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对我好一点,可不可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纠缠你了

末笙紧紧握住厉御南的手,释然的笑,“御南,我的时间只有十个月而已,以后就不会有人纠缠你了,你放心,你也会解脱,请你这十个月对我好一点,可不可以?”

说得就像生离死别,厉御南迅速的拉开她的手,用看不懂的眼神凝视末笙,她这么释然令他有些恐惧,末笙纠缠了他这么多年,哪那么容易放弃。

这月对我好一点,可不可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纠缠你了

“末笙,你是不是有病!”厉御南暗骂一句,不愿相信的走出去。

刚才厉御南是给纪向晚看伤口,纪向晚后背有一大片伤疤,是当年纪向晚为救他留下来的,所以这些年厉御南一直很愧疚,答应过要照顾她一辈子,五年前,他有打算和纪向晚结婚,可是末笙爸突然让他娶末笙,把这个事情给搁置了。

纪向晚没名没分的跟了他五年。

“御南,十个月后,我们真的会结婚吗?”纪向晚有些不安,她怕这十个月只是个幌子。

厉御南满脑子的疑虑,这些日子末笙给他的感觉有点像是诀别。

“会吧。”

纪向晚欢喜,把厉御南推倒在沙发上,亲吻着他的唇瓣,手深入厉御南的衣服里。

厉御南搂着纪向晚的腰,毫不犹豫的吻上去,把她翻身压在沙发上,突然,他看着外面的天,已经很晚了,乌漆墨黑,要下雨的节奏,想着末笙怕黑,他顿时没有和纪向晚做下去的欲望。

“御南?”纪向晚喊道。

厉御南松开了她,整理好西装,“很晚了,我得回家,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

纪向晚脸色难看,“要去和末笙见面?你怜惜她了?”

“就算离婚,我也得照顾她。”这是厉御南给末笙爸的承诺。

纪向晚心底不平衡,他们之间隔了末笙,就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房间里的灯几乎把每个角落都照得通亮。

外面下起了大雨,时不时的闪电惊过,巨雷响起,末笙抱着双腿,紧绷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她不喜欢打雷下雨的天气,记得有一次,也是这样恶劣的天气,她浑身湿透的去找厉御南,就是为了送他一份亲手做的饼干。

就在门口,她也没注意,一个雷直接劈到她面前,也把厉御南家的电路全部劈断了,巨大的惊雷炸得末笙耳朵失聪了三天,她亲手做的饼干烧糊了,还好她的人没事,但在她少年记忆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一个闪电,灯灭了。

末笙震惊的抬起头,漆黑的客厅找不到任何的人气,末笙紧拿出手机照明,首先想给厉御南打电话,但想了想,这么晚从公司赶回家,路上危险,她也就放弃了。

畏缩在沙发角落里,末笙紧紧的闭着眼睛,好像听到有动静,末笙抬起头,吓了一大跳,一个巨大的人影就在她面前,末笙差点尖叫,不过对方也打开了手电筒,暗哑的说,“是我。”

是厉御南,顿时让末笙热泪盈眶,赶紧起身搂住厉御南的肩膀,“御南,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末笙只剩下乞求,乞求厉御南给她一丝温暖,给她一个怀抱,在爱情里,末笙是卑微的,爱着厉御南,放下身段,放下自尊,如果有一天她心死了,可能就会觉悟,不过没这个机会了,她答应把最后的时间留给厉御南。

“嗯。”

厉御南不忍,和末笙认识这么久,就算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和亲情,再怎么厌恶用婚姻捆绑他,也无法看她狼狈的在家里恐惧不安。厉御南抱着末笙进入卧室,让她睡觉,又去拿了许多蜡烛过来,把房间的每个角落照得通亮。

末笙心中一暖,对她来说很满足。

“这里是怎么回事?”厉御南在她腰间的位置移动。

末笙靠着厉御南的胸口,扯过他的手放在胸口处,“不小心磕的,已经没事了。”

骨头受伤不可能没有事,但末笙不说,厉御南也没有过多询问,渐渐的沉睡过去。

末笙睡不着,特别是对着厉御南的脸,只想用尽全力记住,凝视着他不敢闭眼。她抚摸着厉御南的轮廓,这张脸让多少女人为之倾倒,可被她这平凡的女人捆绑一身。

末笙笑了笑,终究还是幸福的。

厉御南的手机响了,末笙怕打扰到他,调成了静音,上面显示着纪向晚的名字,她又无奈接过电话。

“御南,我害怕,你来陪陪我好不好?”纪向晚在电话里哭泣。

外面的天,刮风下雨,末笙凝视搂着她腰睡着的厉御南,否决了。

“御南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是你!”

纪向晚说完,末笙就摁断了电话。

她也有私心,厉御南是她的丈夫,她还没有大方到把丈夫拱手让人,每次见到他们亲密搂抱,她的心就像刀割一般,这个时候,纪向晚还想厉御南过去找她,末笙绝对不允许,她才是厉御南的老婆。

天气渐凉,看到简笑给宝宝织毛衣,她也有想法,要给厉御南织条围巾,每次上班厉御南都能戴着她的围巾,那是多么的幸福。

末笙跟着视频学,差不多一天时间就织了一半,原来围巾也不是那么难学。

“末笙!”

