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后悔了,他从不知道颜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骨铭心!

陆云深后悔了,他从不知道颜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骨铭心!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明明是这个女人自甘堕落,明明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母亲,可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她苍白的脸,失血的唇,眼角的泪。

他会心疼…甚至开始怀疑那些证据确凿的判断……

这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真的会为了要嫁给自己,而放火烧掉秦家大宅,再假装救出母亲?

而更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在察觉到颜欢可能是为了秦家的财产而不是其他原因嫁给自己的时候,他的心,为什么会有愤怒,不甘,矛盾的情绪。

他是……疯了吗?

 颜欢逢完针后回到病房,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病房里空空荡荡的,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

她笑了声,也没力气再脱掉身上那件破烂的不成样子的衣物,囫囵吞地盖着被子就睡,只是隐隐约约中,她似乎感到有人握住她的手。

她没有睁眼,却感受的清清楚楚,那双手,坚毅而又熨烫,带着清冽的烟草味。

 一觉醒来,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经过昨天的宣泄,累积在心里的所有苦痛都宣泄出来,她浑身轻松,如释重负。

强求而不得的亲情,就让它随缘吧。

反正这么多年没有亲情的日子不一样熬过来了,现在又能坏到哪里去?

她从医院出来,正准备回家,就见陆云深在不远处打电话,四下寂静无人,唯独他的声音无比清晰。

“查到放火的人了?三合会?在哪?”

……

“津港码头三号仓库?好。”

啪的一声压断电话,紧接着陆云深上车,开着车疾驰而去。

颜欢眉头紧蹙,快速在医院门口拦了辆车,说了声跟着前面那辆宾利去津港码头三号仓库,修长的手指便攥着手机,又惊又疑。

为什么陆云深要调查放火的人,他不是一直认定是自己干的事吗?

而且三合会,津港码头,无论哪个都是不好惹的地方,连警察都不敢管,他为什么还要去?

刚才他直接上的主驾驶位置,也就是说他是单枪匹马的去?

她担心不已,立刻就给陆云深打了个电话,可对方没接,她没有办法,只得一路尾随陆云深,最后也跟着他进了仓库。

颜欢猫着腰,朝里面探头,阳光透过厂房破旧的穹顶落在陆云深孤决冷清的背影上,显得分外寂寥。

他对面站着一群黑衣黑裤的男人,为首的那个扎着个小辫子,嘴里痞里痞气地叼了根烟,轻蔑而又嘲讽地对陆云深淬了把口水。

“陆公子可真是孝子,还真就单枪匹马给你老娘讨说法来了,怎么,不怕我弄死你?”

这人颜欢认识,是南城三合会的二把手阿龙,以前她养母就是在他手下的夜总会干事,为人心狠手辣,可陆家和三合会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他们会对陆伯母动手?

颜欢神思飞转,陆云深已经连话都不屑和阿龙说,一脚将阿龙踢得老远。

阿龙的手下见老大被打,先是一愣,继而立刻叫嚣着争先恐后朝陆云深涌去。

陆云深是格斗高手,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下盘菜,颜欢看的心惊肉跳,手抖着就要去报警。

可此时一个小混混,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钢管,叫嚣着就朝陆云深的头砸了过去。

颜欢脑中一片空白,也随手捡起手边的废弃钢管飞快地朝陆云深冲过去。

而此时,陆云深也突然感觉到什么,一回头,就看见一根小臂粗的钢管,裹挟着劲风,狠狠地朝他头部打下来。

又狠又猛,根本无法躲避!

如果这棍子砸下来,他必死无疑!

一时间,陆云深脑子里空白一片,居然莫名其妙就想起颜欢绝望哭泣的背影,那么瘦,那么小。

他眼睁睁地看着钢管落下!

砰!

随即,是钢管掉落地面的声音。

 陆云深一僵,眼见居然出现另一根钢管,而拿着那钢管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女人。

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人,居然生生把一个五大三粗男人的钢管给打飞了!!

