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次,他們的終止……他每個月五號都會給她扔下離婚協議書

第十二次,他們的終止……他每個月五號都會給她扔下離婚協議書

唐氏集團。

唐允斯集團總裁,她任職企劃部。

剛到辦公室,唐允斯一身怒火走了進來。

洛溪抬眸。

唐允斯心裡莫名的震了一下,有多久,洛溪不敢看自己了?

“唐總,有事嗎?”洛溪開口,一副公私分明的樣子。

“這就是你做的企劃案。”唐允斯厭惡洛溪那副淡漠的樣子,明明就是個卑鄙下賤的女人,偏偏有一張聖母的臉。

他想撕碎她。

唐允斯手裡的企劃案直接砸在洛溪的身上。

洛溪指尖微微抖了一下,被紙劃破了手指,湧出一個紅色的小血珠,暈染的了白色的紙。

唐允斯眸光頓了頓,“看不出來,你倒是嬌貴的很。”

“您不滿意,我會改,改到您滿意為止。”洛溪垂眸,她知道,但凡跟自己有關的事,唐允斯都厭惡。

唐允斯冷冷的哼了一聲,“改不完不許下班!”

扔下一句狠話,唐允斯摔門離開。

洛溪慢慢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是唐家的養女,當初唐老爺子在孤兒院一眼看中自己,非要帶回家養著,唐夫人對自己也算是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被所有人瞧不上的?

洛溪唇角勾起一個苦澀的弧度。

她想起來了,是唐允斯帶著自己女朋友回家見父母的那天。

那天,他不知道怎麼了衝進自己的房間……

洛溪呼吸微微發滯,那是她的第一次,很無情的被唐允斯奪走,第二天被唐老爺子捉姦在床,唐老爺子逼著唐允斯娶了自己。

唐允斯是多驕傲的人,他認定是洛溪為了永遠留在唐家享受安穩的生活算計了他。

最初,唐允斯還有丁點的顧忌,後來,唐老爺子病逝,他便越發肆無忌憚。

明星、嫩模、網紅,緋聞滿天飛。

洛溪的頭上是青青草原。

洛溪忽然就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她答應養父的一年時間,她承諾自己的一年時間,到了……

唐老爺子臨死前拉著洛溪的手,跟她說,你們相處一定滿一年,如果允斯還是不能看到你的好,你們再分開。

洛溪哭著答應。

她會答應,不只因為那是唐老爺子的臨終遺言,也因為她不知道從多大開始,就偷偷的愛上了唐允斯。

唐允斯陽光、聰明、英俊,他身上有一切洛溪幻想的白馬王子該有的優點。

她知道他是她的哥哥,她知道恪守本分,但,本分這種東西,只能在行動上規矩人,管不住人心。

洛溪抬手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淚。

唐允斯每個月五號,固定會給自己扔下一封他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

從新婚那天開始,到現在正好十二封。

洛溪還記得自己簽字的時候,手都在微微顫抖,她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自己集齊十二封離婚協議書的心情。

第十二封,他們的終止。

晚上八點。

洛溪一手拿著筆一手輕輕的敲著桌面,這會是她在唐氏的最後一個企劃案,她想把它做好,做到完美。

晚上八點。

唐宅燈火通明,主餐桌上盤盤碟碟擺的滿滿的,樣樣精緻。

沙發上,坐著許多人。

中間位置的中年女人是今晚的主人公,唐夫人,今天是她的生日。

唐允斯有些煩悶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該死的洛溪,這個時間竟然還不到!

“允斯。”蕭瑞雪緩步走到唐允斯面前。

唐允斯身體微僵,蕭瑞雪,他的前女友,當初他跟洛溪被捉姦在床的時候,她也在,蕭瑞雪哭著說,允斯我相信你,你一定是被陷害的。

唐允斯那時候心裡說不出的感動,他發誓一定會對蕭瑞雪好一輩子,但,最後他還是不得不在高壓之下跟蕭瑞雪分開,娶了洛溪。

後來,蕭瑞雪出國,老爺子去世之後,才回國,她一直孑然一身。

唐允斯知道,她在等自己跟洛溪離婚。

“坐一會,很快開席。”唐允斯開口,語氣從未有過的溫柔。

“你太太,還沒到嗎?”蕭瑞雪小聲的問道。

第十二次,他們的終止……他每個月五號都會給她扔下離婚協議書

“瑞雪,這麼好的時候,提她做什麼!”唐夫人不耐的開口。

所有人都知道,唐夫人心中最理想的兒媳婦是蕭瑞雪,蕭瑞雪的母親跟唐夫人關係匪淺,盛傳,唐允斯和蕭瑞雪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

只是後來被那個不要臉的養女給……

“伯母,您別這樣,小溪是允斯的妻子。”蕭瑞雪小聲的說道,她的聲音淡淡的,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苦澀。

唐允斯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他想伸手去握一下蕭瑞雪的手,手剛剛抬起,就聽見唐夫人的聲音。

“她已經不是了。”

唐允斯猛地收回手,驚愕的看著唐夫人,她不是了?