厉御南气冲冲的推开门。

见厉御南回来了,末笙很高兴,拿过手里织了一半的围巾放在厉御南身上比量,“这围巾合不合适,以后冬天到了,你戴着就不会冷了,我刚学的,才一天就织了这么多,厉不厉害?”

末笙抬头凝视他,厉御南满脸的怒气,心思根本就不在围巾上,而是厌恶的扯掉扔到了地上,竹签滚落,发出的声响令末笙心脏一紧,她很诧异,望着她辛辛苦苦,手指戳出好几个泡才弄出来的围巾,紧紧的咬着嘴唇。

厉御南扯住末笙的手,摁在墙上,力度几乎要把她掐死,“昨晚是你故意挂向晚电话的?”

末笙紧抓住厉御南的手臂,吃力的说,“是。”

厉御南满眼血红,痛恨的目光注视着末笙,有失望,也有厌恶,“要是我再晚去一步,她就死了!”

什么?

末笙震惊,怎么可能会这样?

末笙不太明白,昨晚纪向晚明明还好好的,哭着喊着要厉御南去陪她,她只不过挂了电话而已,就酿成这样大的事?

“我不知道。”

“是你见死不救,向晚向我求救,她被人抢劫,在最后一刻打电话给我,你接了,你不但不救她,还不报警,如果不是她拼死抵抗,她早就被人糟蹋了,现在还在医院重病监护室,刚刚抢救过来。末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蛇蝎心肠了!”

厉御南死死的抠住末笙的脖颈,像是要她去给纪向晚陪葬。

不是这样,昨晚纪向晚哪里遭到强奸,分明就是陷害。

末笙望着厉御南的眼睛,他给不了末笙任何的信任,相反,恨不得末笙立刻就去死。

“你在狡辩,难道向晚受伤是自己弄的?末笙,你骗谁!”厉御南厌恶的把末笙甩开。

跌坐在地上,末笙浑身都在疼,可心上的疼几时能愈合,末笙无力的哭泣,抱住了厉御南的腿,“御南,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没有见死不救。”

厉御南背对这末笙,绝情的甩开了末笙的手,语重深长的说,“末笙,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恨你,但我从来没想过爱你。”

一句话直戳末笙的心窝,厉御南从未想过爱她。

是。”医生肯定的回答,又难为的说,“你现在的身体怀孩子会很困难,可能对你的生命会造成威胁,最好是打掉孩子,赶紧治疗你的胃病,这不能耽误。”

“不,我要生下来。”末笙抚摸着肚子,脸上染着母性的光辉。

简笑得知末笙怀孕了,也很高兴,她们同为孕妇就有共同的话题。

“你们结婚五年,是时候要孩子了,要不要打电话给厉御南,让他也高兴高兴。”简笑欢喜的道。

末笙摇摇头,“不用了,估计他也不会喜欢。”

“说什么傻话,难不成他还不要孩子?”

这月对我好一点,可不可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纠缠你了

“对啊,他不喜欢孩子。”

“算了,也不指望他了,末笙,以后我养你,你和厉御南离婚吧。”简笑心疼她,拉着她的手说道。

“你老公怎么办?”

“他啊,没你重要。”

“好,等我离婚后,你养我。”末笙笑着说。

正好,厉御南就在对面,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纪向晚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厉御南在这里守了半个月,只是没想到出来就见到末笙,末笙和简笑的那些话他听进去了,脸色十分难看。

他没说离婚,她们操心为时过早。

末笙拉着简笑的手往前走,抬头却突然看到厉御南,有几分诧异,但很快就掩饰了,一脸镇定的走上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厉御南问道。

简笑一脸愤慨,“你知不知道末笙她……”

末笙拉住简笑的手,让她不要再说下去,“我来看看纪小姐。”

厉御南撇了撇嘴,讽刺的说,“你会这么好心?”

“嗯,去看看吧,都住了半个月了。”末笙说这话也带着讽刺的意味。

随着厉御南走到病房门口,末笙很快就看到脸色惨白,额头还打着破伤风的纪向晚,短短半个月,她瘦了许多,自作孽不可活,为了挑拨她和厉御南之间的感情,她也是煞费苦心了。

“御南……”

门一推开,纪向晚欢快的喊道,突然见着末笙,脸又僵硬了,语气沉闷的说,“你来做什么,难道是想看我死没死?”

