的婦人:“老桂家的,你倒有閒心跑這兒來瞧熱鬧,方才瞎吼什麼,如今新朝初立,聖上最忌諱那些怪力亂神,你倒不怕給咱們侯府惹來禍端?”

“平姑娘,我娘和我就想來送你一程,不為瞧熱鬧。”阿英悄悄地道:“我娘說過,您面上瞧著傲氣,平時對誰都不愛搭理,可心地卻比誰都善,最肯扶貧濟困。”

女子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未想自個兒還是傲氣的,能得這麼高的評價,她當與這對母女有些淵源,人家才會黑燈瞎火跑過來幫她“收屍”。

老桂家的這時開口了:“李媽媽,平姑娘沒死,方才是誤會一場。”

繼母視我為眼中釘要我嫁給給別人做填房!

“沒死?”被稱為李媽媽的老婆子往屋裡看看,面上似乎有些疑惑,轉頭對身後一人道:“錢婆子,不是說人斷氣了嗎,你進去瞧瞧!”

那錢婆子一臉的驚恐,緊著擺手道:“李媽媽,方才我親眼瞧見她是死了,可不是老桂家的故意嚇人,您別聽她的!”

“我便是膽子再大,也不敢把死的說成活的,”

老桂家的剜了那婆子一眼:

“平日你就在跟前伺候著,有什麼好怕的,莫不是藏著什麼心虛?”

“還不去!”李媽媽喝了一聲。

錢婆子嚇得直哆嗦,遲疑半天,抖腿咬牙地便往屋裡走。

屋裡的女子瞧得清楚,那婆子兩手攥成了拳頭,正一步三回頭地往偏房這裡挪,瞧著五官皺巴成了一團,顯然是怕得要死。

錢婆子倒是會敷衍,在門檻外停住,伸頭貌似瞧了一眼,又趕緊跑了回去,支吾道:

“遠遠瞧去,倒似老桂家的所說。”

那位李媽媽眯著眼往屋裡望了片刻,似乎在想著什麼,一會之後,轉頭吩咐後面人道:

“即如此,明兒就叫我那外甥過來迎娶,不過是個填房,一頂轎子也算給她面子,錢婆子,你今晚留下看著,明早梳洗打扮送她出嫁,若又出了事,你自個兒跟三夫人交代!”

女子心裡一驚,聽著意思……明日她要出嫁,卻為何今晚卻要自盡?

繼母視我為眼中釘要我嫁給給別人做填房!

李媽媽打了個呵欠,少不得有人在一旁奉承道:

“媽媽竟日辛苦,又要照顧咱們小爺,還得幫襯三夫人管家,不如早去歇著吧,切不可累壞了。”

李媽媽“嗯”了一聲,正要走時,似乎又有話要囑咐,轉頭對被留下的錢婆子道:

“讓你守著,別在那挺屍,把道理擺給平氏聽,三夫人瞧得起她,才為她尋了好去處,平氏被大爺禁足已久,留在府中再無長進,倒是花舅爺乃三夫人表弟,這一嫁過去,大家也算做了親戚,且此事得了老夫人首肯,聰明些的,別再裝神弄鬼,主母過世之後,大爺當著闔府的面,讓咱們三夫人當家主事,平氏一個小小通房,三夫人這般憐愛,是她造化。”

待著李媽媽說完,燈影一晃,一行人便急吼吼往外走去。

通房?聽到這裡,女子算是聽明白了一點,心裡只餘苦笑,一朝醒來,她居然是這命數,一個馬上就要被嫁到外頭的通房……真是哭笑不得。

“老桂家的,還在這兒做什麼?”院子裡,錢婆子很是頤指氣使地道。

老桂家的一樂,故意問道:

“錢媽媽,咱們一塊進去瞧瞧平姑娘?”

錢婆子哼了一聲,瞧見前頭人走光了,便轉身就走。

錢婆子一會便走得沒影,老桂家的直接朝她身後“呸”了一口,這才回屋。

一邊往屋裡走,老桂家的一邊小聲罵道:

“一幫子狗仗人勢的東西,沒有一點人氣兒,誰不知道有人要拔了眼中釘,還不是怕平姑娘得寵,就她這醋毒,不知禍害了多少人,也不怕報應!”

“啊啾”一聲,屋裡的女子打了一個噴嚏,自然是赤腳站在石磚地上,到底受了涼。

老桂家的將油燈點起,便注意到女子正光著腳,便吩咐自家小姑娘:

“阿英,扶姑娘坐到床上躺著去,趕緊到咱們那兒尋雙孃的鞋來,方才過來一路,我可瞧得真真兒的,錢婆子提著個大包袱從歲蕪院跑出去,可不是趁火打劫,居然連雙鞋都不給人留下。”

阿英答應一聲,轉身便出去了。

繼母視我為眼中釘要我嫁給給別人做填房!

女子回到床上,一時無事,便藉著油燈的光,往四下瞧了瞧。

這屋子極是簡陋,只略比柴房能住上人,女子納悶,這到底哪家府邸,好歹一個通房的屋子,竟稱得上家徒四壁,還有家中下人這般大呼小叫,著實沒有規矩,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家。

不遠處,一個束腰杌子橫陳在地,旁邊攤著那束白綾,再往上看,便是屋中正樑,顯然是方才女子尋死之處。

一挪眼,女子倒看到了不同,靠窗那處居然有一個妝臺,瞧著紫檀雕花的,上頭還鑲著一面銅鏡,放在這屋裡,被破床爛桌一襯,顯得有些突兀。

女子心裡到底動了一下,也不管地上涼,走到了妝臺前,借是身後油燈那束微弱的光,瞧了瞧裡面的自己。

鏡子裡的女子,頭髮披散著,又著一身白衣,可不是像極了女鬼,隨後將臉貼近了妝臺上鑲著的銅鏡,打量了自己半天,心下頓時一涼。

裡頭那張臉…….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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