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最長的個電影

火影忍者——最長的個電影

一.鳴人:是虛構的電影,卻看到淚翻滾 ­

許多年後,我想我仍會清楚地記得那個九月,湛藍的天清澈如同嬰兒的眼眸,空氣中曖昧流轉,蟬鳴不休。是傍晚的時分,一隊隊的孩子揚著笑臉,花朵綻放一樣投向每一位家長的懷中,盛開,直至絢爛。我平靜的臉上似笑非笑,只是看著,如同每一天必做的功課,不帶任何感情。

我是孤兒,徹頭徹尾沒人要的孩子,從最初的夜晚來臨心思激盪,到現在,風平浪靜。我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更何況,我並不寂寞。 ­

有的時候和鹿丸丁次他們逃課去街上閒逛,有的時候上課和志乃吹牛聊天,也有的時候,伊魯卡老師心情格外好,帶著我去喜歡的一樂店裡吃一碗熱騰騰的叉燒拉麵。 ­這樣的日子啊,有老師有朋友有夢想的日子。。。 ­

暖暖的落日的餘暉讓我有些悠閒,慢慢走在村邊河堤上,視野內卻映進了那一個身影,深藍色的落寞的身影,佐助。

他也是一個人,坐在河邊似乎要坐成地老天荒的樣子,一動不動的盯著遠方的湍流,隔著那麼遠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是淚光還是水色。

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滅門案過去整整半個月了,他的家族在一夜之間傾覆,每天傍晚,他和我一樣,孤獨的徘徊在村邊的河堤上。 ­

這個男孩子,長期以來,一直是,我們談論的話題中心。出身名門宇智波家族,身為警部部長的幼子,哥哥是整個村子裡的傳奇天才,而他自己,也長期的佔據著名單榜最上面的位置及所有女孩子的眼光。他似乎很少說話,從不和我們逃課外出,回家的路上永遠一個人,默默的走向村子邊緣的宇智波一族的部落。長長的留海遮住半邊的臉龐,深藍色的套頭短衫沒有一絲摺痕,背後的團扇家徽熠熠生輝,而腳下的步履輕快到不染纖塵。有時候我不由自主的想,他的生活必是與我截然不同的吧,生在這樣一個家中他想必是幸福而驕矜的吧,有那樣一個哥哥他必是得意而滿足的吧,他的未來一定是一片陽光吧。 ­

我多羨慕他。我多嫉妒他。 ­

他是我心中的一座山峰,高山仰止,我每次的注視都顯得卑微而輕蔑。 ­

伊魯卡老師曾教過我一句話,沒有比腳更長的路,沒有比人更高的山。 ­

而每個黃昏,我其實是多麼想靠近他,努力站得比他更高些;或者我是想對著他說,沒關係,我也是一個人,就讓我們互相溫暖;又或者,我什麼都不想說,只想看著他的眼睛,看看那雙冷漠的眼中是不是真的有淚光。這一次,我在不知不覺中走近了他。

他回過頭,表情依然是平常的冷,但那一雙眸子卻波光瀲灩水氣迷濛,似乎在盯著我,似乎又像穿透雲層在看著遠方,我怎麼也看不清裡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

就在那一瞬間,彷彿晴空中突然電閃雷鳴,我剎那間失去了全部語言的能力,只是微微的張著嘴,脫口而出,“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他居然笑了,他也會笑麼?

我清晰地聽到他說,“就憑你?萬年吊車尾?” ­

但為什麼,我沒有生氣?是我看到他眼中洶湧的眼淚了麼? ­

二.佐助:如果愛不那麼深,結局是不是就不會傷人 ­

收拾舊物的時候,一張照片從指間滑落,泛黃的全家福——曾經的四個人,兩個在陰間相依為命,兩個在陽間反目成仇。 !

