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我不准你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放過我吧!」

“穆清,我不准你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放過我吧!”

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傅霽言,可是一切好像都不是她幻想的那樣。她第一次知道傅霽言有個喜歡的女人叫劉陶陶,也第一次知道他肯娶她是為了她身體裡的心臟。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守著這段婚姻,畢竟劉陶陶已經死了不是嗎?

她覺得就算是再冷的石頭,也能被她給捂熱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個樣子。他們之間,不單單隔著一個劉陶陶,還有一個劉佳茹。

穆清高燒的厲害,一天比一天嚴重,整個人快速的消瘦下去,她甚至失去了求生的慾望。

如果她死了,傅霽言會不會記住她?畢竟她帶著劉陶陶的心臟死了,他可能會恨她一輩子吧!

可即便是恨,也是一種感情不是嗎?

穆清病重的時候,卻笑得特別燦爛。她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沒想到傅霽言突然踹開了房門,瘋了似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穆清,穆清你醒醒!”

傅霽言抱住穆清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身體燙的嚇人,好像下一刻能把他的手給烤熟一般。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籠罩著他,讓他下意識的搖晃著穆清的肩膀。

“你給我睜開眼睛聽到沒有!我沒允許你死,你就不能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呢!”

傅霽言低吼著,聲音傳到了穆清的耳朵裡,撕扯著她的心臟一抽一仇的疼著。

原來他怕自己死了是因為劉陶陶的心臟!

也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又怎麼會在乎自己的生死呢?

穆清突然覺得好難過,心裡壓抑的感覺好像潮水一般,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她都快要死了,難道說句好聽的話哄哄她也不可以嗎?

穆清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她實在太累了,眼皮子沉得根本就睜不開,一滴滾燙的淚水滴落下來,正好滴在了傅霽言的手背上,讓他整個人好像別燙著一般,快速的收手,卻又在看到穆清的身子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再次出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怎麼會這樣?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的嗎?你就這麼照顧的?”

傅霽言不知道心裡的難受是為什麼,只能朝著一旁的張媽發火。

張媽膽怯的說:“是先生你說只要太太不死就不要給你打電話的,而且太太從回來就一直高燒不退,下面更是血流不止,我也沒辦法呀。”

“為什麼不給佳茹打電話?她是婦產科醫生,流產之後出現這個狀況你告訴我有什麼用?”

傅霽言的心裡好像堵了一團棉花似的,悶悶的,簡直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他從來不知道一向活力十足的穆清,居然會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消瘦成這個樣子,甚至抱著她,骨頭都有些咯手了。

張媽低聲說:“太太不讓。太太說她高燒是因為體內傷了節育環,子宮感染了。我給太太吃了消炎藥,可惜不管用。太太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剛剛才發現,她把藥都給到了床底下,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張媽還在說著什麼,傅霽言已經聽不到了,耳朵裡只有那句“太太可能真的不想活了”這句話在迴盪著。

因為那個孩子嗎?

傅霽言知道穆清喜歡孩子,其實他也喜歡孩子,可是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劉陶陶,他能怎麼做呢。

他快速的抱起了穆清,抬腳就往外走,可是張媽卻“啊”了一聲,讓傅霽言快速的回頭,正好看到床上和地板上的鮮血。

那麼的紅,那麼的刺眼。

他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

傅霽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穆清,這才發現她的褲子早就被血水暈染了,正順著衣料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像一個移動血源似的。

張媽嚇得臉都白了。

“先生,太太好像大出血了!”

大出血三個字翁的一聲竄進了傅霽言的耳朵裡,他臉色一白,快速的抱著穆清上了車,然後瘋了似的朝著醫院開去。

“醫生!醫生!我太太流產後大出血了,趕緊搶救!”

