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親密接觸,諸葛景雲與仙兒感情升溫,決心相伴終生

故事:親密接觸,諸葛景雲與仙兒感情升溫,決心相伴終生

月色朦朧,微風吹來,熄滅了水中的花燈燭火,園子裡靜寂無聲,只聞得彼此間的呼吸漸漸粗重。

“詩文公子,你先起來再說……”景雲望著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臉,心中有些慌亂,稍稍偏過頭去。

她膚如凝脂,微微閃躲的明眸若水光潺潺,朱唇潤澤嬌豔欲滴,輕啟間十分誘人。嚴詩文眼中妖異的紅光大盛,猛然低頭,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柔軟嫩滑的唇瓣美好得讓人一經觸碰就再也無法放開,兩人的身子皆是一顫,景雲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驚呼之聲還未出口就被他無聲的吞進口中。

他強悍的舌趁機滑入,他的冰冷的舌入口,有力的纏繞帶著無法抵擋的狂熱。

她只覺耳中嗡鳴作響,整個身子無法控制的一寸寸軟了下去。這是她從未嘗過的滋味,但這般像是要將她的靈魂也一併吸走的狂熱的吻,卻讓她瞬間惶然無措,一顆心止不住地顫慄。

他的手輕撫過她溫熱的臉頰,冰冷的指尖從纖細頸間往下在她身上反覆遊走,不覺間來到她胸前的柔軟。

忽然大掌一揮,衣衫被剝裂,她只覺胸前一涼,霎時驚醒,懊惱非常,她竟然在一個男子的親吻之中迷失了自己!

景雲連忙伸手推他,卻紋絲不動,她微微動了動身子試圖脫離他的掌控,卻引得他手中動作更加狂烈。

她已經被吻得喘不上來氣,胸口窒悶,偏偏又有種無法阻擋的酥麻快意將她身心漫天席捲。

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吻,也能帶來這樣銷魂的感覺。可是被他這樣佔了便宜,卻不是她想要的。

只是他的身體為何如此的冰冷?

景雲心中大急,胸口急劇起伏,她急切中將手伸進水池,去摸索玻璃花燈。摸索了一會兒,終於摸到了,沒有多想,便朝著身上男子的頭砸了下去。

“砰……”不大不小的聲音,很沉悶。

詩文頓時停止所有動作,愣在當場,她趁機用盡全力將他推翻在水池,卻忘了他的手摟著她的腰,她驚呼一聲,卻已經無法避免地與他一同跌進了水中。

緊貼的身軀沒能分開半分,不同的是,姿勢變成了他在下,她在上。

四月的夜晚,空氣很涼,池水不深,但很清冷。

詩文驀然清醒過來,雙眸中的紅光瞬間消褪,眼神清明,回覆到以往的漆黑冰冷。

他望著壓在身上的女子,眸光冷冽,突然一個翻身,將景雲壓住。

冰冷的五指死死扣住女子纖細的脖頸,詩文眯起了眼。

“你好大的膽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忽而說道。

“這句話,嚴公子應該……問你自己!我只是……只是因為受到了侵犯,自衛……而已。”肺部的空氣慢慢已被抽緊,胸口窒息悶痛。她卻微蹙了眉,艱難冷笑道。

嚴詩文怔住,方才之事瞬間躍入腦海,他雙眉不覺擰起,眼中利光像是兩柄欲出鞘的劍,寒光森冷。

殷紅的血,自玻璃燈砸到的地方,順著他的額角蜿蜒淌了下來。

森森冷月下,紅色的血滑過他俊美絕倫的臉頰,彷彿流下了血淚。這張俊臉成了一副詭異萬分的畫面。

半個身子浸在水中,寒氣入骨,冷得讓人發抖,她呼吸不暢,臉色漸已發青,仍艱難道:“放開……我……”

女子氣息微弱,眼中的神色依舊明澈鎮定,不見半點恐慌。嚴詩文怔怔地望著她,一動不動。他意識到自己方才在失控之時,竟一時間被渴望掌控了心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眸光復雜難辨,終是緩緩鬆了手,支起身子半坐在水中,臉上神色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景雲大口地呼吸到空氣,不由劇烈咳喘,白皙的臉漲得通紅。