從那一刻,一路走來,生活的濃墨重彩鋪墊了所有的悲歡離合,每一步踏出去都是萬劫不復,卻只印出了那一個名字:鼬。 ­

眉清目秀的鼬,清早出門前坐在玄關戳我的額頭,深深的眼神掩不住的笑意;風清雲淡的鼬,在難得的間隙悠閒地拉著我並排坐在廊廡間,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未來;他在父親面前大聲的說要去參加我的入學儀式,他對母親掩飾我犯過的錯誤。 ­

恍惚間我似乎都記得了,我擁有過的那些愛,那麼深那麼重。 我對他,一直都是仰視,他那麼優秀,那麼高不可攀。每天的清早,他的黑衣白褲如同召喚我前進的光芒,當他跨出家門時,我一直想著,跟在他的後面,走他走過的路,幸福他的幸福。天才如他,看到的世界,必定與我截然不同吧。

是那一年吧,我七歲,已經是懂得驕傲與自負的年紀,懂得了身為人子為人兄弟的光榮。還記得那日爭強好勝,對於他,不再滿足於做一個身後的影子,牽著他的衣袖看他修行,而是開始揚著手腳模仿他的一招一式,卻不慎中扭了腳,人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當時只差點就哭了出來。又是他,轉過身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那樣高傲的他,永遠像標杆般挺拔的脊背,就這樣放我上去,一路平穩。七月流火,空氣中瀰漫著青鳥的歡唱,而我的心如同夏日裡的最後一朵曼陀羅,芬芳四溢,直至為愛而隕。 ­

從那一天起,我的生活是多麼的光彩照人,是他,讓我看到了活著的全部意義,我愛他,愛到願意戰勝自己的懶惰和懦弱。我努力在學校修行只為能有一點點與他的相似之處,我學著去練習豪火球術只為可以早日與他過招,我拉著他教我手裡劍只為能多一點點和他的相處時間,我曾經是多麼希望能夠和他站在一起,攜手看這個冷暖悲涼的人間,體味他波瀾不驚的笑,分擔他永不言說的苦。

不曾想到的也是他,在那一夜,滿地血腥中黑色身影與我對峙,一雙眼睛似明似昧,“愚蠢的弟弟啊,如果要變得強大,就不停的恨我吧。” ­

我的世界,為何在瞬間土崩瓦解,為何要讓我成為那苟延殘喘的一個?我寧願他一刀狠狠下去,像對其他族人一樣,手起刀落殺我於無形。至少,在另一個世界,我還可以繼續完美著我的夢。 ­

但記憶中,是我抱著頭的懦弱樣子,縮在牆角,丟下親人的屍骨落荒而逃,滿目瘡痍。 ­

那一刻的恥辱,讓我終生難忘。生命中最暗的一抹暗色,面對著他,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無力與挫敗。我長久以來的努力,我永遠藏在心中的秘密,隨著鮮血一滴一滴消逝,美夢歸於泡影,故事寫好結局,命運的對壘上我分明的感覺到自己只是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不是任何人而是他,我連愛都不能再繼續下去又如何能夠恨! ­

要到了很久以後的現在,我才學會閉上嘴巴一言不發,才學會面對他的照片不動聲色。 ­

他要我恨,我便這樣執著的恨下去吧,恨到粉身碎骨,恨到山河變色,恨到我的心裡再也沒有別的事情而所謂的報仇成為我生存的唯一動力。我默默修行從不叫苦,對於別人的好意視而不見,對於別人的傷害也毫不介懷,這世上除了恨,我丟失了其餘的情感。 ­

曾有人問過我為什麼要這樣的固執己見,為什麼不肯接受他的幫助。我對著他大吼你不是我你怎麼會懂。 ­

是的,他不懂,他們沒有任何人會懂——因為只有恨下去,才能以這樣的方式與他見面,再次站在同一個高度——即使兩個人的方向早已背道而馳。 ­

泡了淡淡的艾草綠茶,溫暖早已僵硬的手指,鼬,多年來,我早已忘了關於你的另一個名字:我的哥哥。

三.鼬:在別人的劇本,編自己的緣份 ­

從來沒有想過,和他的再次見面是這樣的突兀。 ­

短髮,深藍色套頭短衫,白得可以滴水的短褲,從前牽著我衣角的小手,此時卻緊握著手裡劍——他已經成長到可以用手裡劍做殺人的武器了。

他要殺的人,是我。 ­

破舊的旅館,周遭的目光,我都可以視為無物;而那堪堪的風吹草動,我卻嗅出了他的氣息。“好久不見。”我的語氣平淡臉色不起一絲波瀾,甚至連頭也不回——不必回頭,我太熟悉他的青草味道,四月裡被雨水沖刷過的新鮮透徹的青草味道。