“今年生日我收到最好的賀禮就是這個。”唐夫人拿出一份文件。

唐允斯大步上前,一把扯過文件,打開,手指收緊。

離婚協議書,他翻到最後,上面是他的簽名,旁邊還有,‘洛溪’兩個字,備註上寫著,洛溪自願淨身出戶……

“允斯,小溪真的,真的願意成全我們了。”蕭瑞雪走過去看著上面的簽字,喜極而泣,伸手環住唐允斯的胳膊。

唐夫人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笑的燦爛,“算她識趣,也不來礙我的眼。”

“算起來,今天算是三喜臨門,唐夫人心想事成。”有會說話的賓客笑著說道。

在所有人眼中,洛溪跟唐允斯離婚都是大好事一件。

唐允斯捏著離婚協議書的手不斷的收緊!

洛溪竟然簽了字,她竟然真的簽了字,淨身出戶,他不信!當初那麼辛苦爬上自己的床不就是為了唐家的財產嗎?

她絕對不可能淨身出戶,她一定有陰謀。

唐允斯拎著離婚協議大步走了出去。

“允斯……”蕭瑞雪看著失魂落魄的唐允斯,心猛地收緊,唐允斯不會是愛上洛溪了吧?

“瑞雪,允斯只是太激動了,情緒宣洩一下,沒事的,很快會回來。”唐夫人笑著安撫道,他們離婚,洛溪便再也不能留在唐家!

*

唐氏辦公樓,只有企劃部洛溪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她剛剛修改完最後一個字,保存之後,發到了唐允斯的郵箱,正準備起身活動一下,小腹猛地墜痛,疼的她措手不及,跌倒在地上。

洛溪吃力的伸手想去抓電話,沒抓到電話,桌上的多肉花盆落了下來,直接砸到了她的太陽穴上,洛溪疼的直蹙眉。

真是夠倒黴的。

“痛。”

劇烈的痛讓洛溪身體蜷縮起來。

辦公室的門猛地被人推開,“洛溪!”

唐允斯一身怒火的衝了進來,看見洛溪倒在地上,俊眉緊蹙,冷冷的出聲,“你又想怎麼樣!”

洛溪疼的冷汗直流,小腹的墜痛越來越清晰,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身體裡湧了出來,像是要將她的靈魂抽離一樣。

洛溪看著高高在上的唐允斯,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失去了意識。

“洛溪!你給我起來!”唐允斯大步上前,洛溪的褲子已經被鮮血染紅,“洛溪!”

唐允斯扔下離婚協議書,抱起洛溪就往外走。

“洛溪!”

一路衝到醫院,唐允斯被攔在急救室外。

他的衣服上,手上都是洛溪的血,紅色的,很刺目。

唐允斯看著自己的雙手,心裡湧上許多恐懼,洛溪,會不會死了?

急救室裡衝出一個護士,“你是患者什麼人?”

“我是她丈夫。”唐允斯話衝口而出。

護士不善的看了他一眼,“簽字,你太太疲勞過度流產了。”

唐允斯看著手術同意書,呼吸像是被掐住。

“簽字啊。”護士催促道,眸底滿是鄙夷,“等著手術呢?現在知道心疼了,一個孕婦,被硬生生累到流產,你早幹什麼去了!”

唐允斯顫抖的接過筆,簽了字,護士轉身進了手術室。

他早幹什麼去了?

他讓洛溪去加班,他讓洛溪不斷的修改已經無可挑剔的企劃案,他……

唐允斯看著自己鮮紅的雙手,那是他的孩子,胸口有什麼東西炸裂了一般,疼的厲害。

洛溪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唐允斯一直守在她身邊。

洛溪看見唐允斯愣了一下,閉上眼睛,又睜開,唐允斯還在,“你……”

她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你懷孕了自己不知道嗎?洛溪你是存心累到流產,想讓我對你心存內疚是不是!”唐允斯冷冷的開口,每一個字都很鋒利,刺在洛溪的心上。

洛溪手移動到小腹上,她甚至不知道那裡曾經孕育過一個小生命。

“流掉也好,離婚了有個孩子總是累贅。”洛溪的聲音輕飄飄的響起,像是她不痛一樣。

唐允斯刷的起身,“洛溪,你夠狠!有了下一個金主了,迫不及待跟我撇清關係,你殺了我的孩子!”