傅霽言把穆清送進了手術室,當燈光亮起的時候,他的心口突然疼的有些厲害。

手上全是穆清的血,那味道好像竄進了鼻腔裡,然後進入了血管裡,一點點的擴散著。

傅霽言整個人坐在長椅上,看著手心裡的血,想起穆清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八年前第一次見到穆清的時候,穆清正在馬路上餵食那些流浪貓。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好像給她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那麼的神聖,那麼的美好,讓他清冷的心為之心動。

後來他知道她叫穆清,是學生會會長,學習好,人長得漂亮,為人處世什麼的更是可圈可點。

傅霽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穆清,喜歡她總是清清淡淡的笑著,喜歡她嫻靜的性子。所以他鼓足勇氣,發動班上的同學組織郊遊,去有些距離的香山爬山。

當時他是存著別的心思的。

穆清學習很好,什麼都好,但是唯獨體育不好。他知道是因為穆清從小有心臟病的關係,所以不能進行劇烈的體育活動。傅霽言當時打的如意算盤是,他們去爬山,穆清走不動了,他可以趁機要求揹著穆清,順便趁著氣氛很好的時候對穆清表白。

本來打算的好好地,可是中途出了事故。穆清還沒身體吃不消,傅霽言卻因為一直看著穆清,沒注意腳下,從山上摔了下去。

那座山很陡,他摔下去之後就有些昏迷了,只是覺得迷迷糊糊中有人叫他的名字,然後一雙小手拽著他,一直走一直走。

他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只是覺得她的背影好渺小,可是就是這樣渺小的背影,愣是拖著他走出了崖底,也讓他獲救了。

傅霽言以為那個女人是穆清,可是等他睜眼的時候,發現是劉陶陶,一個班上很文靜很不起眼的女生。當時劉陶陶看到他醒過來,哭的不要不要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劉陶陶喜歡他。

他本來沒打算接受劉陶陶的,畢竟他喜歡的人是穆清,可是醫生說劉陶陶為了救她,手筋都損傷了,以後可能再也沒辦法畫畫了。

“穆清,我不准你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放過我吧!”

傅霽言不得不放棄對穆清的感情,開始好好地對待劉陶陶。不過正因為他和劉陶陶在一起,才發現了穆清的另一面。

他親眼看到穆清打了劉陶陶,而劉陶陶卻不敢告訴他自己捱了打。那一刻,傅霽言心痛不已,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是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刻意的不再去關注穆清,可是卻總能看到穆清欺負劉陶陶的畫面。

傅霽言第一次對穆清發火了,他還記得當時穆清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但是這個女人太會演了,而劉陶陶又太懦弱,他不給陶陶出氣,又有誰刻意為她出氣呢?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穆清變本加厲的還強要了劉陶陶的心臟。雖然他不愛劉陶陶,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因為愧疚和感恩,可是卻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欠了劉陶陶的。

他傅霽言愛的女人為什麼會是這麼陰狠毒辣的蛇蠍女人呢?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傅霽言的心卻惶恐不安。

按理說這樣蛇蠍女人的死活和他沒關係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麼心還會堵得難受?

是因為她身體裡陶陶的心臟嗎?

對!

一定是這樣的!

傅霽言不斷地說服著自己,可是手上和衣服上的那些鮮血卻刺激著他的眼眸。

劉佳茹接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傅霽言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年劉陶陶去世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失魂落魄過,雖然也難受著,可是和現在簡直是兩個樣子。

劉佳茹的眸底劃過一絲憤怒的情緒,不過卻一閃而過。

“霽言,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人呢?”

傅霽言看到劉佳茹的時候,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說:“穆清大出血了,佳茹,你是這方面的專家,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劉佳茹的心口突然疼的有些厲害。

“你不想讓她死?她可是害死我妹妹的兇手!”