他一直都喜歡青草味道,所以他的屋子裡常年掛著蒲與艾;他討厭甜食和納豆,自小在節日裡就不吃紅豆餡的大福;他發脾氣的時候喜歡冷言冷語,看似傷人心實際上卻是極在乎的表現;他有時也會撒嬌,睜大一雙漆黑眼睛像只可愛的小獸。。。 ­

呵,我微笑著,原來五年,確實不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啊,一切都可以像以前一樣,我還在心裡記著他,記著他原來的模樣。 ­

那個時候的他,那個時候的我,五年以前,他還是牽著我的衣袖的影子。 ­

“來得正好!”一聲低喝,他的千鳥來勢洶洶。我苦笑,這個孩子啊,還是改不了毛毛躁躁的脾氣。 ­

現在的他,似乎長高了很多,還在成長的身體像極了冬青,小小年紀卻有了歲月刻下的傷痕,印象中的乖巧男孩,也漸漸變得桀驁不馴咄咄逼人了。 ­

不避不讓,想來他的忍術還沒精進到能傷我的程度。 ­

誰知他一口氣都不停的又是迎面衝來,是千鳥吧,他的確比以前進步了。一旁的鬼鮫低語這小子真不知死活,我餘光似乎看到,他對我的不信任和不置可否。

小佐,別怪我,希望有一天你會明白。 ­

我一邊在心中暗自低語,另一邊手上已不知不覺的加重了力道,這個孩子,也該為他的浮躁付出些代價了,怎麼幾年過去,他只提高了忍術卻沒磨圓了性子?

啪的一聲,不出所料,他重重的摔出去,嘴角的鮮血肆無忌憚四處奔流,高揚的頭瞬間就萎頓下去,而眼睛,那雙像極了我的眼睛的眼睛,始終不曾黯淡。

“佐助!”一旁的驚呼打斷了我的思緒,一道金黃的身影飛奔到他身邊,用盡力氣扶他起來。是和他在一起的叫鳴人的那個孩子吧,體內封存了九尾,不可多得的人柱力,真想不到他們之間的感情這麼好。

他卻擺擺手,不讓鳴人多管,長舒一口氣又擦著使出了千鳥,迎上我的臉龐。

左手與牆壁摩擦出的火花剎那間讓我有種眩暈的微醺感,那兩個孩子,一個殺氣騰騰,另一個關懷備至,而我,此刻彷彿成了他們劇本中的不起眼的該死的龍套。 ­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縱是脾氣再好也奈不住性子,用不著使什麼忍術,本能的對著他毫不留情大打出手,鬼鮫看不過去在一邊冷嘲熱諷:這可是對親弟弟下手啊你還真狠心。 ­

我狠心?很好,我的掩飾很完美,精明如鬼鮫也被我的故作兇惡矇騙過去了。伸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一把把他推到牆壁上,緩緩低頭對上他精緻的臉龐,輕柔耳語,為什麼你這麼弱?

