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都无法留个全尸,实在太残忍”莫小阮,为什么残忍?

“她死了,都无法留个全尸,实在太残忍”莫小阮,为什么残忍?

五年前的今天,他永远的失去了他第一个暗恋的女孩子,在他眼里,她是那样的纯真善良,说话永远细声细气,温柔的像是一滩水。

可她出车祸死了。

原因,酒驾……

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酒驾?

这个原因,他从来不肯相信。

那时候他还在国外念书,连夜买了机票赶过来,见到安茹言冰冷的尸体时,她一对眼角膜就已经不在了,轻伤的安茹慧告诉她,是他的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莫小阮抢走了安茹言的眼角膜……

他和莫小阮,三岁就认识了。

在他没出国以前,他们是最好的死党,可是莫小阮天生有眼疾,十八岁失明,医生说,她需要移植眼角膜,而她的家人,也一直在为她寻找眼角膜。

他不信莫小阮会抢走安茹言的眼角膜,可是事实上,莫小阮的的确确用了安茹言的眼角膜,她复明了……

那天,他看到安茹言的父母失声痛哭的样子,他们说,“是莫小阮抢走了我女儿的一对眼角膜,她死了,都无法留个全尸,实在太残忍。”

他的一颗心就被戳痛了。

莫小阮,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他爱过的人,她却为了她自己,连个全尸都不肯留给她……

所以,他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娶了莫小阮,顺利得到了莫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五年里,他只对莫小阮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尽心尽力去折磨她……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痛苦,挣扎了五年,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了……

苏哲宇忽然就有些窝火。

她凭什么要不声不响离开?

她犯下的罪孽那么深重,凭什么能离开的那么洒脱?

苏哲宇脑海中竟完全是莫小阮那张哀伤的脸。

可他明明站在安茹言的墓前啊……

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安茹言那张脸……

这种感觉让苏哲宇莫名慌乱,他将手中一束灼灼欲燃的玫瑰放在墓碑前,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告诉自己,他没有做错,做错的是莫小阮,是莫小阮那个女人……

雨滴轻轻落下,落在树叶上,打在女人一张苍白的脸上,女人小腹高高隆起,一只手就那么轻轻地抚摸着小腹,而一双眼睛却透过浓密的树叶远远看着她一直执念着放不下的男人。

五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就站在另外一个女人的墓前,久久不肯离去……

莫小阮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心痛的。

但看到这一幕,她一颗心还是会疯狂地疼着,像是被什么东西扯开了一样,疼的蚀骨……

身边陪着她的人是程家明。

程家明心疼的看着她,轻声叹息,“小阮,你这有是何必?你总是这样折磨着自己,苦着自己,你怀孕已经够辛苦了,你又何必来祭拜这个女人?”

莫小阮很平静地说,“我用了她一对眼角膜,这本就是欠她的……”

自从她知道她用了安茹言的眼角膜后,她就会每年来祭拜她,这一切,苏哲宇从来不知道,她也不会让苏哲宇知道。

程家明叹气,问她,“付出那么多,值得吗?”

莫小阮看着远方,眨一眨眼睛。

值得吗?

她从十四岁开始喜欢上苏哲宇,就从没想过值得不值得这个问题,因为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所有的情感,都是她心甘情愿付出的,即便现在她落到这般凄凉境地,但对她来说,她仍旧不会后悔爱过那个男人,那是她整个的青春……

“家明,我们走吧……”

莫小阮不想再看这幅景象,不想再看苏哲宇在安茹言墓前的情深似海,她知道,这份深情,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

啊……

真是遗憾啊……

转身的瞬间,莫小阮还是忍不住落泪。

她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每次见到苏哲宇,她都会忍不住落泪。

程家明轻声叹气,脱下西服,轻轻披在莫小阮的肩头,“下雨天,冷,你现在是孕妇,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个女人,总是让他那么心疼,只可惜,她从来看不到他心疼她的眼神……

爱情,真是个伤人的东西。

她因苏哲宇而伤心,而他,却因她而伤感……

“最多还有五个月了……”

莫小阮忽然含泪扬唇笑了起来,她对程家明说,“还有五个月,我就可以解脱了,家明,到时候,请你一定要帮我……”

程家明知道莫小阮在说什么。

他心头一疼,轻轻揽住了莫小阮的肩头。

她还是那么瘦弱,并没有因为怀孕而丰盈起来半分。

“小阮,你真的想好了?非要那么做吗?”

“对,非如此不可,否则,我余生无法解脱,家明,帮我,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知道你凡事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一次,请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莫小阮一双纯粹干净的眼,就那么紧紧看着程家明。

程家明皱眉,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会帮你的,以后……我会一直照顾你……”

他揽在莫小阮肩头的手指抖了一下,有一滴雨水正好打落在他的眼角,像眼泪一样……

那天的细雨下了很久很久都不肯停。

苏哲宇在安茹言的墓前也站了好久好久。

那一束玫瑰沾染了雨水,红的滴血……

苏哲宇一直想要想起安茹言那张脸,可是他越是拼命想,莫小阮那张脸就会越加清晰,一点一点在他心头放大,过去五年里,她所有的好,清晰如潮水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开……

莫小阮真的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九个多月了,苏哲宇听不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他仍旧上班,生活……

可这一切,竟觉得索然无味。

他甚至有些期待那十个月见面的约定,他想看看那个女人,那个狠心的女人过的到底有多逍遥自在……

这一天,苏哲宇像往常一样起来。

刚过完年,天还有些冷,整个城市一片灰色。

他顺手拿了一件毛衫,刚套在身上,电话铃响了。

苏哲宇拿在手中瞄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苏哲宇眼神瞬间一亮,却又慢慢黯了下来。

这九个月里,他接了很多陌生号码,不是诈骗的就是卖保险的……

苏哲宇按了接听键。

“她死了,都无法留个全尸,实在太残忍”莫小阮,为什么残忍?

