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起我跟你沒關係,黃泉路上我都不要你陪!髒了我死後的安寧!

從今起我跟你沒關係,黃泉路上我都不要你陪!髒了我死後的安寧!

尹向晚白著臉,突然沙啞道:“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七個月,你打的。”

陸靳南臉上抽搐了一下:“……是。”

“離婚協議書你籤的,在我病危的時候。”她又說。

陸靳南眉心皺了皺,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否認,卻還是嘴硬:“是。”

“我父母也是你搞入獄的……你手上拿著洗白的資料,卻只等著我醒了來威脅我,因為你的女人還沒好,是不是?”她氣若游絲地看著他問。

陸靳南很煩躁,攥緊了滿是汗的拳頭,問道:“你只告訴我,你答應不答應!”

尹向晚深深吸一口氣,想要將汙濁的氣息從自己肺裡換出去。

這個世界真的太累了,活著太累了,呼吸著有你的空氣……太累了,陸靳南。

尹向晚冷冷別過頭來,然後,錯開兩步,“噗通”一聲徑直跪在了慕綰綰的面前!陸靳南被她嚇了一跳!一般人跪之前膝蓋都打彎,緩衝衝撞力,她卻是直直跪下來的,聲音驚得陸靳南心口一痛。

尹向晚低著腦袋,頭髮散落下來像個瘋子,低啞問:“這夠了嗎?”

慕綰綰在對面笑的得意。

陸靳南看著她這幅樣子,不知道怎麼心裡有一處疼得厲害,她低著頭的時候都不彎折的脊背,瘦的都有脊樑骨凸起來,讓他想輕撫上去,抱她起來。

“夠了,你起來吧!”陸靳南別開眼冷聲道。

慕綰綰聞言一愣,陸靳南何曾如此心慈手軟,她尖叫道:“靳南,我……”

陸靳南卻緊接著冷聲說:“這還不算完,你父母那棟燒焦的房子現在還能住,你回去吧!但是,什麼時候給你資料看我心情,我的要求你必須全部答應,我才有可能給你!明白嗎?現在滾吧!”

說完,陸靳南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抱起了慕綰綰,走回了別墅裡面。

“砰”得一聲門響,就是打在尹向晚臉上的耳光。

這一記耳光,打的就是她竟然還不死心,還痴心妄想陸靳南會心軟。不,他怎麼會心軟呢,他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被狗吃了!

天空下起暴雨。陸靳南幾次轉悠過窗前,卻見那女人還跪在那兒。

他焦灼地踱來踱去,幾次都想喚傭人給她遞把傘,可矛盾的內心又讓他打壓下這個想法,他這樣對得起綰綰嗎?

終於,尹向晚起身了,頭髮被暴雨淋溼,她仰起臉來,撩了一下頭髮,大雨沖刷在她臉上,竟然是死灰般的剛毅,她一步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像一個木頭小人,在瓢潑大雨裡,走出了她曾經的“家”。

夜裡尹向晚摸黑到了父母的房子。

房子燒了一半,不知燃燒多久了竟然還有燒焦味,尹向晚摸到自己的房子裡去,在帶著黴味的床上躺下,蜷縮起來,此刻房子大門都燒燬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置她於死地。

房間漏水,一滴滴砸在木地板上,早就把地板都泡爛了,尹向晚裹著衣服睡覺,想起自己出嫁的那天。

陸靳南一席燕尾服,俊臉上掛著紅暈,就跪在這張床前,笑著說“向晚,嫁給我吧!”,尹向晚接過鮮花,害羞得擋住臉,聲音卻是雀躍的:“好呀!”

尹向晚在夢裡笑了,高燒讓她額上一片滾燙,她淌下一滴熱淚,低低呢喃出一聲:“我後悔了……我不願意……”

我再不願意嫁給你,陸靳南。

醒來的時候,尹向晚卻覺得身下舒適,額頭上還敷著冷毛巾。她虛弱地起身,看到自己,竟然在之前別墅的臥房裡。

一絲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前一天剛剛那樣對待過她,陸靳南為什麼又將她帶回到這棟別墅來?