劉佳茹低吼著,那哭訴劉陶陶的臉好像在對傅霽言控訴一般。

傅霽言低聲說:“我知道,可是死對她來說太便宜她了,況且她要是死了,陶陶的心臟也會死的。”

“沒關係,如果你怕我妹妹的心臟死去,我會用醫學的方式替你保存下來。”

劉佳茹的話瞬間讓傅霽言震驚不已。

“你開什麼玩笑?我要陶陶的心臟活生生的跳動著,而不是放在保溫箱裡冷藏!佳茹,就算是為了陶陶,也請你救救她。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好過的,她死了反而是種解脫,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這些話,傅霽言不知道是說給劉佳茹聽得,還是說給自己聽得,只是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要穆清活著!

劉佳茹看著傅霽言,他或許不知道自己眼底有多麼的恐慌,而這份恐慌不管是因為穆清還是因為劉陶陶,都不是因為她劉佳茹。

一股嫉妒的情緒迅速的竄進了她的身體裡,並且快速的擴散開來,啃咬著她的心臟,一下一下的疼痛著。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範彭奚複合》

“穆清,我不准你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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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一年已過,今日州牧府文臣武將濟濟一堂,共商大事。

“會議開始吧。”楊楚龍行虎步走到主位,坐下說道。如今楊楚已被朝廷封為青州牧,平東將軍。

管寧現在為刺史府長史總理青州的政事,首先出列道:“明公,如今我青州帶兵甲十八萬,糧草這兩年堆積如山足可我大軍吃用兩年。除泰山外,青州境內再無賊寇,百姓富足,商業繁榮。近兩年共收納流民五十多萬,在冊百姓達四百五十多萬,此皆賴明公之福。”

兵曹從事劉曄說道:“我青州大軍步兵十萬,騎兵五千,水軍三千,輔軍屯田兵四萬,郡國兵三萬。大軍大半將士皆有皮甲,重騎五百,輕騎四千。將士們礪戈秣馬,等待主公掃平天下。”

“此皆賴諸位之功。”

楊楚滿意點了點頭,一年前,青州騎兵不到一千步兵不過三萬,發展了兩年才有今天的規模。

“明公,如今袁紹用反客為主之計已為冀州牧,因懼怕公孫瓚讓渤海郡與公孫,二人早晚大戰。陳宮迎曹操為東郡太守,在東郡抗擊黑山賊。曹操以陳宮、戲志才為謀主,曹洪、曹仁、夏侯淵、夏侯惇、李典、樂進為將,聲勢頗大不可不防。袁術據南陽汝南大肆招兵買馬也是氣勢沖天。”程昱把最近的諸侯情況告知。

如今曹操的謀士被楊楚挖走大半,不知道曹操還能不能這麼達到歷史的高度,楊楚一臉的幸災樂禍。

“主公,如今我們該把泰山的這顆棋子放出去了。”郭嘉見楊楚不說話提醒道。

楊楚醒悟過來,咳嗽一聲道:“現在先佈置一下青州的防禦。滿寵為平原太守,楊志領兵五千駐守。呂虔任東萊太守,領三千水軍兩千步兵駐守。王烈任北海太守,王峰領兵五千駐守。邴原轉為齊國太守。管亥領五千在濟南駐守。”

“諾。”七人應道。

如今楊楚在樂安建了一所青州學院,孔融和鄭玄都搬進去教育學子了,北海太守才空缺出來。

楊楚轉頭看向自己的四員大將喝道:“趙雲,楊延嗣,太史慈,穆桂英聽令。”

四人出列道:“末將在。”

“你四人分別領兵五千在朱虛廣縣昌安般陽進發,此次定要把泰山賊寇趕出青州。”

“諾!”

出了大廳,楊楚直往內院而去,看著奶孃抱著的孩子連忙奪過來抱在懷裡。

楊楚瞅了奶孃一眼問到“夫人呢?”