别说是在场众人,就连颜欢自己都被惊呆了。

她是有防身功夫没错,可这也太强悍,果然人在危险时候会爆发无限潜能。

趁那人握着钢管的手还在发麻,颜欢一个飞腿已经猛踢而至,又狠又准,正正踢进那人的脸,力道之大,让对方喷出一口血。

而那人如同一包垃圾,被踢出老远,还在地上滑行一段,最后狠狠地撞在废弃的设备之上。

“老公,接着!”

颜欢转身,把手中的一根钢管抛给他。

陆云深一开始见到颜欢,微怔片刻,可很快回神,接过钢管飞快地打退几人,趁别人喘气的空档冲到颜欢身边。

两人背靠着背,谨慎而警惕地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混混们。

陆云深暴怒,“你来干什么??”

颜欢回道,“不用谢!”

陆云深更怒,“你跟踪我?”

颜欢翻白眼,“老公,等会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陆云深漠然,觉得此刻的确不是谈话的时候冷哼,“别添乱!”

颜欢怒,“这句话你对自己说吧。”

话虽是这么说,可背对背的两人唇角却都含着浅笑,有什么东西开始变的不一样,不再是之前的争锋相对,单方面的付出,而是并肩而行。

这样的肉搏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仓库的瞬间就决定了这场混乱的结局。

第二天,陆家大少协助警方破获南城最大毒品犯罪组织的报告登上新闻,同样告破的,还有陆家纵火一案,案犯是是三合会二当家手上的人。

至此,颜欢才发现自己仍旧低估可陆云深,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没有万全准备的前提就只身犯险,倒是自己,刚缝好的伤口再次裂开,又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经过这件事,颜欢发现陆云深对自己的态度开始发生改变,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样,看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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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凉黎生之浮生为你》


陆云深后悔了,他从不知道颜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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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舒气势汹汹地冲到前厅,直奔着陆天涵而去:“陆天涵,你敢告密,我今天废了你。”

陆天涵眼睛一瞪,脸色大变,顾不上嘴里叼着的美食,起身拔腿就跑。

盛怒之中的月楼舒哪能罢休,加快脚步就要追上去,不料却被木望天拖住。

“你做什么?放开!”月楼舒不满地瞪着拉住她袖子的木望天

木望天抽了抽嘴角道:“你以为小爷想管你的事情,若不是为了水光绝的病情,小爷才懒得找你!”

“光绝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出马没有问题么?”月楼舒心中一紧,停下脚步疑惑道。

“保住性命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他被废掉的琵琶骨要想治好,有点费事!而且他身体里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毒,小爷一时半会尚未研究出来究竟是何毒!”木望天皱着眉头神情难得严肃道。

月楼舒想到那池子里的毒虫和水光绝说的话,不由得蹙眉道:“光绝曾说过皇帝给他下了一种毒,只要一晒太阳就会慢慢被烧干水分而死!”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毒,这种毒小爷只是听师傅提到过,但世上并未有,如今这种毒居然研究成功了?”木望天很是惊诧道。

其实毒并不是月楼舒最担心的,因为她还有一颗药,这颗药不管是什么伤都能治好,关键是水光绝被废掉的琵琶骨!

况且镜国皇帝既然会下这种毒,那应该会有解药才是,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拿到解药的!

“你刚才说光绝的琵琶骨有点费事,说清楚点!”月楼舒稳定心神道。

“不错,究竟怎样才能医好哥哥的琵琶骨?”已经在旁边听了一会的锦赐也开口追问道。

陆云深后悔了,他从不知道颜欢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骨铭心!

木望天脸色发苦道:“要想治好这琵琶骨,有两样药必不可少,一是雪山之巅的百年雪羚羊角。()二是火山熔岩周围生长的千年火灵芝,这两样东西曾经被我师傅寻到过,只是已经用掉,如今想要再寻到,机会十分渺茫!”