他一臉茫然與挫敗,但眼中的光芒卻還是倔強,寒光四射,像極了舊日的我。 ­

想起父親生前喜歡對我說,真不愧是我的兒子;而這個小傢伙,真不愧是我的弟弟。我一直在等著你真正長大,請你快一些,剩下的時間並不多,我只能用這種方式刺激你。 ­

空曠的走廊,我冰冷的聲音響起,因為你的仇恨還不夠深。四.佐助:如果愛要我犧牲,我不怕夢裡沉淪或變笨 ­

又一次從夢中驚醒,夢中,他對我說,為什麼你這麼弱,因為你的仇恨還不夠深。還不夠深嗎?那樣遍佈屍體的街道,那樣觸目驚心的住宅,每一個難以入眠的夜裡常常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同時出現的,還有他的 ­

那張臉,冷酷無情的話語比最鋒利的刀還傷人。 ­

是天亮前的最難捱的平明,冷氣襲人,我再也無法入睡,擁著被子呆坐在床上,原來想一個人的時候,才是最寂寞的時候。鼬,你會不會有什麼時候也突然想起我呢?

而當我決心離開家鄉離開昨天之後,在這個世上還會有誰想起我嗎? ­

也許有吧,有那麼一個人,他會像我想起鼬一樣,經常在夢中出現我的影子。 可我卻從沒有想起他。 他的名字,叫做鳴人,我孤兒生涯中的唯一同類,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在漫長的童年修行中,我們曾經相互刺痛,用對彼此的輕視求得更高的進步,用嚴酷的修行佔據寂寞的時光——這才是真正的兄弟吧,很長一段時間內我恍惚的想著。 而他對我,又是那麼的執著,從來不生我的氣,從來都是大笑著大叫著你這個傻瓜,那樣的日子是快樂的,快樂到我曾有那麼一段時間天真的認為,我可以忘記生死忘記仇恨忘記自己的姓氏,就像他那樣,沒有家又如何,至少還有他陪著。 ­

可是,生活多麼殘酷,命運多麼荒謬,千迴百轉我又遇見了他,當我已經快要忘記仇恨的時候。鼬,你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美夢最深處? ­

原來,我和他還是差得這麼遠;原來,他只要輕輕一動手指就可以讓我粉身碎骨。 ­

當他貼近我的臉頰緩緩耳語時,我的眼淚,那麼多年積蓄的眼淚,就藏在深深的悲哀後面,只要他再靠近一釐米,我都不確定我是不是會淚如泉湧,多想就縮在他的懷裡,抱頭痛哭。 ­

但是,他停住了,寒冷如冰鋒利如刺的那一句話,在耳邊呼嘯而過,“為什麼你這麼弱,因為你的仇恨還不夠深。” 誰能聽到,我的心在瞬間死去的聲音? ­

從此,這個世上,少了一個木葉的忍者,多了一個無依的遊魂。是鳴人,一直追我回去的是他,追了幾千幾萬裡的路,情深意重辛苦勞累,他對我大喊你為什麼不接受我們的幫助,他對我大打出手試圖挽留住我的腳步。我閉上雙眼,不聽不想不看。在他面前,我總是扮演這樣殘忍的角色,不是我不愛,而是我不敢再愛——愛一個人多麼痛苦。 因為我曾愛上那樣欲罷不能的一個人,像飛蛾撲火般,犧牲自己,為了貪戀冬季裡的一點光和熱。但是,誰能告訴我,如果沒有這樣熱烈的擁抱,飛蛾要怎樣才能度過漫漫長夜?跟隨大蛇,我不怕;叛逃木葉,我不怕;沒有夥伴和兄弟,我不怕;甚至連死,我都不怕。我只怕再有沒有機會見到那個男人,怕自己跟不上他的腳步。 很多時候,當人的心中有一個迫切的願望時,再苦的生活也可以忍受,再難的環境都不會退縮,長長歲月裡,我沉默著自己的沉默,完美著自己的完美。多年以後,我終於有力量殺死大蛇丸,當他的鮮血從身體中汩汩湧出像極了妖冶的罌粟時,我突然發現我並不恨他——因為從沒愛過,又怎能談到恨! ­