有些狼狽地起身,溼透的衣衫緊貼住她凹凸有致的纖細身軀,半遮半掩下比沒穿衣服更容易令人遐想,胸前被他撕裂的衣襟半敞開著。

高挺的柔軟依稀可見,溼漉的長髮結成一縷一縷,水珠沿著髮鬢流淌,滴落在胸前雪白誘人的柔軟肌膚上,晶瑩剔透的水澤,散發著誘人的魔力。

嚴詩文低下眼眸,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他眼中洩露的思緒。為什麼這一次,他沒有勃然大怒,竟然會覺得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她叫景雲,本是很美的名字,那麼的讓人浮想聯翩,卻被她解釋為幻影,究竟是怎樣的心境,才會讓人詛咒自己。“景……雲……”他不自覺地念出了這個帶給他不同感覺的女子的名字,很輕緩的語調。

“嗯?”景雲怔了怔,疑惑回頭,眸子清澈明亮,有著淡定的充滿智慧的光芒,嬌嫩的雙唇依舊紅腫,看起來更加飽滿誘人。

嚴詩文抬眼怔怔看著她,眼中竟帶了一絲迷惘,襯著眼角邊滑下的那道血痕,一張純淨的臉像孩子一般無措,景雲只覺心頭微微一疼。

他突然長臂一伸,拉住還未站穩的她的手,猛地一拽,沒有防備的她,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胸膛。

景雲頓時著惱,直呼其名喊道:“嚴詩文……”

話才出口,他的唇便覆了上去,一隻手緊緊箍住她的後腦,將她未完的話一併含在口中。

如遭電擊,她大腦一片空白,唇舌纏繞帶來的酥麻之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心底久違的悸動不知從何而來。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理智,好不容易才側過頭去,撫著胸口直喘氣道:“嚴詩文,你……還沒清醒嗎?”

直覺他紅眸之時,是讓什麼控制了心智,才會對她做出那樣超乎尋常的事。

嚴詩文氣息急喘,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清醒之後還去吻了這個女人?!而這感覺還那麼……美妙……那方才失控時候的感覺他是沒有認錯的!

二人一時間皆是無語,空氣中的溫度再次冷了下來,景雲真的很想逃離這個危險的男子,但他的手臂那樣有力,讓她動彈不得。

男子目光復雜變幻,有些探究地盯著她看,片刻後有一抹細微的光亮從邪冷的眸底緩緩升起,然後他竟然微微笑了!

眼底帶了蠱惑人心的溫柔。溫柔?她真的懷疑是自己看錯了,這個男人,怎可能會有溫柔的神色!她直覺地感受到那溫柔的背後,依舊飽含了震懾人心的冰冷。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叫我詩文,云云……”他忽然這樣說著,貼在她的耳邊,嗓音低啞迷人。她感到渾身發酸。

她心頭一震,云云?很久沒聽到這樣的稱呼了。這個男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她平定心神,略帶譏誚的看向他,淡淡笑道:“嚴公子這個樣子,很讓人不習慣。”

他勾了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邊流連,輕聲道:“嗯?那你習慣我怎樣?”說著一隻手已慢慢滑下,往她胸口落去,她連忙伸手擋住,力量不大,卻堅定異常。

他輕挑了眉梢,眼中冷光一閃,口中卻柔聲道:“你不願意?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女子做夢都想讓本公子碰她們一下嗎?”

景雲蹙眉,聲音淡漠微冷,“那些人……不包括我在內。”

“哦?”嚴詩文挑眉輕道:“你不喜歡我?是覺得本公子不夠好,還是擔心本公子會對你不負責任?”

“都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並不是她多麼保守,而是她覺得,沒有愛情的交合,與禽獸無異。禁忌女色的詩文突然這樣對她,究竟是什麼原因?她可不會單純到以為他只是對她產生了興趣。

“愛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笑道:“那是什麼東西?”

“是這個世上最不可靠的一種感情。”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澈的眸子浮起點點的傷感和諷刺,唇角微翹,含有一絲薄涼的味道。

嚴詩文心中微微一動,問道:“既知不可靠,那還要它作什麼?”

他們之間離得那樣近,彼此間的呼吸都可清晰感知。

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浮在他的鼻間,好聞極了,令他總有些控制不住地再多靠近她一點。他心頭一窒,忽然放開了她,站起了身,垂了眸光,語聲淡淡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恢復到一貫的高貴冷漠,詩文優雅地抬腿邁上池邊,他就那樣揚長而去,再沒回頭看她一眼。

當真是個情緒變幻無常的人呢!她在他身後淡漠的笑,待人影消失後,輕聲道:“因為知道不可靠,所以我……不需要!”