這是他和慕綰綰的“愛巢”了,尹向晚絕對不願意再待。

打開門,尹向晚跌跌撞撞蒼白著臉要出去,卻撞見了樓下吵鬧的一幕。

從今起我跟你沒關係,黃泉路上我都不要你陪!髒了我死後的安寧!

慕綰綰跪在地上,一邊夠著陸靳南手裡的刀,一邊撕心裂肺地喊:“我要孩子……要孩子要孩子……”

慕綰綰這又是鬧得哪出?

尹向晚戒備地倒吸一口冷氣,瘦弱的身子緊緊抵上牆。

尹向晚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像哭一樣,心臟比凌遲還痛,她轉過頭,嘶啞道:“我尹向晚難道欠你們的嗎?她不能生孩子,又不是我讓她不能生,憑什麼要我代孕?我生孩子給你們養,陸靳南你怎麼不去死?!”

陸靳南蹙眉,沒想到她變得戾氣這麼重:“怎麼說話那麼難聽?孩子最後是跟我,你難道還不放心?”

陸靳南殺死了她七個月大的孩子,罪無可恕,她尹向晚不會原諒的!

說完尹向晚就走。

陸靳南臉色黑沉,幽幽冒出一句:“你不想救你父母了嗎?”

他拿父母來威脅她?!

尹向晚瞠目,手無力地垂下來,震驚看向他。

陸靳南背過身不看她:“生下這個孩子,我跟你兩清,算你欠綰綰的還清了,你可以帶你的父母離開。”

尹向晚站著沒動,她此刻心裡的痛卻翻江倒海,陸靳南半晌沒聽見動靜,不耐含著冷怒回頭的時候,卻看見尹向晚臉上爬滿了淚水,她就這麼直直盯著他,眼淚滂沱。

尹向晚狼狽地擦了擦眼淚,笑著哭,說:“我是不是根本沒得選。”

陸靳南點點頭。

尹向晚笑了起來,嗓音嘶啞得像是有沙子在裡面:“我恨你。陸靳南。”

陸靳南冷笑一聲轉過頭去,寒聲道:“得到你的愛才噁心,我只要綰綰那樣善良的人愛我,你這個殺人犯算什麼東西!”

尹向晚,你這個殺人犯,算什麼東西!

陸靳南,你知不知道半年前,我懷著七個月的身孕被你打掉孩子時是什麼心情?我不想活了,也不想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活在這個世上。可是,我心中一直存著一份愛,從未消泯,因為你是孩子的父親,我曾天真地以為你的痛比我少不了半分,可是啊,可是啊……

書名:《祝多興之後悔毒》

未完待續......

從今起我跟你沒關係,黃泉路上我都不要你陪!髒了我死後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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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尊的話還是引起了眾人的共鳴,神族好不容易出現個有著如此煉丹天賦的年輕人,就這樣被害了性命可不行,幾位神王均是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我觀這位叫做沮溟的煉丹師,器宇不凡,心存大義,並非流俗之人,我覺得他不會加入你們任何一家王府的”宋立輕笑一聲道。

幾位神王紛紛瞪向了夙眉身後的宋立,宋立這話看似是在誇沮溟,實則是在罵他們。

器宇不凡、心存大義,並非流俗之人,就不會加入他們王府,那反過來不就是說,他們各家王府之人都是流俗之人麼

“哼,不加入神王勢力,難道會效力那些沒有任何根基和勢力的人麼你看沮溟此子是那麼傻的人麼”安圖輕哼道。

“大膽安圖,你什麼意思”宋立聽罷,不禁暴喝道。

安圖這話很明顯是在說夙眉,作為夙眉的“護衛”,宋立自然不能容忍。

“既然明白,那就安生點,還能留下一條性命”安圖撇嘴道。

夙眉看了宋立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宋立也不再說話,他們與安圖的恩怨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解氣的,也不必在這裡逞一句口舌之快。