洛溪側眸看著唐允斯,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大,他在很用力的指責自己,是的,指責,所有的錯都是你洛溪的,從來都是你的,他是唐允斯,所以他從來沒錯過。

被他強暴也是你沒關好門,洛溪,你活該承受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洛溪忽然笑起來,笑的薄涼,笑的自己心都疼了。

“對啊,你都說了我是妓女,妓女找個金主能有多難,辭職申請已經定時發到你的郵箱,唐允斯,再見。”

洛溪看著唐允斯,緩緩的說道。

每個字都淡淡的,卻狠狠地砸在唐允斯的心上。

唐允斯想繼續罵下去,但,聲音卻像是哽在嗓子裡一樣,轉身大步出門,狠狠地砸門。

砰!

洛溪聽過很多次唐允斯砸門,每次砸門之後他都會再自己打開,家嗎,他終究是回來折磨她的,她的辦公室,他終究是要再進來找茬的。

但這次,最後一次,他不會再回來,他們結束了。

洛溪撐著胳膊起身,靠在床頭,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眼淚慢慢的湧了上來,“寶貝,對不起,媽媽不知道你在。”

未完待續......

書名《慕初野請別忘侶》




第十二次,他們的終止……他每個月五號都會給她扔下離婚協議書

其他推薦

也是,人生最痛苦之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先後經歷喪父、喪子、喪孫、喪弟之痛,又有諸多瑣事煩神,一夜白頭也並非沒有可能之事。

“哎!父親之死的消息怕是瞞不了多久了........”馬浩然來回走動,心中愁緒萬千,他雖然已經竭力遮掩馬元武死亡的消息,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劉、李兩家遲早都會知道真相。

“希望文龍能夠在消息洩露之前及時趕回家族,不然,我馬家可就危險了!!!”這一刻,他所能寄希望於他的寶貝孫兒,只要他的寶貝孫兒能夠及時回來,必然能夠震懾住劉、李兩家。

七星宗人榜十八人的威懾不是說笑的,那可是隻要不中途夭折,將來十有八九能夠晉級武師之境的絕世天才,劉、李兩家雖然實力不弱,聯合起來,就是全盛時期的馬家,都要稍遜半籌,但是對於鍛骨武師而言,卻是算不得什麼,輕易就能將他們所鎮壓!!!

突然,馬浩然面色就是一變,整張老臉極度扭曲,雙眼滿是怨毒,猶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厲鬼,聲音是杜鵑啼血猿哀鳴,錐心泣血,,恨意滔天,“小畜生,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馬家怎會遭此大劫,啊,我可憐的義渠孩兒,文虎乖孫,啊!不共戴天,此仇,就是傾盡五湖四海之水都難以洗漱,死!小畜生,老夫一定要你死!!!”

就在這時.........

“砰!!!”

厚重的紅木大門被人暴力踢開,旋即就是一個略顯冷漠的聲音從外傳來,“既然你這麼思念他們,那我就發發慈悲,送你一程好了!!!”

“誰?”馬浩然心頭一驚,隱約間,一股不祥的預兆籠罩心田。

“噠!”,“噠!”,“噠!”...........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一位身著黑袍少年出現在馬浩然的視線中,只見那少年十五、六歲,劍眉星目,面目清冷,稜角分明,氣息十分之平淡,好似一尊不通什麼武道修為的富家貴公子,但是不知怎的,馬浩然卻是渾身一個寒顫,好似被上古兇獸盯上一般,好似連靈魂都開始顫慄。

“是........是你........”馬浩然磨牙裂齒,,目光充血,就像是一被激怒的野獸,眼前之人,他就是化成灰都不會忘記,不是那讓他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將其挫骨揚灰的楊帆又是何人!!!

昨日一戰,楊帆連滅四尊鍛骨境武師,隨後找了個隱秘之所,煉化了卓青雲等人的血脈精華,讓自己又凝練兩塊靈骨,然後稍稍清點了下四人的收藏,雖然單獨一人身價比之那白雲劍神白無極來要差上不少,但是四人合在一起,卻是一筆可觀的收入,直接讓楊帆的身價一下子翻了一番不止,勉強算是追上了七星宗內核心弟子的平均身價!!!

心滿意足的收起一切,楊帆再次上路,到了衡陽城後,楊帆馬不停蹄的直奔馬家,知道血靈草之事,又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唯有馬家,而且馬家作為衡陽城第一家族,也有那個本事讓血靈草之事短短數天內,轟傳丹陽郡。

種種理由合在一起,楊帆有八層把握可以肯定,就是這馬家之人在背後算計於他。

“老東西,倒是好膽,竟敢算計於我?”楊帆面色冷漠,眼中殺機爆閃,回想起馬浩然剛剛那歇斯底里的喊殺聲,楊帆幾乎已經可以確信,一切都是馬家搞鬼。

“你.....你說什麼?老夫什麼時候算計於你?”聞言,馬浩然面色微微一變,嘴上卻是一臉茫然道,不愧是一家之主,心機之深沉,超乎常人想象,短短几息間,就強壓下了對楊帆的仇恨!!!