“夫人去醉雲樓了還沒回來。”奶孃回道。

“夫人還懷著身子,你們怎麼還讓她亂跑?”楊楚埋怨道。

奶孃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楊楚嘆了口氣,自從半年前,楊楚怕焦淇在家無事可做,便叫她沒事可以去醉雲樓參加文會。如今的醉雲樓跟以前大不相同,每天不僅有文會還有武會。得了名次不僅有酒喝,還可以得到醉雲樓的舉薦為官。楊楚為了籠絡人才特地寫了一份三國人才名單給甄堯和焦淇,可惜兩年了,名單上一個人都沒遇到。

楊楚看著小傢伙胖嘟嘟的小臉對他道:“你從小長的這麼可愛,親孃生下你就不太管你了。如今連大娘都不管你了,仁兒真是好可憐。”

楊仁眨巴眨巴眼,兩隻手揮來揮去。見夠不著楊楚的臉,嗚嗚地哭了起來。楊楚連忙把臉湊上去,小傢伙摸著楊楚的臉也不哭了,張開小嘴咧咧的笑。

沒錯,這小傢伙叫楊仁,是穆桂英生的兒子。楊楚和焦淇結婚後不到三個月,楊楚就把穆桂英納進府裡。

穆桂英哪裡是一般的女子,為了能早日征戰沙場,天天纏著楊楚要孩子。這不孩子都快半年了,焦淇到現在才懷孕。楊楚再想找穆桂英要行房時,穆桂英已經開始不鳥楊楚了,弄的楊楚窩了一肚子的火。

金秋十月,發黃的稻田圍繞著整個泰山。張繞站在山上看著下面一片片的稻田,分外的開心,這次只要幹完這一票,整個冬天的糧食都有了。然後再去山的西邊的縣城找找樂子,生活樂無邊。

至於為什麼不去東邊,那邊青州的縣城官兵不少,只有秋天才會帶著大部隊來青州附近的縣城偷割稻子。

“張帥,不好了。”一個黃巾匆匆忙忙來到張繞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稟告。

“什麼事情嚇成這樣?我們住在泰山上,當然要泰山崩了也要面不改色。”張繞一臉教育道。

“張帥,山下駐守的兄弟來報,說泰山附近下山的路口開始有官軍駐守。”黃巾吸了口氣回道。

“什麼,”張繞大吃一驚,“莫非他們要斬草除根,想要我們餓死在山上。”

這兩年,兩邊一直相安無事,張繞也就秋天下來偷割稻子很少下來劫掠。甚至靠近泰山的稻田,張繞春天還會幫忙引水灌溉。

“走,隨我下山看看。”這馬上就要秋收,出了這檔事,難道要投降他們。雖然投降也不錯,但是兄弟都習慣自由自在的日子,哪裡受得了城下的約束的生活。張繞心裡雜緒紛擾,一時拿不定注意。

張繞到了山下,果然看見每個路口就有幾百士卒把守,各個地方加起來只怕有上萬的兵馬了。張繞心下暗暗吃驚,這麼大動作只怕是青州州牧的命令。

“報,趙將軍,西邊路口出現數百黃巾,我部正在前往圍剿。”一探馬來報。

“報,趙將軍,南邊出現數百黃巾,我部正與其交手。”有一探馬來報。

“哪部發現黃巾賊人太多,速來稟告,我即刻派兵支援。”趙雲對下面斥候道。

“諾。”

張繞在大廳焦急等著消息,剛才他派幾隻隊伍發起試探進攻不知道怎麼樣了。

“張帥,不好了,張帥我們派出的幾隻隊伍都被打回來了,損失慘重。對面已經開始集結要上山了。”黃巾跑回來哭喊著道。

“張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到泰山西面躲躲風頭吧。”一員小將勸解道。

“暫時也只好這樣也。”張繞無奈擺了擺手。泰山郡宣高太守府

應邵領著手下官吏吃酒,這酒應邵從青州醉雲樓買來的。應邵新得美酒,自然要與同僚分享。

自從甄家遷入臨淄,這酒只在青州售賣,其他州郡一天才供應幾十**。應邵堂堂一郡太守竟然都買不到,只能派人去臨淄買了。

應邵一臉迷醉聞著杯中的酒嘆道:“果然只有醉雲樓的天雲釀味道才最正宗,青州其他地方的天雲釀味道差好多,尤其是這淡淡的花香真是令人迷醉。”