這個時候,一陣藥香溢滿了周圍,沮溟的丹藥已經煉製完成,丹藥究竟是什麼品質根本不重要,因為他已經是這次比試的第一名。

“小子,你這火焰罷了,罷了,多說無益。即便你現在還並非是聖丹宗師,但是有著如此強大的火焰,過不了多久便能夠煉製出聖品丹藥。火焰的強弱決定了一個煉丹師的天賦,你這樣的煉丹天賦,當咱們神族的煉丹師公會會長,我薛明還是服氣的”薛明顯得有些悵然道。

一向自詡為神族最強煉丹師的他,被壓制的火焰都釋放不出來,內心受了不小的打擊,不過他並非胡攪蠻纏之人,作為煉丹師更加知曉火焰的重要性,也沒覺得自己輸的冤。

“原本以為這煉丹師公會的會長也就是老夫與薛明之間的爭鬥,沒有想到突然間冒出來你這麼一個傢伙,可是讓我們兩個的臉面都丟盡了,不過沒關係,你才是神族煉丹界的未來,老夫輸的也是心服口服”盧一鳴也是拱拱手說道。

不服也得服,火焰的品質相差太過巨大了,讓他根本生不出與其爭鬥之心。

其他的煉丹師也都紛紛上來表示祝賀,當然也有不服之人,可是卻不會在這種被全城的注視下表現出來。

樂歡的動作最快,還沒等其他神王有所動作,她便先行飛掠了過來,圍在擂臺上的煉丹師也都讓開了一條道路,大家都知道這位長的極為美豔的蠍心女王狠辣,可不想與其有太多的交集。

“呦,這位小哥,真的是一表人才,有著如此厲害的煉丹之術,應該被重要才是,雖然你現在已經是煉丹師公會的會長了,但本王覺得還是不夠,不如在我樂王府也謀個職位如何,除了這個王位之外,其它職位隨便你挑,如果覺得不夠,有其它要求也不算什麼,即便是本王”

樂歡說完,拂袖掩口,咯咯的笑了起來。

在八位神王家族當中,樂家的勢力居於末尾,樂歡雖然是個女流,但是也想振興樂家,在神族謀求更大的話語權。

她覺得沮溟的作用極大,所以在拉攏沮溟的事上,決定不惜一切代價。

她雖然豔名遠波,但是畢竟有著神王之職,此時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如此漏骨的話,可見她對於沮溟多麼的重視。

然而別說是沮溟,就是隨便換做另一個人也不會加入樂家,就樂歡那一身吸食神力的秘術,就讓人望而卻步。

“樂家你真覺得有著如此天賦的煉丹師會是貪戀美色之人麼,再說了,人家還沒活夠呢。沮溟會長,神族之中,就屬我戰王府實力最為雄厚,也只有戰家配的上你,不如加入我戰王府如何”

戰戈也躍到擂臺之上,朝著沮溟說道。

“小子,本王認得你,你可是紫煌城的人,同本王還有著些許的淵源,你如果加入安王府,效力於本王,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安圖來到沮溟身邊道。

“一筆勾銷哈哈”沮溟不禁大笑了一聲,笑聲略顯冰冷。

是安家打傷了自己的父親,現在想要拉攏自己,開出的條件居然是他們不計較以前的事,在沮溟看來這簡直是最大的笑話。

你安家不計較以前的事,可是我沮溟卻忘不了,一筆勾銷哪有那般容易。

不過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沮溟知道還不是表現出自己對安家仇恨的時候,沉默了一會,便恢復了正常。

“承蒙各位大王的抬舉,沮溟拿了這次煉丹比試的第一,成為了煉丹師公會的會長,沮溟是神族之人,修習煉丹之術自然就是為了回報神族。”沮溟淡淡說道,說話之聲極大,整個廣場都聽得見,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想要看看沮溟到底是站在哪一位神王那邊的。

“沮溟不做私兵,不為私人效力,作為煉丹師要為整個神族謀利。在沮溟看來,作為神族之人,所有人都是神皇大人的子民,也只有效力於神皇大人,以及神皇大人的直系後裔,才能算作是神族之人,。