“百年雪羚羊?千年火灵芝?”月楼舒心中暗暗记下,咬牙道:“我立刻派月宝楼全力寻找这两样东西,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光绝的伤!”

随即月楼舒又问道:“对了,光绝醒了吗?我想去看看他!”

“还没有,他被毒虫吸了不少血,失血过多身体非常虚弱。若是情况好的话,今天晚上应该能醒,最晚明天晚上也该醒了!”木望天摸着下巴道。

“那我先去洗个澡

。洗完澡我去陪光绝。”月楼舒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说道。

这话刚说完,木望天脸上顿时一副诡异的表情道:“听陆公子说……”

“闭嘴,别听他胡说!”月楼舒打断木望天说的话,心虚地瞅了锦赐一眼。

锦赐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勾起唇走到月楼舒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呀,就能折腾,你知道今天发现你离家出走,我有多担心?现在京都硝烟四起,很不安全,你还乱跑!”

月楼舒听了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不是气过头了么,下次不会了!”

锦赐脸色一黑,瞪了月楼舒一眼。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吧,先去洗澡,我们等会去看哥哥!”

被锦赐的手握住,月楼舒笑得眼睛一弯,锦赐的手虽然有些清凉。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清凉底下隐藏的热情。

握紧锦赐的手,月楼舒乖乖跟在锦赐身后。任由锦赐带她到房间里,给她准备好水,替她擦背洗澡,将他特有的清澈温暖传递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月楼舒趴在浴桶上,傻傻地看着锦赐清雅干净的容颜,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她每次看到锦赐为她做这做那,总有一种不真实的美好,生怕这样的清澈温柔有一天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锦赐一脸淡然地给月楼舒擦身子,面对那灼热的视线视而不见,只是耳朵上的粉红却出卖了他,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将毛巾往月楼舒脸上一丢:“舒儿这般看着锦赐,莫不成是昨日旭日王爷尚未满足舒儿,现在又想要锦赐?”

月楼舒一听差点晕掉,胡乱摆手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喜欢看你,怎么看都看不够,今日可是禁不起你折腾了!”

锦赐眼神渐渐幽深,捏住月楼舒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道:“舒儿当真永远看锦赐都看不够?永远都不会有厌倦的一天?”

握住她下巴的手有些用力,甚至有些微微不稳,月楼舒终于明白锦赐还是很介意的,只是他为了她选择了忍耐与退让,可惜他心中的苦楚,怕是难以言说。

月楼舒捧住锦赐的脸,不让他转过头去,盯着锦赐有些发红的眼眶,心疼的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哽咽道:“锦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意志不够坚定,你别难过好不好,你难过我比你更难过

。”

锦赐闭上眼掩去难以言说的伤痛,抖着声音道:“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没用了,如果不是我一次又一次被别人救,别人就没有机会将你抢走。”

月楼舒用力摇头,抱住锦赐道:“不是的,我没有被任何人抢走,我还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永远都看不够你,根本不能没有你,你别这样好不好,你生我气,就打我骂我好不好!”

锦赐握紧双拳,复又松开,反复很久,终是伸手抱住月楼舒,将脸埋在她颈窝里,声音哽咽道:“舒儿,我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了,只要一想到你不再属于我一个人,我就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不再记得我。”

月楼舒如何不知道锦赐的痛苦,谁愿意自己的爱人被人分享,说到底还是她对不起锦赐,抬头轻轻吻了一下锦赐的耳朵低诉道:“锦赐,若是有来世,我一定记得找到你,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这一世欠你的,我全部都补给你。”

锦赐沉默了一会,狠狠咬了月楼舒一口道:“不止来世,是生生世世!你生生世世都欠我的!”

“嗯,生生世世都欠你的!”月楼舒哭着鼻子用力点头道。

屏风内,紧紧拥抱的两人,传递着彼此的心意与誓言,或许他们的世界里会有其他人,但是他们相拥的时刻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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