此刻黑乎乎的院子,景雲一刻也不想多待,詩文走出去以後,她就決定出去走走。

因此,她離開的時候,頭髮還溼著,衣服也貼在身上,風一吹,身子瑟瑟地抖了一下,有些頭重腳輕。

她總是這樣,喜歡遣走所有的人,習慣了一個人的孤獨行走,只是,萬萬沒有料到,今夜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雖然只是對她產生興趣,但是隻是朦朦朧朧的一種感覺,萬沒有想到會如此。

此時已是深夜。烏雲蔽月,夜空漆黑一片。

景雲走了幾步,好像始終覺得後面有人跟蹤她一樣。她在院子裡胡亂的走著,嚴府的院子很大,很多的地方沒有開闢,完全就是荒原。

園子也不安全,她行走的這條道較為偏僻,即使發生什麼事,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所以她也格外的小心。

頭有些昏昏沉沉,身子綿軟無力,風吹過樹枝搖曳拍打,發出“沙沙”的聲響,在寂靜的夜空迴盪,彷彿四處都是人走路的聲音,很輕很輕,卻將她圍困在中央。

她額頭髮熱,扶著牆勉強撐住身子,感覺暗中之人,慢慢地向她靠近,再靠近……危險的氣息充斥著濃郁的黑夜,籠罩在她的心頭,她不由緊張起來,寒毛直立,身子像是拉滿的弓弦,緊繃欲斷。

“這麼晚了還在這裡轉悠。”一道溫和清雅的男聲,來自身後不遠處。

景雲的心裡欣喜了一下,這麼晚了總算還有人,而且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況且剛才自己出來走,由於自己的腦子暈暈的,此時早已經忘記了回去的路,不然的話已經回去了。

這裡沒有任何光亮,她只看得到對面男子的輪廓,看不清面容,卻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出於禮貌,她拱手道:“在下迷路了!”

男子溫和一笑,回禮道:“夜深人靜,總有出門迷路的時候出門在外,姑娘你……不必掛懷。”

“雖然姑娘感染風寒,導致嗓音低沉,但你的氣息,帶著一股淡雅的幽香,且身姿輪廓纖細。因此,在下斷定你是女子。”景雲一驚,這馬車裡伸手不見五指,他竟如此肯定她是女子!男子似看出她的疑惑說道。

“公子好細膩的心思!在下佩服!”黑暗裡,人的感覺會變得格外敏銳。景雲釋然說道。總覺得他的聲音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又見不到清晰的人影。

男子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景雲此時只是感覺到頭愈發的昏沉,渾身發燙,已是站不穩。只是瞬間,她控制不住地朝著一個方向一頭栽了出去,眼看就要摔倒,她連驚呼的力氣也沒。

一隻手,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臂,往懷裡一帶,她整個人就反撞在男子的身上。男子溫熱爽朗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輕輕說道:“姑娘小心!”

“多謝公子幫忙!”景雲尷尬地道謝,掙扎著起身。男子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站穩了,以免她再次摔倒。景雲感激一笑,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終於沒能支撐住,歪倒在男子的懷裡,昏睡過去。

黑暗中,男子目光迥異,笑著抬手撫上她的眉眼。

景雲醒來,已是第二日傍晚。

身處陌生之地,房間陳設簡潔,但房中物品樣樣精緻考究,就連桌角一個不起眼的花瓶都很講究。

自從這二日出門在外,這不熟悉的事情太多了,她也不便再問了。

四周很安靜,她隱約記起迷糊之中,有人喂她喝藥,然後她一覺睡到這個時候。

用手摸了摸額頭,熱度已經消退,身體也不那麼難受了,看來是那碗藥的作用。定是那個扶她的男子為她請了大夫!

起身下地,她緩緩步出屋子。

外面院子很大,卻看不見一個人影。她略感疑惑,忽有一陣琴音傳來,輕靈悅耳,她便循著琴音而去。

石子路的盡頭,是清碧幽翠的竹林,林子中央有片空地,三層石階往上,潔淨的地面平滑如玉,一名男子很隨意地盤膝而坐,背對著她的方向,琴音自他指尖流淌。

夕陽餘暉傾灑在整片竹林,柔和的橙黃光線,伴著清風帶來的淡淡竹香,以及悠遠清揚卻暗含滄桑的琴音,令人沉醉,不覺中神思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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