对方是个女人,“喂,请问是苏先生吗?我是莫小阮的委托律师,九个多月前,曾与您见过一次。”

苏哲宇扣纽扣的手指瞬间不动了,眉峰一动,“嗯”了一声,“我是苏哲宇。”

心里莫名有些期待。

“抱歉,打扰了,之前跟您约定十个月后见面,但事情有些变化,您必须提前见一见莫小姐……”

苏哲宇一颗心陡然提了起来,他沉声问,“她在什么地方?”

“在西岸郊区圣安私人医院,妇产科,请您过来一趟……”

妇产科?

她怎么会在妇产科?

苏哲宇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了,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颤抖。

莫小阮离开前的那个晚上告诉他,她怀孕了,可他要她打掉孩子,因为他觉得莫小阮不可能怀孕,那只是她在作秀,只是她欺骗他的一种手段而已。

难道她当时真的怀孕了?

她说十个月后见面。

十个月,正好是一个孩子的出生周期……

苏哲宇心都要炸裂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做?

背着他偷偷跑出去生孩子……

苏哲宇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出门驾车往西岸圣安医院去,一路上甚至连闯了两个红绿灯。

他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见到莫小阮这个女人。

九个多月了,她消失整整九个多月了……

到了圣安医院,等待他的并不是莫小阮,而是一个刚生下来皱巴巴的小婴儿,隔着玻璃,他看到了那孩子的手环,上面清晰地写着,母亲,莫小阮,父亲,苏哲宇。

父亲,苏哲宇……

那显眼的五个字,让苏哲宇的心弦登时绷紧,脑袋仿佛要炸裂,一种强烈的眩晕感冲击着大脑,甚至有几分措手不及的狼狈

此生此世,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苏先生,我这里有一份文件,请您……”

律师刚要说话,就被苏哲宇冷冷打断,“莫小阮呢?莫小阮那个女人呢?”

苏哲宇双眼猩红,他修长的五指紧紧卡在了律师的脖颈上,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律师被他卡着喉咙几乎喘不过来气。

“苏……苏先生……我……我不知道……”律师憋红了脸,很艰难的回答,“我只是……我只是受人之托……”

苏哲宇额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手指松开的瞬间,律师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断断续续说,“我……我只是听说……听说莫小姐似乎要做什么手术……”

“手术?”苏哲宇声音发颤,他忽然想起那天莫小阮离开时说过的话,她说,“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

他想起那天她绝望而平静的眼神。

那眼神,至死方休……

苏哲宇高大的身形又是一颤,莫小阮,她该不会……

天,灰沉的可怕,莫名有惊雷的声音轰然而响。

苏哲宇赤红着双眼,他像是不受控制的野兽一样,在病人的一阵阵惊叫声中,他一间一间踢开病房的门,翻遍了整个医院的病房。

保安们根本拦不住。

“莫小阮,你给我出来……”

“莫小阮,你又在做什么秀?你给我出来……”

“莫小阮,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给我滚出来……”

苏哲宇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然而莫小阮,并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间病房里……

手术室……

唯一剩下的只有手术室。

苏哲宇像是发狂的狮子,眉宇间藏着固执的杀气,眼底一片猩红,他直直奔向了手术室……

那扇冰冷的门紧紧关着。

苏哲宇脸色发白,心脏紧紧绷着,他亦步亦趋靠近手术室门,似乎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一脚将手术室门踹开。

血腥味……

浓重的血腥味……

苏哲宇双眼死死锁在手术台上,那上面挂着一张表,上面清晰的写着“莫小阮”三个字……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放深入梦羽》

“她死了,都无法留个全尸,实在太残忍”莫小阮,为什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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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以蔓点了点头,接着就见刘秘书拿起内部电话,那头的萧晋轩接通后,她便告知萧晋轩,“夫人在办公室外,您现在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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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等她站起身,萧晋轩就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温声道:“工作快完了,你要不要去休息室等会儿,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他幽黑的眸中隐约的泛起一丝期待,庄以蔓对上他温润如玉的目光时,便情不自禁的点头答应了,“那好,我去休息室等你,你们先忙。”

话音落下,见萧晋轩已经将两个便当盒的盒盖打开,她有些歉意的对陆思晚解释:“抱歉,不知道你也在加班,所以准备的不多。”

陆思晚无所谓的调侃道:“没事,我就蹭几口就好,谢谢你。”

“不客气,那你们先吃吧。”

话音落下,她便起身朝休息室走去。

萧晋轩的办公室内有一间休息室,用于他疲乏时休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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