“大人所言極是。”下首小官諂笑道:“如今已經入秋,泰山就沒有了黃巾賊寇的侵擾。大人高枕無憂,醉心於美酒,醉情於夕陽,再睡上一通好覺。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

應邵端起酒杯,一甩衣袖站起身來,眼神迷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一首短歌行緩緩從口中吟誦而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報大人,黃巾賊人已攻破蓋縣,正率領數萬黃巾如今正往牟縣而來。”一親兵入內稟告道。

哐當,只聽得一聲碎響。

應邵剛舉到嘴的酒杯脫手而落,酒水灑了一身仍不自知,身形劇震一臉不可置信,忍不住喃喃道:“如今這個時候黃巾賊人怎會來我泰山?還攻我縣城。”

應邵看著親兵厲聲喝道:“黃巾賊人幾萬來攻?如今到了何處?何人領兵?”

親兵戰戰兢兢回道:“是,是泰山的賊人張繞,親率一萬多黃巾攻陷蓋縣。還捲起蓋縣的百姓如今怕有八萬人直往牟縣。”

帳下一員文官急道:“大人,速發援兵前往牟縣。若是去晚了牟縣被破,只怕我們宣高要被黃巾賊人圍城了。”

應邵被他一嚇,酒立馬醒了,連忙對親兵道:“速去傳令孫辛徵調兵馬,明日三更出發。我親率八千兵馬前去牟縣。”

“諾。”

黃巾賊人膽敢來犯我泰山,我定要你們有來無回,應邵心中暗暗發誓。

此刻張繞正率領一萬黃巾趕往牟縣,這一萬士卒都是精銳,跟隨他征戰多年,更是翻山越嶺穿過泰山留下來的老兵。

一個時辰後,張繞等人已到牟縣。

“攻城,”張繞一聲令下,黃巾們揚起大刀紛紛衝進牟縣。

牟縣守軍被打個措手不及,城門來不及關上就被黃巾殺了進來,不過半個時辰牟縣已經完全陷落。

張繞彷彿又回到了攻打青州勢如破竹的那個時候,一臉霸氣下令道:“李延聽令,速把糧草全部運走,帶三千人把百姓驅趕出城和後面的隊伍匯合,武器都分發下去。”

“諾。”

“稟告張帥,前面有近萬官軍向牟縣趕來。”一黃巾斥候來報。

“李延你驅趕百姓前去與官軍交戰。”張繞眼神一凝把李延叫回重新下了命令。張繞心道,在青州我幾次被那楊楚抄了後路,如今也該我抄你們後路了。

“剩下的人跟我走。”張繞帶著剩下的八千兵馬遁入南邊的山林中。

“報,大人。前方牟縣已被黃巾攻破,如今黃巾正驅趕百姓數萬向我方而來。”一應邵手下探馬來報。

“啊,可惡的黃巾賊,不殺你們我誓不為人。”應邵聽聞牟縣被破氣的仰天大吼。

“傳令下去,速退回宣高駐守。”應邵發洩完情緒冷靜下令。此時並非和黃巾交戰良機,他麾下的八千兵馬趕路這麼久早已疲憊,而且對面人馬眾多。

“大人,此時黃巾賊兵攻打縣城其力已竭,驅趕百姓陣型已亂。此時我們迎面痛擊,定能一戰而勝,此時就是大敗黃巾的良機。”孫辛立功心切見應邵退兵立馬大急,連忙進言。

“將軍此言當真?”應邵尚有幾分顧慮不敢確信。

“大人,末將願立下軍令狀。如不能勝,請斬我頭。”孫辛一臉決絕,最後四字說的擲地有聲。

“好。此戰你若能勝,我請封你為中郎將。”應邵給個甜棗。

“謝大人。”孫辛一臉喜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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