雖然恨不得將楊帆這個小畜生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不過馬浩然心裡清楚,以他們馬家如今那點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會是楊帆的對手,傳言可是已經有數尊半步武師慘死於這小賊手中,一旦他的算計敗露,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滅頂之災。

為了家族的傳承,忍!一定要忍!!!

“老傢伙,還跟我裝糊塗,別告訴我,血靈草在我手中的消息,不是你傳播出去的?”

“什......什麼?是......是你盜走了我家血靈草?”馬浩然面色再次一變,右手一指楊帆,滿臉震撼,好似剛剛知道楊帆搶了他們家血靈草一般。

“老傢伙,裝得可真像?可惜,沒有什麼卵用!!!”楊帆嗤笑一聲,心中越發認定自己的猜測。

“你........你想幹什麼?”馬浩然聲音有些發顫,隱約間,一股極度不安之感席捲他的心頭。

“幹什麼?上回我好心放你們一馬,你這老傢伙不知道珍惜,反而再次算計於我,你這是在逼我下狠手啊!!!”楊帆眼眸中劃過一抹狠戾,若非他機緣巧合,一舉邁入鍛骨之境,此時說不得已經淪為荒野上一具冰冷的屍首了。

“你........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我乖孫可.......可是七星宗人榜十八人.........”

衡陽城劉家。白衣飄飄氣質溫文儒雅好似一飽讀詩書的儒士一般的劉家當代家主劉向陽悠閒的品茗著極品香茶,面帶笑意,神情愉悅說不出的愜意!!!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半個月來,,在他們步步蠶食之下,馬家可謂是實力大減,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劉家就將取代馬家成為衡陽城第一家族!!!

就在這時........

“家主,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名七十上下,身材有些侷僂的老者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不是那劉家管家劉福又是何人。

“福叔,發什麼事了?莫不是那馬家開始反擊了?”劉向陽面色一緊,急忙道,別看這半月來,馬家都在收縮力量,任由他們蠶食,但心中清楚,這不過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與馬家之間,遲早都會有一戰!!!

“不........不是,家主,馬.......馬家被.......被人給滅了,馬家上下,除了那些侍女僕從以及少部分旁系子弟外,其餘之人,包括大長老馬浩然在內,沒有一人能夠倖免於難.......”劉福喘著粗氣,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馬家,那可是他們衡陽城第一世家,就算如今實力大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然有著匹敵他們劉家之力,居然就這麼一夜間就被人給滅了,簡直不敢相信!!!

“這.......這怎麼可能?”劉向陽目光有些呆滯,馬府作為馬家大本領,戒備之森嚴,遠超常人之想象,更有馬元武這尊衡陽城第一高手坐鎮,就是半步武師強者,都不見得能夠逃得了好去,,除非是有真正的武師強者出手,不過這可能嗎?

馬家之人雖然往日裡行事乖張,不過也就是在衡陽城內稱王稱霸,出了衡陽城,還是挺低調做人的,也沒聽說過他們得罪過哪一尊武師!!!

但是理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騎在他們頭上數十載的馬家真的被人給滅了,如此大事,福叔是萬萬不可能信口開河的,“是誰?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一夜間覆滅馬家?”

“家主,可還曾記得半月前那七星宗外門弟子?”

“是他!!!”劉向陽渾身一震,對於楊帆,他又如何能夠忘記,若非楊帆一舉轟殺了馬家大半精英,他可還沒有那個機會蠶食馬家勢力呢。

“福叔,你的意思是......是他滅了馬家?”劉向陽一下瞪大了雙眼,以楊帆當日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比之諸多半步武師來,也不弱分毫,甚至猶有過之,想要滅了實力大損的馬家,,並非沒有可能之事。

下一刻.........

劉向陽心頭就是一陣後怕,萬幸自己沒有被那貪慾矇蔽了心靈,血靈草之事傳得沸沸揚揚,,作為源頭的衡陽城更是重中之重,當時劉向陽也並非沒有動過貪念,一株血靈草,幾乎代表著一尊鍛骨武師,他們劉家雖然是衡陽城有數家族,可是出了丹陽郡,也就勉強稱得上一二流世家,可若是出現一尊鍛骨武師,那一切可就不一樣了,立馬就能擠入大唐王朝第一家族之列,就連丹陽郡守都要禮讓三分,最後若非忌憚楊帆背後的七星宗,方才勉強壓下心頭的貪念,世家大族,不是那獨來獨往的江湖散修,百無禁忌,哪怕事情敗露,大不了就是離開西部三道,七星宗勢力雄厚,可也僅限於西蜀、街亭、隆安三道,還遠遠沒有到一手遮天之境地。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