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意外死亡之前是否能感受到死亡的徵兆?

花露蜜


既然都說了是“意外死亡”了,亡者本人及家人都是始料未及的,又怎麼會“感受到死亡的徵兆”?如其不然,又怎麼會有意外呢?所謂的徵兆不就是有了意外之後人們這才想到的吧!

生老病死是人類生存更迭的自然規律,隨著自身器官的衰竭,人體功能的日漸消退,本身就到了無可就藥的地步,似乎已經預示著生命的結束,不用說是徵兆,而是客觀事實,可是對於意外是防不勝防的。

我的胞弟在19年前意外身亡了。我把我和弟,弟弟與家人及工友,在生前的點點滴滴,梳理了一下,確實有點反常,這裡權且叫它徵兆吧!

“影子”早已回到家裡。弟弟身亡的前兩天,他的一工友要取走弟弟寄存在我家的彩電。當晚10點多鐘了,鄰店的燈還沒有熄,藉著後窗的光亮,我發現我家店外的牆角處有人在方便。這人是誰呀!也太不禮貌了吧!當我取來手電筒想和那人理論時,已經沒有人影。我分明都聽見小便的聲音了,地下怎麼會沒有小便的痕跡?


與最親近的人“絕交”。父母先後病逝,弟弟由我照看,以至給他娶了媳婦,他又有了兒子。弟弟對我可不是一般的感激啊!每年年底回家,總來“蹭”吃“蹭”喝,來年出外打工時總要給我打聲招呼的。可就在他發在意外的這一年,他出門給我沒有說一聲,偕家出門了。那時只有公用電話,也是隔三差五地打過幾回。記得與弟弟最後一次通話,他說:“二哥,澳門要回歸了,城裡不讓蹬黃包車,掙錢少呵……”兄弟是連心的,我偶爾打過去,房東總是說,人已經睡了。就在弟弟出事的前一晚上,我還是撥了那熟悉的電話,房東又說了,你弟睡了,明早我讓他打給你。可是第二天早晨9點多卻傳來弟弟卸木頭時塌方意外身外的噩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斷親”嗎?

更加親近他的家人。弟弟的兒子不到6歲,那個時候,打工的子女上小學都難,還想上幼兒園。弟弟是蹬黃包車的,他總把兒子拉著,貨箱佔滿了就乾脆把兒子架子脖子上。遇到搬運貨物,只能一手拖著兒子。自已是幹饃加開水,總要給兒子買來好吃的。弟媳在飯店打工,每晚弟弟都要在飯店外等著下班,一同回家。多麼體貼如微。

有難躲不過。弟弟出事的前三天,同鄉的侄子犯事了,不敢在銀川呆了,求著弟弟把他送到車站。當時弟弟還想著一塊回老家呢,可偏偏工友叫打去幹一樁活。弟弟想掙錢,還是沒有回家。就為那一樁活,被興慶區派出所扣了身份證,說是“非法營運”,到給弟弟身亡開證明時才要回來。

事已過去十九年了,這零零點點的怪異跡象,也許就是所謂的徵兆吧!


為生活而提神


這個在死者身邊的人最有發言權。我自己就經歷過兩回這樣的事,一位朋友我們平時在一起吃飯他都很正常,可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在一起喝酒,他一反常態,不但無理取鬧,自己還說自己不得好死,第二天一大早鬼使神差的過十字路口連左右都不看就橫衝過去,正好與橫向疾馳而來的大貨車相撞,送醫院不治身亡。


還有個記賬的老會計,早上見到他時總感覺他有些怪怪的,身邊有種涼氣,說不好是哪裡怪,但就是有異於平日的地方,下午他從汽車前經過,他以為司機看到他了,沒想到司機沒看到他,急著開動,車壓在他身上,在送醫院的路上就去世了。

我認為人死之前是有某種徵兆的,但僅限於對他熟悉的人。


黃蜂二師兄


我是一名伐木工,上世紀90年代都是在山上住公棚的那種很苦,沒電,晚上只能用蠟燭,和電瓶照明,我們十幾個人一箇中隊,白天上山伐木,晚上只能聽收音機,看書,打牌,打麻將了,我的同事出事的頭天晚上,大家又點上蠟燭玩上麻將了,那晚他一個人手氣特好,一吃三,另外還有二隻特大蝴蝶在我們身邊飛來飛去,趕也趕不走,(我們平時打麻將從來沒有蝴蝶出現過)第二天上山伐木,扛木頭時,腳踩在石壁上打滑,肩上的木頭扔不掉,人摔倒,直接壓在頭上,七竅流血,旁邊同事跑過去叫他,當場就沒反應了。這事已過去二十多年了,如果當時有人懂的這事是不祥之兆,第二天不出工也許可以躲避這場災難吧。