末笙也不生气,从容不迫的进来,“来看看纪小姐的伤势,都住了半个月,还没一点好转,御南又该心疼。”

纪向晚心底藏着怒火,末笙的老公被她抢了,还能做到如此风轻云淡,事不关己,让纪向晚越发厌恶末笙的德行,“如果不是你嫉妒我,霸占了我的男人,我怎么会躺这么久,末笙,你这么狠毒,迟早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末笙笑了,就算是报应也报应不到她身上,“纪小姐,这话你说得不心虚吗?你霸占了我老公五年,做小三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够执着的。”

纪向晚气得脸红脖子粗,被末笙这么讽刺,更理直气壮,“当初我都和御南结婚了,是你横插一脚,逼死了我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小三,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是吗?”末笙坦坦荡荡,并没做过亏心事,“如果御南没有忘记我,你说他会不会爱上你?纪向晚,你冒充我苟且了五年,活在我的阴影里,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第三者,如果你没有说谎,御南这辈子都不可能正眼看你!”

咄咄逼人的话语让纪向晚受了刺激,眼眶猩红的瞪着末笙,她是冒充末笙霸占了厉御南五年,可是那又怎样,只要有手段,她什么都不怕,这一切也是她应得的。

“我怀孕了。”末笙说道,“我和御南的孩子。”

纪向晚瞳孔收缩,气愤的尖叫起来,拿着东西就往末笙身上扔,还好末笙闪得快,不至于扔到身上。

“末笙,你去死,你不得好死!”纪向晚歇斯底里。

病房内的吵闹也让厉御南听见了,厉御南立马闯进来,纪向晚很激动,看厉御南进来,哭泣,喊道,“御南,你让末笙离开,我不想见到她,她太狠心了,我不要见到她。”

厉御南脸色大变,质问道,“末笙,你对向晚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告诉她,我怀孕了。”

这话炸开了锅,厉御南也极其震惊,他没想到末笙有这么大的心机,背地里做手脚怀上了孩子。

厉御南牵着末笙的手,冷声道,“你给我出来!”

末笙坦然的跟着厉御南,并没有多大的恐慌,但她的做法刺激到了厉御南,厉御南不喜欢末笙耍心机,连怀孕这种事还糊弄到他的头上来,沉着嗓音说,“你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末笙捂着肚子,“我说过想要孩子,自然会有办法,你放心,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前我会亲自照看,你根本就不用操心。”

“末笙!”

厉御南几乎用吼出来的,两眼愠怒的盯着她,“生孩子,你没问我的建议,就突然冒出一个孩子,你是想用孩子套住我,然后不想离婚了?”

有时候末笙也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为了厉御南做这些无用功,末笙努力让自己镇定一点,不被厉御南的话打击到,“婚还是会离,孩子也是你的。”

厉御南嗤笑,觉得末笙是在开玩笑,她辛辛苦苦生下来,到最后给他,她以为这些话会相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话倒是说的很好听,你心机这么重,我凭什么相信你,马上给我做掉!”厉御南残忍的说道。

末笙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刚才他要打掉她的孩子?

书名:洪秋叶之爱欣

未完待续..........


然而当老君的脚步刚一踏入兜率宫,宫内的煽火小道童立即一脸惊惧的朝着老君奔了过来。

不等靠近太上老君,小道童已然大师叫嚷:“师祖,您总算回来了,宫里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童儿莫慌,你且一一道来便是。”老君神情自若的步入宫中,心中并没有因为道童的冒失而泛起波澜。

“师祖。”

小道童慌张的轻唤一声,随即有些惧怕的回应:“后院那青牛不知几时已经跑了,而牧牛童子到如今还昏睡不起。”

“我喂他服了一颗醒神丹之后,仍然没有任何效果,师祖快过去看看吧!”

“什么?”

老君闻言不由得一阵错愕,随即领着那煽火童儿一道往后院赶去。

远远的便已看到牧牛童子斜倚在关押青牛的牛圈前,此刻正流着一缕银色的哈喇子呢。

牛圈中的缰绳则随意摆放在地上,而那头青牛早就已经消失无踪。

“牧牛童子速速醒来。”

老君边说边将手中拂尘扬了扬,一股仙灵之气直袭童子的天灵处。

片刻之后,地上昏睡的牧牛童子在老君注视下悠悠转醒,有些慵懒的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随即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看到一脸阴沉的老君和满是惧怕的煽火小童站在眼前时,牧牛童子连忙一个激灵从地上跃了起来,眼角余光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侧面的牛圈,圈中青牛早已不知去向,当场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牧牛童子,为师与李玄闭关论道之时,吩咐你好生看守青牛。”

“可你却玩忽职守,如今青牛已经下界为妖,你该当何罪?”

“师祖……”

牧牛童子眼中划过一丝惊惧之情,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后背颤抖着解释:“牧童本来一直都在认真的看守着青牛,无奈前几日在牛圈边捡到一粒仙丹,看那丹药中散发着极强的仙灵之气,心下好奇便将仙丹给吞了下去。”

“岂料仙丹下肚之后,整个人感觉有些昏昏欲睡,之后便不醒人事了……”

“唉……”

老君无奈叹息一声,望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牧牛童子,摇头苦笑:“牧童,你那日捡到的仙丹,乃是通天师弟大闹天宫之时,无意中将我炼丹炉内震落在地的还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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