我在他的屍體旁邊久久不語,殺人是件有趣的事嗎?我只感到無限的悲涼和疲憊。 ­

而我的哥哥,那個在一夜之間把全族人殺得血流成河的男人,他不會乏味麼?他只是為了測試他的器量麼?他在寂靜的街道上無語佇立時,又想起了什麼? ­

為什麼,我一直努力,卻還是看不到他的世界?鼬,你就是我命中的劫數麼?了,第一次五.鼬:換成我在愛情的角色裡,再孤單再多餘,我也不會忘記入戲 ­

是的,他是我的弟弟,在這個世上我唯一的親人,我拼命要保護的人,我生存的唯一價值。 ­

他出生時,我五歲了,第一次看到襁褓中的嬰兒,我知道,天地洪荒宇宙蒼茫他就是唯一的那一個——我們擁有完全相同的父母,相同的家庭,相同的血脈——他就是當初的我,我就是長大後的他。 I然後我迫不及待的長大,即使頭破血流也不曾退縮過,因為無論我走到哪裡,後面必會如影隨形的跟著另一雙一模一樣的純淨眼睛,那是我不停的前進的動力。 從不認為自己是天才,只是不忍心辜負那樣天真的眼神,我是他的哥哥他的目標他的保護神,為了他,只是為了他,我加倍的努力著。

但是,如果可以重新活一回,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苟安,因為平淡的人生不需要揹負這樣詭異的命運,不需要忍受這樣痛心疾首的生死別離從一個和別人一樣短衫白褲的孩子,到制服嚴謹的暗部隊長,再到一身黑衣令人聞風喪膽的曉組織的一員。多年來我輾轉往復,永遠的黑色披風遮住了半個臉龐,人多處只是微笑不語,埋藏了自己的身世與故事,不殺人,也不願被人殺,很多人把這叫“冷酷”,而我把這叫做“遺忘”。是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遺忘,我多麼想忘記,自己曾擁用過當初對牢他時的淺淺笑臉,曾擁有過的天高雲淡的日子。那時的天不高,天很藍;那時的他懵懂無知,只會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後面。出門時永遠有個小小身影握著手裡劍站在那兒,單薄,無助,灼灼目光中寫滿崇拜,卻不肯開口懇求,只是拙訥的囁嚅哥哥教我手裡劍吧。我戳他的額頭,微笑,笑他的孩子氣。這樣的小孩子,我怎麼忍心讓他知道真相?!我怎麼能不偽造一個月讀世界編個合理的解釋讓他繼續堅強的修行下去?!

他只知道我是滅門的兇手,他只看到了遍地的屍骸,他只聽到了我對他說如果要想活下去就繼續的恨我吧。恨我吧,如果真的有仇恨,就讓我一個人來揹負所有的罪孽,因為我的渺小,因為我的無能為力。十二歲在暗部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斑的陰謀,知道了宇智波一族註定的悲劇命運,我曾抗爭曾努力,曾單純的以為憑自己的一己之力可以拯救頹敗的家族。為此,我不惜打入曉的內部,不惜犧牲了止水哥的生命,我總以為,這樣可以挽留更多的生機。然而,當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時,我那麼痛恨自己的自作聰明。災難來臨,即使我出賣自己又有什麼用,該發生的總歸會發生,而我,也將繼續周旋在曉與暗部之間,過著刀口舐血的日子,永世不得超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他,保護我們家族最後的一個生命,保護他如朝陽般噴礴而出的生機。小佐,請你代我,好好的、堅強的活下去。後來,知道他一直都是忍者學校中的第一名,曉組織裡的人背後都說,宇智波家族是什麼基因,兄弟倆都這麼優秀;後來,看見他和鳴人那孩子之間親如手足,心中不是不欣慰的,卻為什麼揮之不去酸楚的感覺?是因為嫉妒嗎? ­

再後來,聽說他離開了木葉,追隨了大蛇,他一直找我,找我這個滅族的仇人。他不再是牽我衣角的孩子,他是嶄新的如同白紙般的生命,如果殺了我可以讓你獲得更美好的生活,如果殺了我可以讓你得到失去的一切,那麼,當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請不要吝惜拋出你手中的苦無。 ­

每次天邊劃過飛雁的痕跡,我都會不自覺的微微抬頭,一樣的藍天白雲,卻怎麼也回不到當初的年少痴狂,陽光很刺眼,讓人不由自主的淌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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