老朋友


這個問題因人而異了。有的人死到臨頭卻不自知,還自我感覺良好。有的人卻能夠如同看病一樣看出自身存在的問題。

一般來說,一個人在大災大難之前,是有預兆的,有的甚至幾十年前就有預兆了。

就如同天氣預報,久旱必逢雨,久雨必然晴。表面看來是一種“預測”“預兆”,其實很多事情早已經應運而生了。

所以,表面看來是一種意外死亡,突如其來的事情,其實就如同一棵小樹長到大樹一樣,是有著其逐漸發展的過程的。雖然有的過程經歷時間很長,有的過程經歷時間很短。總之,是不能說一個人意外死亡之前是沒有預兆的。

我研究一些人死亡之前的預兆,通常可以通過外向看出來,比如印堂發暗,兩眼陰森恐怖,瞳孔睜大等等。也比如有的人魂魄已經出離身體,或者魂魄被勾走了等等。


詩領頭羊


應該是有的。講個真實故事。

一遠親男時年24歲,本命年。中午回家給父母做完飯,開門欲去上班,說,媽我走了,其母答應。不一會回來又說,媽我走了,其母又應。不一會又回來重複一遍,其母都有些不耐煩,也未覺得異樣。

下午2點多,與室友發生爭執,被室友一水果刀紮在心臟,未及搶救,亡。

只能分析他是知道的,我們卻不能反應出來吧。事後回憶空落淚。不過其母說,以前算命就說他是不壽,莫非天意。


對雨當歌


這是多年前的一件事,但現在仍記憶猶新,難以忘去。那次我失去啦一個同族叔叔他也就14歲是那次事故中最大的一個。還有一個小時最要好的小朋友也是同族的哥哥,他就13歲,住啦一年醫院,撿回一條命,卻落下重殘。那時幾個人還都是孩子,在縣城一個孩子的父親那吃啦飯,一路跑著往家趕,為的是能趕上下午幹活掙2分工,獲得8釐錢。我們是學生幹一天才得4分錢。

到家跟上幹活,那是剛春節後的一天下午。活還沒開始,我問那個叔叔,你的帽子戴啦幾年啦,他說好多年啦,誰知還能戴幾天。這只是隨便的小孩子問話。

春節後開學啦。我剛12歲,是副路隊長。那被致殘的好友,大我1歲,是正隊長,我給他說,隊長說啦他要給咱寫假期監定。也就是全部學生假期表現。哥卻不知怎的也沒好氣的說,你去讓隊長寫吧,我不會再上學啦。我說,你不上我也不上學啦。

結果去幹活,是扒牆的活。我最小排在最靠牆外邊處。一共8人,大家一齊用啦幾次力,可前牆還未到地,那高高的土山牆卻無情的緊隨 著重重的砸在了八個人身上,其中7個全是學生。我第一個被救出來,那場景真是慘不忍睹!牆下的血已流出牆外,我滿口是血,,,,,,

出事前天夜裡,我作啦一個令人害怕而又奇怪的夢,日本鬼子在出事那地方殺啦好多人,血流成河,驚哭後外婆和媽問我咋會事。說啦她們說是我看連環畫看多,受刺激啦。

這件事我當時說不明白,也想不明白,可這事故一直深印在我腦海裡,難以忘去。

更難解他們二人當時說那話時又是怎麼想的。難到真有什麼徵兆?


用戶5823476520578


至於,有人說有徵兆。那些說有徵兆的人,只是一些活著的人,總結了那些意外死亡前的人所發生的,這些、這些或那些、那些事,做出來的所謂合理歸因,讓人們一定相信,死亡前是有徵兆的。

我認為有徵兆也好,沒徵兆也好。重要的是,我們要做到:樹立安全意識;積極的預防發生意外事件;遠離那些對生命有害而危險的人與事;別拿生命當兒戲,而是要珍惜生命。


銀川—鳴心理


個人認為是有的,無非是微妙和顯著的差別,這個和個人對於細節的思考和把握也有關係。 舉個簡單的例子,有些人一吃東西就發胖,有些人吃很多也不會長胖,但是現實是吃了東西就必然會產生能量。


大船上的魚


應該有吧,我有個遠方舅媽,他生病了,去醫院打吊水,打死了,村裡很多人都說,前幾天就看到她凌晨三點點多的時候,她影子很長很長在馬路上走,當時只是感覺很奇怪


antoniovsalina


沒有任何症兆,就連現今的癌變患者對死亡,都預感不到死亡時間?只知個大概,大概都是來原於醫生的死亡通知結論。你說:有症兆沒症兆?有一種有症兆,問鄉間異人?這些話問的很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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