所以,我沮溟要效力的,而且是神族之人都需要效力的,只能是一個人,那便是公主殿下”

沮溟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幾位神王聽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如何是好。所有人也都被沮溟的話唬的一愣一愣,不論他們本身支持的誰,或者是屬於誰的人,心中都不禁暗暗讚歎,這個沮溟不錯啊,說他胸懷大義也不為過。

殊不知,沮溟這番話全都是事前宋立幫他編的,以沮溟的見識和以前所處的高度,即便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整理不是如此大義凜然的話。

沮溟不傻,知道這些話一說出來,他就徹底的同夙眉綁到了一起,可是那又怎麼樣,這本來就是應該的。

沮溟知道,宋立之所以收自己為徒,讓自己短短月餘就從一個普通的機關師,普通的神族之人,變成了連八位神王都要爭搶的煉丹師公會的會長,根本原因就是為了讓公主殿下多一個得力幫手,說起來有那麼點利用他的嫌疑。

可是那又怎樣,沮溟不在乎,不論師父的目的是什麼,確確實實的讓自己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說對自己有著再造之恩。

夙眉是他的主人,宋立收他為徒後對他的要求也是要效忠夙眉,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可是他自己卻知道,他這一生所要效忠的並非夙眉而是宋立,他要用自己的餘生報答師父的再造之恩,他的真正主人只有一個,那便是自己的師父。

很明顯,沮溟拒絕了他們的拉攏,還將他們以及效力於他們的人說成是私兵。

他們非常的生氣,區區一個煉丹師而已,居然敢如此忤逆他們的威嚴。

然而他們還無法反駁,因為沮溟的一番話,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在受全族所關注的煉丹師公會選拔這種公開的場合下,他們根本不敢做什麼,他們一直以來也都是以神皇為旗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開反駁沮溟的一番話,那就相當於觸犯神皇。

在神族,沒有人可以觸犯神皇的權威,即便他們是手握實權的神王。

“對,煉丹師公會會長說的對,神族的族人,都是神皇的子民”

不一會,圍觀的普通神族族人們,開始議論了起來,大多數人紛紛表示對沮溟的支持,更是爆起了一陣的掌聲。

“公主殿下現在回來了,咱們神族也有主事人了,現在所有族人效力於公主殿下才對”人群之中,更是有人高聲喊道。

少許之後,聲浪形成,所有人紛紛高喝:“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八位神王,開始面面相覷起來,他們不明白,事怎麼展到了如此地步。

夙眉歸來,他們嚴防死守,不給夙眉聚攏人心的機會。

可是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將民意引導至夙眉身上了。

夙眉適時的站起身來,朝著下方的民眾擺了擺手,旋即目光移向沮溟,突然飛掠而出,來到沮溟身邊,道:“好,沮溟當為族人楷模,本公主親封,沮溟為神族煉丹師公會第一任會長,兼任神族丹房大執事,封聖手侯,總領全族所有煉丹事宜”

說完,夙眉右手食指伸出,只見指尖浮現出一抹極為耀眼的金色光芒。

宋立定睛觀瞧,知道那便是星雲大陸上最為精純的神力,屬於神皇端宏以及直系子孫的神力。

旋即只見她的手指在半空中不斷的閃轉點綴,當她收手,半空中呈現出一面金色的文字,上面記載的正是剛剛夙眉口中對沮溟的封令。

“啊,神雋之術,那是神雋之術”在場眾人當中,一些老者驚呼道。

“當年神皇分封下屬官員,便會將自己的封令,用神雋之術篆刻在天地之間,神雋之術,才可真正代表神皇的旨意。”一些老者驚呼,為周圍的年輕一輩解釋道。

八位神王臉色鐵青,神雋之術只有最精純的神力才可施展,乃是代表神皇的旨意,這種術法沒有半分的攻擊作用,但是在神族有著極強的象徵作用。

神雋之術一出,沒有人可以質疑夙眉的身份。

神雋之術一出,更是告訴所有的神族之人,神皇被封印之後,她才是神族真正的統治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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